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齷齪。那100%的暗戀值，簡直像個笑話。系統(tǒng)果然是壞了！壞得徹徹底底！

絕望和無力感像潮水般滅頂而來。無論是為了林薇回家的任務(wù)，

還是為了衛(wèi)珩那份不見天日的感情，都徹底失敗了。我緩緩滑坐在地上，抱住膝蓋，

將臉埋了進(jìn)去。累了。真的累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殺了我也好，把我永遠(yuǎn)關(guān)起來也好。

無所謂了。腳步聲靠近。陰影籠罩下來。蕭璟在我面前蹲下身。

他身上的酒氣和龍涎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極具壓迫性的氣息。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

強行抬起我的臉。我被迫對上他的眼睛。那里面沒有了剛才的冰冷和嘲諷，

只剩下一種深沉的、幾乎要將人吸進(jìn)去的黑暗?！暗?，朕后悔了?！彼鋈徽f。聲音很低，

帶著一種奇異的啞。我怔住，茫然地看著他。后悔？后悔什么？他的指腹輕輕擦過我的眼角，

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濕了。“朕后悔當(dāng)時沒有直接廢了你，把你鎖在東宮。

”他的目光緊緊鎖著我，每一個字都說得清晰而緩慢，帶著某種偏執(zhí)的瘋狂，“那樣，

你就沒機會去北境，沒機會‘通敵叛國’，沒機會……死在別人手里。”我的呼吸驟然停止。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縮成一團(tuán)。他在……說什么？“你說……什么？

”我難以置信地喃喃道?！奥牪欢畣?？”他湊近了些，氣息幾乎噴在我的臉上，

眼神瘋狂而專注，“衛(wèi)珩，朕后悔殺了你?！薄氨绕鹱屇闼涝趹?zhàn)場上，

朕更寧愿親手打斷你的腿，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只能看著朕，只能屬于朕一個人。

”他眼底翻滾著濃烈的、扭曲的、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情感?！巴〝撑褔闶裁?？朕不在乎。

”他的拇指用力碾過我的下唇，痛得我微微哆嗦，“你就算真的叛了，朕也能把你抓回來，

鎖在身邊一輩子?！薄澳隳欠N眼神……”他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通過這雙屬于昭陽的眼睛，

看到深處的那個靈魂，“你看朕的眼神，從來就沒變過。充滿了讓人想摧毀的東西。

”恐懼和戰(zhàn)栗瞬間竄遍我的全身。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