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夕陽將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奈泉的影子拉得很長。十歲的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手里還握著練習用的苦無,轉頭看向八歲的弟弟奈泉:"今天的表現(xiàn)不錯,你的手里劍準度提高了。"
奈泉驕傲地挺起胸膛,黑色的馬尾辮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那當然!我可是要成為像哥哥一樣厲害的忍者!"他眨了眨那雙與斑如出一轍的黑色大眼睛,"對了,父親說今天母親要生小寶寶了,我們快回去看看吧!"
斑的嘴角微微上揚,難得露出一絲期待的神情。作為宇智波一族的長子,他平日里總是板著臉,努力表現(xiàn)得像個成熟的忍者。但此刻,想到即將有一個新的弟弟或妹妹,他內(nèi)心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兩人加快腳步穿過宇智波族地的訓練場,沿途的族人向他們點頭致意。斑注意到族人們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但他沒有多想,只當是因為母親分娩這件家族大事。
當他們接近家族大宅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侍女們低著頭匆匆走過,沒有人敢直視兩位小主人的眼睛。斑的心突然沉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脊背。
"哥哥,為什么大家都..."奈泉的話沒說完,斑已經(jīng)大步走向主屋。
拉開紙門的那一刻,斑看到了他此生難忘的一幕。父親宇智波田島跪坐在房間中央,背影比平時佝僂了許多,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房間角落里,一個奶娘正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襁褓。
"父親,我們回來了。"斑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田島緩緩轉過身,斑這才看清父親臉上未干的淚痕和充血的眼睛。那雙平日里銳利如鷹的寫輪眼此刻黯淡無光。
"斑,奈泉..."田島的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出是他,"你們的母親...她..."
奈泉已經(jīng)跑到父親身邊,小手抓住他的衣袖:"父親,母親在哪里?小寶寶呢?我們想看看!"
斑站在原地,感覺雙腳像是生了根。他看到了父親眼中深不見底的悲痛,那不是一個忍者首領應有的眼神,而是一個失去摯愛的普通男人的絕望。
"你們的母親...沒能挺過來。"田島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生下初純后...她..."
"初純?"斑機械地重復著這個名字,感覺喉嚨發(fā)緊。
"這是你們妹妹的名字...宇智波初純。"田島的目光轉向奶娘懷中的襁褓,"你們的母親...在最后時刻為她取了這個名字。"
奈泉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母親...死了?"她的聲音顫抖著,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不可能...早上她還..."
斑感到一陣眩暈,訓練后的疲憊和突如其來的噩耗讓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但他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他是長子,是宇智波一族未來的繼承人,不能在弟弟面前崩潰。
"讓我看看她。"斑走向奶娘,聲音出乎意料地平穩(wěn)。
奶娘猶豫地看了一眼田島,得到默許后,小心翼翼地將襁褓遞給斑。斑低頭看著這個剛剛奪走母親生命的小生命——初純的臉蛋紅撲撲的,小得不可思議,正安靜地睡著,完全不知道自己降臨世間帶來的悲劇。
"她...害死了母親?"奈泉突然尖聲問道,眼淚終于奪眶而出,"她是個詛咒!如果沒有她,母親就不會..."
"奈泉!"斑厲聲喝止,但已經(jīng)晚了。他看到父親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紅光——那是寫輪眼即將開啟的征兆。
田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間里投下陰影:"不許這樣說你的妹妹。"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們的母親...已經(jīng)失去了五個孩子。這場戰(zhàn)爭奪走了她太多...初純是她拼死也要保護的孩子。"
斑震驚地看著父親。失去五個孩子?他只知道有三個弟妹在嬰兒時期夭折,因為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導致兄弟大部分都犧牲了,唯獨留下了兩個我和奈泉,日從母親再未提起過...
奈泉被父親的語氣嚇到了,躲到斑身后小聲啜泣。斑一手抱著初純,另一只手護住奈泉,突然意識到自己成了兄妹之間唯一的支柱。
"父親,"斑深吸一口氣,"我能幫忙做什么?"
田島眼中的紅光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他伸手摸了摸斑的頭,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斑差點哭出來——父親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溫柔地對待他了。
"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們,斑。"田島的聲音幾乎是一種懇求,"現(xiàn)在...我需要一個人待會兒。"
斑點點頭,抱著初純,拉著奈泉輕輕退出房間。走廊上,奈泉終于忍不住撲進斑的懷里放聲大哭。
"哥哥...母親真的不在了嗎?我們再也見不到她了嗎?"
斑緊緊抱住奈泉,初純夾在兩人之間,依舊安睡。他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笨拙地拍著奈泉的后背:"我會保護你們的,我保證。"
奶娘在一旁手足無措,斑示意她先退下。他帶著兩個弟弟妹妹來到家族祠堂,那里供奉著宇智波歷代祖先的牌位。很快,母親的牌位也會被放在這里。
斑跪坐在祠堂前,奈泉靠在他身邊抽泣,初純則被他小心地放在一旁的軟墊上。他看著這個剛出生就失去母親的小生命,心中百感交集。憤怒、悲傷、困惑、責任...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幾乎讓他窒息。
"哥哥,我們會怎么樣?"奈泉抬起淚眼問道。
斑看著祠堂中跳動的燭火,想起父親教導他的話: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源于愛,而愛終將轉化為失去的痛苦,正是這種痛苦讓寫輪眼變得更強大。
"我們會變得更強大。"斑輕聲說,感覺自己的眼睛微微發(fā)熱,"為了保護剩下的人。"
就在這時,初純突然哭了起來,小小的手腳在襁褓中掙扎。奈泉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后縮了縮。斑猶豫了一下,笨拙地將初純抱起來,模仿著曾經(jīng)見過母親哄弟弟的樣子輕輕搖晃。
"噓...別哭..."斑的聲音僵硬卻溫柔,"我在這里...哥哥在這里..."
令他驚訝的是,初純真的慢慢安靜下來,小小的手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斑感到一種奇異的溫暖流過全身,仿佛通過這個小小的接觸,母親的一部分又回到了他們身邊。
奈泉好奇地看著這一幕,眼淚暫時止住了:"她...認得你嗎?"
斑搖搖頭:"不,但她知道我們是家人。"
祠堂外,田島靜靜地站著,看著三個子女相互依偎的身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既有悲痛,也有某種決意。
"千手一族..."他低聲呢喃著這個宿敵的名字,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這一切的戰(zhàn)爭...這一切的失去..."
祠堂內(nèi),斑似乎感應到了什么,抬頭望向門口,但那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初純在他懷里動了動,發(fā)出小小的呼嚕聲。斑低頭看著這個新生命,暗暗發(fā)誓:無論未來多么艱難,他都會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妹妹們,
該死的岸本齊史能不能多給我戰(zhàn)國時代50個出集??!
時間線和幾歲滾亂成一團什么樣了
我查查戰(zhàn)國時代都搞出黑眼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