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柳雪是海城黑道唯一的長公主,卻從十九歲初見起就愛我如命。
為了救下為救她心臟中彈的我,她買下海城所有私人醫(yī)院,
跨洋邀請無數(shù)心外科圣手為我治療??删驮谖覄偼瓿扇斯ば呐K移植手術出院那天,
卻有人把我綁進了一個“私人養(yǎng)豬場。”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瘋了一般向老婆求助。
可曾經(jīng)滿眼都是我的老婆,卻溫柔的看著她身邊和我有五分像的小男模?!澳悴皇钦f,
學校里的混混曾經(jīng)因為你家殺豬霸凌你嗎?”“現(xiàn)在,
我把所有霸凌過你的混混都綁來了養(yǎng)豬場?!崩掀派焓种钢遥骸斑@是最后一頭豬,
等把這頭豬宰了,你就留在我身邊,當我的金絲雀怎么樣?”小男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隨后,當著我和保鏢的面,將老婆抱上一旁的高臺。隔著一層薄紗,兩人忘我。
“你不是愛你老公愛的恨不得和他殉情嗎?和我在一起,你不怕家里那個吃醋?
”老婆眼角嫵媚滴水,提起我時沒有一絲心虛?!澳阒皇擒巸旱奶嫔矶?,等軒兒身體好了,
我會結束和你的交易,收心繼續(xù)好好愛他?!彼室馓翎叺耐蛭?。老婆立即會意,
親自開口:“這頭豬養(yǎng)的也夠肥了,今天,就把他殺了,給我和周景助興吧!
”1周景立刻拍手叫好:“那就用我們村子里殺年豬的方法慢慢宰了這頭豬吧。
”圍觀村民的目光和言語仿佛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很想大聲呼喊我就是柳雪的老公,
我就是與柳雪從校服走到婚紗的江軒,是她發(fā)誓要一起白頭偕老的唯一愛人。
可是我的喉嚨被周景用硫酸弄毀,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發(fā)出難聽的嘶啞音。
可即便如此,我依舊不停張大嘴,不顧喉嚨里火辣辣的痛感,即便咳出血,
我也在一個字一個字努力發(fā)音,想跟穩(wěn)坐高臺上的柳雪溝通。
柳雪皺了皺眉:“怎么一副著急跟我說話的樣子?”她起身剛想靠近,
就被一旁的周景拉住了。“別靠近,小心他會趁你不注意咬你!”我氣得胸口疼,
我根本沒有霸凌過周景!是上學時周景看不慣我成績比他好,又受女生歡迎,
于是每天帶著一群校霸霸凌我,后來我被霸凌到抑郁癥,父母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
于是給我辦理了轉學。轉學后我遇到了柳雪,她的明艷熱情治愈了我,
而我也治愈了她的暴躁易怒。柳雪曾說我們相互救贖,注定是天生一對。
她也曾說要我為我報仇??晌抑浪沂呛诘莱錾砗?,不愿鬧出人命,
便沒有向她透漏出周景的身份。但我怎么也沒想到,當時一時的心軟,
竟然造就了我現(xiàn)在如此悲慘的局面。柳雪對周景的話深信不疑,指著我怒道:“你們兩個,
給我把嘴巴也控制起來!”我死命掙扎,想遠離那只邪惡的大手,
屠夫邀功一般看向柳雪和周景。我淚流滿面的看著柳雪。女人毫不留情道:“繼續(xù)!
”2屠夫們嘿嘿一笑,顯得更興奮了。柳雪突然高聲制止:“等等!”我心中升起希望,
一定是柳雪認出了我!我朝她激動地嗚咽。雪兒!是我??!我是江軒!
是跟你結婚十年的丈夫!是陪你從校服走到婚紗的愛人??!可就在我滿懷希望時,
她卻看也不看我一眼,“親愛的,你來親自來,好克服你被霸凌的心理陰影。
”我頓時心如死灰,淚流滿面的看著柳雪親自給周景戴上拳套。周景滿臉得意地看著我,
舉起拳套,狠狠錘下去!痛,太痛了,我努力地眨著模糊的雙眼,
希望我最愛的女人能從我被毀掉的五官里看到令她熟悉的眼神。我無比希望她能認出我。
可她只是嫌棄的看著我的身體,拉著周景后退:“離遠點,別沾上不干凈的東西。
”“讓別人做就好了,小心弄臟你的手?!薄翱墒俏矣X得自己親自動手才更有意思。
”周景俯身到我耳邊,語氣陰毒道:“江軒,我要當著你老婆的面親手廢了你!
”我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可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而我此時已經(jīng)疼到就連眼淚都流汗了,可周圍人卻哈哈大笑起來?!坝H愛的,你看他這里,
像不像兩只刺猬?”柳雪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也跟著嘲笑道:“確實很像。
”我無助地看著柳雪。我猛然想起自己胸前有她親自為我設計的紋身,
只是那紋身用了特殊染料,只有遇到水才會顯現(xiàn)出來。只要柳雪看到我胸口獨一無二的紋身,
她就一定能認出我來!可是要怎么才能讓水流過我的胸口呢?3正在我拼命思索之際,
柳雪已經(jīng)為周景挑選了一把手術刀。周景滿臉開心地接過刀,在我脖頸處比劃。只要一刀,
我的頸動脈就會被劃破,不出三十秒,我就會失血過多而死。我悲哀的發(fā)現(xiàn),
只有當我的血液流滿我的胸口,柳雪才會發(fā)現(xiàn)我的真實身份。可到那時,一切都晚了。
我本以為這次死定了,可是周景卻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放心,我不會殺了你。
我還沒玩夠呢?!本o接著,劇痛從我胸口傳來,周景并沒有劃破我的動脈,
他竟然殘忍地割掉了我的胸口!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而我此時完全顧不上疼痛,
甚至有些高興,拼命挺起胸膛,
希望鮮血能染透我胸口紋身的地方我拼命扭曲掙扎的樣子惹來圍觀群眾的嘲笑,
周景把割下來的肉扔在我臉上,哈哈大笑:“雪兒,你看他現(xiàn)在像不像條狗?
”我在柳雪鄙夷的視線下,努力抬高身體,想讓噴涌而出的血水流到我的胸口??炝?!
血水馬上就要浸濕到有紋身的地方!我高興地幾乎要叫了出來。雪兒快看!
這是你親手紋上去的紋身??!我滿懷希望地看著血水終于浸濕到我紋身的地方,
可等了好一會,那里卻什么也沒顯現(xiàn)出來!我頓時如遭雷擊!難道血水沒有用么?
只能用清水么?我的希望瞬間破滅,再也掙扎不起來??稍偻吹膫?,
都比不上希望破滅時無盡絕望帶給我的痛苦。在徹底昏死過去之前,
我聽到周景歡欣雀躍的聲音:“等下把他丟到河里吧!”“好?!碑斘以俅涡褧r,
似乎聽到了父母焦急的聲音。我艱難地睜開眼,不遠處的父母正在跟柳雪說話。
母親則滿臉焦急:“雪兒,我們已經(jīng)三天聯(lián)系不上軒兒,他肯定是出事了!
”父親一臉嚴肅:“我們找過算命的,他說軒兒現(xiàn)在正在遭受折磨,
請你一定要派人找到軒兒!”爸!媽!我心里一陣激動,開始發(fā)出聲音。爸媽向我看來時,
我不顧喉嚨劇痛,急迫地沖他們發(fā)出喊叫!是我啊!我是江軒!
沙啞腫痛的喉嚨里只能發(fā)出難聽如野獸般的嘶吼。我本以為他們會認不出我,
可父母一看到我,瞬間淚如雨下。“軒兒!”“軒兒,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他們居然認出我了!我不顧四肢劇痛,開始在地上瘋狂蠕動,可豬圈卻攔住了我的去路。
柳雪也派保鏢攔住了父母?!肮牌?,這個人不是江軒,
只是一個喜歡霸凌別人的畜生罷了。”周景眼里閃過一絲慌張,
也緊跟著說:“江軒大哥還在國外的別墅里養(yǎng)傷呢,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父母卻不顧保鏢的勸阻,拼命想沖我身邊?!斑@就是我們的兒子!
”“我們怎么會認不出自己的兒子!”我嘶啞地哀嚎著,
無數(shù)憤怒、委屈、恐懼的情緒在見到父母的瞬間爆發(fā)出來。
4可突然兩個屠夫沖過來把我按在地上。柳雪冷漠道:“這個畜生到現(xiàn)在還沒學乖!
”屠夫聽命,把我按在地上,朝我舉起猙獰的斧頭,父母見到這一幕,
撕心裂肺地朝柳雪哀求:“兒媳婦,你看清楚,他真的是江軒啊!你不能這么對他!
”就在這時,周景突然拿出手機給柳雪看了一會。柳雪臉色大變,
滿眼狠厲地看向我的父母:“你們真是惡毒,居然讓他出去接客掙錢,
難怪他曾抑郁到想自殺!”周景在一旁添油加醋:“所以江軒哥哥現(xiàn)在不想見他們,
肯定是不想勾起過去難堪的回憶?!绷├淅涞溃骸凹热卉巸翰幌胍娺@對惡心的父母,
那我就讓他以后再也不用見了,免得軒兒抑郁癥又要發(fā)作。”我看著柳雪眼中洶涌的殺意,
心里一沉,拼命往前掙扎。我的父母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我得抑郁癥是因為周景,
而不是我的父母!可我縱然有萬千解釋,卻都無法說出口,
只能眼睜睜看著父母被保鏢壓在地上,看著把我養(yǎng)育成人的父母,被保鏢像沙袋一樣捶打。
從一開始的掙扎,逐漸沒了聲息,最后四肢扭曲,瞪著血紅的雙眼,被塞進麻袋里扔掉。
我呆滯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我的父母就這樣徹底離開人世。身體的劇痛打斷了我的悲傷,
周景拿著斧頭,把我血淋淋的小腿放在我面前晃悠。他小聲而得意地說:“江軒哥哥,
不要太傷心,你馬上就要步入你父母的后塵,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雪兒的。
”柳雪眉頭一皺:“周景,你記住,你只是軒兒的替身,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你是我情人的身份。
”“否則,這個畜生就是你的下場!”周景眼里閃過一絲妒忌,嘴上卻溫順道:“我知道的,
我會乖乖當你的替身,絕不讓江軒哥哥發(fā)現(xiàn)?!绷┻@才眉開眼笑:“除了名分,
我什么都能給你。”我此時已經(jīng)徹底崩潰,我的愛人背叛了我。我的家人離開了我。
我身為人的尊嚴也被摧毀殆盡。熟悉地黑暗情緒朝我侵襲而來,我此時只求一死。
哪怕屠夫們把我架在推車上,我也無動于衷,
任由他們用各種石頭、臭雞蛋、垃圾砸在我的身體上?!跋襁@種霸凌別人的垃圾,
就不應該活在世界上!”“快去河邊等著把他沉塘!”游行示眾三個小時后,
我已經(jīng)快要昏迷,可周景給我吃了興奮劑,他說要我清醒著承受這一切。我被關在豬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