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公寓里，暖光燈的光揉在地板上，卻驅(qū)不散空氣里突然繃緊的氛圍。婉晴攥著手機站在寧凡面前，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屏幕上還停留在大佬粉絲的私信界面——“只要你倆穿內(nèi)衣跳貼面舞，我直接刷兩百個火箭，在線沖一百萬，再給你刷個平臺置頂推薦！”
兩百個火箭是四十萬，一百萬在線能讓她直接躋身平臺頂流，置頂推薦更是能讓她的名字被所有用戶看見。這些數(shù)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她心臟發(fā)顫，連聲音都帶著點不受控的顫抖：“他說……要我們穿內(nèi)衣跳貼面舞，還說給這么多好處……”
寧凡原本坐在沙發(fā)上改小說，聽見“穿內(nèi)衣跳貼面舞”時，手里的筆“啪”地掉在地毯上。他猛地抬頭看向婉晴，瞳孔微微收縮，喉結(jié)不受控地滾了滾——他寫小說時再怎么擦邊，也只是停留在文字描述，最多寫“指尖劃過腰腹的弧度”“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可現(xiàn)實里穿內(nèi)衣跳貼面舞，是直白到幾乎失控的誘惑，是他連想都沒敢想過的尺度。
“這……這也太勁爆了吧？”寧凡的聲音有點發(fā)緊，他下意識地抬手抹了把額頭，才發(fā)現(xiàn)手心已經(jīng)沁出了汗，連耳尖都燒得發(fā)紅。目光落在婉晴身上，她今天穿了件淺粉色的針織衫，領(lǐng)口松松垮垮地掛在肩頭，長發(fā)垂在胸前，明明是很素凈的模樣，卻讓他想起上次她穿紫色雪紡裙時的嬌艷，想起鏡頭前她軟在自己懷里的模樣，心跳瞬間亂了節(jié)奏。
婉晴看著他泛紅的耳朵和慌亂的眼神，心里既期待又忐忑。她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可四十萬的打賞和頂流的誘惑，像藤蔓一樣死死纏住她的心臟。她往前湊了兩步，聲音放得又軟又輕，帶著點刻意的委屈：“我知道這太離譜了，可……可這機會真的太難得了。寧凡，我實在沒辦法了，只有你能幫我……”
她說著，微微抬起下巴，眼底蒙著層水光，像只被雨淋濕的貓。燈光落在她的臉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嘴唇因為緊張而抿成好看的弧度，整個人嬌艷得像朵要滴出水的花。
寧凡看著她這副模樣，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他承認(rèn)，自己早就對婉晴心動了——從她第一次穿著國風(fēng)紗裙直播時的明媚，到后來試穿情趣女裝時的嬌羞，再到兩人一起整理漢服紋樣時的認(rèn)真，每一個瞬間都像鉤子，勾著他一步步靠近?，F(xiàn)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用帶著期待的眼神求他，他怎么可能拒絕？
“穿內(nèi)衣……會不會太暴露了？”寧凡的聲音越來越低，語氣里的猶豫慢慢被心動取代。他甚至忍不住開始想象——婉晴穿著蕾絲內(nèi)衣的模樣，她的手臂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觸感，兩人貼在一起跳舞時的溫度，這些畫面像電流一樣竄過腦海，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沉重。
婉晴見他松了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趕緊補充道：“我們可以穿那種保守點的內(nèi)衣！我有件黑色的蕾絲款，能遮住大部分，你也可以穿背心和短褲，就當(dāng)是……特殊的‘國風(fēng)舞蹈’道具？而且鏡頭只拍上半身，不會露太多的！”她一邊說，一邊往寧凡身邊靠得更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飄進他的鼻腔，“事后我把打賞分你一半，不，三分之二！就當(dāng)是……謝謝你幫我這么大的忙?！?/p>
寧凡的理智在一點點崩塌。他看著婉晴近在咫尺的臉，看著她眼底的渴望和嬌艷的模樣，想起自己為了點擊量寫的那些文字，突然覺得，比起蒼白的文字描述，眼前這份真實的誘惑，更讓他無法抗拒。他深吸一口氣，指尖輕輕碰了碰婉晴的手背，感受到她瞬間的輕顫，聲音沙啞地說：“好……但你答應(yīng)我，只能拍上半身，而且直播結(jié)束后，必須立刻刪掉所有錄屏，不能留任何痕跡。”
婉晴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得這么快，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她一把抱住寧凡的胳膊，聲音里滿是喜悅：“太謝謝你了寧凡！我保證，絕對不會出問題的！我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衣服和直播設(shè)備，我們今晚就沖一百萬在線！”
她抱著寧凡的胳膊，身體輕輕貼著他的手臂，柔軟的觸感透過薄薄的針織衫傳來，讓寧凡的心跳瞬間快到極致。他看著婉晴轉(zhuǎn)身跑向臥室的背影，看著她裙擺飄動的弧度，心里忽然明白，自己這次是真的失控了——他不是為了那三分之二的打賞，不是為了幫婉晴沖頂流，而是為了眼前這個嬌艷欲滴的女孩，為了那份藏在心底已久的心動，心甘情愿地跳進這場危險的誘惑里。
婉晴很快抱來兩個衣箱，打開箱子時，寧凡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黑色的蕾絲內(nèi)衣、銀色的亮片背心、還有各種帶著流蘇的舞蹈配飾，每一件都帶著直白的誘惑。婉晴拿起那件黑色蕾絲內(nèi)衣，在身上比了比，抬頭看向?qū)幏?，眼神里帶著點羞怯，又藏著幾分期待：“這件怎么樣？是不是不會太暴露？”
寧凡的喉結(jié)滾了滾，別開目光，聲音低得像嘆息：“挺好的……你喜歡就好?！彼闷鹨慌缘暮谏承暮投萄潱D(zhuǎn)身走向衛(wèi)生間，腳步有些慌亂——他需要冷靜一下，需要說服自己，這只是為了幫婉晴，而不是因為自己早已對她心動不已。
衛(wèi)生間的鏡子里，映出寧凡泛紅的臉頰和慌亂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氣，脫掉外套，換上黑色背心，指尖觸到冰涼的布料時，卻想起婉晴穿著蕾絲內(nèi)衣的模樣，想起兩人即將貼在一起跳舞的畫面，手心的汗又多了幾分。
而客廳里，婉晴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直播設(shè)備，補光燈打在背景墻上，映出流動的霓虹光影，像為這場危險的舞蹈，提前鋪好了誘惑的舞臺。她看著衛(wèi)生間的門，心里既興奮又緊張——她知道這場直播一旦開始，就再也回不去了，可她更清楚，自己已經(jīng)無法停下，無論是為了流量，還是為了那個讓她心動的人。
當(dāng)寧凡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時，婉晴的呼吸瞬間頓了一下。他穿著黑色背心，露出線條清晰的手臂，腰腹的肌肉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平日里溫和的眼神里，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欲望。她走上前，輕輕拉住他的手，指尖帶著點顫抖：“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開始吧?！?/p>
寧凡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看著她身上那件黑色蕾絲內(nèi)衣，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zé)?，心里最后一點理智也消失殆盡。他點點頭，聲音沙啞：“準(zhǔn)備好了?！?/p>
直播開始的瞬間，彈幕和打賞像潮水般涌來。婉晴的手環(huán)上寧凡的腰，寧凡的手輕輕搭在她的背上，兩人的身體慢慢貼在一起，在霓虹光影下，跳起了這場既危險又心動的貼面舞。寧凡能清晰地感受到婉晴的體溫，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這一切都比他筆下的文字更真實，更誘人，也更讓他沉淪。
他知道，這場舞蹈結(jié)束后，他們或許會徹底陷入流量的深淵，或許會失去彼此間最后的邊界。可此刻，他只想抱著懷里的女孩，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沉浸在這份既危險又甜蜜的心動里，再也不想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