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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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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里那句“念念,快了”,像一粒投入靜水湖中的石子,在我心底漾開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久久無法平息。

回到王府,我為蕭則擦洗換衣,伺候他睡下。他很快就發(fā)出了均勻的鼾聲,仿佛宮里的一切都只是過眼云煙??晌覅s毫無睡意,坐在床沿,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細細描摹著他的輪廓。

這張臉,睡著時是如此的無害。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淺淺的陰影,鼻梁高挺,唇形優(yōu)美。若不是那雙睜開時總是蒙著一層混沌霧氣的眼睛,任誰也無法將他與“傻子”二字聯(lián)系起來。

我的指尖輕輕拂過他的眉心。就是在這里,藏著一個運籌帷幄的靈魂,一個隱忍待發(fā)的帝王。

“快了”……究竟是多快?又會以怎樣一種驚心動魄的方式,揭開這三年的偽裝?

我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期盼,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緊張。我知道,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最為深沉。太子和林婉兒今日吃了這么大一個虧,絕不會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宮里就來了人。

不是來問罪的,而是來賞賜的。

為首的太監(jiān)是太子身邊的心腹李公公,他捏著嗓子,宣讀了圣旨。大意是說,皇上聽聞七王爺昨日在宮中活潑好動,龍心大悅,認為他的癡癥大有起色,特命太醫(yī)院揀選了最名貴的藥材,送來王府,命我好生為王爺調(diào)理,以期早日康復(fù)。

圣旨念完,李公公皮笑肉不笑地一揮手,身后的小太監(jiān)們便抬上來了幾個錦盒。盒子一打開,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里面裝著的,是百年的人參,千年的靈芝,還有許多我叫不上名字的珍稀藥材。

“王妃娘娘,這可是天大的恩典吶?!崩罟Σ[瞇地看著我,“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更是對七王爺關(guān)懷備至,特地囑咐了,這些藥材金貴,須得由專人熬制。太子妃心善,已經(jīng)派了她宮里最會伺候湯藥的張嬤嬤過來,協(xié)助王妃您?!?/p>

他說著,一個面容嚴肅、眼神精明的老婦人從他身后走了出來,對我行了一禮。

我心中警鈴大作。

這哪里是賞賜,分明是送來了一把懸在我頭頂?shù)牡叮?/p>

這些藥材,單獨看都是大補之物,可若是幾種相克的藥材混在一起,或是熬制時加了些別的東西,那便會成為穿腸的毒藥。他們派來一個張嬤嬤“協(xié)助”,名為協(xié)助,實為監(jiān)視,更是為了方便下手。

屆時蕭則一旦出事,罪名便會順理成章地扣在我的頭上。一個不堪忍受傻子夫君、意圖毒殺親夫的惡毒王妃,這個罪名,足以讓我蘇家滿門抄斬。

好一招毒計!

我的后背瞬間滲出了一層冷汗,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只能強笑著接旨謝恩:“臣妾……謝主隆恩,謝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厚愛?!?/p>

李公公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一旁正在追著一只螞蚱傻跑的蕭則,眼中閃過一絲鄙夷,隨即換上和善的笑容:“七王爺,皇上和太子殿下都盼著您好呢,您可要乖乖喝藥啊?!?/p>

蕭則似乎聽到了“藥”字,立刻停下了腳步,皺起小臉,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吃,苦,不吃藥!”

他一邊喊,一邊跑過來躲在我身后,緊緊抓住我的衣角,仿佛那些錦盒里裝的是什么洪水猛獸。

張嬤嬤上前一步,臉上堆起虛偽的笑意:“王爺別怕,良藥苦口利于病。老奴的手藝好,保管把藥熬得不那么苦。”

她說著,便要去碰那個裝著人參的錦盒。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盒子的那一剎那,蕭則突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我身后竄了出來,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嘶吼。

“啊——蛇!有蛇!”

他指著那個錦盒,嚇得連連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腳并用地往后蹭,臉上是真真切切的恐懼。

所有人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李公公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胡說什么!哪來的蛇?”

“有!有蛇!”蕭則涕淚橫流,指著張嬤嬤,“她……她身上有蛇!咬人!要咬阿則!”

他哭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打滾,任我怎么安撫都無濟于事。

張嬤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我心中一動,立刻明白了蕭則的用意。

他是在提醒我,這個張嬤嬤有問題,這些藥,更是碰不得。他用最符合他“傻子”身份的方式,向我傳遞了最關(guān)鍵的警示。

我立刻抱住蕭則,一邊輕拍他的后背,一邊對李公公和張嬤嬤露出一個歉疚又無奈的表情:“公公恕罪,嬤嬤莫怪。王爺他……他自打摔傷后,就最怕這些蛇蟲鼠蟻,許是剛才眼花了。不怕不怕,阿則乖,姐姐在這里?!?/p>

李公公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本想借著賞賜,順理成章地把人安插進來,沒想到被一個傻子給攪了局??墒拕t如今這副模樣,又實在沒法逼迫。

他與張嬤嬤對視一眼,只能暫時作罷。

“罷了罷了,”李公公不耐煩地揮揮手,“既然王爺今日受了驚,那便改日再熬藥吧。張嬤嬤就先留在府里,王妃娘娘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她?!?/p>

“是,臣妾知道了。”我恭順地應(yīng)下。

送走了李公公,王府前院總算恢復(fù)了平靜。

我扶起還在地上抽噎的蕭則,替他擦干眼淚,低聲說:“好了,沒事了。”

他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眼中依舊是一片混沌??晌覅s從那深處,讀到了一絲安穩(wěn)和信賴。

我將張嬤嬤安置在了離我們主院最遠的一個小跨院,只說王爺怕生,需要靜養(yǎng),讓她無事不要過來打擾。張嬤嬤自然不敢違逆,只能應(yīng)下。

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他們既然布了局,就絕不會輕易收手。

果然,當天下午,我院里的一個二等丫鬟小翠,突然捧著一碗剛燉好的燕窩羹走了進來。

“王妃,這是張嬤嬤親手為您燉的,說是您今日受累了,給您補補身子?!?/p>

我看著那碗晶瑩剔透的燕窩,眼眸微沉。張嬤嬤被我隔開,這是開始從我身邊的人下手了。

我沒有動那碗燕窩,只說自己沒胃口,讓小翠端了下去。

夜里,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思考著破局之法。敵在明,我在暗,可我能動用的力量卻微乎其微。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房門被極輕地叩響了。

我心中一驚,披衣起身,輕聲問:“誰?”

門外傳來一個壓得極低的聲音:“王妃,是我,趙恒?!?/p>

趙恒?王府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他平日里沉默寡言,除了負責王府的安危,幾乎沒什么存在感。他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月光下,趙恒一身黑衣,身形筆挺,臉上毫無表情。他對我抱了抱拳,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遞過來一個油紙包。

“王爺讓屬下交給您的?!?/p>

我的心猛地一跳,接過紙包。入手溫熱,還帶著一絲淡淡的藥草味。

“王爺他……”

“王爺一切安好,只是吩咐屬下,明日王妃只需按計劃行事,剩下的,交給我們?!壁w恒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那個叫小翠的丫鬟,已經(jīng)招了。是張嬤嬤用她鄉(xiāng)下家人的性命威脅,讓她在您的飲食里下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這是解藥?!?/p>

他指了指我手中的紙包。

我捏緊了紙包,心中翻江倒海。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蕭則已經(jīng)為我安排好了一切。他不僅看穿了對方的計謀,甚至連他們收買了我身邊的人都一清二楚。

趙恒,這個看似普通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分明就是他安插在府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我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替我謝謝王爺?!?/p>

趙恒點了點頭,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回到房中,展開紙包,里面是幾顆黑色的藥丸,以及一張字條。

字條上只有兩個字:

“信我?!?/p>

筆鋒凌厲,力透紙背,一如三年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七王爺。

我將藥丸和水吞下,一股暖流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所有的不安和恐懼,在這一刻都煙消云散。

我信他。從三年前決定嫁給他的那一刻起,我就信他。

第二日,我“病”了。

我宣稱自己昨夜受了風(fēng)寒,頭暈乏力,臥床不起。張嬤嬤聽聞后,立刻“關(guān)切”地帶著補品前來探望。

她見我臉色蒼白,氣息虛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精光,嘴上卻說:“哎呀,王妃娘娘可要好生保重鳳體啊。不如,就讓老奴來替您為王爺熬藥吧,也好讓您安心休養(yǎng)。”

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我虛弱地咳了兩聲,有氣無力地說:“那……就有勞嬤嬤了。”

張嬤嬤得了我的許可,立刻興沖沖地去了小廚房,將那些御賜的藥材一一擺開,架起了藥爐,煞有介事地忙活了起來。

我則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靜靜地等待著好戲開場。

一個時辰后,一股濃烈的藥味從小廚房飄了過來。又過了一會兒,張嬤嬤親自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滿面紅光地走了進來。

“王妃,藥熬好了!您快看,老奴的手藝不錯吧?”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看了一眼那碗藥。只見藥汁濃稠,上面還飄著幾縷熱氣。

就在這時,一直在我房里角落安靜玩著魯班鎖的蕭則,突然扔掉手里的玩具,像只小狗一樣湊了過來,鼻子在空中嗅了嗅。

“香!好香!”他拍著手,眼巴巴地望著張嬤嬤手里的藥碗,“阿則要喝!要喝!”

張嬤嬤一愣,隨即大喜過望。她正愁怎么才能讓蕭則乖乖把這碗“加了料”的藥喝下去,沒想到他自己就湊上來了。

“好好好,王爺想喝,老奴這就喂您?!彼Φ媚樕系鸟拮佣级言诹艘黄?,舀起一勺藥,就要往蕭則嘴里送。

我沒有阻止。

蕭則張開嘴,就在那勺藥即將入口的瞬間,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扭頭,指著張嬤嬤的腰間,大聲說:

“糖!姐姐,嬤嬤身上有糖!阿則要吃糖!”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張嬤嬤的腰間。那里,掛著一個不起眼的布袋荷包。

張嬤嬤的臉色“唰”地一下變了,厲聲呵斥道:“王爺胡說什么!老奴身上哪有什么糖!”

她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想把荷包往身后藏。

可蕭則卻不依不饒,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扯下了那個荷包。動作之快,讓張嬤嬤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就是糖!我聞到了!”蕭則獻寶似的將荷包舉到我面前,用力一捏。

“啪嗒”一聲,一個小小的紙包從荷包里掉了出來,落在地上,摔了開來。

一小撮白色的粉末,散落在了深色的地磚上,格外醒目。

空氣,在這一瞬間凝固了。

張嬤嬤的血色盡褪,渾身抖如篩糠。

我緩緩從床上下來,走到那撮粉末前,用銀簪輕輕撥弄了一下。銀簪的尖端,瞬間變成了黑色。

“張嬤嬤,”我的聲音不大,卻像冰錐一樣刺入每個人的耳朵,“這就是你說的,沒有糖嗎?”


更新時間:2025-08-23 09:28: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