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你看清楚了是誰打的你嗎?你和人有什么仇?”
工安等醫(yī)生離開后,開始坐在張牧的病床旁開始詢問起了張牧。
“沒有!我不知道誰打的,至于仇人的話我相信你們應該去我所在的四合院調(diào)查過了,我和四合院內(nèi)賈家,易家和何家都關系不好,其他人的話我沒有得罪過?!?/p>
張牧知道是賈東旭動的手,想打死他霸占他的房子,不過他并不打算說出來,前身的仇他自己會報,
現(xiàn)在他活生生的躺在病床上,從理論上來說他并沒死,死的只是前身他只是魂穿過來占據(jù)了這具身體而已,
所以就算賈東旭承認是他下的手,那賈東旭肯定也吃不了花生米,殺人猥瑣也就判十幾二十年,那太便宜賈東旭了,殺人者人恒殺之,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何況沒憑沒據(jù)他的口供根本就當不了有效證據(jù),賈家全家都是無賴,賈東旭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加上賈東旭的背后還有易中海,易中海的背后還有老聾子,老聾子的背后還有街道辦王主任和軋鋼廠楊廠長,
所以賈東旭被定罪的幾率并不高,十有八九會因為查不到證據(jù)結案,他還不如裝作不知道讓賈東旭降低警惕,自己私下報復賈東旭,到時候賈東旭出事也懷疑不到他的頭上,
張牧在拍片檢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這件事情如何報仇雪恨,如何不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
工安見張牧什么都不知道也沒有多問,其他的話他們也沒有多說,其實他們在四合院調(diào)查張牧這件被襲擊案,
四合院的賈家,何家,易家可都沒有少說張牧的壞話,說張牧這人不團結,心腸不好,還惹事生非愛打架,肯定是在外面招惹了不三不四的人,得罪了人給人尋仇報復了。
現(xiàn)在結合張牧說他得罪了這三家,明顯就是狗咬狗的行為,雙方的證詞都不可信,現(xiàn)在張牧脫離了危險,只要養(yǎng)著就能恢復也不斷手斷腳,人更沒有死亡,那案件的輕重程度就變了,變得不再是重案和要案,他們也輕松了不少,可以慢慢的調(diào)查了。
“工安同志,能不能麻煩你們?nèi)ノ壹?,幫我把家里存著的錢拿過來,我一時間也離開不了醫(yī)院,一個人在四九城生活,現(xiàn)在住在醫(yī)院生活也不方便,要是沒錢飯都吃不上?!?/p>
張牧現(xiàn)在要錢,他要錢換積分,沒有積分他的基地商城里面的東西都買不了。
“行吧,我們?nèi)湍隳?,你再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誰,這樣又便于我們抓到兇手,一天不抓到兇手,這對你自己也是一種危險?!?/p>
工安同意了張牧的請求,再次提醒張牧,讓他好好想想。
“好的,工安同志,我會好好想想的?!?/p>
張牧認真的回答著,仿佛好像真的會認真想一樣。
工安離開后,張牧繼續(xù)休息,此時的張牧覺得身體已經(jīng)微微有些力氣了,還真別說這液體還真是強大的有點不可思議,只是商城里面的價格太貴,一瓶要十萬積分買不起買不起。
“工安同志,你們怎么來了,是張牧的事情吧,他是不是已經(jīng)……?
哎!這孩子雖然皮了點可還年紀輕,不懂事愛胡鬧也是正常,誰年輕的時候不胡鬧,我們應該要理解和關懷教育他,讓他自己理解到自己的錯誤,改正了還是好同志么,也不至于要打死他是不是?!?/p>
工安進入四合院到了中院,易中海看到工安立馬就迎上了工安急忙詢問道,同時道德的大棒直接砸到了工安的頭上,
易中海本就長著一張面厚的臉,看上去絕對是一臉正氣,正人君子老好人的模樣,加上他自帶的八級鉗工,軋鋼廠勞動模范,四合院管事大爺?shù)囊幌盗袠s譽光環(huán),
加上十分富含道德真理悲天憫人的言語,一般人和不知道易中海秉性的人還真的很容易被易中海這言語迷惑欺騙,易中海真不愧是偽道德天尊偽君子岳不群。
“人已經(jīng)醒了,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只是他傷得很重需要長時間的住院治療,我們是過來幫他拿東西的。”
工安回答完易中海的話后就朝著后院方向而去,他們可沒有時間和易中海多聊,現(xiàn)在的年代是工安少案件多,他們每天忙的都不可開交。
“醒了就好,要是出事可真是太可惜了。”
易中海聽到工安的話微微有些一愣,但是臉上立馬帶上了笑容趕緊的回答了一句,目視工安朝著四合院的后院而去。
他見工安進了后院然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了擔憂之色。
“師傅,你在和誰說話呢。”
這時候西廂房內(nèi),一個男人手里拿著窩窩頭邊吃邊走了出來,他看著易中海身旁壓根沒人,可明明剛才聽到了易中海說話的聲音,所以他好奇的就詢問了起來。
他腦補著自己師傅不會是腦子不好了吧,要是這樣的話那他不是沒多久就能繼承自己師傅的家產(chǎn)了,賈東旭想到這里看著易中海的眼神都變了,心里是止不住的開心。
易中海看到賈東旭,立馬一把把他拉到了中院角落里面,表情凝重的看著賈東旭。
“張牧醒了,脫離了危險期,你確定他沒有看到是你打的他?”
易中海表情嚴肅僅以他和賈東旭可以聽到的聲音詢問賈東旭。
“什么,這小畜生居然命這么大,被我打的這么嚴重,腦袋都開了個洞居然還沒死?”
賈東旭聽到易中海的話瞬間不淡定了,立馬憤憤不平不甘心的罵了起來。
“啪!”
易中海直接給了賈東旭一個巴掌,然后立馬朝著四合院內(nèi)張望,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注視他們后,臉色這才從緊張中恢復了過來,然后怒其不爭的瞪著賈東旭。
“你喊什么喊,工安可是來了我們四合院,現(xiàn)在他們?nèi)埬良規(guī)退脰|西,張牧要在醫(yī)院住一段時間治療傷勢,你是要全四合院的人和工安都知道這事情是你做的嗎?
賈東旭你怎么敢做這樣的事情,這可是殺人,你想死別連累你媽,你媳婦你全家,要是這事情被人知道,你賈家全家包括我都要被你連累死?!?/p>
易中海咬著牙忍著大聲訓斥改成了小聲責罵的對著賈東旭一頓罵。
賈東旭聽到工安也在四合院,臉上浮現(xiàn)出了驚恐,他也是急忙四周查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這才臉色好轉(zhuǎn),然后低下了頭。
“師傅,我也不想這樣,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淮茹過了年就要生了,這小畜生好說歹說利益加誘騙可就是不上套,不愿意拿出房來給我們家住,我就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他死了那房子還不是我們家的?!?/p>
賈東旭委屈的解釋道。
“你個沒腦子的貨,我怎么收了你這個沒腦子的徒弟,你真是喝酒喝多了,腦子喝傻了是不是,張牧在老家有親戚有父母有兄弟姐妹,
就算他死了這房子工作照樣有人繼承,上次你們怎么搬出來的你這是忘記了嗎?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張牧沒有看到是你打的他?”
易中海對于賈東旭的愚蠢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言辭不留面的直接罵了起來,他心里后悔怎么找了這么一個傻逼玩意當養(yǎng)老人,
可奈何養(yǎng)老人是自己選的,而且自己在賈東旭身上投入的實在太多,他實在是損失不起,所以雖然他對賈東旭怒其不爭,可依舊還是要幫著賈東旭。
他也是張牧出事后,他發(fā)現(xiàn)了賈東旭的異常,逼問下賈東旭才說出了他動的手,最可氣的是那傻逼玩意還留著襲擊張牧的兇器,
把一根直徑足有七八厘米粗帶著張牧血跡的木棍藏在了賈家屋后,也不知道銷毀掉,最后還是易中海幫著處理掉的,
當然這兇器他沒有直接銷毀而是藏了起來,畢竟這可是拿捏賈東旭的最好把柄,要是那天賈東旭敢忤逆他,他直接就能把這個東西當做把柄威脅賈東旭。
接著他又去醫(yī)院打聽了張牧的情況,畢竟他是管事大爺有足夠的理由關心四合院住戶的情況,當他在醫(yī)生的口中得知張牧傷勢很重,救不回來的幾率很大他這才放心。
可誰也沒有想到張牧居然度過了危險期,易中海不由得感嘆這小子的命可真硬,幸好他阻住了賈東旭在張牧送去醫(yī)院后就要搬到張家的舉動,不然賈東旭肯定是工安懷疑的最大嫌疑人。
“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我第一下就用木棍敲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直接就昏了過去,根本不可能看到是我的,師傅這點我還是挺自信的,我力氣也不算小。”
賈東旭立馬保證道,其實他當時心里也慌,畢竟張牧的實力可是比他強,他自然心里有點沒把握,張牧其實并沒有完全昏過去,
可也沒有了自主行動意識,所以賈東旭誤以為張牧是昏了過去,誰讓現(xiàn)在的夜晚路燈都沒有幾盞,賈東旭根本就看不清張牧是否是昏倒。
“你記住,要死不能承認,就算張牧說是你打的你也不能承認,反正也沒有其他人看到當人證,物證兇器也已經(jīng)銷毀了,
你要是承認你自己知道后果,你承認你就是徹底的殺人犯,哪怕是殺人未遂你也要坐牢,
你全家都要背上勞改犯家屬的黑五類身份,軋鋼廠也會開除你,到時候你全家都過不下去,你承認你全家都要受牽連倒霉知道沒有。”
易中海再次嚴肅嚴重的警告著賈東旭,他就怕就賈東旭腦子又犯渾不得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