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的蘇晚無意間摸到胸部有硬塊+三個月沒來大姨媽,被親媽押著硬著頭皮去看婦科,
卻見診桌后坐著去年被她勾下巴、摸腹肌的陸醫(yī)生。她媽在旁吐槽催婚,他眼底藏笑狠盯她,
“姐姐忘了?去年夏天,你說要包我一夜?!?1蘇晚打開浴室鏡柜找卸妝膏時,
指尖先碰到了一沓塑封包裝——是去年雙十一囤的姨媽巾,淺紫包裝上的小雛菊都褪了色,
拆開的封口干硬地翹著,里面還剩大半包?!拔姨ゑR多久沒用姨媽巾了?”她嘀咕著塞回去,
起身時突然頓住。解鎖手機點開淡藍色經(jīng)期APP,日歷上最后一個紅色標記,
停在三個月前的4月18日。心臟猛地往下沉。反復刷新頁面,
“預計來潮日”的提示像斷了電的燈,九十多天沒亮過。指尖無意識地按了按小腹,
沒什么異樣,可往上移到右胸時,一陣尖銳的脹痛突然刺來——指腹下有枚硬幣大小的硬塊,
按下去,連呼吸都帶著輕顫?!皨?!”蘇晚裹著浴巾沖出去,客廳里的許曼正對著平板看劇,
嗑瓜子的手頓了頓,“咋了這是?慌得跟踩了火似的?!薄拔摇彼獍l(fā)燙,
攥著浴巾角小聲說,“三個月沒來大姨媽了,胸上還摸到個硬塊,一按就疼。
”許曼手里的瓜子殼“嘩啦”撒了一地,起身就往門口走,“趕緊收拾收拾去醫(yī)院看婦科!
我現(xiàn)在就給你張姨打電話,她女兒在市一院當護士長,這專家號加錢也得約上!”“我不去!
”蘇晚往后縮,“婦科大多是男醫(yī)生,多難為情啊……”“難為情能當飯吃?
”許曼直接拽住她的手腕,“你都27啦!子宮卵巢啥的要是出了岔子,
以后生不了孩子人婆家嫌棄你可怎么辦?”02第二天清晨,蘇晚被許曼強行按進出租車,
手里還攥著熱乎的豆?jié){。市一院婦科門診在住院部三樓,走廊里消毒水味混著中藥味,
她縮著脖子跟在母親身后,候診廳電子屏滾動到“31號蘇晚”時,許曼拍她胳膊,“快看!
你張姨給你約的是大名鼎鼎的婦科圣手陸則衍醫(yī)生,張姨說他是年度優(yōu)秀青年專家,
長得帥得嘞!好多小姑娘沒病都來掛他號要微信呢!”“陸則衍?
”蘇晚的指尖猛地攥緊豆?jié){杯,杯壁的溫度燙得她指尖發(fā)麻。這個名字像根細針,
扎進她去年夏天的回憶里——胃鏡室里,她曾抱著人家的胳膊說了滿嘴騷話,
還色瞇瞇傻愣愣地掐過人家的性感窄腰。該不會是同名吧?可千萬別是他!
護士再次喊號的聲音拉她回神,蘇晚磨磨蹭蹭走到診室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落在辦公桌后穿白大褂的身影上——肩線挺拔得像量過尺寸,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指節(jié)泛著淡粉,正低頭寫病歷,
鋼筆在紙上劃過的弧度都好看。聽到動靜,他緩緩抬頭。蘇晚的呼吸瞬間停了。媽耶,
還真是他!真是冤家路窄!眉眼比去年更清俊,鼻梁高挺,薄唇抿成淡線,眼尾微微上挑,
看過來時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可眼神落在她身上時,還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
隨即化成了眼底的輕笑。“陸醫(yī)生,麻煩您給我閨女好好看看?!痹S曼把蘇晚往前推,
“她三個月沒來月經(jīng),胸上摸著還有硬塊?!标憚t衍放下筆,目光落在蘇晚臉上,
聲音像浸了溫水的薄荷,清潤又帶著點低啞,“先坐下吧?!彼揭巫由?,
牛仔褲的布料蹭過凳面,發(fā)出細碎的聲響。他問起月經(jīng)推遲的時間、硬塊發(fā)現(xiàn)的日子,
指尖偶爾會敲一下桌面,節(jié)奏輕輕的,卻像敲在蘇晚的心尖上。
直到他問“最近有無與男友同居”時,蘇晚的臉瞬間紅透了。她抬眼撞進他的目光,
他眼底的笑意更明顯了,像在說,你媽媽還不知道,
我們?nèi)ツ晗奶炀鸵呀?jīng)……“她哪有什么男友!”許曼搶話,“我天天催她相親,她總說不急,
再拖下去都成老姑娘了!”蘇晚的臉更燙了,盯著自己的鞋尖,
能感覺到陸則衍的目光還落在她身上,帶著點灼熱,讓她連耳朵尖都發(fā)燙到快要燒焦了。
03記憶翻回去年盛夏。蘇晚連著熬了半個月趕設(shè)計稿,每天靠外賣和冰可樂續(xù)命,
某天清晨趴在馬桶邊吐得昏天黑地,被許曼押去醫(yī)院掛了腸胃科。醫(yī)生讓她做胃鏡,
她拿著單子到胃鏡室,護士說原醫(yī)生臨時有事,換了位醫(yī)生替診。候診椅還沒坐熱,
診室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帥氣男人走出來,個子高挺,肩寬腰窄,
白大褂襯得他皮膚格外白,領(lǐng)口露出一點鎖骨,干凈又性感。他手里拿著她的單子,
聲音清冽跟她確認,“你叫蘇晚?”“是……是我?!彼ь^撞進他的眼睛——淺褐色瞳孔,
像盛著清晨的陽光,眼尾的弧度軟乎乎的,卻又帶著點少年氣的鋒利。他讓她躺上檢查床,
遞過一次性口墊,“咬住,全麻的,睡一覺就好?!碧K晚咬著口墊,看著他熟練準備儀器。
陽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陰影,他的手指很細,握針管的樣子都好看,
推麻藥時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皮膚。麻藥漸漸起效,意識開始模糊。
她盯著他近在咫尺的帥臉,突然伸手勾住他下巴,聲音含糊且撩人,“小醫(yī)生,你長得賊帥,
比會所男模還帶勁兒……”手指遭不住還往下滑,蹭過他的腰線,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輪廓。
旁邊護士笑出了聲,陸則衍的耳朵瞬間紅了,從耳尖紅到耳根,卻沒推開她,
只加快了推藥速度,指尖都有些發(fā)顫。蘇晚醒來時,護士打趣,“你可真大膽,
陸醫(yī)生平時高冷,多少人想跟他多說句話都難,硬是被你給摸得渾身上下都不淡定了!
”她捂著臉逃出胃鏡室只想快點離開醫(yī)院,壓根沒看見陸則衍正站在她身后的窗邊,
望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指尖還殘留著她觸碰過的溫度,嘴角悄悄揚了起來,
耳尖的紅半天沒褪下去。04之后一周,蘇晚滿腦子都是胃鏡室的尷尬。同事見她心不在焉,
好心拉她去“晚巷”清吧放松。她端著莫吉托坐在角落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酒勁上來時,
看見吧臺邊一道穿黑襯衫的帥氣身影——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結(jié)實的腕骨,
正低頭和調(diào)酒師交代事情,側(cè)臉的輪廓在燈光下格外清晰。是酒吧合伙人陸則衍?!皫浉?,
你是這兒的駐場嗎?”她借著酒勁湊過去,完全沒認出他誰,肆無忌憚地拍他肩膀,
手指不小心蹭到他襯衫下的肌肉,“男模弟弟長這么帥,多少錢一晚?姐姐今晚包你了。
”陸則衍轉(zhuǎn)身,眼底閃過詫異,隨即化成了玩味的笑,他往前湊了湊,
氣息帶著淡淡的雪松味,拂過蘇晚的耳尖,“姐姐確定要包我?我怕姐姐付不起。
”“你要多少?”蘇晚仰頭看他,酒勁讓她膽子大了不少,伸手就去摸他的胸口,
“姐姐有的是錢!”他沒躲,任由她的手指在他胸口蹭,反而伸手攬住她的腰,
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側(cè),“姐姐不是要包我嗎?不如先跟我說說,想讓我替姐姐做什么?
”蘇晚的臉瞬間紅了,腰側(cè)的觸感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她想躲開,卻被他攬得更緊。
他低頭,嘴唇離她的耳朵只有幾厘米,“姐姐上次在胃鏡室,可不是這么害羞的。
”“你……”蘇晚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定睛瞧出了他的模樣,
尷尬之余卻又忍不住被他的氣息勾著,“你原來是……你記得?”“當然記得?!彼α?,
指尖順著她的腰側(cè)往上移,輕輕碰了碰她的鎖骨,“姐姐在胃鏡室勾我下巴的時候,
我還以為遇到了哪個道上混的女流氓呢!”蘇晚的臉更燙了,伸手想推開他,
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吧臺上。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內(nèi)側(cè),那里皮膚薄,
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溫度,“姐姐今晚想帶我走嗎?”她咽了咽口水沒說話,
卻諱莫如深地點了點頭。出租車后座昏暗,陸則衍坐在她身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
姿態(tài)親昵卻不越界。他偶爾會轉(zhuǎn)頭看她,眼神在昏暗里格外亮,像藏著星星。
蘇晚被他看得不自在,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卻被他伸手轉(zhuǎn)了回來,“街景有啥可看的?
姐姐看我不好嗎?”“我……”她剛開口,就被他打斷。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
動作溫柔得像碰易碎的藝術(shù)品,“姐姐別說話,讓我看看你。
”他的目光從她的眼睛移到嘴唇,再到鎖骨,帶著點灼熱,讓蘇晚的呼吸都亂了。她想躲開,
卻被他按住后腦勺,輕輕往他那邊帶了帶。他的嘴唇離她只有幾毫米,氣息溫熱,“姐姐,
我可以親你嗎?”蘇晚內(nèi)心激動到小鹿亂撞,想要他卻上下牙打架支支吾吾,
干脆直接閉上了眼睛。弟弟的唇又軟又嫩又輕柔,親上去像羽毛拂過唇瓣,
還帶著淡淡的酒精味和雪松味。漸漸的,吻變得很深很深,越來越投入,越來越失了分寸。
他的手指輕輕托著姐姐的后腦勺,動作溫柔又帶著點霸道,讓她忍不住徹底淪陷。
司機師傅老臉黢紅地看著后視鏡實況,不帶停地咳嗽,
兩人這才后知后覺難舍難分地整理凌亂的衣襟。05第二天陽光晃醒蘇晚時,
身邊小男人躺過的位置已經(jīng)涼了,只剩淡淡的雪松味,和床頭柜上一張疊得整齊的便簽紙。
她拿起便簽紙,上面是清秀的字跡,筆鋒帶著點少年氣的利落,“姐姐,我去上班了。
早餐在廚房,溫在微波爐里。對了,我是市一院婦科醫(yī)生陸則衍,想我的話,隨時來找我。
”蘇晚看著便簽紙,心里又甜又慌。她起身走到廚房,
微波爐里果然溫著早餐——三明治的邊被切掉了,牛奶溫到剛好的溫度,
旁邊還放著一顆剝好的水煮蛋。她咬了一口三明治,面包松軟,火腿和生菜的比例剛好,
是她喜歡的味道。原來他如此心有靈犀貼合她的喜好,連她不吃三明治邊都提前預料到。
之后幾天,陸則衍每天都會給她發(fā)消息。有時是清晨的“早安”,
附帶一張他做的早餐照片;有時是中午的“吃飯了嗎”,
提醒她別忘吃午飯;有時是晚上的“晚安”,附帶一張他加班的照片,照片里他穿著白大褂,
頭發(fā)有些凌亂,卻依舊好看。蘇晚漸漸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每天等他的消息,
習慣了被他溫柔地撩撥。周末,陸則衍約她去看電影。電影散場時,外面下起了小雨,
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帶著他身上的溫度和雪松味。他撐著傘,護著她往小區(qū)走,
雨水打濕了他的肩膀,他卻毫不在意,只時不時轉(zhuǎn)頭看她,“姐姐冷嗎?”“不冷。
”蘇晚搖搖頭,卻往他身邊靠了靠。到了小區(qū)樓下,蘇晚抬頭看他,雨水打濕了他的發(fā)梢,
貼在額頭上,竟有種別樣的性感。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拂掉他發(fā)梢的水珠,“弟弟,
你秀發(fā)濕了。”他沒躲,任由她的手指在他發(fā)間穿梭,反而伸手攬住她的腰,
“姐姐這么關(guān)心我,是不是喜歡我?”蘇晚的臉瞬間紅了,想躲開,卻被他攬得更緊。
他低頭,嘴唇離她的耳朵只有幾厘米,“姐姐要是喜歡我,就告訴我。我等你親口說這句話,
等了很久了。”“我……”蘇晚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卻又忍不住說出心里話,
“我……我喜歡你?!彼α?,伸手把她抱進懷里,動作溫柔又用力,“姐姐終于肯說了。
我還以為要等很久呢。”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聲音帶著點沙啞,“姐姐,
我喜歡你很久了。在胃鏡室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碧K晚靠在他懷里,
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溫度,二十七年不近男色的她突然覺得,原來被人溫柔地撩撥,
是這么幸福的事。06確定關(guān)系后,陸則衍的撩撥變得更日常,卻也更讓蘇晚心動。
他會在她趕稿時,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
“姐姐別太累了,歇會兒吧?!彼臍庀⒎鬟^她的耳朵,帶著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