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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十八年春不渡 滌心 21586 字 2025-09-02 21: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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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石膏又沉又硬,像一道恥辱的枷鎖,時時刻刻提醒著我那天的屈辱和劇痛。

霍霆深再沒露面,常月也消停了,大概是覺得我已經(jīng)徹底構(gòu)不成威脅。

別墅里的傭人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隱晦的憐憫,但更多的是避之不及。

只有張媽,每次送飯時,會偷偷多給我一盒酸奶,或者幾塊看起來就好吃的點心,眼神里帶著欲言又止的擔(dān)憂。

我靠著這點微不足道的暖意,和心里那把越燒越旺的恨火,一天天熬著。

我知道,霍霆深的耐心快耗盡了。

他折斷我的手腕,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一次警告和最后一次的“馴服”。

如果我依舊“不識抬舉”,下一次,等待我的可能就不是一間臥室那么簡單。

我必須在他徹底失去耐心、把我扔進更絕望的境地之前,找到出路。

夜里,我借著去洗手間的機會,反鎖上門,就著微弱的光線,用還能活動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從睡衣標(biāo)簽后面取出那片照片殘片。

冰涼的碎片邊緣硌著指腹,上面模糊的“京市蘇”幾個字,是我唯一的希望。

京市……蘇……

我努力在記憶中搜尋所有相關(guān)的碎片。

母親似乎提過,外公家以前是京市的,好像還是什么……干部?

但年代久遠,記憶模糊得像蒙了一層霧。

怎么辦?怎么才能聯(lián)系上他們?我現(xiàn)在連一部能對外聯(lián)系的手機都沒有。

視線落在石膏上,一個瘋狂的念頭冒了出來。

我咬緊牙關(guān),用右手手指,一點點摳挖著石膏邊緣相對脆弱的地方。

指甲劈了,指尖磨得生疼,但我不管不顧。

汗水浸濕了我的鬢角,我終于摳下了一小塊堅硬的石膏。

然后,我抬起右手,張開嘴,對著虎口下方那塊柔嫩的皮膚,狠狠咬了下去!

鐵銹味瞬間彌漫在口腔里,鮮血涌了出來。

我顫抖著,用染血的指尖,蘸著那溫?zé)岬囊后w,在那片照片殘片的背面,一下下地書寫、涂抹。

我寫不出完整的句子,也不知道該寫給誰。

我只能憑借本能,寫下我最深的絕望和求救。

【SOS】

【霍霆深囚禁】

【母親安康醫(yī)院304】

【救救我們】

血跡很快滲透了紙張纖維,字跡顯得猙獰而模糊。

我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不知道這微弱的信號能否被捕捉到。

這薄薄的一片,從三樓扔下去,可能被風(fēng)吹走,可能被雨水打濕腐爛,可能被清潔工掃進垃圾桶……

但我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突破這絕對封鎖的方式。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撥開窗戶的插銷,推開一條細細的縫隙。

夜風(fēng)立刻灌了進來,帶著涼意。

樓下花園里靜悄悄的,巡邏的保鏢剛剛走過。

我抓緊時機,將那片浸染著我鮮血和希望的殘片,用力朝著窗外、朝著遠離別墅主干道的灌木叢方向扔了出去!

輕薄的紙片在夜風(fēng)中飄搖了幾下,迅速消失在濃重的夜色里,無聲無息。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飛快地關(guān)好窗,鎖死,清理掉窗臺上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跡,然后回到床上,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等待和渺茫的祈禱。

一天,兩天……手腕上的傷在緩慢愈合,心里的焦灼卻幾乎要把我燒成灰燼。

每一次樓下有風(fēng)吹草動,每一次聽到陌生的腳步聲,我都會驚悸地豎起耳朵,然后又陷入更深的失望。

那片血書,就像石沉大海。

霍霆深臉上的抓痕已經(jīng)淡得快看不見了。

他偶爾會過來,眼神依舊冰冷探究,但或許是因為我異常的“安靜”和“順從”,

他暫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那審視的目光,依舊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

常月依舊扮演著溫柔未婚妻的角色,只是她每次帶來的東西,我都再也不碰了。

第三天下午,我正望著窗外發(fā)呆,樓下突然傳來不同尋常的動靜。

不是霍霆深回來時那種沉穩(wěn)壓迫的腳步聲,也不是常月嬌柔的談笑,而是一種……整齊、有力、帶著某種肅殺之氣的步伐聲,不止一個人。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某種強烈的預(yù)感攫住了我。

緊接著,是保鏢警惕的喝問:“你們是誰?這里是私人住宅!”

一個低沉冷硬、完全陌生的男聲響起,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找人?!?/p>

“找誰?有預(yù)約嗎?”

“找棠溧小姐?!蹦莻€男聲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凝滯的空氣里,“奉京市蘇老之命?!?/p>

蘇老!

這兩個字像電流一樣擊穿我的身體!他們來了!他們真的找到了那片血書!

他們來了!他們真的收到了我的求救!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因為激動和緊張,渾身都在發(fā)抖。

樓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和拉扯聲,似乎保鏢想阻攔,但顯然力不從心。

腳步聲徑直朝著樓梯而來,越來越近。

臥室的門被敲響了,不是平時傭人那種小心翼翼的叩擊,而是沉穩(wěn)、有力、不卑不亢的三下。

然后,沒等里面回應(yīng),門把手轉(zhuǎn)動,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門口站著兩個男人。

為首的是一位穿著挺括軍裝的男人,肩章上的星徽彰顯著他非同一般的身份。

他身姿筆挺如松,面容剛毅,眼神銳利如鷹,周身散發(fā)著一種久居上位、殺伐決斷的強大氣場。

他的目光第一時間鎖定在我身上,掃過我打著石膏的手腕、蒼白瘦削的臉龐,那雙銳利的眼睛里瞬間翻涌起復(fù)雜的情緒——

震驚、心痛、以及滔天的怒意,但又被他強行壓下,只剩下冰冷的肅殺。

在他身后,是幾名同樣神情冷峻、動作干練的隨從,直接將門口那兩個霍家的保鏢無聲地制住,擋在了外面。

軍裝男人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聲音放緩了些,卻依舊帶著金屬般的質(zhì)感:“棠溧小姐?”

我張了張嘴,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用力地點點頭。

他一步跨進來,身后的隨從默契地守在門口,隔絕了內(nèi)外。

他走到我面前,視線再次落在我打著石膏的手腕上,下頜線繃緊了一瞬:“這是霍霆深干的?”

他的聲音里壓著駭人的風(fēng)暴。

我鼻尖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再次點頭。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刺耳的剎車聲,以及霍霆深那輛黑色賓利獨有的引擎轟鳴。

他回來了!

軍裝男人顯然也聽到了,他冷哼一聲,眼神里掠過一絲毫不掩飾的輕蔑。

雜亂的腳步聲急促地沖上樓,霍霆深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看到房間里的情形,尤其是那個軍裝男人,瞳孔驟然一縮。

“你們是什么人?”霍霆深的聲音冰冷,帶著慣有的上位者威壓,試圖掌控局面,“私闖民宅,知道后果嗎?”

軍裝男人緩緩轉(zhuǎn)過身,面對霍霆深。

他比霍霆深還要略高一些,兩人對峙著,氣場碰撞,整個房間的空氣都仿佛被抽干了。

“霍霆深?”軍裝男人開口,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天然的、睥睨般的壓迫感,“我是宋淮。”

宋淮。

這個名字像一顆投入深水的炸彈,在霍霆深臉上炸開了驚愕與難以置信。

他似乎知道這個名字,并且深知這個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力量。

宋淮的目光掃過這間華麗卻冰冷的臥室,最后落回霍霆深臉上,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砸了過去:

“蘇老的外孫女,”

“您配留嗎?”

蘇老的外孫女……

這七個字,如同審判的鐘聲,在這座囚禁了我十年的牢籠里轟然回蕩。

霍霆深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青白交錯,震驚、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死死盯著宋淮,又猛地看向我,眼神復(fù)雜得像一團亂麻。

宋淮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向我,伸出手,聲音放緩了些,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棠溧小姐,我來接您回家?!?/p>

回家……

這兩個字,像一把鑰匙,猛地撬開了我塵封十年的淚閘。

眼淚洶涌而出,模糊了視線。

我顫抖著,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慢慢地,放入他寬厚溫暖的掌心。

他的手掌很穩(wěn),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輕輕握住我的手。

他扶著我,一步步走向門口,走向那個僵在原地、面色鐵青的霍霆深。

經(jīng)過霍霆深身邊時,我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十年的愛恨癡纏,無數(shù)的折辱傷害,在這一刻,似乎都被“回家”這兩個字沖刷得淡了。

但我知道,沒有。

它們只是沉入了心底最深處,凝固成了更堅硬、更冰冷的東西。

就在我們即將走出房門的那一刻——

“站住!”

霍霆深猛地出聲,聲音嘶啞,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戾氣。

他猛地拔出腰間隨身攜帶的、據(jù)說從未離身的定制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指向我!或者說,是指向我身邊的宋淮!

他的眼睛赤紅,像是被逼到絕境的野獸,所有的冷靜和偽裝在這一刻崩塌殆盡。

“把她留下?!彼⒅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否則……”

宋淮腳步頓住,將我輕輕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體完全擋住了槍口。

他面對霍霆深的槍口,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有眼底的寒意更重,像是結(jié)了千年的冰。

“霍先生,”宋淮的聲音冷得掉渣,“你可以開槍試試。”

“看看是你霍家的子彈快,”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樓下不知何時已被完全控制住的霍家保鏢,以及窗外隱約可見的、更多沉默肅立的身影,

“還是我?guī)淼谋鹉氵@棟宅子的速度快。”

霍霆深持槍的手,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眼底是瘋狂的掙扎和不甘。

宋淮不再看他,扶著我,繼續(xù)往外走。

“棠溧!”

霍霆深在我身后嘶吼,聲音里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破碎般的絕望和暴怒。

我沒有回頭。

一步,兩步……走下樓梯,走出這座奢華卻冰冷的別墅大門。

門外,陽光刺眼。

幾輛掛著特殊軍牌的黑色轎車沉默地停在那里,如同蟄伏的猛獸。

宋淮替我拉開車門,護著我坐進后座。

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隔絕了身后那座巨大的、囚禁了我十年青春和愛情的牢籠,也隔絕了霍霆深那道幾乎要在我背上燒出洞來的、瘋狂而絕望的視線。

車子緩緩啟動,駛離霍家。

我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fēng)景,看著陽光毫無遮擋地灑落進來,溫暖而真實。

手腕上的石膏依然沉重,心里的傷疤依然猙獰。

但我知道。

我出來了。

我真的,逃出來了。


更新時間:2025-09-02 21: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