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的雨夜，蘇晚跟著國際刑警悄悄潛入廢棄工廠。她的口袋里裝著父親的鈦合金懷表，
表的指針正以逆時針方向轉(zhuǎn)動 —— 這是程硯之在 AI 系統(tǒng)里設(shè)置的 “逆熵導(dǎo)航”，
能避開所有監(jiān)控設(shè)備。工廠的地下室里，程硯之被鐵鏈綁在金屬架上，左眼的眼罩已經(jīng)破裂，
露出底下泛著藍光的機械義眼 —— 那是他在臥底任務(wù)中被陸沉舟殘余勢力襲擊時換上的，
內(nèi)置微型攝像頭，正實時傳輸畫面?！俺坛幹?，把賬本交出來！” 為首的黑衣人舉著槍，
槍口對準程硯之的機械義眼，“陸先生說了，只要你交出賬本，就留你一條全尸。
”程硯之突然笑了，機械義眼的藍光閃爍得更劇烈：“你們以為陸沉舟真的會放過你們？
他當(dāng)年連自己的母親都能推出去頂罪，何況你們這些棋子?！本驮诤谝氯霜q豫的瞬間，
蘇晚突然扔出一枚煙霧彈。煙霧中，
合金懷表發(fā)出刺耳的高頻聲波 —— 這是她根據(jù) “啟明” 系統(tǒng)的逆熵原理改造的武器，
能干擾電子設(shè)備的信號。程硯之趁機掙斷鐵鏈，機械義眼射出一道激光，擊中黑衣人的槍柄。
當(dāng)蘇晚撲過去幫他解開最后一道鎖鏈時，她的指尖觸碰到他的手腕，
突然讀取到一段殘留記憶：程硯之在瑞士銀行金庫時，為了保護賬本，
硬生生用身體擋住了子彈，傷口還在滲血。“你為什么不告訴國際刑警你的傷勢？
” 蘇晚撕下裙擺包扎他的傷口，聲音里帶著哭腔。程硯之抬手擦掉她臉上的雨水，
機械義眼的藍光溫柔下來：“如果我告訴你，你就不會冒險來這里了。
” 他從口袋里掏出半片銀杏葉，那是他在圖書館第一次見到蘇晚時，夾在筆記本里的，
“我答應(yīng)過你，要陪你看遍世界上所有的銀杏?！本驮谶@時，工廠的大門突然被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