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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凌霄寶殿的龍案上當差,一當就是十萬年。我的本職,是一塊硯臺。說得好聽,

是玉帝的御用文房至寶,說的難聽,就是個磨墨的。十萬年來,我聽過天庭最多的秘密,

也見過天庭最多的蠢貨。終于有一天,玉帝的愚蠢超出了我這塊石頭的忍耐極限。所以,

我開口了。這個天庭,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一、一塊想辭職的硯臺我在玉帝的龍案上躺了十萬年。我的工作很簡單,

就是被太白金星那個老頭,用一塊更老的墨,一遍又一遍地磨。磨出來的墨,

給玉帝寫一些狗屁不通的圣旨。比如,因為他昨天散步,嫌棄廣寒宮的月光太白,

晃了他的眼,就要嫦娥寫一份檢討,并且罰她以后月亮只能開半光模式。你聽聽,

這是人話嗎?哦,他不是人,他是天帝。那沒事了。十萬年來,

我見過織女跟牛郎隔著天河發(fā)微信。我見過二郎神偷偷用他的第三只眼追劇。

我見過哪吒踩著風火輪在南天門外玩漂移,被天兵開了八張罰單。這些我都能忍。

畢竟神仙的日子過久了,是有點無聊。但我忍不了玉帝的蠢。今天,他又犯病了。

起因是下界有個凡人,給他上了道奏疏,說人間疾苦,妖魔橫行,請求天庭派兵增援。

這本來是個正經(jīng)事。結(jié)果玉帝看完,龍眉一皺,朱筆一揮,批了八個大字。“何不食肉糜,

欽此?!蔽殷w內(nèi)十萬年積攢的怨氣,瞬間就爆了。墨池里的墨,都氣得冒了泡。

太白金星那個老滑頭,拿著奏疏,臉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對著玉帝就是一頓猛夸。

“陛下圣明!此八字真乃微言大義,蘊含天道至理,是告誡那凡人,要懂得知足,

要學會變通,不要只盯著眼前的困難!”玉帝被他夸得滿面紅光,捋著胡子,

一副“還是你懂我”的得意表情?!皭矍渌陨跏?,甚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甚是個屁!”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徹整個凌霄寶殿。聲音不大,但穿透力極強。

就像有人在你耳朵邊上,狠狠敲了一下磬。正準備接著吹捧的太白金星,

話直接卡在了喉嚨里,脖子伸得像只被掐住的鴨。玉帝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倆,

連同殿里伺候的仙官仙娥,都開始四處張望?!罢l?”“誰在說話?”玉帝的眼神掃過全場,

最后落在了龍案上。他盯著我。我沒再出聲。但他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伸出手指,

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我的硯身。“是……是你在說話?”我懶得理他。太白金星湊過來,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氨菹?,這,這硯臺乃是昆侖神石,歷經(jīng)百萬年才成了形,

莫不是……是顯靈了?”玉帝咽了口唾沫,又問了一遍?!皠偛攀悄阏f的‘屁’字?

”我心想,不然呢,難道是你自己放的?我調(diào)整了一下體內(nèi)的靈力,換了一種更沉穩(wěn)的腔調(diào)。

“陛下,臣,有本要奏。”這次,整個大殿的人都聽清了。聲音,

就是從我這塊硯臺里發(fā)出來的?!皳渫ā币宦暎粋€小仙娥直接嚇得癱坐在地。

太白金星胡子都哆嗦了,指著我,“你你你……”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玉帝反倒是鎮(zhèn)定了下來。他可能覺得,自己的硯臺都成精了,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他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皽首?。你有何本,說來聽聽?!蔽覜]客氣?!氨菹?,

關(guān)于凡間奏請增兵一事,您的批復,臣認為,極度不妥?!庇竦鄣哪樌讼聛?。“哦?

有何不妥?”“您批的‘何不食肉糜’,是問他為什么不吃肉粥的意思。

可奏疏上寫的很明白,當?shù)卮蠛等?,顆粒無收,百姓連草根樹皮都啃光了,別說肉糜,

就是土,他們都快吃不起了?!蔽业穆曇粼诳諘绲拇蟮罾锘厥?。“您這一句批復下去,

傳到凡間,百姓只會覺得天庭昏聵,高高在上,不恤民情。屆時,民怨沸騰,信仰崩塌,

這香火,您還想不想要了?”玉帝的臉色,從紅潤,變成了豬肝色。他想反駁,

但又找不到話說。因為我說的,是事實。太白金星見勢不妙,趕緊出來打圓場。

“硯臺仙君……哦不,硯臺大人。您有所不知,陛下此舉,自有深意,

是在考驗那一方子民的誠心……”“考驗個屁的誠心。”我又沒忍住,爆了粗口。

“太白金星,我問你,天庭的俸祿,是不是凡間香火愿力所化?”老頭一愣,點了點頭。

“是。”“那百姓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對不對?”他又點了點頭。“對。

”“現(xiàn)在父母都要餓死了,你這個當兒子的,不想著趕緊救命,

還在這里考驗他死得夠不夠真誠?有你這么當孝子的嗎?”我一番話,

把太白金星懟得啞口無言,一張老臉憋成了醬紫色。大殿里,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玉帝看著我,眼神復雜。有震驚,有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絲……忌憚。因為我說的,

全在理上。而且,我知道得太多了。他沉默了半晌,終于開口,聲音有點干澀。

“那依你之見,此事當如何處置?”我知道,我的辭職申請,暫時是批不下來了。不過,

能讓他把那句蠢話收回去,也算開了個好頭。“很簡單。”我的聲音恢復了平靜。

“重批八個字?!薄澳陌藗€字?”“開倉放糧,普降甘霖?!边@八個字,我說得斬釘截鐵。

玉帝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字。“準。

”二、太白金星的“妙計”玉帝雖然嘴上準了我的提議,但心里肯定是不爽的。第二天上朝,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塊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是給他看的。

早朝剛開始,太白金星就搖著他那個破拂塵出班了。“陛下,老臣有本啟奏。

”玉帝有氣無力地抬了抬眼皮?!罢f?!薄盀檎蔑@我天庭神威,震懾四海八荒,老臣提議,

于南天門外,修建一座‘萬仙來朝殿’。此殿需用東海萬年暖玉為梁,北海千年玄晶為瓦,

殿內(nèi)立三千六百根蟠龍金柱,殿外設(shè)九千九百級白玉階梯。建成之后,

必將成為三界第一奇觀,引萬仙來朝,揚我天庭天威!”老頭說得唾沫橫飛,慷慨激昂。

好像那殿已經(jīng)建好,他正站在門口剪彩一樣。我聽得直犯惡心。還萬仙來朝,

你怎么不萬國來朝呢?這套虛報項目,套取經(jīng)費的把戲,我在龍案上看了沒一萬遍,

也有八千遍了。玉帝果然來了精神。他這人,沒什么大本事,就好個面子工程。

一聽“三界第一奇觀”這幾個字,眼睛都亮了?!昂茫『冒。〈擞嬌趺?!甚妙??!

”他當場就要拍板?!氨菹?,且慢?!蔽依淅涞亻_了口。滿朝文武的目光,“唰”地一下,

又全集中到了我身上。太白金星的臉瞬間就黑了。昨天被我懟了一頓,今天又來,

他看我的眼神,簡直像要吃了我?!俺幣_……大人?!彼е蟛垩澜形遥澳钟泻胃咭??

”“高見談不上,就是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太白金星?!蔽衣朴频卣f。玉帝壓了壓手,

示意太白金星稍安勿躁。他大概也想看看,我這個“刺頭”,今天又能說出什么花樣來。

“你說?!薄暗谝粋€問題,建這個殿,要花多少錢?”太白金星顯然早有準備,

從袖子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奏章?!盎爻幣_大人的話,所有用料,皆是三界奇珍,

價值無法估量。但若折合成天庭寶鈔,大概需要……九千八百萬億?!彼麍筮@個數(shù)的時候,

下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好像花的不是錢,是紙。我冷笑一聲?!疤焱ヒ荒甑娜繗q入,

刨去各位神仙的俸祿、各部門的運轉(zhuǎn)開銷、還有天兵天將的軍餉,能剩下多少,你知道嗎?

”太白金星一愣?!斑@個……老臣不知?!薄拔腋嬖V你,不到三百萬億。你這個殿,

要花掉天庭三十多年的全部結(jié)余。請問,這三十年里,是不是所有神仙都不吃飯了?

天兵天將的兵器壞了,也不用修了?四海八告有什么災情,也不用管了?大家勒緊褲腰帶,

就為了給你蓋個樓玩,是嗎?”我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句比一句問得狠。太白金星的額頭上,

開始冒汗了?!斑@……這……此殿乃是為了天庭萬世之基,些許犧牲,

是在所難免的……”“第二個問題?!蔽抑苯哟驍嗨澳阏f這殿,叫‘萬仙來朝殿’。

我問你,現(xiàn)在天庭在冊的,有名有姓的神仙,總共才多少人?”“大概……三千余位。

”“那剩下那幾千個‘仙’,你是打算從哪兒湊?去地府里把鬼差提上來,湊個數(shù)嗎?

”“噗嗤”一聲,不知道是哪個沒忍住的神仙,笑了出來。太白金星的老臉,已經(jīng)從醬紫色,

變成了豬肝色?!澳悖∧氵@是強詞奪理!”“我還有第三個問題。

”我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澳阏f建這個殿,是為了彰顯神威,震懾四海。我問你,

天庭的神威,是靠一座宮殿來彰顯的嗎?當年妖猴大鬧天宮,打到凌霄殿外,

十萬天兵都攔不住。那個時候,我們凌霄殿不夠金碧輝煌嗎?不夠氣派嗎?結(jié)果呢?

還不是被人打上了門?真正的神威,是四海升平,是百姓安樂,是妖魔不敢作祟!

不是靠你在這里蓋個破樓!”我說完,整個凌霄寶殿鴉雀無聲。那些原本準備附議的仙官,

一個個都把頭低了下去,假裝在數(shù)地上的磚。太白金星被我罵得狗血淋頭,渾身發(fā)抖,

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玉帝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我當著滿朝文武的面,

揭了他的短,把他最不愿提起的“妖猴”兩個字,都給說了出來。這比直接打他的臉還難受。

他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殺氣。但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樣。因為我說的,句句在理。他要是反駁,

就是承認自己昏庸無道。過了好久,他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太白金星,

此事……議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議了?!闭f完,他猛地一甩袖子?!巴顺?!”然后,

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后殿。留下太白金星一個人,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原地。我知道,

這老頭肯定恨死我了。不過,我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是辭職。得罪的人越多,

他說不定哪天就把我給開了。想想還有點小期待。

三、二郎神君的鏡子自從上次萬仙殿的事被我攪黃了之后,太白金星看見我就繞道走。

玉帝也有好幾天沒來上朝,估計是氣著了。我樂得清靜。但這清靜日子沒過兩天,

又有人來找不痛快了。這天,二郎神楊戩,牽著他的哮天犬,雄赳CC,

氣昂昂地走進了凌霄殿。這位爺,是玉帝的外甥,天庭有名的顯貴。平時沒事,基本不上朝。

今天突然來了,肯定沒好事。果然,他一開口,就差點把我給氣笑了?!氨菹拢?,

灌口二郎顯圣真君楊戩,有本啟奏?!庇竦鄞蟾攀菤庀耍裉煊肿诹她堃紊?。“楊戩啊,

你有何事?”“臣覺得,我天庭的儀容鏡,實在是太落后了?!倍缮褚荒槆烂C。

“凡間的銅鏡,都開始講究什么水銀拋光了。我們天庭的云光鏡,照出來的仙影,

居然還有些模糊,這簡直是有損天威!”玉帝聽得一愣一愣的。“那……依你之見?

”“臣提議,集合天庭所有能工巧匠,動用三昧真火,采集九天星辰之光,為我天庭,

打造一面‘昊天正氣無極鑒’!”他越說越激動?!按髓b,不僅要能照出仙容,

更要能照出我等神仙的護體金光、無邊法力、以及那股睥睨三界的英雄氣概!

要讓每一個照鏡子的神仙,都能感受到自己身為天庭正神的榮耀!”我聽得目瞪口呆。

說白了,你不就是要個自帶美顏、濾鏡、外加霸氣特效的鏡子嗎?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玉帝摸著下巴,似乎還真有點心動。他也是個愛臭美的?!班拧@個提議,倒是有些新意。

”二郎神見狀,趕緊添柴?!氨菹履耄蘸竽@寶鑒前一站,龍氣升騰,神光萬丈,

三界之內(nèi),誰敢不服?”“說得好!”玉帝一拍大腿,“準了!此事就交由你全權(quán)負責!

”“陛下且慢!”我又不合時宜地出聲了。二郎神那三只眼,齊刷刷地朝我瞪了過來。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耙粔K破石頭,也敢議論朝政?”他這人,向來眼高于頂,

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生氣,慢悠悠地開口。“二郎真君,我就是想問問,你上個月,

是不是從司天監(jiān)的府庫里,領(lǐng)走了一大筆錢?”二郎神臉色一變?!澳恪阍趺粗??

”“我不光知道,我還知道你領(lǐng)了多少。不多不少,正好八十萬功德金。對吧?”功德金,

是天庭的硬通貨,比什么寶鈔都值錢。八十萬,那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二郎神的眼神開始閃躲?!笆怯秩绾??本君乃是天庭上神,領(lǐng)些俸祿,有何不可?”“俸祿?

你的俸祿,每個月只有三千功德金。這八十萬,

可是司天監(jiān)原本準備用來維護周天星斗大陣的專項款項。你用什么名義領(lǐng)的,

敢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出來嗎?”我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像錘子,砸在二郎神心上。

他額頭的第三只眼,都開始突突地跳?!拔摇沂怯脕怼脕黻p我麾下的草頭神!

”“犒賞?”我冷笑一聲,“犒賞他們,需要買三千瓶從西天進口的,

用菩提子和甘露混合調(diào)制的,名叫‘神仙水’的生發(fā)劑嗎?還需要買八百盒東海鮫人特制的,

名叫‘亮毛膏’的護發(fā)素嗎?”我話音一落,整個凌霄殿,先是死一般的寂靜。然后,

不知道誰先帶的頭,開始響起一片壓抑的偷笑聲。大家都知道,二郎神這人,

最寶貝他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和他那條油光水滑的哮天犬。沒想到,他居然挪用公款,

就為了買這些玩意兒。二郎神的臉,已經(jīng)漲成了紫紅色,比剛才的太白金星還難看。

他三只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你胡說八道!你這是污蔑!”“我是不是污蔑,

你去把司天監(jiān)的賬本拿來,一對便知?;蛘?,把你梅山府邸的庫房打開,讓我們進去看看,

也行?!蔽乙稽c都不怕他。這些賬目,都是玉帝批閱過的。他當時估計也沒細看,

隨手就簽了。現(xiàn)在,都成了我手里的證據(jù)。二郎神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后,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龍椅上的玉帝。

玉帝現(xiàn)在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事,他也有責任。要是真查起來,他這個做舅舅的,

臉上也無光。他干咳了兩聲,想和稀泥?!斑@個……楊戩啊,勤儉持家,

是我天庭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那個……昊天寶鑒的事,我看……就先放一放吧。嗯,先放一放。

”二郎神知道,這是玉帝在給他臺階下。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

好像在說“你給我等著”。然后,他牽著他的哮天犬,灰溜溜地跑了??粗仟N的背影,

我心里一點波瀾都沒有。得罪一個,是得罪。得罪兩個,也是得罪。虱子多了不癢,

債多了不愁。我倒要看看,下一個,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要撞到我這塊石頭上來。

四、月老頭亂牽的紅線自從我把二郎神挪用公款買洗發(fā)水的事捅出去之后,

天庭的神仙們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以前是好奇,現(xiàn)在是敬畏。當然,更多的是忌憚。

他們開始意識到,我這塊硯臺,不光會說話,還知道他們所有的黑料。這天,

一個哭哭啼啼的小仙娥,跑進了凌霄殿?!氨菹?!陛下!您要為奴婢做主??!

”玉帝正閉目養(yǎng)神呢,被她一嗓子嚇得一哆嗦。“何事驚慌?

”那小仙娥是給王母娘娘掌管瑤池蓮花圃的,名叫露華。長得也算清秀。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霸隆吕纤雅镜募t線,

牽給……牽給了瑤池里的一條鯉魚精!”“噗——”我旁邊墨池里的墨,直接噴出來一點。

玉帝也聽傻了。“什么?你再說一遍?”“月老說,奴婢和那條鯉魚精,乃是天賜良緣,

三生注定。今天早上,他還非要拉著我們倆去姻緣石上按手?。 甭度A哭得更傷心了。

“那鯉魚精,連話都說不清楚,整天就知道吐泡泡。奴婢……奴婢不活了!”這事,

實在是太離譜了。玉帝的臉都黑了。“傳月老!”不一會兒,月老那個紅光滿面的老頭,

就哼著小曲,顛顛地跑了進來。看見露華跪在地上,他還挺驚訝。“哎,

我說鯉魚仙子的夫人,你怎么跑這兒來了?咱們的婚禮,可就快開始了??!

”露華一聽“鯉魚仙子”,哭得差點背過氣去。玉帝一拍桌子?!霸吕?!你好大的膽子!

人仙殊途,你豈能亂點鴛鴦譜?”月老一臉無辜。“陛下,這您就冤枉老臣了。

老臣牽的每一根紅線,那都是嚴格按照姻緣簿上的指示來的,絕無半點差錯??!”他說著,

還真從懷里掏出一本破破爛爛的冊子,翻到其中一頁,指給玉帝看?!澳?,露華,瑤池鯉,

天作之合。這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玉帝湊過去一看,上面還真有這么一行字。

他頓時也沒了話說。天庭的規(guī)矩,姻緣簿最大。這上面寫的東西,就跟圣旨一樣,改不了。

玉帝正準備勸露華認命,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霸吕?,把你那本破本子,給我看看。

”月老斜了我一眼?!澳銈€石頭,看得懂姻緣簿嗎?”“你少廢話,拿來。

”我的語氣不容置疑。月老大概是想起了太白金星和二郎神的下場,

不情不愿地把姻緣簿遞了過來。其實我也不是遞,是讓一個小仙官,捧到了我的面前。

我凝神一看,差點沒氣炸了。這姻緣簿上,哪有什么天命。全是這老頭自己胡寫的!而且,

他寫的字,歪歪扭扭,跟狗爬一樣,還錯字連篇?!奥度A,瑤池鯉”這一行,

那個“鯉”字旁邊,明顯有涂改過的痕跡。我仔細辨認了一下,被涂掉的那個字,

是個“理”?,幊乩怼N夷X子里飛快地搜索了一下天庭人員名錄。有了。御馬監(jiān),

有個弼馬溫手下的雜役仙官,就叫“李理”。因為名字太繞口,大家都叫他“瑤池李”。

這老糊涂蛋,八成是聽岔了,又寫錯了字!“月老?!蔽业穆曇衾涞孟癖?,“我問你,

三個月前,天蓬元帥和霓裳仙子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干的?”月老一聽,臉色刷地就白了。

“沒……沒有的事!他們那是自由戀愛!”“自由戀愛?”我冷哼一聲,

“那為什么天蓬元帥會半夜跑到人家霓裳仙子的廣寒宮里去,嘴里還喊著‘小月月,

我來了’?如果我沒記錯,你的小名,就叫‘月月’吧?”“還有,兩個月前,

南天門的增長天王,為什么會突然看上了托塔李天王的寶塔,天天抱著不撒手,

還說要跟它結(jié)為道侶?是不是因為你喝醉了酒,把增長天王和那座塔的紅線給牽上了?

”“還有一個月前,赤腳大仙丟的那只草鞋,最后為什么會在七仙女的浴池里找到?

是不是也是你……”我每說一件,月老的臉就白一分。等我說完,他已經(jīng)面如死灰,

癱坐在了地上。凌霄殿里,所有的神仙都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月老。這些事,

他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一些。但誰都沒想到,幕后黑手,居然是這個主管天下姻緣的正神!

玉帝的嘴角,已經(jīng)氣得開始抽搐了。他指著月老,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樣。

“你……你……你這個老糊涂!”“來人!把月老拖下去!撤去神職,關(guān)進天牢,

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出來!”玉帝是真的氣壞了。月老被兩個天兵架著,拖了出去,

嘴里還一個勁地喊冤?!氨菹拢±铣荚┩靼?!老臣是為了增加天庭的KPI?。?/p>

”又是個我聽不懂的詞。不過不重要了。露華對著我,千恩萬謝,磕了好幾個頭,

才歡天喜地地走了。玉帝看著我,眼神很復雜。他大概是發(fā)現(xiàn),我雖然總是讓他下不來臺,

但好像……也確實解決了不少麻煩。他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巴顺伞?/p>

”看著他疲憊的背影,我心里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個爛攤子一樣的天庭,

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我的辭職之路,道阻且長。

五、織女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月老被關(guān)進天牢之后,天庭的八卦圈子消停了不少。至少,

沒再聽說哪個神仙,愛上了自己的法寶。我以為能清靜幾天,沒想到,又有人不甘寂寞了。

這次,是織女。說起織女,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個跟牛郎談異地戀的可憐姑娘。

但實際上,這位仙女,一點都不可憐。她仗著自己是玉帝的外孫女,王母的親閨女,

在天庭里,那可是橫著走的主。這天,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來到了凌霄殿。

手里還拿著一卷畫軸?!巴夤?!”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玉帝的臉,

瞬間就笑成了一朵老菊花。“哎喲,我的乖孫女,你怎么來了?”“人家想您了嘛!

”織女上去就抱著玉帝的胳膊撒嬌,“順便,也想跟您說個事?!薄笆裁词掳。?/p>

說給外公聽聽?!薄巴夤?,您看,我天天在天上織云錦,都織了成千上萬年了,

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我想搞個創(chuàng)新?!彼f著,把手里的畫軸,“嘩”地一下展開。

上面畫著十幾套樣式華麗的仙衣?!拔覝蕚?,創(chuàng)立一個咱們天庭自己的高定品牌,

就叫‘云裳天衣’!專門為天庭的各位仙女,量身打造最時尚、最華美的衣裳!

”她指著畫上的衣服,說得眉飛色舞?!澳催@款‘星河滾燙’,

是用九天銀河的星沙織成的,穿在身上,自帶星光特效。還有這款‘霞光萬丈’,

是用東海的朝霞云錦做的,每天早上,還會變色呢!”玉帝聽得連連點頭,眼睛里全是寵溺。

“好好好,我孫女就是有想法!這個好,這個好!”織女趁熱打鐵?!澳恰夤?,

您是不是得支持一下我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呀?”“支持!必須支持!說吧,要多少啟動資金?

”織女伸出了五根手指?!安欢?,先來個五百萬功德金,周轉(zhuǎn)一下就行?!庇竦巯攵紱]想,

當場就要批。“行!我讓財……”“陛下,萬萬不可?!蔽依浔穆曇?,

打斷了這對祖孫倆的溫馨時刻??椗哪?,瞬間就垮了下來。

她早就聽說了我這塊“硬石頭”的事跡?!澳闶鞘裁礀|西?也敢管本仙女的事?

”玉帝也有些不悅?!俺幣_啊,這是織女的一片孝心,你就不要多言了?!薄氨菹?,

這不是孝心,這是敗家?!蔽乙稽c面子都沒給?!翱椗勺?,我問你,你說你這個品牌,

是為天庭仙女服務(wù)的,對吧?”織女高傲地揚起下巴?!爱斎弧!薄澳悄阒?,整個天庭,

除了你和王母娘娘,以及少數(shù)幾位上古女神,剩下的那些仙娥、侍女,

她們一個月的俸祿是多少嗎?”織女愣了一下。“我……我怎么會知道那種事。

”“我來告訴你。一個最普通的灑掃仙娥,一個月的俸祿,是三百文天庭寶鈔。一功德金,

可以兌換一千文寶鈔。她們辛辛苦苦干上三個月,不吃不喝,才能攢下一功德金。

”我的聲音,傳遍了大殿。“你畫上那件最便宜的衣服,售價大概也要上萬功德金吧?請問,

你的客戶在哪里?你是準備讓那些仙娥,不吃不喝干上幾千年,就為了買你一件衣服嗎?

”織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拔摇业钠放?,走的是高端路線!

服務(wù)的是那些有品位的上神!”“好,那我們再來算一筆賬。”我繼續(x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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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2 10:4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