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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婚,豪門陰影初現(xiàn)

市立醫(yī)院兒科病房的消毒水味,像根冰冷的針,扎得林婉儀鼻尖發(fā)酸。病床上的弟弟林樂樂小臉蠟黃,輸著液的手細得跟蘆柴棒似的,卻還扯著她的衣角笑:“姐,我不疼,你別總皺眉頭,會長皺紋的?!?/p>

林婉儀蹲下身,把臉埋在弟弟溫熱的掌心,強壓著哽咽:“傻小子,姐有錢,能治好你的病。”

這話像個易碎的泡泡,一戳就破。樂樂的白血病已經(jīng)拖了半年,前期治療早把家里掏空,昨天醫(yī)生又下了最后通牒 —— 再湊不齊三十萬手術費,后續(xù)治療只能停。她跑遍了親戚家,求遍了以前的同事,甚至在網(wǎng)上發(fā)了眾籌,可那數(shù)字像蝸牛爬,離三十萬還差著十萬八千里。

就在她蹲在醫(yī)院走廊,對著手機屏幕掉眼淚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男人站到了她面前。男人遞過來一張燙金名片,聲音沒什么溫度:“林小姐,我是陸氏集團的特助陳默。我家先生陸景深,想跟你談一樁婚事?!?/p>

林婉儀抬頭,眼里還掛著淚,懵得像只被雨淋濕的兔子:“婚事?我?” 她跟 “陸景深” 這三個字,只在財經(jīng)雜志上見過 —— 那個年紀輕輕就執(zhí)掌商業(yè)帝國,傳聞中冷得能凍死人的豪門總裁。這人和她,八竿子打不著邊。

陳默點點頭,語氣依舊平穩(wěn):“我家先生需要一位名義上的妻子,為期三年。作為回報,他會承擔你弟弟所有的醫(yī)療費用,另外每年給你一百萬生活費。三年后協(xié)議到期,你凈身出戶,雙方互不相干?!?/p>

林婉儀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百萬,加上弟弟的治療費 —— 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救命錢??伤膊簧?,豪門的婚姻哪有這么簡單?“陸先生為什么選我?”

“林小姐家境清白,性格堅韌,符合先生對‘名義妻子’的所有要求?!?陳默頓了頓,補充道,“當然,如果你不同意,我現(xiàn)在就走。只是林樂樂小朋友的病情……”

這話像把刀,精準地戳在林婉儀的軟肋上。她咬了咬下唇,指甲掐進掌心:“我能見陸先生一面嗎?”

兩小時后,林婉儀坐在陸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的會客沙發(fā)上,緊張得手心冒汗。辦公室大得離譜,落地窗外是繁華的城市天際線,可室內(nèi)的氣氛卻冷得像冰窖。

陸景深坐在對面的真皮座椅上,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五官英俊得像上帝精心雕刻的藝術品,可那雙深邃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溫度。他指尖夾著一份協(xié)議,看都沒看她一眼:“條款都在上面,沒問題就簽字。”

林婉儀拿起協(xié)議,飛快地掃了幾眼 —— 三年婚姻,不得干涉對方私生活,不得對外透露協(xié)議內(nèi)容,三年后自愿離婚,放棄所有財產(chǎn)分割權…… 每一條都寫得清清楚楚,像一份冰冷的商業(yè)合同。

“陸先生,” 她抬起頭,鼓起勇氣問,“你需要我扮演‘陸太太’,具體要做什么?”

陸景深終于抬眼看她,目光銳利得像能穿透人心:“應付家族長輩,擋掉不必要的桃花,別給我惹麻煩?!?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記住,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別妄想不該有的東西?!?/p>

林婉儀攥緊了協(xié)議,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著,又酸又澀??梢幌氲讲〈采系牡艿?,她深吸一口氣,拿起筆,在簽名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婉儀” 三個字,筆畫都在微微發(fā)抖。

簽完字的第二天,兩人就去民政局領了證。紅色的結婚證拿在手里,林婉儀卻沒半分喜悅,只覺得像拿著一張賣身契。陸景深把一本別墅鑰匙遞給她:“地址在協(xié)議里,你先搬過去。周末跟我回陸家老宅,見我母親?!?/p>

周末那天,林婉儀穿著陸景深讓人準備的米白色連衣裙,坐在他的車里,手心直冒冷汗。陸景深靠在副駕駛座上,閉著眼睛養(yǎng)神,全程沒跟她說一句話。車開到半山腰的陸家老宅時,林婉儀徹底被震住了 —— 那哪是 “老宅”,簡直是一座宮殿,紅墻綠瓦,庭院深深,門口站著的傭人比她見過的鄰居還多。

進了客廳,一位穿著旗袍、保養(yǎng)得宜的中年女人坐在主位上,手里端著茶杯,眼神冷淡地掃過來。不用問,林婉儀也知道,這就是陸景深的母親,柳清婉。

柳清婉沒起身,甚至沒讓傭人給她倒杯茶,開口就帶著刺:“你就是林婉儀?”

“是的,阿姨?!?林婉儀禮貌地問好。

“別叫我阿姨,我可受不起?!?柳清婉放下茶杯,聲音拔高了幾分,“我們陸家是什么門第,你心里沒數(shù)嗎?景深找你,不過是權宜之計。我警告你,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工具人’,別想著攀龍附鳳,染指陸家的財產(chǎn) —— 你不配?!?/p>

這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林婉儀身上。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手指緊緊攥著裙擺,指甲幾乎要把布料掐破??蛷d里的傭人都低著頭,不敢看她,空氣里彌漫著尷尬和羞辱。

陸景深就站在她身邊,卻像個局外人,一句話也沒說。林婉儀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她抬起頭,強忍著眼里的淚水,看著柳清婉,聲音雖然輕,卻帶著一股韌勁:“阿姨放心,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不會做不該做的事?!?/p>

柳清婉冷笑一聲:“最好如此。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從陸家消失?!?/p>

那天的晚飯,林婉儀吃得味同嚼蠟。柳清婉全程沒給她好臉色,時不時還陰陽怪氣地諷刺幾句,陸景深始終沉默,偶爾夾一筷子菜,也只是自己吃。飯后離開老宅時,林婉儀坐在車里,看著窗外倒退的夜景,終于忍不住掉了眼淚。

陸景深瞥了她一眼,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語氣依舊冷淡:“哭解決不了問題。想在陸家待下去,就學會忍?!?/p>

林婉儀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陸先生,我知道。只是…… 你母親好像很討厭我?!?/p>

“她不是討厭你,是討厭所有想‘嫁’進陸家的人?!?陸景深目視前方,“包括我以前的那些相親對象?!?/p>

林婉儀愣了愣,突然覺得這個豪門總裁,好像也沒那么不可接近 —— 至少,他還會給她遞紙巾??蛇@份念頭剛冒出來,就被陸景深接下來的話打了回去:“以后少在我面前哭,我沒興趣看?!?/p>

林婉儀:“……” 行吧,是她想多了。

回到別墅后,林婉儀才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大得嚇人,有十幾個房間,卻只有她一個人住 —— 陸景深說他住公司附近的公寓,除非有必要,否則不會來這里。她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突然覺得有點滑稽:她明明結婚了,卻過得比單身時還孤單。

可一想到手機里醫(yī)院發(fā)來的 “已繳費” 通知,她又覺得,這點孤單和委屈,不算什么。為了樂樂,她得撐下去。

搬進別墅的第二天,林婉儀正對著冰箱里的速凍餃子發(fā)呆 —— 她從小就會做飯,可這別墅的廚房大得像個實驗室,各種廚具她都叫不上名字 ——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開門一看,是個頭發(fā)花白、穿著傭人制服的老人,手里提著一個食盒?!傲中〗悖沂抢钍?,先生讓我來給您送些吃的,順便…… 幫您熟悉一下陸家的規(guī)矩?!?/p>

林婉儀趕緊讓李叔進來。李叔把食盒放在餐桌上,打開一看,里面是四菜一湯,還冒著熱氣。“先生說您可能不習慣外面的飯菜,讓廚房做了些家常的?!?/p>

林婉儀心里暖了一下 —— 沒想到陸景深還會想到這個。她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比她煮的速凍餃子強多了。

“李叔,您說幫我熟悉規(guī)矩…… 是指什么規(guī)矩?” 林婉儀一邊吃,一邊問。

李叔坐在她對面,耐心地解釋:“先生雖然沒明說,但您畢竟是陸家的少奶奶,以后要參加不少豪門宴會、家族聚會。您現(xiàn)在的樣子,去了會被人笑話,也會讓柳夫人更不滿意。”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在陸家待了三十年,看著先生長大。先生是個好孩子,就是嘴硬心軟。您要是真心想幫先生,也得讓自己配得上‘陸太太’這個身份?!?/p>

林婉儀明白了。李叔是想幫她 “包裝” 成一個合格的豪門少奶奶,免得她在外面丟陸家的臉,也免得她被柳清婉找茬。她放下筷子,認真地說:“李叔,謝謝您。我愿意學,您教我吧。”

接下來的日子,林婉儀開始了 “假千金” 特訓。每天早上,李叔會教她禮儀 —— 怎么走路姿勢更優(yōu)雅,怎么跟人握手更得體,甚至連怎么喝茶、怎么用刀叉都有講究。下午,李叔會給她講陸家的家族成員、豪門圈的人際關系,還讓她看各種藝術鑒賞、財經(jīng)新聞的書,說是 “跟人聊天時有話題”。

林婉儀學得很認真。她本來就聰明,學東西快,加上有李叔這個 “老陸家通” 指點,沒過多久,就有了點豪門少奶奶的樣子。走路不再慌慌張張,說話也變得從容得體,甚至能跟李叔聊幾句股市行情。

這天,李叔拿著一張請柬進來:“林小姐,下周末有個慈善晚宴,先生讓您跟他一起去。柳夫人和唐小姐也會去?!?/p>

“唐小姐?” 林婉儀愣了一下。

“唐韻,柳夫人的外甥女,一直喜歡先生,對您這個‘陸太太’,可是很不待見?!?李叔提醒道,“到時候她肯定會找您麻煩,您得有個準備?!?/p>

林婉儀心里一緊,可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李叔?!?/p>

為了晚宴,李叔還幫林婉儀挑了一件淡藍色的晚禮服,又請了造型師給她做頭發(fā)和妝容。當林婉儀穿著禮服,站在鏡子前時,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 鏡子里的女人,皮膚白皙,眉眼精致,淡藍色的禮服襯得她氣質(zhì)溫婉,完全看不出以前那個在醫(yī)院走廊里哭鼻子的普通女孩的影子。

晚宴那天,陸景深來別墅接她。看到林婉儀時,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還是被林婉儀捕捉到了?!斑€行?!?他丟下兩個字,轉身就走。

林婉儀:“……” 這人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

慈善晚宴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林婉儀挽著陸景深的胳膊,跟在他身邊,心里緊張得像揣了只兔子。她能感覺到,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好奇的,有探究的,還有帶著敵意的。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紅色禮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走了過來,正是唐韻。唐韻上下打量了林婉儀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喲,這就是景深哥的新太太?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不知道這禮服,是不是租來的?”

周圍有人低低地笑了起來。林婉儀臉上有點發(fā)燙,可還是強裝鎮(zhèn)定:“唐小姐說笑了,這禮服是陸先生給我買的。倒是唐小姐,這紅色禮服很襯你,就是…… 好像有點顯老氣?!?/p>

唐韻的臉色瞬間變了:“你說什么?”

“沒什么,” 林婉儀微微一笑,語氣依舊溫和,“就是覺得唐小姐這么年輕,穿點亮色的會更好看。比如粉色、黃色,都比紅色顯活力?!?/p>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點頭 —— 唐韻今年才二十五,穿一身正紅色禮服,確實顯得有點老氣。唐韻氣得臉都白了,可又找不到話反駁,只能狠狠地瞪了林婉儀一眼。

這時,晚宴的主辦方走了過來,笑著對陸景深說:“陸總,您這位太太可真會說話。對了,今晚有個慈善拍賣,壓軸的是一幅張大千的畫,您要不要看看?”

陸景深點點頭,轉頭對林婉儀說:“你在這里等我,別亂跑?!?說完,就跟著主辦方走了。

唐韻見陸景深走了,又湊了過來,語氣更加刻薄:“林婉儀,你別以為穿了件好衣服就能裝豪門太太了。我告訴你,你跟景深哥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早晚得離婚?!?/p>

林婉儀端起一杯香檳,輕輕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說:“唐小姐這么關心我和陸先生的婚姻,是不是因為自己嫁不出去,所以嫉妒啊?”

“你!” 唐韻氣得抬手就要打她。

林婉儀早有準備,往后退了一步,剛好躲開。唐韻沒收住力,差點摔倒,幸好旁邊有人扶了她一把。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眼神里充滿了看熱鬧的意味。唐韻的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唐小姐,注意形象?!?林婉儀提醒道,“這里是慈善晚宴,不是你撒潑的地方。要是傳出去,別人該說柳夫人沒教好外甥女了。”

唐韻咬著牙,恨恨地說:“你給我等著!” 說完,轉身就走了。

林婉儀看著唐韻的背影,松了一口氣 —— 剛才她心跳得快到嗓子眼了,幸好沒輸。這時,她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頭一看,是陸景深。

“剛才的事,我看到了?!?陸景深看著她,眼神里多了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情緒,“不錯,沒給我丟臉?!?/p>

林婉儀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謝謝陸先生。我就是不想被人欺負。”

“在陸家,被人欺負了,不用忍著?!?陸景深遞給她一杯果汁,“少喝香檳,你酒量不好?!?/p>

林婉儀接過果汁,心里暖暖的。她沒想到,陸景深竟然會關心她的酒量。她抬頭看了看陸景深,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好像沒那么冷了,甚至…… 有一點點溫柔?

晚宴快結束時,主辦方宣布慈善拍賣的結果 —— 陸景深以五百萬的價格拍下了那幅張大千的畫。周圍的人都紛紛稱贊陸景深有愛心、有眼光。唐韻站在不遠處,看著陸景深的背影,眼神里滿是嫉妒和不甘。

回去的路上,林婉儀忍不住問:“陸先生,你為什么要花五百萬買一幅畫啊?”

“慈善拍賣,本來就是為了做公益。” 陸景深淡淡地說,“而且,那幅畫的價值不止五百萬,以后還能升值。”

林婉儀點點頭,心里更佩服陸景深了 —— 不僅有錢,還這么有商業(yè)頭腦。她看著窗外的夜景,突然覺得,這場協(xié)議婚姻,好像也沒那么糟糕。至少,她遇到了李叔這樣的好人,還看到了陸景深不一樣的一面。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場 “假千金” 的戲碼,才剛剛開始。陸家內(nèi)部的權力斗爭,遠比她想象的要復雜。而她,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卷入了這場漩渦的中心。

2相敬如冰,總裁的冷酷協(xié)議 & 意外發(fā)現(xiàn),豪門秘辛浮出水面

相敬如冰,總裁的冷酷協(xié)議

慈善晚宴過后,林婉儀和陸景深的關系并沒有太大的進展。依舊是他住在公寓,她住在別墅,除了必要的家族聚會或商業(yè)活動,兩人幾乎見不到面。偶爾通電話,也都是關于 “如何扮演好夫妻” 的公事公辦的對話,沒有一句多余的寒暄。

林婉儀倒也習慣了這種狀態(tài)。每天早上,她會跟著李叔學禮儀、學知識;下午,她會去醫(yī)院看樂樂 —— 樂樂的病情因為治療及時,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不少,小臉也漸漸有了血色;晚上,她會在別墅里看看書,或者研究一下李叔給她的豪門圈資料。日子過得平靜又規(guī)律,除了偶爾想起陸景深那張冷冰冰的臉,倒也沒什么煩心事。

這天,李叔拿著一張邀請函進來,說是下周有個商界峰會,陸景深讓她一起去?!斑@次峰會很重要,來了很多大人物,柳夫人也會去?!?李叔叮囑道,“您到時候一定要跟在先生身邊,少說話,多聽著?!?/p>

林婉儀點點頭:“我知道了,李叔。”

商界峰會當天,林婉儀特意提前半小時起床,對著鏡子反復調(diào)整禮服的領口。李叔找的這件香檳色魚尾裙很合身,襯得她腰肢纖細,裙擺垂墜的碎鉆在燈光下會泛著細碎的光,既不張揚又足夠撐場面 —— 畢竟是要跟在陸景深身邊見大人物,總不能讓他丟了面子。

陸景深的車停在別墅門口時,林婉儀剛好拎著小手包出門。男人降下車窗,目光掃過她的裙擺,停頓了兩秒,才淡淡開口:“上車?!?沒有夸贊,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只是在確認 “道具” 是否到位。

林婉儀坐進副駕,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包帶。車內(nèi)彌漫著陸景深身上慣有的雪松味,混合著淡淡的皮革香,明明是冷調(diào)的氣味,卻莫名讓人有些緊張。她想找些話題聊聊,比如問問峰會的流程,又或者提一句樂樂昨天又多吃了半碗飯,可轉頭看到陸景深專注開車的側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 這人的氣場實在太冷,像裹了層冰殼,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峰會場地設在市中心的國際會展中心,門口鋪著紅地毯,記者拿著相機擠在兩側,閃光燈此起彼伏。陸景深剛打開車門,就有一群記者圍了上來,話筒幾乎要遞到他嘴邊。

“陸總,請問陸氏集團今年在新能源領域的布局有什么規(guī)劃?” “陸總,傳聞您和林小姐是商業(yè)聯(lián)姻,請問屬實嗎?” “陸總,能談談您對當前房地產(chǎn)市場的看法嗎?”

陸景深面不改色,抬手擋開遞得太近的話筒,側身讓林婉儀先下車,動作間帶著幾分刻意的紳士感,卻沒什么溫度。他攬著林婉儀的腰,指尖只是輕輕搭在她的裙擺上,沒有絲毫觸碰肌膚的親密。“關于集團規(guī)劃,稍后會有發(fā)布會詳細說明。” 他對著記者們頷首,語氣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至于我的婚姻,是私人事務,不便過多透露。”

林婉儀跟著他往前走,臉上掛著提前練習好的微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從容得體。她能感覺到記者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像帶著鉤子,想從她臉上挖出點 “不般配” 的破綻。幸好李叔教的禮儀沒白學,她挺直脊背,步伐平穩(wěn),沒讓高跟鞋踩出半分慌亂的聲響。

走進會場,撲面而來的是精致的香檳塔和穿著華服的人群。柳清婉已經(jīng)到了,正端著酒杯和幾個豪門太太說話,看到林婉儀,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嘴角的笑容也變得僵硬。唐韻跟在柳清婉身邊,更是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嘀咕:“穿得再好看,也不過是個冒牌貨?!?/p>

林婉儀假裝沒聽見,跟著陸景深走到角落的休息區(qū)。陸景深叫來服務員,給她遞了一杯無酒精氣泡水:“少喝香檳,免得待會兒出洋相?!?/p>

“我知道了?!?林婉儀接過杯子,指尖碰到杯壁的涼意,讓她稍微放松了些。她看著不遠處柳清婉和唐韻的背影,小聲問:“陸先生,待會兒要是柳阿姨又說我,我該怎么辦?”

陸景深正在看手里的峰會流程表,聞言頭也沒抬:“她要說什么,你聽著就好,別反駁?!?/p>

林婉儀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合著待會兒她被人刁難,他就只讓她忍著?可轉念一想,他們本來就是協(xié)議婚姻,他沒義務為她出頭,她也沒資格要求他做什么。她低下頭,抿了一口氣泡水,甜味在舌尖散開,卻沒什么暖意。

沒過多久,峰會的主持人走上臺,宣布開場致辭。陸景深作為商界代表,被邀請上臺發(fā)言。他走上臺時,臺下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男人穿著黑色西裝,站在聚光燈下,身姿挺拔,聲音低沉有力,條理清晰地闡述著陸氏集團的發(fā)展規(guī)劃,偶爾提到幾個專業(yè)術語,引得臺下陣陣點頭。

林婉儀站在臺下,看著他自信從容的樣子,心里忽然有點佩服。她以前只知道陸景深是個有錢的總裁,卻沒想到他這么有能力 —— 能在這么多人面前侃侃而談,把復雜的商業(yè)邏輯說得通俗易懂,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發(fā)言結束后,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陸景深走下臺,剛回到休息區(qū),就被幾個企業(yè)家圍了上來,談笑風生間都是商業(yè)合作的話題。林婉儀站在他身邊,插不上話,只能偶爾點頭微笑,像個精致的背景板。

柳清婉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端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婉儀:“婉儀啊,你看景深這么忙,你作為他的妻子,也該多學點商業(yè)知識,別總跟個花瓶似的站在旁邊,幫不上一點忙?!?/p>

這話里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周圍幾個企業(yè)家的目光都掃了過來,帶著幾分探究和看熱鬧的意味。林婉儀臉上有點發(fā)燙,剛想開口解釋,就聽到陸景深的聲音傳來:“媽,婉儀對商業(yè)不感興趣,沒必要勉強她?!?/p>

柳清婉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陸景深會替林婉儀說話。她臉色沉了沉,卻沒再繼續(xù)刁難,只是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林婉儀松了口氣,抬頭看向陸景深,眼里帶著幾分感激:“謝謝你,陸先生。”

陸景深卻沒看她,只是整理了一下領帶,語氣依舊冷淡:“我只是不想讓你在這里鬧笑話,影響陸氏的形象?!?/p>

林婉儀的心又沉了下去。是啊,他怎么會真心幫她呢?不過是怕她給他丟臉罷了。她低下頭,不再說話,手里的氣泡水也變得索然無味。

峰會快結束時,有個記者突然跑過來,對著陸景深和林婉儀遞上話筒:“陸總,剛才柳夫人說林小姐對商業(yè)不感興趣,您覺得您的妻子在您的事業(yè)中,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尖銳,明顯是在給陸景深挖坑 —— 說林婉儀有用,顯得虛偽;說沒用,又會顯得夫妻關系不和。周圍的人都停下腳步,等著看陸景深怎么回答。

林婉儀也緊張起來,手心攥得緊緊的,生怕陸景深說出什么傷人的話。

陸景深看了那記者一眼,語氣沒有絲毫波瀾:“我妻子的作用,不是用來輔助我的事業(yè)的。我們結婚,只是為了家族利益,這一點,圈內(nèi)人應該都清楚?!?/p>

“轟” 的一聲,林婉儀感覺腦子里像炸開了一樣。她僵在原地,耳邊的嘈雜聲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陸景深那句 “只是為了家族利益” 在反復回響。周圍人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她身上,有同情的,有嘲諷的,還有幸災樂禍的。唐韻站在不遠處,笑得一臉得意,仿佛在說 “你看,我早就說了,你就是個工具人”。

陸景深好像沒看到她的臉色,繼續(xù)對著記者說:“關于我的私人生活,就說到這里。感謝大家的關注?!?說完,他轉身就走,甚至沒回頭看林婉儀一眼。

林婉儀站在原地,手里的氣泡水杯子差點掉在地上。她看著陸景深的背影,心里又酸又澀,像吞了一把碎冰。她知道他們是協(xié)議婚姻,也知道自己不該有不該有的期待,可聽到他這么直白地把 “利益” 兩個字說出來,還是忍不住難過。

直到服務員走過來提醒她 “會場要清場了”,林婉儀才回過神來,慢慢跟上陸景深的腳步。走到停車場時,陸景深已經(jīng)坐在車里了,看到她上來,只是淡淡地說:“系好安全帶?!?/p>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車內(nèi)的氣氛冷得像冰窖,比外面的深秋還要涼。林婉儀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倒退的路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強忍著沒掉下來 —— 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陸景深面前哭,不然只會讓他更看不起自己。

回到別墅后,林婉儀沒跟陸景深說一句話,直接下了車。陸景深看著她的背影,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敲,眼神復雜,卻終究沒說什么,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林婉儀走進別墅,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的,只有客廳的水晶燈亮著,顯得格外冷清。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走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從腳底傳來,讓她稍微清醒了些。她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拿起手機,看到樂樂發(fā)來的語音:“姐,今天醫(y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再過兩個月就能出院啦!”

聽到弟弟的聲音,林婉儀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 —— 沒關系,她還有樂樂,只要樂樂能好起來,這點委屈算什么?至于陸景深,至于這場協(xié)議婚姻,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熬到三年期滿,就可以離開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場 “本分”,很快就要被一場意外打破。陸家隱藏的秘密,正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慢慢向她收緊。


更新時間:2025-09-01 21:0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