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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階弈 一個人的書 22800 字 2025-08-31 13: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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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快步走進(jìn)書房時,沈硯之正對著桌上的“悅來客?!钡匦螆D出神。見統(tǒng)領(lǐng)抬頭,林默連忙躬身稟報:“統(tǒng)領(lǐng),昨日去靖安侯府查問,侯府的老仆說,府里從未有過穿灰色衣服的丫鬟。我又問了附近的住戶,有人說三天前見過一個穿灰衣的女子在侯府后門徘徊,像是在等什么人,后來就跟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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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衣服的男人?”沈硯之手指頓在地圖上的客棧后門位置,“看清模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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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男人戴著斗笠,遮住了大半張臉,只看到身材高瘦?!绷帜f上一張畫紙,“這是根據(jù)住戶描述畫的灰衣女子身形,屬下已經(jīng)讓人拿著畫像在城南一帶打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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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接過畫紙,紙上的女子身形纖細(xì),與林默之前描述的一致。他將畫紙折好放進(jìn)袖中,目光沉了沉:“看來那灰衣女子是外人,故意混進(jìn)侯府偷令牌。你繼續(xù)追查她的下落,重點查‘悅來客?!浇f不定能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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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默領(lǐng)命剛要走,又被沈硯之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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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人多備些繩索和短弩,午時三刻在客棧附近的巷子口待命,看到我舉白絹為號,就立刻圍上去,別讓里面的人跑了?!鄙虺幹Z氣嚴(yán)肅,“記住,要活口,尤其是領(lǐng)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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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默離開,沈硯之換上一身深藍(lán)色錦袍,將短劍藏在腰間,又取了塊普通玉佩掛在衣襟上——這是為了不讓二皇子舊部起疑。他對著銅鏡理了理衣擺,鏡中的人眼神銳利,卻又帶著幾分刻意偽裝的猶豫,恰好符合“被脅迫而動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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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剛過,沈硯之緩步走向城南的“悅來客棧”。巷子里的人不多,幾個挑著擔(dān)子的貨郎匆匆走過,街角的茶館里傳來零星的說笑聲,一切看似平靜,可沈硯之知道,暗處已有數(shù)十雙眼睛盯著客棧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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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門走進(jìn)客棧,掌柜的依舊在柜臺后撥算盤,見他進(jìn)來,眼神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低聲道:“樓上等你?!鄙虺幹疀]說話,徑直走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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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走廊比昨夜更暗,油燈的光忽明忽暗,映得墻壁上的裂紋像蜘蛛網(wǎng)般猙獰。最里面的房間門虛掩著,他剛推開門,就有兩把短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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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統(tǒng)領(lǐng)倒是準(zhǔn)時?!狈块g里的三個黑衣人依舊蒙著面,領(lǐng)頭的人坐在桌邊,手里把玩著沈硯之的禁軍令牌,“考慮得怎么樣了?是跟我們合作,還是等著被陛下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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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故意往后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我……我可以跟你們合作,但你們得保證,救出二皇子后,不能傷害陛下和百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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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只是想救出二皇子,讓他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只要陛下肯退位,我們自然不會傷害他?!鳖I(lǐng)頭人冷笑一聲,將令牌推到沈硯之面前,“只要你肯調(diào)開天牢附近的禁軍,我們就能救出二皇子。事成之后,這令牌還給你,你還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甚至能加官進(jìn)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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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拿起令牌,指尖摩挲著上面的麒麟紋,眼神閃爍:“調(diào)開禁軍可以,但天牢還有九門提督的人,你們怎么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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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用你管,我們自有辦法?!鳖I(lǐng)頭人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放在桌上,“這是天牢西側(cè)的布防圖,你只需在今夜三更,把西側(cè)的禁軍調(diào)去北門,剩下的事交給我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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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拿起布防圖,假裝仔細(xì)看了看,心里卻在快速思索——這布防圖標(biāo)注得十分詳細(xì),連巡邏士兵的換班時間都寫得清清楚楚,顯然是內(nèi)部人才有可能拿到。他故意皺起眉頭:“三更調(diào)兵太明顯了,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如改在丑時,那時士兵最困,換班也亂,不容易被察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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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人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就依你。丑時一到,我們會在天牢西側(cè)動手,你必須確保那里沒有禁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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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鄙虺幹畬⒉挤缊D折好,放進(jìn)袖中,手指悄悄摸到藏在腰間的白絹,“我先回去安排,丑時之前,會把禁軍調(diào)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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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轉(zhuǎn)身要走時,領(lǐng)頭人突然開口:“等等?!鄙虺幹睦镆痪o,以為被識破,卻見對方遞過來一杯酒,“喝了這杯酒,算是我們合作的信物,也讓我們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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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里的酒泛著淡淡的黃色,隱隱有股異味。沈硯之知道酒里肯定加了東西,或許是迷藥,或許是毒藥。他猶豫著接過酒杯,手指在杯沿上摩挲,腦子里飛速想著對策——若是不喝,肯定會引起懷疑;若是喝了,說不定會失去行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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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沈統(tǒng)領(lǐng)不敢喝?”領(lǐng)頭人語氣帶著嘲諷,“還是說,你根本沒打算跟我們合作,只是來探虛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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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黑衣人也上前一步,手按在劍柄上,眼神警惕地盯著沈硯之。沈硯之深吸一口氣,舉起酒杯,假裝要喝,卻在靠近嘴邊時,突然抬手將酒潑向領(lǐng)頭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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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沈硯之大喊一聲,同時掏出白絹,朝著窗外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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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人被酒潑得睜不開眼,憤怒地嘶吼:“殺了他!”兩個黑衣人立刻拔劍刺向沈硯之,沈硯之側(cè)身躲開,腰間的短劍出鞘,與兩人纏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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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林默帶著禁軍沖了進(jìn)來,將三個黑衣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領(lǐng)頭人此時已經(jīng)擦干凈臉上的酒,他看到?jīng)_進(jìn)來的禁軍,知道大勢已去,突然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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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他死!”沈硯之大喊著,揮劍打掉了領(lǐng)頭人的匕首。禁軍立刻上前,用繩索將三個黑衣人捆了個結(jié)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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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走到領(lǐng)頭人面前,伸手扯下他臉上的黑布,看清對方的臉時,不禁愣了一下——這人竟是兵部的郎中王謙!王謙平日里沉默寡言,總是跟在兵部尚書趙磊身后,沈硯之沒想到他竟是二皇子的核心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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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結(jié)北狄,意圖劫獄謀反!”沈硯之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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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謙抬起頭,臉上滿是恨意:“沈硯之,你別得意!二皇子殿下是被冤枉的,蕭策偽造證據(jù),陛下昏庸,你們這些人,遲早會遭報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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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沈硯之冷笑一聲,“二皇子與北狄私通的密信,還有信物,都是鐵證,你還想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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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假的!是蕭策設(shè)下的圈套!”王謙掙扎著,聲音嘶啞,“你以為蕭策是好人嗎?他早就和北狄勾結(jié)了!上次北狄攻城,就是他暗中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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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心里一震,他想起蕭策之前說過北狄攻城是二皇子舊部報信,可王謙現(xiàn)在卻說是蕭策報的信。到底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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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證據(jù)嗎?”沈硯之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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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謙卻不再說話,只是冷笑,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沈硯之知道從他嘴里問不出更多,讓人將三個黑衣人押下去,嚴(yán)加看管,又讓人仔細(xì)搜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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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搜查的禁軍拿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統(tǒng)領(lǐng),在床底下找到這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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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打開木盒,里面放著幾封密信和一塊刻著“北”字的金屬片——那金屬片和蕭策之前拿出來的,一模一樣!他拿起密信,上面的內(nèi)容竟是王謙與北狄左賢王的通信,信里說,只要二皇子復(fù)位,就會割讓幽云三州給北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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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鄙虺幹粗苄牛睦锘砣婚_朗。二皇子確實與北狄私通,王謙說蕭策勾結(jié)北狄,只是想挑撥離間,讓自己懷疑蕭策,好趁機(jī)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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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密信和金屬片收好,剛要離開客棧,就看到林默匆匆跑了過來:“統(tǒng)領(lǐng),剛才在巷口抓到一個可疑的人,他說要見你,還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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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進(jìn)來。”沈硯之皺起眉頭,不知道又會冒出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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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林默帶著一個穿灰色衣服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那女子低著頭,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身形纖細(xì),正是林默之前描述的灰衣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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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沈硯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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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蒼白的臉,眼睛紅腫,像是哭過。她看著沈硯之,聲音顫抖:“沈統(tǒng)領(lǐng),我……我是二皇子府里的丫鬟,叫春桃。我是被王謙逼著去侯府偷令牌的,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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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看著春桃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他讓林默給春桃搬了把椅子,語氣緩和了些:“你別害怕,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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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坐下后,擦了擦眼淚,緩緩開口:“我本來是二皇子府里的丫鬟,三個月前,王謙找到我,說我娘被他們抓起來了,要是我不幫他做事,就殺了我娘。他讓我去靖安侯府,找機(jī)會偷你的令牌。三天前,我混進(jìn)侯府,趁你和蕭侯爺說話的時候,偷偷溜進(jìn)偏房,拿走了你的令牌,然后交給了王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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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謙還讓你做過別的事嗎?”沈硯之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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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他拿到令牌后,就說暫時不用我了,讓我在客棧附近等著。今天早上,我看到禁軍包圍了客棧,知道出事了,想跑,卻被你們抓住了?!贝禾艺f著,又哭了起來,“沈統(tǒng)領(lǐng),我真的是被逼的,求你救救我娘,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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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沉思片刻,對林默說:“你派人跟著春桃,去她娘被關(guān)押的地方,把人救出來,然后把春桃送到城外的莊子上,讓她暫時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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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绷帜I(lǐng)命,帶著春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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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氣。令牌的事情終于查清了,王謙等二皇子舊部也被抓獲,接下來,只要撬開他們的嘴,拿到二皇子通敵的更多證據(jù),就能徹底解決這場危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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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密信和金屬片,快步走向皇宮。他要把這些證據(jù)交給陛下,讓陛下知道二皇子的罪行,也讓陛下放心,自己沒有辜負(fù)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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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jìn)養(yǎng)心殿時,天啟帝正在咳嗽,皇后坐在一旁,輕輕為他拍著背。五皇子站在旁邊,臉上滿是擔(dān)憂??吹缴虺幹M(jìn)來,天啟帝停下咳嗽,問道:“沈硯之,查得怎么樣了?令牌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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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躬身行禮,將密信和金屬片遞了上去:“陛下,令牌找到了,是二皇子的舊部王謙等人偷的。他們用令牌劫獄,想嫁禍臣,還與北狄左賢王勾結(jié),意圖謀反,這些都是他們通敵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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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接過密信,仔細(xì)看了起來。他的臉色越來越沉,手也開始微微顫抖??赐晷藕?,他將密信扔在地上,憤怒地說:“逆子!真是逆子!朕沒想到他竟然敢勾結(jié)北狄,背叛大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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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撿起密信,看完后,也皺起眉頭:“陛下,二皇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絕不能輕饒!一定要嚴(yán)懲,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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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也開口:“父皇,二皇兄太過分了,他怎么能背叛國家呢?一定要好好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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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深吸一口氣,看向沈硯之:“沈硯之,你做得好!多虧了你,才揭穿了他們的陰謀。你說,該怎么處置二皇子和他的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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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躬身道:“陛下,二皇子通敵叛國,證據(jù)確鑿,理應(yīng)處以極刑。王謙等人作為同黨,也應(yīng)一并斬首,以震懾其他心懷不軌之人。另外,臣建議在全國范圍內(nèi)清查二皇子的舊部,防止還有漏網(wǎng)之魚,繼續(xù)作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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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李德全,傳朕旨意,將二皇子蕭景淵廢黜皇子身份,貶為庶人,明日午時,在午門斬首示眾!王謙等人,也一并斬首!另外,命兵部和刑部聯(lián)合清查二皇子舊部,凡是有通敵嫌疑的,一律拿下,從嚴(yán)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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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遵旨!”李德全躬身應(yīng)下,快步走出養(yǎng)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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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看著沈硯之,眼神里滿是贊許:“沈硯之,你忠心耿耿,辦事得力,朕要賞你!你想要什么賞賜,盡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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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躬身道:“陛下,臣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不敢要賞賜。只要陛下身體健康,大啟國泰民安,臣就心滿意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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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帝笑了笑:“好,好一個忠心耿耿的沈硯之!朕沒看錯你!你先下去休息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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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陛下保重身體?!鄙虺幹硇卸Y,轉(zhuǎn)身離開養(yǎng)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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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皇宮時,夕陽已經(jīng)西下,金色的余暉灑在皇宮的琉璃瓦上,泛著溫暖的光芒。沈硯之看著眼前的景象,心里充滿了欣慰。這場危機(jī)終于要解決了,金陵城也能恢復(fù)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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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蕭策,想起兩人在河邊的約定,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要盡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蕭策,讓他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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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快步走向靖安侯府,一路上,他看到百姓們臉上都帶著笑容,孩子們在街邊玩耍,商販們在叫賣,一派祥和的景象。他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守護(hù)好這份祥和,不讓任何人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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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靖安侯府門口,沈硯之剛要敲門,就看到侯府的老仆匆匆跑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沈統(tǒng)領(lǐng),不好了!侯爺……侯爺他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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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沈硯之心里一震,“怎么回事?蕭策怎么會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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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急得直跺腳:“今天早上,侯爺說要出去走走,讓小的不用跟著??傻浆F(xiàn)在都沒回來,小的去侯爺常去的地方找了,都沒找到。剛才小的在侯爺?shù)臅坷锇l(fā)現(xiàn)了這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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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遞過來一張紙條,沈硯之接過一看,上面是蕭策的字跡:“硯之,當(dāng)你看到這張紙條時,我已經(jīng)離開金陵城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去做,你不用找我,也不用為我擔(dān)心。記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啟,為了金陵城。日后若有機(jī)會,我們再把酒言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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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看著紙條,心里充滿了疑惑和擔(dān)憂。蕭策為什么要突然離開?他說的“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是什么?難道和北狄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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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沖進(jìn)侯府,直奔蕭策的書房。書房里很整潔,書桌上放著幾本書,旁邊還有一個打開的木盒,里面空空如也——沈硯之記得,這個木盒里放著蕭策從茶爐夾層里取出來的金屬片,現(xiàn)在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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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蕭策真的和北狄有勾結(jié)?”沈硯之心里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他想起王謙之前說的話,想起蕭策拿出的證據(jù),想起北狄攻城的時間,一切似乎都變得可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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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林默匆匆跑了進(jìn)來:“統(tǒng)領(lǐng),不好了!北狄的軍隊又攻城了,這次比上次更兇猛,左賢王親自率軍,已經(jīng)快攻到北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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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猛地站起身,眼神堅定:“走,去北門!不管蕭策有什么秘密,先守住金陵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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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出侯府,翻身上馬,朝著北門疾馳而去。夕陽的余暉漸漸消失,夜色開始籠罩金陵城。沈硯之知道,一場更大的危機(jī),已經(jīng)悄然來臨。而蕭策的離開,就像一個謎團(tuán),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不知道接下來該面對的,是朋友,還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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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的戰(zhàn)況比沈硯之想象的還要激烈。城墻上的士兵傷亡慘重,護(hù)城河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北狄的騎兵像潮水一樣,一波又一波地朝著城門沖鋒。左賢王站在陣前,手里的長槍揮舞著,不斷有士兵倒在他的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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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統(tǒng)領(lǐng)來了!”城樓上的士兵看到沈硯之,高聲喊了起來,士氣頓時提振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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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翻身下馬,快步登上城樓。兵部侍郎周顯正拿著一把劍,奮力抵抗著爬上城樓的北狄士兵,看到沈硯之,連忙喊道:“沈統(tǒng)領(lǐng),你可來了!北狄這次來了足足一萬人,我們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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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之看著城下的北狄騎兵,眉頭緊鎖。北狄上次攻城損失了一千人,這次卻一下子派出一萬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轉(zhuǎn)身對周顯說:“你立刻讓人去調(diào)東城和西城的所有兵力,全部趕來北門支援!另外,讓人去太醫(yī)院,把所有的醫(yī)官和藥材都調(diào)到城下,救治受傷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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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顯連忙讓人去傳信。


更新時間:2025-08-31 13:3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