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之的話落后,寧學祥和寧可金都看向了周牧之。
周牧之看著這兩張臉心中一陣恍然。
剛才看到寧可金的臉他就覺得熟悉,等在看到寧學祥他這才明白過來。
自己這是又遇到影視劇人物。
也就是他這些年遇見的影視劇人物多了,有了些麻木。
還有就是重傷才醒腦子還有些不清楚。
要不然她絕對能第一眼認出眼前的二人。
這兩人應該就是自己看過的影視劇《生萬物》里的人物。
這個寧學祥可是出了名的守財奴,當初自己女兒出嫁前被綁,寧愿又另外一個女兒去替婚也不愿意拿五千大洋去輸女兒,這...
女兒?
現(xiàn)在是26年十一月,要是沒記錯他女兒出嫁是在今年十二月時候的事情。
也就是說現(xiàn)在這一切都還沒發(fā)生呢。
剛才寧可金說了,周牧之是被他兩個妹妹所救,那周牧之就算報恩也要幫著變一下寧家兩個大小姐的命運。
當然,周牧之絕對不會承認他是饞寧秀秀的身子。
不過,就算是饞寧秀秀的身子,那不應該嗎?
這可是大蜜蜜,誰不饞!
雖然他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寧秀秀不可能當他的正房,可是當個姨太太,那他也能保她幸福一生。
這么說雖然很渣,但是這事在現(xiàn)在不犯法。
而且寧秀秀給他當姨太太那也算是他寧家高攀了。
他的未婚妻可不是郁無瑕。
郁無瑕也是當年被周牧之意外所救的女孩,后來他幫著郁無瑕認親,又出錢幫她家解決麻煩后,郁無瑕全家感激。
郁無瑕對周牧之也是有好感,在面對自己母親和妹妹的勸說下,這才半推半就下成為了周牧之的姨太太。
現(xiàn)在郁無瑕正在上塰幫著周牧之處理關于絲綢方面的生意呢。
周牧之現(xiàn)在的未婚妻可是北邊總理的親妹妹白秀珠。(白秀珠《金粉世家》劉天仙)
雖然,現(xiàn)在現(xiàn)在權(quán)利在由北往南移。
可是有個這樣家族的未婚妻,也是周牧之的生意能在北邊順風順水的原因。
而他和白秀珠是在櫻花認識的。
那時兩人都在櫻花留學。
白秀珠被她青梅竹馬的戀人所拋棄,正是傷心欲絕的時候。
周牧之說是去櫻花留學,其實就是去插釘子喝鬼子血去的。
生意上周牧之在櫻花是順風順水,生活上周牧之也是為國爭光,力戰(zhàn)東洋女忍者,從十人斬,到百人斬。
正逐漸朝著千人斬進化。
櫻花男人苦周牧之久矣!
而櫻花女人也不愧是女忍者,那忍術真的也讓周牧之大開眼界。
就這樣,一個失意的人和一個得意的人,在異國他鄉(xiāng)的酒會上相遇了。
靚男靚女,又是異國他鄉(xiāng),兩人不由的多喝了兩杯。
接下來的事情也順理成章。
一夜過后,周牧之倒是沒有什么,可白秀珠卻是炸了。
自己雖然一直喜愛著青梅竹馬的戀人,但是她一直潔身自好。
沒想到這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卻被一頭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豬給拱了。
白秀珠本來就大小姐脾氣如何能忍,當場就發(fā)作了起來。
而重活一世的周牧之怎么可能忍受白秀珠的大小姐脾氣,當場就跳了起來又收拾了白秀珠一頓。
被收拾了一頓的白秀珠后來果然老實了。
事后在周牧之的花言巧語和棍棒教育之下,白秀珠還真慢慢接受了周牧之。
周牧之在有了天仙后,也放棄了自己千人斬,萬人斬的計劃,開始一心一意的對起了白秀珠。
白秀珠那時心中昔日戀人的模樣也慢慢變成了周牧之。
所以,等二人回國的時候白秀珠就成了周牧之的未婚妻。
本來白秀珠的哥哥白雄起還不答應妹妹要和一個商人訂婚。
當聽到訂婚對象的舅舅是委員長后,白雄起也就默認了。
委員長對于自家外甥能拉攏到一位北方的實權(quán)派心中也是滿意,所以這二人的訂婚有愛情也有政治。
更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情現(xiàn)在說就扯遠了。
此刻周牧之看著眼前的二人,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他將戴在自己右手的手表取了下來。
“我覺得寧老先生說得對,邦德承蒙寧家的救命大恩,本來就無以回報,又怎么能寧家為邦德在消耗錢財呢。
只是,我遭遇歹人身上已經(jīng)身無分文,也實在拿不出錢財來。
不過,還好我這一直隨身攜帶的手表還在手上。
我這手表是一塊金表,上面還鑲著鉆石,是我在西洋留學時買的,當時花了我八百英鎊。
想來現(xiàn)在拿去典當換個三四千大洋不成問題。
只是我現(xiàn)在行動不變,還請寧先生幫我拿去典當。
這典當?shù)腻X財,我拿出一半來感謝寧家對我的救命之恩。
另外一半我想自己在這寧家住的也是不便,還請可金哥哥幫我在村子里購上一塊房產(chǎn),再顧上一二傭人,我也好再次安心養(yǎng)傷。”
周牧之說著就抬了抬手,想讓寧可金接過去。
一旁的寧學祥看著這金光閃閃的手表,眼睛都直了。
一塊手表就能賣一兩千大洋,這要是都換成地,寧學祥是想都不敢想。
寧可金此刻還不知道寧學祥的心理活動,他此刻正滿臉羞愧的看著周牧之說道:“這事鬧的,你讓哥哥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周牧之此刻對著寧可金又是一笑,可是這一笑像是牽動了傷口,他的臉上又露出了痛苦之色。
“嘶~”
周牧之疼的痛呼了一聲。
一旁的寧學祥見狀連忙上前搶過周牧之手中的金表后對著周牧之說道:“后生,這表我們會幫你退了的,你就先在我家安心養(yǎng)傷!”
寧學祥說著又用手打了寧可金一下道:“你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和我一起出去,別打擾人家休息!”
寧可金看了看看寧學祥,又看了看周牧之。
周牧之面對寧可金的目光也點了點頭,給了寧可金一個安心的目光。
寧可金此刻也無法,只是嘆了一口氣也站起了身子和寧學祥一起走到了門外。
剛出了門,沒走多遠,寧學祥就舉起手中的表仔細端詳了起來。
“可金你說這表真的能當那么多大洋?”
寧可金還在為剛才寧學祥駁了他的面子而生氣,他甕聲甕氣的說道:“能不能當那么多,去了當鋪不就知道了。
反正他人也逃不了!”
寧學祥聽后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他看了看四周后,小心的湊到自己兒子耳邊說道:“可金,這家伙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要不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他!”
寧可金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后,直接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