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黑。
完了。
這次不是社會性死亡了。
是直接社會性火化了。
而那條錦鯉內(nèi)褲,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在地上撲騰了兩下,突然一躍而起,精準(zhǔn)地……掛在了墨珩那因為受驚而炸毛、豎得筆直的貓尾巴尖上!
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尖,掛上了一條濕漉漉的、金色的、繡著鯉魚圖案的男士內(nèi)褲……
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整個走廊,死一般的寂靜。
墨珩緩緩地、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尾巴尖上那迎風(fēng)招展的、熟悉又恥辱的旗幟……
他金色的瞳孔里,最后一絲理智,徹底崩斷。
【……毀滅吧……趕緊的……累了……】
時間仿佛被凍結(jié)了。
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燈般聚焦在墨珩身上——更準(zhǔn)確地說,是聚焦在他那雪白炸毛的尾巴尖上,那條濕漉漉、金燦燦、迎風(fēng)招展的錦鯉內(nèi)褲上。
空氣死寂。
只有那條內(nèi)褲因為尾巴無意識的顫抖而輕微晃動的細(xì)微聲響,以及地上幾條真錦鯉垂死掙扎的撲騰聲。
墨珩的身體僵硬得像
一塊萬年寒冰,連那對不受控制的貓耳都仿佛凍住了,直直地豎著。他的臉頰先是血色盡褪,變得慘白,隨即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涌上羞憤到極致的潮紅。那雙金褐色的眸子里,所有的情緒——震驚、羞恥、憤怒、絕望——都凝固了,最終化為
一片深不見底的、想要毀滅一切的虛無。
林小滿的大腦也宕機了足足三秒。
眼前這超現(xiàn)實的、羞恥度爆表的一幕,已經(jīng)超出了她二十六年社畜人生所能理解的范疇。
她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旁邊一個小護士用氣音對同伴說:“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加班出現(xiàn)幻覺了?看到貓耳美男尾巴掛內(nèi)褲……”
這句話如同解除了靜音咒語,瞬間點燃了走廊!
“咔嚓!”“咔嚓!”手機拍照錄像的聲音此起彼伏!
“臥槽!行為藝術(shù)?!”
“cosplay?這還原度挺高??!連尾巴都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