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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最寵愛的女兒離家出走后,我被他們從孤兒院接走。
不久后就和弟弟的商業(yè)伙伴蕭景珩結(jié)婚,他待我極好,愛我如命。
可就在我懷孕八個月之際,陸語笙回來了。
“她一個背叛家人的賤人還敢回來!她把我們陸家的臉都丟盡了!”
“她拋棄我在先,就算回來我也絕不可能和她有半分瓜葛!”
直到看到蕭景珩和陸語笙親密視頻時,我怒氣沖沖前去質(zhì)問,蕭景珩正將陸語笙摟在懷里。
“我還以為你們因為那個冒牌會都把我忘了呢?!?/p>
“怎么可能,她就是你的替身,跟她生孩子還不是因為你怕痛,等孩子一生下來就讓她滾。”
一直以我為中心的弟弟也對我冷眼相待,“她一個野種還真妄想自己能替代我親姐姐,癡心妄想!”
面對他們的嘲諷,我決絕離開。
第二天,一條震驚全城的新聞令他們當(dāng)場后悔!
1.
“孩子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平時多注意休息,這孕晚期最是勞累了?!?/p>
醫(yī)生溫和的遞給我孕檢報告單,將所有的注意事項囑咐清楚。
“謝謝醫(yī)生,我上次提前在婦產(chǎn)科預(yù)定的床位您別忘了?!?/p>
我滿心歡喜的握緊報告單,提醒道。
“你放心吧,陸總和蕭總都已經(jīng)交代好了,他們對你可真好,你可真幸福?!?/p>
醫(yī)生笑吟吟地看著我,示意我不用擔(dān)心。
的確,有弟弟和老公幫我妥善準(zhǔn)備,我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我拿著孕檢報告單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蕭景珩倚在賓利旁抽煙。
“老公!”
我眼睛一亮,驚喜地喊道,蕭景珩見我過去,立馬掐滅了手中的煙,還不忘拿濕巾紙擦干凈手上的味道。
“抱歉老婆,昨晚在公司處理事情太勞累了,所以才抽了一根?!?/p>
自從我懷孕后,蕭景珩就戒煙了,但偶爾癮上來了會忍不住偷摸抽兩根,但都是避著我,生怕對我和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
“沒事的,你工作壓力大我都能理解,醫(yī)生說我們的孩子很健康,再過兩個月就能和這個小生命見面啦!”
我撲進(jìn)他的懷里,心里覺得十分幸福。
“姐,我還在這兒呢,你們兩個能不能少膩歪一會?!?/p>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抬臉去親蕭景珩的時候,車窗忽然間搖了下來,是我弟弟陸云舟。
“云舟?你不是去國外簽合同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有些驚訝,好奇地歪頭詢問。
“這不是景珩哥說你八個月了,正是最危險的時候,把我叫回來看著你?!?/p>
我嗔怪地望了一眼蕭景珩,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們不至于這么大陣仗。”
我雖嘴上有些不滿,但內(nèi)心是十分分歡愉的,畢竟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覺我以前從未體會過。
我從小就和家里人走失了,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們說我被送到孤兒院時,脖子上戴了一塊玉,上面寫著云歌兩個字,再加上院長姓陸,我的名字就誕生了。
孤兒院的小朋友陸陸續(xù)續(xù)都被領(lǐng)養(yǎng)了,只有我一直到二十歲歲還沒有離開那里,我本以為我就要無父無母的過一生,只手遮天的陸家的最寵愛的女兒陸語笙離家出走,掀起一陣熱議。
幾天后,陸云舟就是我現(xiàn)在的弟弟,來到福利院,一眼就選中了我,將我?guī)Щ仃懠?,成為了千金小姐,掌上明珠?/p>
我的老公蕭景珩是陸云舟的商業(yè)伙伴,也是好哥們,陸語笙就是為了逃避商業(yè)聯(lián)姻才連夜出逃,而我順理成章的嫁給了蕭景珩。
蕭景珩待我極好,愛我入骨,結(jié)婚三年我每天都活在幸福的喜悅中,再加上陸云舟將我當(dāng)成親姐姐,一心為了我好,那段在孤兒院的孤苦日子也被我逐漸淡忘。
“你在我們眼里多大都是需要被照顧的小女孩兒,快上車吧?!?/p>
蕭景珩寵溺地話喚回我的思緒,我連忙高興地應(yīng)聲,同他們一起回了家。
剛回到家,我就看見柜臺上放著精致的禮盒。
“景珩,你又買什么東西了嘛?”
我打量著漂亮的包裝盒,疑惑地問道,因為盒子上印的是一位紅極一時的高跟鞋設(shè)計師的Logo,而我現(xiàn)在懷孕,已經(jīng)很久沒有穿過高跟鞋了。
“這個啊?!笔捑扮胥读艘凰?,立刻換上溫柔地笑容,從背后抱住我:“是我專門給你買的,我想著你這不是孩子快生下來了嘛,算是我給你這么辛苦的補(bǔ)償?!?/p>
我揚(yáng)眉一笑,贊許的點點頭:“還是你有心知道我喜歡這個款式,不過這個鞋碼好像有點小了。”
我撅起嘴,眨巴著眼睛看他:“我不過是幾個月沒穿高跟鞋,居然連我的鞋碼都忘記了?!?/p>
我晃著那雙鑲滿了鉆的小了兩個號碼的高跟鞋,佯裝不滿地偏過頭。
蕭景珩握住我的手,將高跟鞋拿了下來。
“消消氣老婆,是我的錯,我讓助理去買的,他可能記錯了我跟他說的鞋碼,等他回來我就罰他工資,再去給你買一雙合腳的怎么樣?”
他討好地看著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揉搓。
“我又沒有真的生氣,助理也挺不容易的你別怪他,再去換一個合適的鞋碼就好了,我這不還得有兩個月才能穿上嘛?!?/p>
我轉(zhuǎn)過身鉆進(jìn)他的懷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蕭景珩也十分配合的低頭吻我的額頭。
把我送回家溫存了一會兒后,蕭景珩就要去公司了,我閑的沒事在家里追劇,忽然間平板上彈出一條消息。
我點進(jìn)去一看,發(fā)現(xiàn)是蕭景珩的社交賬號,而給他發(fā)消息的是那雙高跟鞋的設(shè)計師。
“怎么樣蕭先生,對于這雙您花費三個月時間定制高跟鞋是否滿意?”
我心里不禁感到開心,沒想到蕭景珩這么早就開始準(zhǔn)備驚喜了。
“有你的幫助,這雙鞋十分完美,我很喜歡?!?/p>
我學(xué)著蕭景珩的口吻回復(fù)設(shè)計師,心里已經(jīng)盤算著也要給他一個驚喜。
“您滿意就好,我這次來是告訴您尾款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期待和您地下次合作?!?/p>
見對方?jīng)]了下文,我禮貌性的說了謝謝就準(zhǔn)備退出繼續(xù)看劇。
沒想到很快彈窗又彈出一條消息。
“祝您和您的愛人陸語笙小姐生活愉快?!?/p>
我指尖一頓,僵在屏幕前面,這個名字我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看見過了,怎么會從設(shè)計師口中說出來,為什么用的還是愛人的稱呼?
我來不及多想,立馬想打字問個明白,我疑問的話語還沒打完,我的電話就不合時宜的響起。
是我的閨蜜宋芝芝,她焦急地在電話那端沖我喊道。
“云歌,你快看新聞,陸語笙回來了!”
2.
“嗡”得一聲,我的大腦宕機(jī),到嘴巴的話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在我被接回陸家的那一刻,我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天,這原本就不是我的生活,我不應(yīng)該貪心,更不應(yīng)該鳩占鵲巢。
可我沒想到這一天竟來的這樣快,這三年里我早就將陸云舟和蕭景珩當(dāng)成家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陸語笙的回歸無疑是打破我的美夢,讓我重新回到殘酷的現(xiàn)實世界。
“云歌?云歌!你怎么不說話了?”
宋芝芝焦急的詢問道:“你現(xiàn)在正懷著孕,陸家和蕭景珩都不可能趕你走,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告訴你也是想提醒你,陸語笙敢一聲不吭拋下家族跟別人私奔,證明她不是省油的燈,你要小心點。”
我一陣耳鳴,根本聽不清宋芝芝后來的囑咐,只是感覺心跳很快,震得耳膜很痛。
我無心回應(yīng)閨蜜的話,抓起車鑰匙穿鞋下了樓,一心只想往公司趕。
“云歌?你怎么來了?”
等我抵達(dá)會議室門口時,蕭景珩和我弟剛剛結(jié)束會議,他們看見我后不約而同的交換了眼神,還是蕭景珩先上前一步扶住我氣喘吁吁的身體。
“你懷著孕呢,怎么大老遠(yuǎn)跑來公司了?誰送你來的,有沒有不舒服,快坐下歇一會兒?!?/p>
蕭景珩扶著我坐下,陸云舟立馬幫我倒好溫水。
“姐姐,你來應(yīng)該是因為新聞吧。”
陸云舟很快看出我的糾結(jié)想心思,微笑著安撫道:“你放心,你現(xiàn)在是我的姐姐,誰回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的,不許任何人欺負(fù)你?!?/p>
我攥緊裙擺,肩頭微微抖動,掙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我畢竟不是陸家的親生骨肉,這也不是我的人生,如果你們想將語笙接回來,讓我離開我也毫無怨言,但是孩子我希望可以帶走,這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p>
“你別說這種話,我怎么可能會讓你離開呢?陸家只有你一個千金,她陸語笙算什么東西,丟盡我陸家的顏面,還有臉回來,我連家門都不會讓她進(jìn)!”
陸云舟捏住我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道。
“對啊云歌,我只愛你,哪怕我跟陸語笙有婚約,那也是過去式了,我現(xiàn)在唯一的妻子只有你。”
蕭景珩也握住我的顫抖的手,耐心地哄著我。
我看見陸景珩就想起那雙高跟鞋,心里不是滋味,但看他如此深情的眼神,我壓下了心頭的疑問。
“況且是她先拋棄我的,還跟別的男人私奔,就算她跪下求我原諒我也絕不會心軟!你就相信我好嗎?”
蕭景珩撫摸著我的臉頰,認(rèn)真的神情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
“姐姐,我知道你聽到這個新聞之后有些受驚,我現(xiàn)在就派人把你送回去,至于陸語笙我們來處理就好,絕不會讓她威脅到你?!?/p>
說完,陸云舟就喊來他的貼身助理,嚴(yán)肅地交代著:“這幾天務(wù)必要把我姐姐照顧好,出了差錯你也不用來了,直接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好的陸總。”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低著頭應(yīng)下了,隨后朝我比出請的手勢。
我看著兩人義正言辭的樣子,最終點點頭,心里的石頭算是暫時性落地了,跟著助理離開了公司。
接下來的幾天,蕭景珩都沒有回家,我的孕晚期反應(yīng)也越來越大,有時候整晚整晚失眠睡不著覺,弟弟也很少給我發(fā)消息問候了,我雖然心里失落,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陸小姐,我忽然想起來陸總交代我拿的東西忘拿了,我先回去一趟,您就在車?yán)锏任?。?/p>
我這天專門做了蕭景珩和陸云舟愛吃的菜,準(zhǔn)備給他們送去公司,助理卻突然說有東西忘了,我沒有回答,靜靜地坐在車上等他。
他的手機(jī)聲音不停地想起,惹得我有些心煩,索性直接按掉音量鍵,不料卻不小心誤觸打開了,一段視頻立刻進(jìn)入我的眼簾。
“景珩哥哥,你這樣做就不怕那個冒牌貨知道?”
“你都說了她是冒牌貨我擔(dān)心什么,她巴不得留在陸家享盡榮華富貴,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樣的。”
手機(jī)瞬間被我扔出去砸在地上,我驚恐地喘著氣,不可置信地咬緊下唇。
那是一段親密視頻,男女交織的喘息聲中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是陸語笙和我的老公蕭景珩的!
我拼命捂住耳朵,不去聽這惡心的聲音,可手機(jī)里傳出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我的腦海,我痛苦的緊閉雙眼,蜷縮在車上。
“云歌!這陸語笙和蕭景珩還是不是人啊,這視頻到底誰傳出來的,現(xiàn)在整個娛樂頭條都在熱議!”
宋芝芝總在關(guān)鍵時刻給我打電話,氣急敗壞地痛罵著兩人。
手機(jī)屏幕的冷光映得我的臉頰一片青白,指尖不受控地顫抖,視頻里的場景如噩夢般灼燒著雙眼,眼淚無聲滾落,震驚、憤怒與絕望一瞬間涌上心頭。
我來不及等到助理回來,打了個車就往公司趕,車上我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強(qiáng)忍著小腹的疼痛踉踉蹌蹌的沖進(jìn)公司。
公司里的人看我時充滿了調(diào)笑,三三兩兩竊竊私語,卻無一人攔住我前往總裁辦公室。
當(dāng)我來到那扇門前時,里面?zhèn)鱽砹藡傻蔚蔚匦β暋?/p>
“云舟,你這樣做太殘忍了吧,畢竟你的好姐姐可還懷著景珩哥哥的孩子呢!她要是看了這視頻不得氣暈過去?!?/p>
“就是要讓她看到,她一個野種還妄想做我陸云舟的姐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這主意還是景珩哥出的呢?!?/p>
陸云舟嫌惡的聲音猶如一根刺剎那間插進(jìn)我的心臟,痛得我雙腿發(fā)軟,差點跪倒在地。
“這不是為了哄我的語笙開心嘛,她本來就是你的替身,都怪我居然讓她懷了孕,想到我和她生孩子我就覺得惡心,她哪能跟你這個陸家的親生女兒相比?!?/p>
蕭景珩如此冷漠無情的樣子是我第一次見到,透過玻璃窗后的百葉扇,我看見了他冷冽的神情,提到我時是那般不耐煩,那般抵觸,仿佛仇人一般。
“我還以為你們因為那個冒牌會都把我忘了呢?!?/p>
陸語笙捂著嘴輕笑,語氣里有幾分嘲弄。
“要不是嫌她來了又哭又鬧的麻煩,我真想讓她過來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讓她知道你才是我的親姐姐。”
他將親姐姐三個字咬的很重,言語間滿是對我的嘲諷。
我雙眼因為淚水蒙上了一層霧,剛賣出一小步子就一個踉蹌跪在門口,肚子疼的我渾身直冒冷汗。
“她有什么好鬧的,這三年也享受夠了千金小姐的生活,我看她是忘了自己本來的身份?!?/p>
蕭景珩點燃一根煙,漠然地說到。。
他的懷里摟著的是得意洋洋的陸語笙,我的視線下移,果然啊這雙高跟鞋對她來說十分合適,原來蕭景珩早就知道她要回來,原來這一切的溫情蜜意都是假的。
“這個陸云歌當(dāng)真以為自己姓陸就是陸家人了,我才是陸家的千金,不過這三年還是要辛苦她照顧你和景珩,為了感謝她,我可以準(zhǔn)許她留下來。”
陸語笙笑得輕蔑,那雙烏黑發(fā)亮的瞳孔意味深長地盯著陸云舟。
“讓她一個野種留下來干嘛?要不是她我早就把你接回來了,還是姐姐你心善,她就是一個毒婦,這種人我們陸家絕不會收留。”
門外的我忽地瞪大雙眼,猙獰抬眼透過百葉窗看向陸云舟。
我根本就沒說過不讓陸語笙回來,為什么已經(jīng)決定狠心拋棄我后還要往我身上潑臟水!
我想沖進(jìn)去質(zhì)問他們,但陸云舟的手段我見過很是殘忍,絕不能讓他們傷害我的孩子,想到這里我的肩膀就不停顫抖,下意識護(hù)住自己的肚子。
“我可以看在她懷了我的孩子的份上我可以饒她一命?!?/p>
蕭景珩冷哼一聲,隨后溫柔地看向懷里的可人兒:“我心里只有你,她只是替身而已,允許她懷孩子也是因為你怕疼,我不想讓你那么辛苦,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讓她滾。”
蕭景珩吞云吐霧,說得漫不經(jīng)心,最后還不忘譏諷我兩句:“畢竟只有你的身份才能配得上我蕭景珩的孩子?!?/p>
憑什么!
我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在心底怒吼道,眼尾泛著狠戾的紅。
他們不僅欺我耍我,還要打我孩子的注意,這是我的孩子,無論如何也絕不能跟著這群畜生!
我怒火攻心,脖頸上的青筋驟然突起,瞪著眼前這兩個虛偽、絕情的男人。
“萬一她不同意怎么辦?”
“不同意?景珩允許她把孩子生下來已經(jīng)是施舍了,她哪來的臉不同意!”
陸語笙站起身,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痛得我快要窒息。
“真以為她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料?野雞就是野雞,還想替代我?癡心妄想!”
陸語笙轉(zhuǎn)身靠在陸云舟身邊,嬌嗔地說道:“云舟你可是我的弟弟,怎么眼光那么差,就算我離家出走你怪我,也不能找這樣一個貨色回家啊,爸媽也不說說你?!?/p>
“她哪有資格見爸媽,這三年爸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陸家女兒的位置永遠(yuǎn)都是姐姐你的。”
陸云舟和陸語笙笑得猖狂,蕭景珩柔情似水的看著玩鬧的陸語笙,只有我狼狽的趴在地上,與里面的歡聲笑語的格格不入。
我的指甲扣緊地板,強(qiáng)撐著自己沉重的身體站起來,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疼痛將我折磨的遍體鱗傷。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了公司,只知道每呼吸一下我的喉嚨就痛幾分,蕭景珩絕情的話語、陸云舟嫌惡的眼神都猶如冰錐狠狠扎進(jìn)心臟。
我不是要占陸語笙的位置,我可以離開,可為什么要欺騙我,要信誓旦旦同我保證后再將我拉入深淵,這三年家的溫暖在今天徹底分崩離析。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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