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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氓歌 能不能和你一切跨年 100543 字 2025-08-23 22: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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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和平的相處了5,6天。

中間有過一些小矛盾,但是都被雙方有效的化解,兩邊都希望能夠繼續(xù)下去,自然也就有了對于問題的高效處置。

在此期間,雖說如何解決病癥方面沒有什么進展,但是兩人的關(guān)系卻拉近了很多,由于上官雪的要求,兩人每天都會花費很多時間一起相處,有時是一起有一茬沒一茬的聊天,有時候是一起去院子中插花,雖然孫輕塵不會,但上官雪還是盡心盡力的教他。

有時兩人會一起看看書,開一開讀書會,分享一些趣事。

孫輕塵發(fā)現(xiàn)上官雪其實并非一個高冷的人,反而她是一個非??蓯?,有趣的少女。

她所謂的高冷僅僅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長達數(shù)十年的獨自一人讓她缺失了與人交流的能力,這些能力并非依靠她的父親或者一些書籍便可以教出來,它需要在社會上與形形色色的人交流之后才會生長出屬于自己的性格。

熟絡之后,上官雪也不再如剛剛接觸那般冰冷,偶爾也會和孫輕塵開玩笑,據(jù)她所說,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孫輕塵的特殊性,或許是因為他是她所接觸的第一個人(除了父親,李醫(yī)生……),所以對于他總會有一些特別的親近感,也愿意打開心扉將情感流出。

上官雪也發(fā)現(xiàn)了孫輕塵隱藏在沉穩(wěn)之外的跳脫,其實很多時候?qū)O輕塵并非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或許是剛剛傳送來時的危險境地讓他不自覺地觸發(fā)了保護自己的信號,但是等周圍安全之后,身上的松弛感又會偷偷溜出來,變成了真正的孫輕塵。

在府內(nèi)是如此,在府外又是另一番場景。

孫輕塵在府中安逸的生活讓自己漸漸忘記了一個現(xiàn)實,在剛剛開始,為了保命,自己對上官雪所說的一大部分關(guān)于身世的信息都是假的。自己并非什么受害者,反而自己是盜竊者,自己悠哉游哉的里面有美女相伴,有美食為樂,可是外面的人一直都在找他。

馬府那位大人可是回來了,那可是一位六品高手,前段時間因為一些事情離開了一個月,這次一回來發(fā)現(xiàn)寶物沒了,自然是十分急迫,不僅把那些賣保護裝置的拉過來罵了一通,還下了通牒。

“一周之內(nèi),倘若你們沒有把它帶回來的話,那我只好向你們上頭反應,到時候如果出現(xiàn)什么后果,那便不是我可以干涉的了?!?/p>

這句話一出,那些調(diào)查人員趕緊保證可以帶回來,只是一周是否有點太短,倘若時間可以長一些,那么他們必然可以保證將其帶回。

那大人也是大手一揮,再給你們寬限一周,兩周之內(nèi),將其帶回,否則便沒有一點回彈的余地了。

見此,他們也只能見好就收,不過世間這么大,該如何尋找也是個問題。

“找天機廳啊,他們肯定能給個范圍吧!”

有人如此提了一句,眾人才想起江湖中還有這樣一個隱秘組織。

眾人一起湊了不少錢財,請?zhí)鞕C廳一算,畢竟與自己的前程和小命相比,這些錢財也的確算不上什么,畢竟人也很多,每個人狠心拿出一些便是一筆不小的財產(chǎn)。

天機廳也沒有辜負他們,表示這事好說,推演一個九品小屁孩人在哪還不簡單。隨手一算便得出結(jié)果。

你們?nèi)ビ缹巺^(qū)看看吧,那小子保準還在那呢,算不準你們找我退錢都可。

眾人一聽,趕快聯(lián)合人手前往永寧區(qū)進行地毯式搜索。

但是找到范圍只是最簡單的一步,永寧區(qū)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那是整個七丘王朝中地位最高的那些人,尋常地方找不到,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藏在府中。

那些小官,商人的房屋倒好說,仔細交代一番便可以進去搜查,事后給人家以后行個方便就好,但那些大官家中如何是好呢?人家德高權(quán)重,怎么會允許你一個小小搜查人員進入,還不是官方的,理你干甚?

一番軟磨硬泡之下才淺淺進入幾家,這時間過半,卻連一半人家都沒檢查完,便只好增加人手,而如今,他們已經(jīng)到了將軍府門前。

夜晚,明月高懸,晚風不復冬日之寒冷,倒吹的人酥爽。

本來永寧區(qū)夜晚有宵禁,不允許閑雜人等在外停留,但是他們特意找到上面請示,表示僅僅白天時間確實有點捉襟見肘,能不能申請個夜行令下來,夜晚可以加班繼續(xù)調(diào)查。

上頭準了下來,眾人也便有了在夜晚行事的資格。

他們緩緩敲響了左將軍府的大門,聲音混沉般,似鐘聲回蕩的很遠。

隨后府內(nèi)便有火光浮現(xiàn),下人舉著燈籠來到門前。

“請問來者何人?”

低啞的聲音從門后傳來,伴隨著武氣的釋放,警告著門前之人。

“前輩,我們乃監(jiān)寶閣之人,前幾日永寧區(qū)的打斗相必前輩也聽見了,那一日有一小賊自我們手底而逃脫,至今下落不明,但那小賊身上藏有至寶,其主人如今吩咐我們趕快尋找?!?/p>

他從懷中掏出什么東西,熟練的自門上的暗格中遞了進去,隨后一臉諂媚的繼續(xù)說道。

“這是我們的夜行令以及搜查令,晚上前來叨嘮多有得罪,望前輩見諒,見諒?!?/p>

門后之人似是仔細研究了一番,隨后把那小布袋自原路而拋回,落在地上。

“夜行令和搜查令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在其中藏些小東西便沒有什么意思了,你這些破爛玩意,我確實看不上,下次別玩這些小把戲了。”

他彎腰從地上將袋子撿起,臉上閃過一抹陰厲,卻又立刻轉(zhuǎn)換回來,立馬笑著回復。

“是,是,前輩教訓的是,那不知前輩可否允許我們進去搜索一番,時間并不會很長,絕對不需要半刻鐘時間?!?/p>

“你且在外面等著,我去向里面的人請示,之后通知你們?!?/p>

“是,是?!?/p>

聽到門后的聲音漸行漸遠,他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余留下的是一臉鄙夷。

“小老頭裝個蛋啊,叫你一聲前輩自己還真揣上了,修為高有什么用,不還是給人家貴族當狗?我去你m的……”

可惜這個時候總事已經(jīng)走遠,他神色嚴肅,腳步愈來愈快,向里屋走去。

此刻的孫輕塵和上官雪正坐在桌前對弈,孫輕塵棋技不佳,坐在桌前左思右想才做出選擇。

“吃你車?!?/p>

上官雪棋子落下,孫輕塵的主力大將已然只剩下一個車一個馬。

“我再悔一步行不行,最后一次了,我保證?!?/p>

他祈求的看向?qū)Ψ剑珜Ψ胶孟駴]有放過他的意思,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開口道。

“當然不行,這局你已經(jīng)悔了三次,不能再多給你機會了?!?/p>

“求你了,求你了,最后一次唄?!?/p>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如果每次失敗都可以悔棋的話,那就不好玩了?!?/p>

“好吧?!?/p>

他有點落寞的將注意力放在棋局中,但是眼前的局勢好像憑借他的能力已經(jīng)很難扭轉(zhuǎn),反復思考后,他自以為聰明的動了一步,但是在上官雪這個象棋高手面前卻是一步臭棋。

“已經(jīng)不想反抗了嗎,那我就要贏了?!?/p>

她得意的看了他一眼,腦中已經(jīng)想好了后面的進攻線路,只待動手。

隨著雙方的不斷較量,紅棋對于黑棋的壓制已經(jīng)越來越大,此刻在黑棋境內(nèi),已然不剩下多少殘留實力,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在赴死頑抗。

“拼了!“

黑棋已經(jīng)不在乎輸贏,只求可以多吃對方一些棋子,這樣起碼看起來死的更光榮一些。

可惜黑棋的拼死抵抗對于整個局勢而言沒有一點作用,上官雪只用了8步便將比賽再次殺死,今天已經(jīng)第四次輸了比賽的孫輕塵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靠在凳子上,好似已經(jīng)沒有了生機。

“不玩了,不玩了,一天到晚全在輸,贏不了,根本贏不了?!?/p>

“上午你不是贏了一把嗎?“

“那不是你故意放水讓我贏得嗎!“

孫輕塵瞥了她一眼,像一個怨婦一般埋怨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畢竟你是第一次玩,能玩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怎么說……“

“叮咚~”

突兀的鈴聲打斷了上官雪的安慰,她臉色微微一變,隨后向?qū)O輕塵說道。

“總事有要事要找我,我去去便回?!?/p>

“行,你先去吧?!?/p>

孫輕塵并沒有抬頭看她,反而是繼續(xù)低頭琢磨剛才的棋局,他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勝利的途徑……

會議室中,總事坐在屏障外,神色相當?shù)牟徽!?/p>

“吳叔,你找我?!?/p>

她自然的坐在吳軒面前,等著對方說話,很顯然,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少次了。

“小姐,剛才府外有監(jiān)寶閣的人找來?!?/p>

“他們的人來我們這邊做什么,再說了,有什么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便好,那怕你找我,我也幫不了什么忙?!?/p>

她雙手一攤,繼續(xù)說。

“你看,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屏幕后和你說說話,幫忙什么的我愛莫能助。“

吳軒思考了一會兒,語氣中稍有無奈。

“若是其它事項,我們自然會自行解決,但此事與您有關(guān),容不得閃失,所以還是要和您聊一聊。“

“和我有關(guān)的事?說來聽聽?!?/p>

她突然被激起了興趣,這么多年來,外面還是第一次有事找上自己,那便必須要好好斟酌一番。

“剛才監(jiān)寶閣的人找到府中,說最近有一戶人家家中至寶被盜,而小賊仍在永寧區(qū)中,他們描述的時間以及修為,性別都和孫先生完美吻合,各個方面在我看來都對的上,依我之見……“

“你懷疑孫輕塵騙了我們?他其實是那個小賊?”

“我正是這樣想的……“

“不可能,我感覺孫輕塵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騙我的……“

上官雪心中猛然抽動了一下,雖然她話是如此說的,但是她沒有辦法排除這樣一種可能,那怕她今日說服自己,心中這根刺也會在某一天將她的內(nèi)心洞穿。

“孫先生的人品我沒有辦法保證?!?/p>

吳軒稍微停了一下,他看了看上官雪稍有陰沉的臉色,隨后繼續(xù)說道。

“小姐,我是將軍府的總事,我必須要保證將軍府的安全,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您的安全?!?/p>

“或許在您心中,孫先生是一個好人,畢竟哪怕僅僅有不到10天的時間,但他和您相處的距離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所有人,作為第一個走進您身邊的人,獲得您的信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p>

“但是?!?/p>

他陡然間話鋒一轉(zhuǎn),引得上官雪心中發(fā)出一聲驚呼,她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吳總事,在她記憶中,吳總事總是非常的和藹,像一個溫玉般的小老頭,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吳總事身上出現(xiàn)這種如同刀鋒般的氣勢,好像在這里主事的只有他一人。

“為了保證您的安全,哪怕承您的面子不將他送出去,起碼也要接受我的檢查,在我認可之后才會允許他留在這里,可好?!?/p>

“你想怎么檢查,我要知道整個過程?!?/p>

“這個不需要我思考,他只需要向我證明他是至寶的主人便可,倘若他無法向我證明,那么盡管會有漏判的風險,我也不會允許他留在這里?!?/p>

“吳叔,父親不在,我在府中才應該是主事人,選擇讓他離開抑或是留下,應當是以我的判斷為主?!?/p>

“小姐,恕我直言,在我看來現(xiàn)在的您并非是一個合格的主事人,也并非可以做出合理的決策,所以我希望小姐可以聽取我的建議,這樣起碼可以保證府中的安全?!?/p>

吳軒毫不避諱的看著上官雪,而對方那里是吳軒這個層次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

“我知道了,但是一切要在我的眼下進行,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小姐,謹遵您的命令。“

“那好,稍等我一點時間,我和他聊聊再把它叫來?!?/p>

“好的小姐,我自會在此等候?!?/p>

上官雪陰沉著臉便走了出去,沉默中走到孫輕塵面前。

“你回來了……你怎么了?”

聽到面前傳來的腳步聲,孫輕塵抬頭看向上官雪,卻只見一臉嚴肅。

“孫輕塵,你實話和我說,你是不是騙了我?!?/p>

她一開口,一股濃濃的悲意便瞬間將他包裹住,憋得他難以呼吸。

瞬間密密麻麻的冷汗便從他的背上逐漸露出,幾乎將內(nèi)衣黏在他身上,一股不適感從腳底攀至心頭。

“你在說什么啊。我哪里騙你了?你不會再說昨天晚上我逗你的事情吧?!?/p>

他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緩緩地開口。

“剛才監(jiān)寶閣的人找到府上來了,他們說前幾日有個小賊在永寧區(qū)偷了一個價值不菲的寶物,聽說那小賊現(xiàn)在還在永寧區(qū)中?!?/p>

說到一半,她抬起頭觀察他臉上的表情,但對方掩飾的很好,到她眼中的只有滿臉的認真。

她稍微舒了一口氣,隨后繼續(xù)說到。

“那個小賊逃脫的時間和你來到府中的時間幾乎一模一樣,而且你手中正好有那至寶,難道說,這世界上的事情都這么巧,那個小賊和你的所有情況都一致?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p>

她俯下身子看向他,似乎是學習書中的審訊技巧,她的臉和他貼的很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鼻翼的溫度。

如此接近的距離確實對孫輕塵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他頭微微向后揚去,為自己爭取了一些額外的空間,但是瞳孔的顫抖有一點出賣了他,可他還是強忍著慌張說到。

“有沒有存在一種可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天追殺我的人所編的謊言,他們將我扭曲成一個小賊,用來光明正大的找到我的蹤跡,以便于奪取我家的寶物,這種可能也是存在吧?!?/p>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漸充滿了堅決,好似他真的是那個受害者,而在門外的那些人才是吃人不眨眼的惡魔。

“當然有這種可能?!?/p>

上官雪將自己撐起來。

“但是證據(jù)呢,我需要的是你可以證明自己無辜的證據(jù),否則無論你說的再怎么合理,我也沒辦法保住你,拿出證據(jù)來,好嗎?”

不知為何,孫輕塵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祈求,她在求自己證明自己,求自己留下。

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們想讓我怎么證明?”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向上官雪,但后者沒有說話,只是指引他向一個小房間走去。

在進門前,上官雪停在門前,她沒有回頭,只是面對著房門說到。

“進去之后,你要面對的,是一位久經(jīng)沙場的戰(zhàn)士,他并非我能比較的,我希望你可以拿出充足的證據(jù),去證明你并非那個賊人,孫輕塵,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種孤獨的時光了。”

隨后,她打開了那扇房門,里面光線很昏暗,他突然感受到一股緊張。

“初次見面,孫輕塵先生?!?/p>

剛剛進入房間內(nèi),一道平和的聲音便響起,隨著聲音望去,是一個中年男性站在屏障后,他舉止端莊優(yōu)雅,像足了一個充滿教養(yǎng)的紳士。

“初次見面,不知閣下該怎么稱呼?”

“孫先生,我名叫吳軒,是將軍府的總事,叫我吳總事便好?!?/p>

“那吳總事,你想讓我怎么證明?!?/p>

“不急,要不我們先聊聊天,或許聊一聊之后便不需要再有其他步驟了?!?/p>

“聊天就不必了,直接干正事吧?!?/p>

“其實到了現(xiàn)在,正事反而是最不急迫的事情,有時候,一些閑事或許會有比正事更出眾的作用?!?/p>

“那也不必了,已經(jīng)快到亥時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要休息了,我不想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

“孫先生,你又何必把自己偽裝成全身都是刺的模樣,這樣的你,在扎到別人之前,最有可能的是先扎到自己。”

孫輕塵感受到吳軒的氣質(zhì)突然變了,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溫潤如玉般的老頭,而是一柄乍出刀鞘的快刀。

他咽了口唾沫,強壓下心中的不安,開口道。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吳總事分心了,我認為現(xiàn)在還是先把重要的事聊完便好?!?/p>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qū)O輕塵已經(jīng)感受到在初次的對決中自己已經(jīng)占了下風,對方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單單以氣勢而言,對方已經(jīng)完全的壓制住自己。

“那既然孫先生這樣忌諱與我聊天,那我也只好聊聊正事了?!?/p>

吳軒故作遺憾的搖了搖頭,隨后目光如同鷹一般啄在孫輕塵身上,看的他好不自在。

“孫先生,能否請你和我講一講那天晚上的具體經(jīng)過?”

“當然可以?!?/p>

看到對方問到自己預料到的問題,孫輕塵很自然的答應下來,這幾天孫輕塵已經(jīng)將整個故事所串的滴水不漏,他認為哪怕吳軒這樣的存在也應該找不出什么漏洞。

“原來是這樣嗎,首先讓我對你的遭遇表示遺憾孫先生。”

聽完故事后的吳軒毫不在意的開口道,他的食指甚至還在玩弄腕間的袖口。

“不過在我看來,這個故事雖然非常的標準且沒有疑問,但是并不能排除這是你編出來的對吧?!?/p>

“自然有這種可能?!?/p>

孫輕塵還沒有開口,吳軒便直接替他回答了下來。

“所以說,現(xiàn)在你需要用一個證據(jù)來說服我,說服我外面的那些人說了謊,而在屋內(nèi)最負有嫌疑的你,所說的是真的,那么,孫先生,你想要怎樣說服我呢?”

吳軒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好像是在看一個正在表演的戲子,眼神中帶有戲謔。

孫輕塵深呼了一口氣,在吳軒面前給他的壓迫感實在太大,甚至有一種他已經(jīng)看穿一切的感覺,好似自己所有的偽裝都如同泡沫一般,一戳及破。

他知道,自己需要一個極其有說服性的證據(jù),才能向他證明,自己是那個受害者。

“這個簡單?!?/p>

他強撐著說到。

“這天下至寶都會認主,只要我向你證明我是《碧霄黃昏》的主人便好了?!?/p>

“孫先生果然聰明,這確實是最簡單的證明方法,那么,接下來就是你的表演時間了?!?/p>

“自然?!?/p>

孫輕塵回頭看了一眼上官雪,對方的眼神很是復雜,有懷疑,有關(guān)切,有埋怨,但就是這樣的眼神,卻讓他自己的想法產(chǎn)生了裂紋。

他轉(zhuǎn)頭不再看向她,只是下定了決心,對著吳軒說到。

“想要證明我需要你的協(xié)助,讓我先到外面去可好。”

“你不會是想要逃跑吧,畢竟到屏障外面來你便確實擁有了逃跑的空間,雖然你跑不掉,因為有我?!?/p>

“并非如此。”

他輕輕搖了搖頭。

“想要更有權(quán)威性的說明,自然需要對照組,但是我在屏障里面你能釋放武氣進來嗎,最后還不是讓我出去,再說了,你都說我跑不掉,我自然不會再多費力氣。”

“但愿如此?!?/p>

“我?guī)闳グ伞!?/p>

上官雪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判斷,聲音中帶有微微的顫抖。

“不必了,我知道位置在哪里?!?/p>

“我還是帶你去吧,你未必會用那個裝置……”

“好?!?/p>

孫輕塵就默默的跟在她后面,兩人沉默著,直到走到閥門面前。

上官雪不知道怎么形容現(xiàn)在心中的滋味,她只知道等他穿過這扇門后,或許便再也不會相遇。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孫輕塵看著她微紅的眼角,輕聲安慰道。

“相信我,不會有任何事的,我們約定好要治好你的病,帶你出去看真正的世界,約定沒有實現(xiàn),我是不會走的,相信我,好嗎?!?/p>

她點了點頭,可是孫輕塵知道,她沒有相信。

“等我,不會很久的?!?/p>

他便轉(zhuǎn)身走進了那扇門。

“孫先生,在這邊?!?/p>

隨著裝置的一頓運作,另一側(cè)的閥門滋滋的打開,隨之進入孫輕塵視線的是已經(jīng)等候多時的吳軒。

他面含春風般站在他面前,舉止無不溫柔體貼,可在孫輕塵看來,這和披著羊皮的狼沒有什么區(qū)別。

“等下就要麻煩吳總事了?!?/p>

話雖如此說,但是在他的語氣中吳軒沒有聽到一點對于麻煩他的愧疚,只有淡淡的不屑。但他也毫不在意,只當是秋后的螞蚱,最后的狂歡罷了。

“不知孫先生想要我如何協(xié)助你?”

吳軒把他帶回房間中,孫輕塵再次看了一眼屏障后面的上官雪,不知是屏障的原因還是其他,孫輕塵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清她的臉,模糊般,像是雪后的松原。

“吳總事你應該知道,對于任何一個至寶而言,由于長期武氣的滋養(yǎng),其中有很多至寶會滋生出靈智,哪怕沒有靈智,也會有對于主人的認同,這一點是其他人所無法剝奪的?!?/p>

“這我自然是聽說過的,我也了解關(guān)于至寶這一特性?!?/p>

吳軒裝作一番恍然大悟的情況,隨后繼續(xù)說。

“但是吳某愚鈍,卻不知如何進行檢測,請孫先生細說?!?/p>

“敢問吳總事如今是何等境界?”

“吳某天賦不佳,如今堪堪五品乙級,孫先生問這個又有何意,總不能還在思考如何逃跑吧,吳某雖算不得頂級高手,但將你留在這里還是輕而易舉……”

沒有理會吳軒的挖苦,孫輕塵繼續(xù)說道。

“至寶對于武氣的依靠,是整個武修界皆知的事情,武氣對于至寶具有極其強大的吸引力,同時品階越高,越為雄厚的武氣對于至寶的吸引程度越高,當然,這些都是對于尚未認主的至寶抑或是那些認主但主人不在其中的至寶而言,吳總事,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孫先生博學多知,自然沒有記錯。”

“那好,我便給你你想要的證據(jù),倘若如你的假設,我乃偷盜至寶的小賊,同樣至寶是在幾天前被盜取,在被盜取的當日我便被傳送到府中,沒錯吧?!?/p>

“沒錯?!?/p>

聽著孫輕塵描述,吳軒臉上的戲謔逐漸消失,他在認真的跟著孫輕塵的話語而思考,以免對方抓到任何漏洞而溜走。

“那么,吳總管,這幾日我都在府中,府中關(guān)于我的大小事情你應該有所監(jiān)控,那么請問,在這段時間里,我曾有過煉化,或者試圖煉化它的蹤跡嗎?”

吳軒沒有意識到對方竟然可以發(fā)現(xiàn)自己在無時無刻的監(jiān)管他,心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后思考了一段時間又再次回答。

“沒有?!?/p>

“那好,如此看來這個至寶對于我來說只有兩種情況,我在被傳送進來之前便將其煉化,抑或是這是我所偷來的,并沒有時間所煉化。那么請問,倘若我是小賊,以他們所說,在那么緊張且急迫的時間中,我有時間將其煉化嗎?”

看吳軒陷入了思考,孫輕塵選擇效仿剛才吳軒的自問自答。

“當然沒有,所以說,他只有兩種可能,一,這是我的家傳至寶。二,這是我偷來的,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的邏輯沒有問題吧,吳總事?!?/p>

吳軒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表示默認。

“好,那么需要你出力的時刻便來了,我們已知越為渾厚的武氣對于至寶來說便越具有吸引力,那么一會兒你和我同時對于《碧霄黃昏》釋放武氣用來吸引,你為五品,我為九品,單論吸引力來說兩者并非一個層次,倘若它被我吸引,那只能說明這是我是它的主人,倘若被你所吸引,那么我就是騙子,這樣是否便可以證明……”

“等下?!?/p>

聽完孫輕塵的話,吳軒有一個地方想要質(zhì)疑,于是開口打斷。

“我沒有辦法排除另一種可能,便是你的武氣是特殊的,特殊到不僅可以平復狂氣,還可以對于至寶有極強的吸引力,倘若如此,那么你剛才的推斷便不成立了?!?/p>

“這個簡單?!?/p>

他稍微思考便給出解決方法。

“府中應當還有其他至寶吧,只要再尋一至寶,你我以同樣之姿再測一次,倘若第二次至寶被你所吸引,那么事情便確定了,若你擔心我搞什么小動作,你可以實時觀測我的武氣輸出,倘若有所不同,你叫停我便可,可好?”

“那倘若結(jié)果一樣呢?!?/p>

“倘若一樣任你們處置就好,如何?”

看著孫輕塵臉上洋溢的自信,吳軒感受到一陣恍惚,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有誤,有些時候人的信心是裝不出來的,只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相信,才會在臉上浮現(xiàn)出如此自然的表情。

“好,開始吧,孫先生,請謹記你的承諾?!?/p>

“我從來不言而無信?!?/p>

孫輕塵站在吳軒對面,將《碧霄黃昏》拿出并放在兩人中間,視線相交,兩人一同將武氣傾瀉而出,磅礴的武氣將《碧霄黃昏》架在空中,左側(cè)是孫輕塵淡藍色的武氣,右側(cè)是吳軒浩瀚如同煙海般的翠綠色武氣,果然如同孫輕塵所言,兩者武氣濃度不可相比而語,簡直是皓月與螢火般的差距。

這場比較注定不會太久,尚沒有一個呼吸的時間,《碧霄黃昏》如同感受到主人的呼喚,沿著淡藍武氣悠悠的向?qū)O輕塵那邊靠近。

“!”

看到《碧霄黃昏》向?qū)O輕塵移動,坐在屏障后的上官雪忍不住激動的站了起來,眼中的灰暗也被驚喜所替代,她突然意識到了孫輕塵出去前給她說的那些話并非只是安慰,而是一種保證,他一定會再回來。

吳軒見此也是大吃一驚,他本以為這一切不過是孫輕塵的臨死掙扎,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有辦法,他默默的看著《碧霄黃昏》逐漸向他接近,速度不斷地加快,直到被握在他手上,他猛然吐出一口氣。

“難道我真的判斷錯了?”吳軒心中想,可是在他看來孫輕塵再最開始的狀態(tài)無異于在向他宣布自己是那個小賊,他的言行,他的神態(tài),都在向外界披露自己的本心,如此簡單的情況自己又如何會判斷錯誤?

可是事實又擺在面前,令他不能不相信。

不斷將整個故事梳理一番,他的確未能找到故事的漏洞,搖了搖頭,也便不再想。

而一側(cè)的孫輕塵看著手中的《碧霄黃昏》,眼中卻是抹不掉的欣喜。

他一直都在賭,在賭自己對于《碧霄黃昏》而言是一個特別的人,畢竟如果不特別的話,它應該也不會被自己所吸引從而自地下室中自己跟出來。

他賭對了,但是他現(xiàn)在還要再賭一番,賭《碧霄黃昏》是特殊的,特殊到擁有和其他至寶完全不同的吸引點。

第二次的實驗很快便結(jié)束,在吳軒磅礴的武氣之下,至寶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向他那邊飄去,此刻也容不得他再懷疑,事實勝于雄辯,既然他找不到錯誤的地方,那么也就說明錯誤的本來就是他。

“孫先生,很抱歉懷疑你,你并非是永寧區(qū)的小賊?!?/p>

孫輕塵沒有接他的話,只是轉(zhuǎn)頭向屏障看去,此刻在屏障中的上官雪已經(jīng)沒忍住落下一滴清淚,當初模糊如同霧靄一般的臉,卻已是雨過天晴,春和景明。

“孫輕塵!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p>

注意到他的目光,上官雪在屏障里向他道歉,她抹了抹眼角的淚,剛剛擦干便又有眼淚流了出來,可是她的笑是那樣的開心,如同花一般綻放。

他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決,他不想再騙人了,當他看到有一個人會為自己的離開而悲傷,同樣會為了自己的歸來的欣喜,他不忍心在這樣騙下去,雖然自從父親死后他一直都是這樣生活,但當他看到少女的眼神,曾經(jīng)想說的話便被硬生生堵了下去。

或許我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無法彌補,但今天我想為你誠實一次。

滴答的聲音落在屋頂上,密密麻麻,外面又下起一場大雨。風聲呼嘯,搖的樹晃,吹的雨斜。伴隨著少年清冷的聲色,明明是春雨,卻冷的如同秋雨一般。

“其實兩位不需要道歉,你們的懷疑都沒有問題,因為我就是那個小賊?!?/p>

話音落下,他看見上官雪臉上的笑容如同冰雪一般凝固,她的嘴張張合合,卻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后無數(shù)的質(zhì)問都化作一句哀嘆。

“為什么……”

旁邊的吳軒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本來他已經(jīng)認為自己的判斷有誤,孫輕塵是那個無辜的受害者,可是他的一句話瞬間將一切打敗,他正了正神色,心中對于孫輕塵的態(tài)度又變了一些。

“孫先生……”

“孫輕塵!你不會又在說謊吧,你明明已經(jīng)可以留在這里了,你已經(jīng)贏了!為什么又要在這里說謊!為什么……”

上官雪的哭聲伴隨著雨聲自屏障中傳來,打斷了吳軒的發(fā)言。

孫輕塵苦笑一聲,但又隨即調(diào)整神態(tài),向著上官雪看去。

“上官姑娘,自我十三歲父親離我而去,我便很少能夠感受到那種被人在乎的感覺,這么多年來,我一路小偷小摸走到這里,我的武技是自己偷偷學的,我的錢是偷來的,我的一切都是偷來的?!?/p>

“大家如同看老鼠一般看我,偶爾有善良的人可憐我,但我從他們眼中沒有看到一點對我的關(guān)懷?!?/p>

“但我很感謝他們,君子論跡不論心,他們給了我?guī)椭?,便是我的恩人?!?/p>

“上官姑娘,你是自那以后第一個眼中有我的人,哪怕我知道,對于任何一個有如此武氣的人,你都會以這種眼神看他,但是現(xiàn)在你眼中有我,這就足夠了?!?/p>

“你如同花一樣美麗,如同雪一般潔白,我不愿這謊言如同煙塵般再次將你包圍。我不想騙你了,上官姑娘,哪怕你流淚,我也希望你所留下的,是清淚?!?/p>

“就讓這段故事到這里結(jié)束吧,該到終場的時刻了?!?/p>

他說著說著有點抽泣,但是又忍了下來,臉上重新掛著笑容。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吳軒。

“吳總事,這個是我所壓縮的武氣,其中含量相當于我體內(nèi)的全部武氣之和,你想必也知道我的武氣對于上官雪的病癥而言有奇效,雖然我要走了,但是希望這些武氣可以幫助你家小姐早日康復?!?/p>

他停了一下,看向旁邊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上官雪,又是苦笑。

“沒想到我剛剛說的從不言而無信現(xiàn)在就要被戳破了,對不起,上官姑娘,答應陪你的痊愈,我可能要食言了,但是祝愿你能夠早日康復,走到外面的世界去?!?/p>

“孫輕塵……”

她已然說不出話來,十多年來,她從未像今日這般失態(tài),她轉(zhuǎn)頭看向吳軒,朝他說到。

“吳叔,你讓他留下好不好,你看他明明已經(jīng)騙過我們了,結(jié)果還自己向我們澄清,吳叔,我相信他是個好人,你讓他留下吧?!?/p>

“小姐,您這樣讓我很為難呢。”

“雖然孫先生剛才對我的感官還不錯,但是畢竟他偷取至寶是事實,我對那戶人家有過了解,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個商賈,但是其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相比于將軍府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招惹了他們,并非是一件好事?!?/p>

“吳總事,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澄清一下?!?/p>

話音落下,兩者的目光一同聚焦在孫輕塵身上,等待著他后面的話語。

“《碧霄黃昏》并非是我所盜取,我所盜取的僅僅只有在他地下室中的200下等靈石?!?/p>

“但是地下室中的《碧霄黃昏》消失不見,而他卻又在你手上,同時你還在那一日進入過馬府,孫先生,我有點不明白你想說什么,這很明顯和你剛才的言論是相沖突的?!?/p>

“吳總事,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碧霄黃昏》并非我所盜取也是真的。我剛才與你一同實驗并非是為了證明我不是盜賊,而是為了證明另一件事情?!?/p>

“《碧霄黃昏》是它自己跟著我走的,而并非是我要帶走的?!?/p>

“我在永寧區(qū)行盜這么多年,沒有被抓住自然有我的策略與方針,我不會偷至寶,反而那些在富人眼中無足輕重的小東西才是我的目標,吳總事,倘若說將軍府中丟失100下等靈石,你會在意嗎?”

“自然不會,我想我應當不會在意下等靈石的數(shù)量?!?/p>

“這便是我行盜這么多年仍沒有被抓到的關(guān)鍵因素,我求穩(wěn),而并非快。那日在地下室,是《碧霄黃昏》要自己跟我走,而并非我要帶它走,那日我本來已經(jīng)想好離去,可惜在離去過程中《碧霄黃昏》突然沖破了守護裝置的封鎖,吸附到我身上,同時也引發(fā)了警報,這才導致后面種種事情?!?/p>

“吳總事,你仔細想想看,在證明之前我所提出的邏輯思路,在行盜后絕沒有煉化至寶的可能,同時其對我又有極強的認同性,難道不能證明我剛才的所言嗎?”

吳軒并沒有思考太多時間。

“孫先生,雖然你所言極大的超出了我的認知,但我選擇相信你,但是僅僅相信你沒法讓整個將軍府與一個大勢力潛在的成為對手,你和小姐一樣,也真是喜歡為難我呢?!?/p>

“吳總事,我并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我只是把整個事情告訴你,不如這樣,你讓我偷偷溜走,這樣哪怕對方有想法也不會說什么,你說怎么樣?!?/p>

“孫先生,你可真會想辦法。”

“吳叔,你就幫他一次嘛?!?/p>

“小姐……”

他有點受不了上官雪如今的模樣,這已經(jīng)并非他認知中的高冷大小姐,反而要成色令智昏的戀愛腦了。

他正了正衣冠,從椅子上坐起。

“孫先生,小姐,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請兩位聽一聽?!?/p>

“吳叔,什么更好的辦法,你說吧。”

“請說,吳總事?!?/p>

“孫先生躲在府中便可,我直接向他們說小賊不在府中便好?!?/p>

“吳叔,那他們不會進來搜查嗎?”

“小姐,連馬府的紙面勢力都可以調(diào)動他們,將軍府他們自然是更加不敢硬來,哪怕他們心有怨言,也只能草草離去?!?/p>

“那馬府呢,你不是說不想與他們?yōu)閿硢帷!?/p>

“剛才所言只是基于一個總事的必須點進行思考,但是嘛。”

他向上官雪微微頷首。

“小姐,我不僅是一個總事,有一些隱秘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p>

他轉(zhuǎn)頭看向?qū)O輕塵。

“孫先生,令人欣慰,你通過自己的選擇成功留了下來,倘若并非你后面的發(fā)言,無論什么人都無法在府中將你護住,哪怕小姐也不可以,多虧了你后面的一番話,否則,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趕出去了?!?/p>

他雙手一拍,身體微微一躬。

“感謝大家陪我這個老頭一同商討到這么晚,今日之事已畢,小姐,孫先生,晚安……”

……

“孫輕塵?!?/p>

上官雪看著淅淅的小雨,小聲的叫他。

“怎么了?”

孫輕塵從花盆后冒出頭,有點不解的看向她。

“沒事,叫叫你?!?/p>

“好吧?!?/p>

他一臉不知所云,又把頭縮了回去。

“你還在,真好……”


更新時間:2025-08-23 22: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