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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贛州雜貨鋪 和龍的張豐虎 122212 字 2025-09-02 02:5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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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雜貨鋪風平浪靜。

林晚照沒有再追問,只是默默地幫著父親看店、打掃。她表現(xiàn)得異常溫順,仿佛已經接受了父親那套“別好奇、別碰、別問”的說辭。林守業(yè)似乎松了口氣,態(tài)度緩和不少,偶爾會跟她聊兩句天氣或是街坊的閑事,但對那日之事,絕口不提。

那把老算盤依舊靜臥柜臺角落,再無異動。鎖著翡翠平安扣的抽屜也再未打開。

但林晚照心里的疑團并未消散,反而像雪球般越滾越大。她暗中觀察著父親,觀察著每一個進店的顧客,試圖從他們的只言片語或細微表情中捕捉蛛絲馬跡。

她發(fā)現(xiàn),父親對待顧客有種微妙的區(qū)別。對于尋常來買油鹽醬醋的街坊,他態(tài)度平淡,甚至有些疏離。但偶爾,會有那么一兩個客人,進店后并不急著看貨,眼神會先與父親有一個短暫的交流,然后父親便會微微頷首,示意對方隨他到柜臺后側光線更暗的角落低語幾句。交易的東西也往往不是明面上的商品,有時是一個小布包,有時甚至空手而來,空手而去。每當這種時候,午后的悶熱幾乎凝滯成實體,沉甸甸地壓在贛州老城的瓦檐街巷之間?!傲质想s貨”店內更是如此,空氣粘稠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只有老掛鐘的滴答聲固執(zhí)地切割著這片昏沉的寂靜。

林守業(yè)靠在柜臺后的老藤椅里,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盹,鼻梁上的老花鏡滑落至鼻尖,將墜未墜。輕微的鼾聲與他胸腔的起伏同步,在這片停滯的時空里,竟顯出幾分難得的安寧。

林晚照的心跳卻與這片安寧格格不入。她屏住呼吸,目光緊鎖著父親,確認他已陷入熟睡。機會稍縱即逝。

她躡手躡腳地挪到最里面那排貨架前,借口整理頂層積灰的舊物,小心翼翼地將那個深棕色的木盒挪到觸手可及的邊緣。指尖觸碰到冰涼的銅搭扣,她的呼吸微微一滯。那本詭異的賬本,還有賬本底下那角暗黃色的紙片…秘密似乎近在咫尺。

就在她深吸一口氣,準備打開搭扣的瞬間——

叮鈴鈴——!

店門上的銅鈴毫無預兆地猛然炸響!聲音尖銳、急促,甚至帶著一股蠻橫的力道,完全不同于往日顧客進出時那舒緩的叮當聲,更像是一種宣告,或者說,是入侵。

林守業(yè)猛地驚醒,身體一顫,老花鏡“啪”地一聲掉在膝蓋上。他慌忙抓起眼鏡,有些狼狽地戴好,渾濁的睡眼驚疑不定地望向門口。

林晚照也像被燙到一樣迅速縮回手,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她順勢拿起旁邊一摞蒙塵的作業(yè)本,假裝用力拍打著上面的灰塵,試圖掩蓋自己的慌亂。

門口的光線被一個高大發(fā)福的身影徹底擋住。來人約莫五十多歲,穿著件領口緊繃的條紋POLO衫,腋下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皮包,梳得油亮的頭發(fā)試圖掩蓋稀疏的發(fā)頂,臉上堆著一種混合了不耐煩與市儈精明的神情。

是二叔林守仁。父親唯一的弟弟。

對于這個二叔,林晚照的印象稀薄且不佳。早年他就極度鄙夷這間不賺錢的老鋪子,嚷嚷著要出去闖蕩掙大錢。這些年據(jù)說倒騰些建材生意,小有積蓄,便愈發(fā)瞧不起守著一畝三分地的長兄,平日極少露面,每次出現(xiàn)都仿佛欽差大臣巡視窮鄉(xiāng)僻壤,言語間總帶著刺人的優(yōu)越感。

“大哥,你這日子過得可真夠逍遙的,青天白日就跟周公約會兒上了?”林守仁邁著四方步走進來,擦得锃亮的皮靴底重重敲在水泥地上,發(fā)出嗒嗒的回響。他嫌惡地環(huán)視著擠擠挨挨的貨架,手指隨意抹過一層浮灰,嘴角撇得更深,“嘖,這么多年了,還是這副老棺材瓤子的德行,半死不活?!?/p>

林守業(yè)從藤椅上緩緩站起身,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抬手推了推眼鏡,語氣平淡得像在問天氣:“你怎么來了?!?/p>

“我怎么不能來?這老林家祖產,我還不能來看看了?”林守仁走到柜臺前,故意把沉甸甸的皮包“咚”一聲撂在臺面上,震得那紫砂壺里的茶水都晃了幾晃。他的目光掃過一旁垂著眼拍灰的林晚照,愣了一下,隨即扯出一個夸張的笑容,露出被煙熏得微黃的牙齒,“呦嗬!這不是咱們家的大學生晚照嗎?什么時候滾…啊不,回來的?聽說你在上海那什么大廠被優(yōu)化了?嘖嘖,現(xiàn)在這世道,念再多書也不頂飯吃啊。不過回來也好,女孩子家,漂漂亮亮的,早晚得找個人嫁了安穩(wěn)過日子嘛?!?/p>

他的話像沾了蜜油的玻璃碴,聽得林晚照胃里一陣不舒服。她抬起眼,勉強扯出個笑:“二叔好。”

林守業(yè)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似乎對弟弟這番腔調極為不滿,但終究沒說什么,只是重復問道:“有事?”

林守仁嘿嘿一笑,身體向前傾,肥胖的胳膊肘支在柜臺上,壓低了聲音,但那音量卻剛好能讓角落里的林晚照聽得一字不落:“哥,我上次跟你提的那樁好事,琢磨得咋樣了?人家王老板可是拍了胸脯的,誠心想要!價錢嘛…只要你點頭,兄弟我再去幫你說道說道,還能再往上竄一竄!”

林守業(y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如同結了一層寒冰,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圜余地:“不賣。這事,沒得商量?!?/p>

“哥!你真是頭倔驢!”林守仁的音調猛地拔高,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你死守著這破鋪子、爛玩意兒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人家王老板開的價,夠你在新城那邊全款拿下套百來平的精裝房,舒舒服服養(yǎng)老了!那塊破玉牌又不是什么千古絕品,老祖宗傳下來壓箱底的寶貝,你至于嗎?你…”

“閉嘴!”林守業(yè)猛地一聲低喝,如同平地驚雷,驟然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游說。那聲音并不算震耳,卻帶著一種罕見的、冰冷的威嚴,甚至有一絲凌厲的警告意味,他的視線疾速掃過林晚照,又釘回弟弟臉上。

林守仁被吼得噎住了,胖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多了嘴,悻悻然地收聲,但眼神里依舊滿是無法理解的不甘和焦躁。

玉牌?又是玉牌!林晚照的心猛地一跳。是向趙阿婆抵押的那種翡翠玉佩?還是另有所指?父親如此堅決地抗拒一筆巨額的交易,這鋪子里到底還藏著多少她無法想象的秘密?

林守仁喘了口粗氣,像是要把憋悶吐出去,換上一副看似苦口婆心實則步步緊逼的表情:“哥,我這可全是為你著想。你說你年紀也…”

他的話再次被突兀地打斷。

這一次,打斷他的是店門外傳來的一個溫柔卻帶著明顯顫音和遲疑的女聲。

“請問…林老板在嗎?”

店內的三人幾乎同時扭頭向門口望去。

只見門檻外的光暈里,站著一個女人??瓷先ニ氖鲱^,穿著一條洗得有些發(fā)白的淡紫色連衣裙,身形單薄。她面容清秀卻異常憔悴,眼眶紅腫,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極大的悲痛,強忍著才沒有繼續(xù)流淚。她雙手緊緊抱在胸前,懷里護著一個深藍色的天鵝絨首飾盒,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著青白色。

看到店里不僅有林老板,還有另外兩個陌生人——尤其是一身商人氣息、面色不虞的林守仁——女人明顯地猶豫了,腳步黏在門檻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慌和無助。

林守業(yè)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認得這個女人,又對她的突然到訪感到些許意外。他狠狠瞪了還想開口的林守仁一眼,目光中的警告意味濃得化不開,隨即快步從柜臺后繞出,迎向門口,語氣在不自覺中放得極為緩和,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敬重:“蘇女士?你怎么這個時間過來了?快,請進來說話。”

被稱為蘇女士的女人像是受驚的小鹿,怯生生地邁過高高的木質門檻。她的目光快速而慌亂地掃過逼仄的店鋪,在林晚照臉上和林守仁那不友善的臉上短暫停留,手指將那個天鵝絨盒子攥得更緊,指節(jié)白得嚇人,顯露出內心巨大的不安和掙扎。

林守仁抱著雙臂,上下打量著這個不期而至、看起來與這破舊雜貨鋪格格不入的女人,又瞟了一眼哥哥異于常情的接待態(tài)度,小眼睛里閃過一絲精明又好奇的光,暫時閉上了嘴,擺出一副冷眼旁觀的架勢。

林晚照的心卻悄然提了起來,懸在半空。這個女人,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濃重悲傷,她懷里那個看似價值不菲的首飾盒,父親那不同于對待普通顧客的、近乎鄭重的態(tài)度…這一切細節(jié)交織在一起,散發(fā)出強烈的、非同尋常的氣息。

她的直覺告訴她,又有事情要發(fā)生了。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柜臺角落。

那把油亮烏黑的老算盤,在從門縫透入的、略顯晦暗的光線下,靜默地反射著幽微的光澤。

而就在她目光落上去的剎那,她清晰地看到——

最右邊的那一列算珠,最下方一顆原本處于“下”位的珠子,極其輕微地、幾不可察地向上跳動了一下,旋即又落回原位。

仿佛一個沉寂已久的活物,被新來的氣息驚動,短暫地蘇醒了一瞬,又歸于蟄伏。

無聲地預兆著,下一筆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生意”,正在逼近。


更新時間:2025-09-02 02:5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