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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筆骨周魂 喜歡四胡的狄修斯 90788 字 2025-08-26 22: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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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天窗斜斜地照進(jìn)來,在夯土地面上投下一道細(xì)長的光斑。慕容烈睜開眼時,拓跋墨正靜靜躺在枕邊,筆桿上還沾著昨夜練習(xí)時殘留的墨痕。他伸手將筆拿起,指尖觸到溫潤的木桿,像是握住了一塊暖玉。

“今天該去巫祝屋當(dāng)差了。”慕容烈對著筆尖輕聲說,仿佛在與一個活生生的人對話。

拓跋墨筆尖微顫,算是回應(yīng)。【墨韻系統(tǒng)】面板在意識中亮起:墨魂值35.8,已收錄文字102個,技能新增【墨心通明】后,他能更清晰地感知到慕容烈的情緒——期待中帶著一絲緊張。

這幾日慕容烈的體質(zhì)在吐納法和馬齒莧的滋養(yǎng)下穩(wěn)步提升,【玄境系統(tǒng)】面板上的“體質(zhì)”數(shù)值已達(dá)4,雖然仍不及常人,卻已擺脫了“病秧子”的孱弱。他換上慕容石特意漿洗過的麻布衣裳,領(lǐng)口和袖口的毛邊都被細(xì)心地修剪過,顯得比往日精神了許多。

“我去礦洞那邊看看,中午給你送吃的?!蹦饺菔钢驹谠洪T口,粗糲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自從慕容烈成了巫祝的人,這位堂兄走路都挺直了腰桿。

“小心些?!蹦饺萘叶诘馈5V洞坍塌的余波未平,誰也說不準(zhǔn)會不會再有危險(xiǎn)。

走出院門時,晨曦剛漫過部族的夯土墻。往日這個時辰,路上總能遇到背著礦石的礦工,今日卻格外清凈——老巫下令讓礦工休整兩日,整個部族的節(jié)奏似乎都慢了下來。慕容烈沿著墻根快步前行,吐納法在體內(nèi)平穩(wěn)運(yùn)轉(zhuǎn),氣息綿長如遠(yuǎn)山溪流。

路過中心區(qū)域的族長院落時,他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院墻內(nèi)傳來壓抑的爭吵聲,隱約能聽到“礦工”“銅礦”“巫祝”等字眼,其中夾雜著慕容虎氣急敗壞的叫嚷。慕容烈皺了皺眉,加快腳步離開——大族長一脈顯然還沒咽下礦洞那口氣,只是礙于老巫的威嚴(yán)暫時蟄伏,遲早會尋機(jī)發(fā)難。

【玄境系統(tǒng)】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敵意波動,來源:族長院落。危險(xiǎn)等級:中。建議:避免正面沖突。】

“知道了?!蹦饺萘以谛睦飸?yīng)了一聲。他現(xiàn)在羽翼未豐,沒必要硬碰硬。

***巫祝屋的木門虛掩著,慕容烈推門而入時,濃重的草藥味里多了一絲奇異的腥氣。老巫正坐在案幾后,面前擺著一塊巴掌大的龜甲,甲面上布滿細(xì)密的裂紋,邊緣還沾著暗紅的血漬——像是剛用活物祭祀過。

“來了。”老巫頭也沒抬,枯瘦的手指捏著青銅刀,在龜甲背面輕輕刻畫。刀鋒劃過甲骨的“咯吱”聲比往日更顯尖銳,像是在切割某種韌性極強(qiáng)的東西。

“前輩?!蹦饺萘夜硇卸Y,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案幾上的龜甲上。那甲面的裂紋走勢異常詭異,縱橫交錯間竟隱隱構(gòu)成了一幅扭曲的圖案,絕非自然灼燒所能形成。

【墨韻系統(tǒng)】瞬間躁動起來:【檢測到異常甲骨紋路,蘊(yùn)含強(qiáng)烈靈力波動!是否消耗墨魂值解析?解析可能觸發(fā)未知效果?!?/p>

拓跋墨在意識里屏息凝神。這幾日解析了上百個甲骨文,從未見過系統(tǒng)用“強(qiáng)烈靈力波動”來形容某種紋路。他調(diào)動【墨心通明】技能,隱約感覺到那龜甲上纏繞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蛇。

“解析?!蹦饺萘矣弥讣廨p輕敲了敲筆桿,通過這幾日形成的默契傳遞指令。哪怕有風(fēng)險(xiǎn),這種從未見過的秘紋也值得探究——老巫特意將他留下,恐怕就是為了這些甲骨。

【消耗墨魂值5點(diǎn),開始解析異常紋路……】

筆尖傳來一陣細(xì)微的震顫,像是有電流順著筆桿竄入慕容烈掌心。他看到拓跋墨的意識中浮現(xiàn)出層層疊疊的虛影:扭曲的線條在甲面上游走,時而化作奔獸,時而凝為云霧,最終定格成三個模糊的符號——那不是甲骨文,也不是金文,更像是某種從未見過的圖騰。

【解析失敗。紋路蘊(yùn)含未知力量,超出當(dāng)前系統(tǒng)權(quán)限。剩余墨魂值30.8。】

失敗了?慕容烈和拓跋墨同時愣住。這還是【墨韻系統(tǒng)】第一次解析失敗。

“看出什么了?”老巫突然放下青銅刀,渾濁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慕容烈心頭一緊,斟酌著答道:“這紋路……似乎與尋常卜骨不同。”他不敢說實(shí)話,只能含糊其辭。

老巫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確實(shí)不同。這是用‘血祭’催出來的秘紋,能窺得更深層的天機(jī)。”他拿起龜甲對著光線照了照,甲面上的暗紅血漬竟泛起淡淡的金光,“礦洞坍塌不是意外,這紋路顯示,地下藏著不干凈的東西?!?/p>

不干凈的東西?慕容烈皺眉。是指野獸?還是……他不敢深想。西周人對鬼神的敬畏深入骨髓,老巫的話里顯然帶著警告的意味。

“前輩打算如何處理?”慕容烈問道。

“你跟我來。”老巫站起身,將龜甲收入木盒,又從案下取出一盞青銅燈。燈座上雕刻著繁復(fù)的云紋,點(diǎn)燃后冒出的不是黑煙,而是帶著異香的白霧,聞起來竟有些提神醒腦。

慕容烈跟著老巫穿過里間的布簾,才發(fā)現(xiàn)巫祝屋后面還有一間密室。密室不大,四壁都嵌著木板,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甲骨,有些泛著陳舊的黃色,有些則帶著新鮮的刻痕,顯然是近期才制作的。

“這些都是部族百年內(nèi)的占卜記錄。”老巫指著墻上的甲骨,“你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記錄整理成冊,分類歸檔?!彼麖膲峭铣鲆粋€半人高的陶罐,里面堆滿了竹簡,“這是前人整理的草稿,你可以參考,但不能照抄——他們漏了很多東西。”

慕容烈拿起一卷竹簡,上面的字跡潦草不堪,很多地方都用朱筆涂改過,看起來確實(shí)不太可靠。他注意到,竹簡上記錄的占卜結(jié)果大多是“吉”“兇”“可”“不可”之類的簡單判斷,對甲骨上的紋路描述卻寥寥無幾。

“漏了什么?”慕容烈好奇地問。

老巫走到一面墻前,指著一塊布滿裂紋的甲骨:“你看這‘雨’字的卜紋,尋常人只看裂紋是否貫通,卻沒注意到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分叉?!彼檬种冈诩y路交匯處點(diǎn)了點(diǎn),“這里有三道分叉,意味著三天后會有暴雨,而非簡單的‘有雨’。”

慕容烈湊近細(xì)看,果然在主裂紋旁發(fā)現(xiàn)了三道極細(xì)微的分叉,不仔細(xì)看根本注意不到。他忽然明白老巫為何要讓他整理記錄了——這些被忽略的紋路細(xì)節(jié),或許才是占卜的關(guān)鍵。

【墨韻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甲骨紋路細(xì)節(jié),解析可獲得大量墨魂值,并有機(jī)會解鎖“紋路推演”技能。是否解析?】

“解析!”拓跋墨在意識里立刻回應(yīng)。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任務(wù)。

慕容烈將拓跋墨放在桌上,又找來新的木板和墨錠:“我現(xiàn)在就開始整理。”

老巫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去礦洞那邊看看,你在這里專心整理,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他指了指門口的青銅鎖,“鑰匙在你手里?!?/p>

接過沉甸甸的青銅鑰匙,慕容烈忽然覺得肩上的擔(dān)子重了許多。老巫的信任讓他感動,卻也讓他更加謹(jǐn)慎——這間密室里的甲骨,顯然藏著慕容部的核心秘密。

***老巫走后,慕容烈立刻開始工作。他取下墻上的一塊甲骨,上面刻著“狩獵”二字,旁邊的卜紋呈放射狀擴(kuò)散。拓跋墨的解析瞬間彈出:

【甲骨文“狩獵”,配套卜紋主脈貫通,旁有七道分支。解析:主脈代表狩獵順利,七道分支對應(yīng)七種獵物,其中三道分支有斷裂,意味著會損失三只獵犬。墨魂值+2.3?!?/p>

“原來如此?!蹦饺萘一腥淮笪颍s緊在木板上記錄:“庚戌日卜,狩獵,獲七獸,損三犬?!边@比竹簡上“狩獵吉”的記錄詳細(xì)多了。

他越整理越投入,拓跋墨的解析也越來越快。隨著墨魂值不斷增長,【墨韻系統(tǒng)】的功能也在逐步解鎖——“紋路推演”技能在墨魂值達(dá)到50點(diǎn)時終于解鎖,能根據(jù)殘缺的紋路推演完整形態(tài);“年代判定”則能通過甲骨的氧化程度判斷制作時間,誤差不超過三個月。

不知不覺間,密室里的光線暗了下來。慕容烈點(diǎn)燃老巫留下的青銅燈,白霧在燈光下緩緩流動,竟讓墻上的甲骨影子活了過來,像是有無數(shù)條小蛇在蠕動。

“已經(jīng)整理了三十多塊了?!蹦饺萘胰嗔巳嗨嵬吹氖滞螅粗言谝慌缘哪景?,心里頗有成就感?!拘诚到y(tǒng)】提示他“基礎(chǔ)刻甲術(shù)”熟練度已達(dá)60%,再練一段時間就能升級,玄氣點(diǎn)也積累到了92點(diǎn),足夠兌換一個不錯的技能了。

就在這時,拓跋墨突然“抖”了一下,筆尖在木板上劃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線條。

【墨韻系統(tǒng)】警報(bào):【檢測到強(qiáng)烈惡意接近!來源:密室門外!】

慕容烈立刻警覺起來,握緊桌上的青銅刀——這是老巫留下讓他防身用的。他屏住呼吸,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窸窣聲,像是有人在用東西撬動門鎖。

“誰?”慕容烈低喝一聲,聲音在寂靜的密室里格外響亮。

門外的動靜戛然而止。過了片刻,傳來一個壓低的聲音:“病秧子,別裝死!趕緊開門!”

是慕容虎!慕容烈皺眉。這家伙怎么找到這里來了?他看向青銅鎖,鎖芯是老式的簧片結(jié)構(gòu),確實(shí)不太結(jié)實(shí)。

“這里是巫祝禁地,你敢擅闖?”慕容烈試圖用老巫的名頭嚇退對方。

“老巫去礦洞了,誰還管得了我?”慕容虎的聲音帶著囂張的笑意,“我知道你藏了好東西,趕緊交出來,不然我砸門了!”

慕容烈心里一沉??磥砟饺莼⑹怯袀涠鴣怼K麙吡艘谎勖苁?,發(fā)現(xiàn)除了墻角的陶罐,根本沒地方藏身。拓跋墨突然在他掌心寫了個“火”字。

火?慕容烈看向桌上的青銅燈,燈里的油脂還很充足。他靈機(jī)一動,拿起燈盞走到門后,低聲對拓跋墨說:“配合我。”

拓跋墨立刻調(diào)動【墨香惑敵】技能,讓筆尖的墨香順著門縫飄出去。這墨香經(jīng)過系統(tǒng)加持,帶著一種奇異的甜膩,聞多了會讓人頭暈?zāi)垦!?/p>

門外的慕容虎正撬得起勁,突然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頓時覺得頭有點(diǎn)暈:“這什么味兒……”他晃了晃腦袋,手下的動作慢了下來。

就在這時,慕容烈猛地拉開門栓,將燈盞朝著慕容虎的方向潑了過去!滾燙的油脂濺在慕容虎的獸皮褂上,瞬間燃起了火苗。

“??!”慕容虎慘叫一聲,慌忙拍打身上的火焰。他帶來的兩個跟班嚇得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直跺腳。

慕容烈趁機(jī)抄起青銅刀,指著狼狽不堪的慕容虎:“還不快滾?等老巫回來,定要讓族長治你擅闖禁地之罪!”

慕容虎又疼又怕,哪里還敢停留,連滾帶爬地帶著跟班跑了??粗麄儌}皇逃竄的背影,慕容烈長長舒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手心全是冷汗。剛才要是慢一步,被他們闖進(jìn)來看到滿墻的甲骨,后果不堪設(shè)想。

拓跋墨在他掌心畫了個笑臉,墨魂值面板上多了1點(diǎn)——大概是系統(tǒng)獎勵的“臨危不亂”分。

“這次多虧了你?!蹦饺萘野亚嚆~刀放回桌上,心臟還在砰砰直跳。他重新鎖好門,卻再也靜不下心整理記錄了。慕容虎的出現(xiàn)絕非偶然,背后肯定有大族長的授意,他們顯然是想在密室里找些能用來攻擊老巫的把柄。

“得加快速度了?!蹦饺萘夷闷鹜匕夏匦峦度氲秸砉ぷ髦?。他知道,只有盡快掌握這些甲骨的秘密,才能在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中站穩(wěn)腳跟。

***傍晚時分,老巫回來了。他身上沾著不少泥土,臉色比早上陰沉了許多,看到慕容烈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慕容虎來過?”老巫問道,鼻子輕輕嗅了嗅,“我聞到了焦糊味?!?/p>

慕容烈不敢隱瞞,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老巫聽完,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做得好。對付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得用點(diǎn)狠手段?!彼麖膽牙锾统鲆粔K黑色的礦石,“你看看這是什么。”

礦石約莫拳頭大小,表面泛著金屬的光澤,用指甲一劃就能留下痕跡,看起來有點(diǎn)像鉛,但比重又比鉛輕。慕容烈搖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

【玄境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未知礦石,蘊(yùn)含微弱毒性。建議:避免直接接觸?!?/p>

【墨韻系統(tǒng)】同步解析:【礦石表面有灼燒痕跡,內(nèi)部含有硫元素。結(jié)合礦洞環(huán)境,推測為硫化物礦石。長期接觸可導(dǎo)致中毒,癥狀包括乏力、咳嗽、精神恍惚?!?/p>

慕容烈瞳孔一縮:“這是從礦洞里找到的?礦工們的病……”

“和這脫不了干系。”老巫將礦石扔在桌上,“礦洞深處有一層這種礦石,坍塌時被挖了出來。礦工們長期吸入礦石粉塵,身體自然好不了?!彼D了頓,語氣凝重,“但這不是最麻煩的——我在礦洞底部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老巫從木盒里取出一塊巴掌大的龜甲,甲面上沒有任何刻字,卻布滿了與密室里那塊“血祭”甲骨相似的扭曲紋路,只是更加細(xì)密,像是有無數(shù)條小蛇在上面爬過。

“這是從礦洞墻壁里挖出來的,埋在最深處?!崩衔椎穆曇魤旱煤艿?,“上面的紋路和百年前那場瘟疫時的卜紋一模一樣?!?/p>

瘟疫?慕容烈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原主記憶里的零星片段,似乎確實(shí)有過一場席卷部族的瘟疫,死了不少人,最后是當(dāng)時的巫祝用一場盛大的祭祀才平息下去。

“您的意思是……瘟疫會再次爆發(fā)?”慕容烈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在醫(yī)療落后的西周,瘟疫幾乎意味著滅頂之災(zāi)。

老巫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起那塊龜甲,用青銅刀在背面刻下一個“祭”字:“三天后舉行祭祀,用三牲血祭,希望能壓住這股邪氣。”他把龜甲遞給慕容烈,“你把這個收好,明天去準(zhǔn)備祭祀用的文書,要用上好的朱砂寫——普通墨汁鎮(zhèn)不住?!?/p>

慕容烈接過龜甲,只覺得入手冰涼,像是握著一塊寒冰。甲面上的紋路似乎在微微蠕動,看得他頭皮發(fā)麻。

【墨韻系統(tǒng)】瘋狂警報(bào):【檢測到強(qiáng)烈邪氣!紋路正在緩慢擴(kuò)散!建議立即遠(yuǎn)離!】

拓跋墨在他掌心“寫”了個“扔”字,筆桿都在微微發(fā)抖。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仿佛那不是一塊甲骨,而是一個隨時會爆發(fā)的毒瘤。

慕容烈強(qiáng)壓下扔掉龜甲的沖動,將它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我會辦好的。”他知道,這是老巫對他的信任,也是對他的考驗(yàn)。

***回到家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透。慕容石正坐在院子里磨刀,看到他回來,趕緊迎上來:“怎么樣?今天沒出事吧?我聽說慕容虎那小子下午帶著人到處找你,臉還被燒傷了?!?/p>

“一點(diǎn)小麻煩,已經(jīng)解決了?!蹦饺萘覜]細(xì)說,只是把懷里的龜甲拿出來,“石兄,你見過這種紋路嗎?”

慕容石湊近看了看,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連連后退:“這……這是‘蛇紋’!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當(dāng)年瘟疫的時候,就有人在河邊撿到過帶這種紋路的石頭,凡是碰過的人都死了!”他指著龜甲,聲音都在發(fā)顫,“你怎么會有這東西?快扔了!”

蛇紋?慕容烈皺眉。和老巫說的“瘟疫卜紋”對上了。他安撫地拍了拍慕容石的肩膀:“這是巫祝讓我保管的,沒事。”他沒說祭祀的事,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晚飯時,慕容烈沒什么胃口。他反復(fù)看著那塊龜甲,總覺得上面的紋路在變,越看越覺得像無數(shù)條小蛇在爬。拓跋墨的【墨韻系統(tǒng)】一直處于警報(bào)狀態(tài),墨魂值也在緩慢下降,像是被什么東西在慢慢吞噬。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蹦饺萘覍χP尖說,“總得弄清楚這紋路到底是什么,不然祭祀也未必管用?!?/p>

拓跋墨筆尖輕顫,在他掌心“寫”了個“夜”字。

夜探礦洞?慕容烈眼睛一亮。這確實(shí)是個辦法,但風(fēng)險(xiǎn)也極大——礦洞剛坍塌過,隨時可能再次出事,而且夜里說不定還有巡邏的守衛(wèi)。

他看向【玄境系統(tǒng)】面板,92點(diǎn)玄氣點(diǎn)足夠兌換一個“夜視”技能和一個“輕身”技能,再加上拓跋墨的【墨香惑敵】和【墨影留痕】,或許真的能行。

“就這么辦?!蹦饺萘掖蚨ㄖ饕猓澳闱以诖说群?,我去準(zhǔn)備些東西?!蹦饺萘覍敿仔⌒囊硪淼厥蘸茫D(zhuǎn)身翻找出慕容石備用的麻布行囊,往里面塞了火折子、青銅刀,還有白天剩下的半塊野菜餅——這些都是夜探礦洞的必需品。

拓跋墨安靜地躺在行囊側(cè)袋里,【墨韻系統(tǒng)】正全力解析著那枚蛇紋龜甲殘留的氣息。面板上的墨魂值已跌至34.2,那股陰冷的邪氣像附骨之疽,即便隔著麻布,仍在緩慢侵蝕著系統(tǒng)能量。

“這東西邪氣真重?!蹦饺萘颐佚敿椎牟即?,眉頭緊鎖。他能感覺到拓跋墨的躁動,這枚龜甲顯然比想象中更危險(xiǎn)。

子夜時分,部族早已陷入沉睡,唯有巡邏守衛(wèi)手中的火把在黑暗中搖曳,像幾顆昏黃的星辰。慕容烈借著【玄境系統(tǒng)】兌換的“夜視”技能,視物如同白晝,腳步輕盈得像只夜貓——這是“輕身”技能的效果,消耗的80點(diǎn)玄氣點(diǎn)花得很值。

他避開巡邏隊(duì)的路線,沿著夯土墻一路向西,礦洞方向隱約傳來幾聲沉悶的咳嗽,想必是守夜的礦工。慕容烈放緩腳步,從行囊里取出拓跋墨,低聲道:“該用你的【墨香惑敵】了?!?/p>

拓跋墨立刻調(diào)動技能,一股清幽的墨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這香氣不同于白日對付慕容虎時的甜膩,帶著安撫心神的涼意,能讓聞到的人昏昏欲睡。守夜的礦工果然沒一會兒就沒了動靜,想來是靠在巖壁上睡著了。

礦洞口被幾塊巨大的巖石堵著,只留下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這是坍塌后臨時清理出的通道。慕容烈側(cè)身擠進(jìn)去,一股混雜著硫磺和塵土的氣味撲面而來,嗆得他忍不住捂住口鼻。

【玄境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有毒氣體,濃度中等。建議:縮短停留時間。】

“知道了。”慕容烈拿出麻布浸濕后捂住口鼻,借著夜視能力往礦洞深處走去。巖壁上還殘留著坍塌的痕跡,斷裂的木架像扭曲的骨骼,在黑暗中張牙舞爪。

礦洞深處比外面冷了許多,石壁上凝結(jié)著細(xì)密的水珠,滴落聲在空曠的洞穴里格外清晰。慕容烈走得極慢,每一步都踩在堅(jiān)實(shí)的地面上,生怕觸動松動的巖石。拓跋墨則全力運(yùn)轉(zhuǎn)【墨心通明】,感知著周圍的動靜——除了他們的呼吸聲,似乎還有某種細(xì)微的“沙沙”聲,像是有東西在暗處爬行。

“往這邊走。”慕容烈根據(jù)老巫描述的方位,朝著礦洞最深處走去。那里本該是新開采的區(qū)域,也是坍塌的中心地帶。

越往里走,石壁上的紋路越清晰。那些并非天然形成的巖石紋理,而是人為刻畫的圖案——與蛇紋龜甲上的紋路如出一轍,只是更加粗獷,像是用鈍器硬生生鑿出來的。

【墨韻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大規(guī)模蛇紋圖案,與龜甲紋路同源。解析需消耗10點(diǎn)墨魂值,是否繼續(xù)?】

“解析!”拓跋墨毫不猶豫。這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墨魂值瞬間跌至24.2,系統(tǒng)面板上浮現(xiàn)出復(fù)雜的紋路圖譜。這些圖案并非雜亂無章,而是沿著某種規(guī)律排列,像是一幅巨大的星圖,又像是某種祭祀陣法的陣眼。

“這是……陣法?”慕容烈看著巖壁上盤旋的蛇紋,忽然想起前世在博物館見過的商周青銅器上的紋飾,“難道百年前的瘟疫,就是這陣法搞出來的?”

拓跋墨在他掌心“寫”下“祭”字,筆尖帶著一絲凝重。這些紋路里蘊(yùn)含的靈力波動,與祭祀時產(chǎn)生的能量場極為相似,只是更加陰冷、霸道。

就在這時,“沙沙”聲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像是有無數(shù)條小蛇正在逼近。慕容烈握緊青銅刀,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夜視能力下,他看到巖壁的縫隙里鉆出數(shù)不清的黑蟲,每只都有拇指大小,外殼泛著油光,頭部竟長著類似蛇信的觸須。

“這是什么鬼東西!”慕容烈頭皮發(fā)麻。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蟲子,更可怕的是,這些蟲子正朝著蛇紋圖案聚集,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

【玄境系統(tǒng)】警報(bào):【檢測到未知生物,含有劇毒,危險(xiǎn)等級:高!建議立即撤離!】

【墨韻系統(tǒng)】同步解析:【生物名為“蛇蠱蟲”,古籍記載為巫蠱之術(shù)的產(chǎn)物,喜食生靈精血,畏懼明火與硫磺。】

蛇蠱蟲?巫蠱之術(shù)?慕容烈心臟狂跳。這哪里是什么瘟疫,分明是人為飼養(yǎng)的毒蟲!百年前的瘟疫,恐怕也是這些蟲子造成的!

他立刻掏出火折子點(diǎn)燃,火光瞬間照亮了周圍的巖壁。蛇蠱蟲果然如解析所說,紛紛向后退去,卻并未離開,只是在火光邊緣盤旋,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嘶嘶”聲。

“必須毀掉這些蛇紋!”慕容烈當(dāng)機(jī)立斷。這些圖案顯然是控制蛇蠱蟲的關(guān)鍵,不毀掉它們,祭祀再多也無濟(jì)于事。

他舉起青銅刀,朝著巖壁上最密集的蛇紋砍去。刀鋒砍在堅(jiān)硬的巖石上,濺起一串火星,卻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這些紋路像是長在了巖石里,異常堅(jiān)固。

“用墨!”拓跋墨在他掌心急促地寫下二字。

墨?慕容烈立刻反應(yīng)過來,掏出隨身攜帶的墨錠和陶罐,將墨汁狠狠潑在蛇紋上。奇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墨汁接觸到蛇紋的瞬間,竟像沸騰的開水般冒泡,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原本泛著青光的紋路迅速變黑、枯萎,如同被火燒過的藤蔓。

“有效!”慕容烈大喜過望,拿起拓跋墨蘸飽墨汁,順著蛇紋的走向涂抹。拓跋墨也全力配合,將墨魂值注入墨汁中,讓其蘊(yùn)含的“文氣”與蛇紋的邪氣對抗。

隨著墨汁的蔓延,蛇紋圖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周圍的蛇蠱蟲開始躁動不安,有些甚至互相撕咬起來。“沙沙”聲漸漸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毒蟲死亡時的“噼啪”聲。

就在最后一道蛇紋被墨汁覆蓋時,礦洞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碎裂了。慕容烈腳下的地面劇烈震動,頭頂落下簌簌的塵土——礦洞似乎又要坍塌了!

“快走!”慕容烈不再猶豫,轉(zhuǎn)身朝著洞口狂奔?!拜p身”技能全力運(yùn)轉(zhuǎn),他的速度比來時快了數(shù)倍,身后的巖壁在不斷坍塌,碎石滾落的轟鳴聲如同雷鳴。

拓跋墨在他掌心“寫”出路線圖,指引著他避開松動的巖石和陷阱。兩人一追一趕,終于在礦洞徹底封死前沖出了洞口,重重摔在外面的空地上。

趴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慕容烈回頭望去,礦洞入口已經(jīng)被碎石徹底堵死,只留下幾縷青煙在黑暗中飄散。他低頭看向拓跋墨,筆尖上還沾著些許黑色的粉末,那是蛇紋被破壞后殘留的痕跡。

【墨韻系統(tǒng)】提示:【成功破壞蛇紋陣法,驅(qū)散邪氣,獲得墨魂值50點(diǎn)。解鎖技能“墨封”:可消耗墨魂值封印低階邪祟。】

【玄境系統(tǒng)】提示:【完成隱藏任務(wù)“探查礦洞真相”,獲得玄氣點(diǎn)100,“驅(qū)蟲符”(初級)x3。】

雙喜臨門!慕容烈疲憊的臉上露出笑容。50點(diǎn)墨魂值讓墨魂值總量回升到74.2,100點(diǎn)玄氣點(diǎn)更是讓他底氣十足。更重要的是,他們不僅揭開了礦洞的秘密,還毀掉了蛇蠱蟲的源頭,阻止了可能爆發(fā)的瘟疫。

“我們做到了?!蹦饺萘覍χP尖輕聲說,聲音里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

拓跋墨筆尖輕顫,在他手背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太陽——那是他們約定好的“平安”符號。

***回到家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慕容烈將拓跋墨小心收好,把從礦洞帶回來的黑色礦石和蛇紋龜甲藏在床底,才倒在炕上沉沉睡去。這一夜的奔波耗盡了他所有力氣,連夢都睡得格外沉。

再次醒來時,陽光已經(jīng)照滿了屋子。慕容石正坐在炕邊削木箭,看到他醒來,立刻遞過一碗熱粥:“你可算醒了!昨晚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夜?!?/p>

慕容烈接過粥碗,含糊道:“做了個噩夢,睡不著,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暫時不想讓慕容石知道夜探礦洞的事,免得他擔(dān)心。

慕容石將信將疑,但也沒多問,只是叮囑道:“今天祭祀,你可得早點(diǎn)去巫祝屋幫忙。聽說大族長也要去,你小心點(diǎn),別跟他們起沖突。”

祭祀?慕容烈猛地想起老巫的吩咐,趕緊幾口喝完粥,起身收拾東西。他將拓跋墨別在腰間,又把那枚蛇紋龜甲揣在懷里——他要讓老巫看看這東西的真面目。

走到門口時,慕容烈忽然想起什么,回頭道:“石兄,今天祭祀結(jié)束后,你跟我來一趟,我有東西給你看。”

慕容石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啊,是什么好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蹦饺萘疑衩匾恍ΓD(zhuǎn)身朝著巫祝屋走去。陽光灑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像是在為他驅(qū)散昨夜的寒意。

他不知道,在他走后,族長院落里,大族長正對著燒焦了半邊臉的慕容虎怒吼:“廢物!連個病秧子都對付不了,還差點(diǎn)毀了我的大事!”

慕容虎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爺爺,礦洞……礦洞好像塌了,里面的東西……”

“閉嘴!”大族長厲聲打斷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祭祀過后,我親自去看看。要是讓我知道是慕容烈那小子搞的鬼,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巫祝屋早已忙得熱火朝天。幾個負(fù)責(zé)祭祀的族人正在清洗三牲,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老巫站在院子中央的祭臺旁,指揮著眾人擺放祭品,看到慕容烈進(jìn)來,只是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卻比往日柔和了許多。

“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老巫問道,目光落在他腰間的拓跋墨上。

“都準(zhǔn)備好了。”慕容烈從行囊里取出朱砂和竹簡,“只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懷里的蛇紋龜甲拿了出來,“前輩,您看這個。”

老巫看到龜甲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一把搶了過去,翻來覆去地查看,手指因?yàn)榧佣⑽㈩澏叮骸吧呒y……真的是蛇紋!你昨晚去礦洞了?”

慕容烈點(diǎn)點(diǎn)頭,將夜探礦洞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只是隱去了拓跋墨的部分,只說是自己發(fā)現(xiàn)墨汁能克制蛇紋。

老巫聽完,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龜甲上消退的紋路,眼中閃過震驚、憤怒,還有一絲后怕。半晌,他才長嘆一聲:“百年前的瘟疫,果然是人為的。大族長……他竟然敢私藏巫蠱之術(shù)!”

慕容烈心中一凜:“您是說,這是大族長干的?”

“除了他,沒人能在礦洞深處搞這么大動靜。”老巫的聲音冰冷,“他想借蛇蠱蟲制造混亂,趁機(jī)奪權(quán),真是喪心病狂!”他將龜甲狠狠摔在地上,“今天的祭祀,正好清算這筆賬!”

就在這時,祭臺方向傳來一陣騷動。大族長帶著幾個長老走了過來,慕容虎跟在他身后,半邊臉纏著麻布,眼神怨毒地盯著慕容烈。

“老巫,祭祀可以開始了吧?”大族長皮笑肉不笑地說,目光在慕容烈身上掃過,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

老巫冷冷地看著他:“不急。在祭祀之前,我有樣?xùn)|西要給大家看看。”他撿起地上的蛇紋龜甲,高高舉起,“大家認(rèn)識這個嗎?”

族人紛紛搖頭,臉上滿是疑惑。只有幾個年長的長老臉色驟變,顯然認(rèn)出了這東西。

“這是百年前引發(fā)瘟疫的蛇紋龜甲!”老巫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而這東西,是從礦洞深處挖出來的,那里藏著能致人死命的蛇蠱蟲,是有人故意飼養(yǎng)的!”

人群頓時嘩然,紛紛將目光投向大族長——誰都知道,礦洞一直由大族長一脈掌管。

大族長臉色鐵青,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說:“老巫,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干的?”

“證據(jù)?”老巫冷笑一聲,指向慕容烈,“他昨晚親眼所見,礦洞深處有蛇紋陣法,而能在那里布下陣法的,除了你還有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慕容烈身上。慕容烈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將昨晚的見聞娓娓道來,從蛇蠱蟲的形態(tài)到蛇紋陣法的特征,再到墨汁能克制邪氣的發(fā)現(xiàn),說得條理清晰,不容置疑。

拓跋墨在他掌心“寫”出幾個關(guān)鍵詞,幫他補(bǔ)充細(xì)節(jié),【墨心通明】技能全力運(yùn)轉(zhuǎn),讓他的語氣充滿說服力。

“一派胡言!”大族長氣急敗壞地吼道,“這小子分明是污蔑我!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幾個護(hù)衛(wèi)立刻上前,卻被老巫攔?。骸罢l敢動他試試?”老巫身上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威壓,那是常年與鬼神打交道形成的氣勢,護(hù)衛(wèi)們竟不敢上前。

“你私藏巫蠱之術(shù),意圖禍亂部族,罪該萬死!”老巫指著大族長,聲音斬釘截鐵,“按照族規(guī),當(dāng)廢除族長之位,逐出部族!”

“你敢!”大族長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卻沒人敢響應(yīng)他。族人們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憤怒,顯然已經(jīng)相信了老巫的話。

就在這時,慕容虎突然抽出腰間的青銅匕首,朝著慕容烈刺了過來:“都是你這小子害我!”

“小心!”慕容石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院子里,見狀立刻撲了過來,用身體擋住了匕首!

“噗嗤”一聲,匕首深深刺入慕容石的后背。

“石兄!”慕容烈目眥欲裂,抄起地上的石斧就朝著慕容虎砍去!

混亂瞬間爆發(fā)。大族長的人想要反抗,卻被憤怒的族人們圍住。慕容烈抱著倒下的慕容石,眼淚止不住地流——這位憨厚的堂兄,總是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

“別……別哭……”慕容石虛弱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我沒事……”

老巫迅速上前,掏出草藥敷在慕容石的傷口上,又拿出一枚銀針,刺入他的穴位止血?!斑€有救,趕緊抬到屋里去!”

慕容烈這才稍稍安心,小心翼翼地將慕容石抱起,往巫祝屋走去。經(jīng)過慕容虎身邊時,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家伙已經(jīng)被族人制服,正躺在地上哀嚎,臉上滿是恐懼。

大族長也被控制住了,他看著慕容烈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和怨毒。這場權(quán)力的游戲,他徹底輸了。

***將慕容石安頓好,慕容烈回到院子時,祭祀已經(jīng)重新開始。只是這一次,祭品前跪著的不再是牲畜,而是大族長和慕容虎等人。老巫站在祭臺之上,手持拓跋墨,用朱砂在竹簡上寫下判詞,聲音莊嚴(yán)而神圣。

“奉天承運(yùn),誅邪扶正……”

拓跋墨在他手中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墨韻系統(tǒng)】面板上的墨魂值瘋漲,瞬間突破了100點(diǎn)——這是部族信仰之力的加持。

慕容烈站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從穿越到這個時代,短短數(shù)日,他經(jīng)歷了太多:被欺凌、遇貴人、探礦洞、揭陰謀……每一步都離不開拓跋墨的幫助,也離不開那些真心待他的人。

他低頭看向腰間的拓跋墨,筆尖輕輕蹭了蹭他的手指,像是在說“我們做到了”。

陽光穿過云層,灑在祭臺之上,將老巫和拓跋墨的身影拉得很長。一場圍繞著甲骨和礦洞的風(fēng)波終于平息,但慕容烈知道,這只是開始。西周的原野之上,還有更多的秘密和危險(xiǎn)在等待著他們。

他握緊手中的筆,眼中閃爍著堅(jiān)定的光芒。無論未來有多少挑戰(zhàn),他和拓跋墨都將攜手面對,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書寫屬于他們的傳奇。

(第三章 完)


更新時間:2025-08-26 22: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