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被幾個男生嘲笑沒有爸爸，我沖上去跟他們打了一架，鼻子都流血了。

回家后我媽罰我跪了一小時，但我一點也不后悔。"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說。

"對我來說不是。"燕子拿起桌上的圍巾，輕輕纏繞在自己脖子上，"你知道嗎？

這條圍巾是我讓林小雨偷走的。"我瞪大眼睛："什么？""我聯(lián)系她，

告訴她我是你的超級粉絲，愿意花錢買你的東西。"燕子微笑，"她很好騙，五千塊就賣了。

后來我還讓她拍你的日常照給我，一張兩百。"我腦中閃過林小雨總愛偷拍我的習(xí)慣，

和她那句"你太沒上進(jìn)心"的分手理由。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你...讓她跟我分手？

""我只是告訴她，如果她繼續(xù)耽誤你的事業(yè)，我會把你大學(xué)時和室友前女友的事說出去。

"燕子歪著頭，"那件事是真的吧？你大三那年。"我膝蓋發(fā)軟，不得不扶住桌子。

大三那年我確實和室友的前女友有過一夜情，沒人知道，至少我以為沒人知道。

"你怎么...""我說了，我一直關(guān)注你。"燕子靠近一步，

近到我能聞到她身上的茉莉香，"耗子，你逃不掉的。從你射中那只燕子開始，

我們就綁在一起了。""什么燕子？""高二春游，你在樹林里射傷了一只燕子。

"她輕聲說，"是我發(fā)現(xiàn)的，記得嗎？我們一起照顧它，直到它能飛走。

"我隱約記得這件事。那天雨后，我們在樹下發(fā)現(xiàn)一只受傷的燕子，翅膀被樹枝劃傷。

燕子堅持要帶它回家照顧，后來..."那只燕子后來怎么樣了？"我問。"它死了。

"燕子平靜地說，"我把它做成標(biāo)本，放在盒子里。想看看嗎？"我搖頭，胃里一陣翻騰。

燕子笑了，伸手整理我的衣領(lǐng)。"開玩笑的。我放了它，它飛走了。"她頓了頓，

"就像你一樣。但現(xiàn)在你飛回來了。"窗外突然下起雨，

雨點敲打玻璃的聲音像無數(shù)小手指在抓撓。燕子關(guān)上臺燈，房間陷入昏暗，

只有窗外的閃電偶爾照亮她的臉。"留下來吧。"她說，聲音幾乎被雨聲淹沒，

"今晚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