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所謂的豪門母親,將一百塊錢甩在我臉上,尖酸刻薄的聲音仿佛能刺穿耳膜?!笣L出去!
我們蘇家養(yǎng)了你十八年,仁至義盡了!別再回來礙我女兒的眼!」旁邊的假千金蘇晚兒,
穿著定制的公主裙,挽著她的胳膊,假惺惺地勸道:「媽,別這樣,
好歹姐姐也陪了我這么多年。姐姐,這一百塊錢你先拿著,省著點花,別餓死了?!?/p>
她的父親,蘇氏集團的董事長,冷漠地站在一旁,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
仿佛我只是一件被丟棄的垃圾。我低頭看著腳下那張紅色的鈔票,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洗得發(fā)白的舊裙子,嘆了口氣。我,司掌三界財富的財神,
第九十九次下凡歷劫,竟穿成了一個剛被認回就被趕出家門的破產(chǎn)真千金。他們不知道,
別說區(qū)區(qū)一百塊,就連他們引以為傲的整個蘇氏集團,在我眼里,
也不過是隨手畫出的賬目上,一個不起眼的數(shù)字。我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枚一元硬幣。算了,
從頭開始吧。就用這一塊錢,給這些凡人上一堂關于財富的課。1. 別墅的大門「砰」
地一聲在我身后關上,隔絕了里面虛偽的親情和溫暖的燈光。晚風吹過,帶著初秋的涼意,
我身上單薄的裙子根本擋不住寒氣。蘇晚兒輕蔑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
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爸,媽,你們說她一個鄉(xiāng)下丫頭,身無分文,
能在海城活幾天???」我那名義上的母親冷哼一聲:「餓死了也是她的命。
我們蘇家可容不下這種沒教養(yǎng)的東西,免得帶衰了我們晚兒的福氣?!刮覜]理會這些噪音,
只是低頭看著掌心那枚冰涼的硬幣。作為財神,我的神力與凡間的「金錢」
這個概念深度綁定。雖然歷劫時大部分神力被封印,但一些本能還在。比如,點石成金。
當然,現(xiàn)在是點鐵成金。我心念微動,一股微弱但精純的神力注入硬幣。
原本暗淡的金屬表面瞬間泛起一層溫潤璀璨的金色光芒。一枚平平無奇的一元硬幣,
在我手中變成了一枚純度極高的足金紀念幣。海城的夜晚燈火輝煌,
我走進最近的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金店。店員是個年輕小伙,看到我一身廉價的打扮,
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耐,敷衍地問:「你好,看點什么?」「回收黃金嗎?」
我將那枚金幣放在柜臺上。他瞥了一眼,嗤笑出聲:「小妹妹,別開玩笑了,你這……」
他的話卡在喉嚨里,因為他看清了那枚金幣的質(zhì)地。那色澤、那分量、那溫潤的光澤,
絕不是鍍金的仿制品。他臉上的輕視瞬間變?yōu)檎痼@,連忙戴上白手套,拿起專業(yè)放大鏡,
小心翼翼地檢查起來。「這……這純度……這工藝……」他喃喃自語,額頭見了汗,「小姐,
請您稍等,我……我得請我們經(jīng)理過來!」很快,一個中年經(jīng)理小跑著過來,一番鑒定后,
對我畢恭畢敬。「小姐,您這枚金幣是罕見的紀念幣,而且純度是萬足金!
我們愿意出市場最高價回收,二十萬,您看可以嗎?」我點了點頭。對我來說,
二十萬和一百塊,本質(zhì)上只是紙張和數(shù)字,沒什么區(qū)別。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啟動的基點。
「現(xiàn)金?!刮已院喴赓W。十五分鐘后,我提著一個沉甸甸的黑色袋子走出金店,
身后是經(jīng)理和店員九十度的鞠躬。有了第一桶金,接下來就好辦了。
我先找了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住下,痛痛快快地泡了個熱水澡,
換掉身上那件帶著屈辱記憶的舊裙子。服務員送來了我點的晚餐,精致的牛排和甜點。
我一邊吃,一邊用酒店的電腦瀏覽著這個世界的經(jīng)濟信息。蘇氏集團,海城二流企業(yè),
主營房地產(chǎn),市值約五十億。呵,五十億。在我掌管的財富長河里,
連一朵小小的浪花都算不上。讓你們破產(chǎn),方法太多了。但我不想那么無趣。
貓捉老鼠的游戲,要慢慢玩,看著獵物在恐懼和絕望中掙扎,才最有意思。第二天,
我用臨時身份信息,在海城最大的證券交易所開了個戶。負責接待我的客戶經(jīng)理叫李姐,
看到我賬戶里那少得可憐的二十萬,態(tài)度職業(yè)卻疏離?!柑K小姐,您的資金量比較小,
建議還是從穩(wěn)健型的基金入手,風險……」「不用?!刮掖驍嗨?,「給我買進‘天啟科技’,
全倉?!估罱沣蹲×?,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蘇小姐,您確定嗎?
天啟科技最近負面新聞纏身,股價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跌停了,市場普遍預測它會退市,現(xiàn)在買入,
跟把錢扔水里沒區(qū)別?!刮业乜戳怂谎郏骸纲I?!刮业纳窳?,雖然不能直接操控股價,
卻能讓我感知到「財氣」的流動。在我的神識感應中,這支瀕臨死亡的股票深處,
正蟄伏著一股沖天的財氣,只是被一些黑色的煞氣暫時壓制了而已。這煞氣,
源于凡人的貪婪與欺詐。但很快,財氣就會沖破束縛,一飛沖天。李姐看我堅持,
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我當成了初入股市、異想天開的韭菜,按流程幫我下了單。操作完成,
我轉(zhuǎn)身就走。李姐在我身后小聲嘀咕:「又一個被套牢的可憐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真是異想天開?!刮覜]有回頭。因為我知道,三天后,她會為今天的輕視而震驚得合不攏嘴。
2. 我沒有在酒店枯等。凡間的游戲,就要用凡間的規(guī)則來玩。我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
以及一個能擺在明面上的資產(chǎn)來源。我走進一家彩票店。店主是個正在打瞌睡的中年大叔,
見我進來,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笝C選還是自選?」「自選?!刮议]上眼,
整個海城的財氣流動圖在我腦海中清晰浮現(xiàn)。最大的一股,正匯聚在彩票中心的獎池里。
我能輕易地看到那串被財氣包裹最嚴密的數(shù)字。我將那組數(shù)字寫在紙上,遞給大叔。
「就這個,打一百倍?!勾笫褰舆^紙條,吹了聲口哨:「小姑娘挺有魄力啊,一百倍,
兩百塊。中了可是五個億啊。」他嘴上這么說,表情卻一副「你中了我倒立洗頭」的樣子。
我付了錢,拿走彩票。晚上八點,開獎結果公布。我的手機上收到了新聞推送,
標題簡單粗暴:《海城爆出五億巨獎!神秘得主一百倍投注創(chuàng)下紀錄!》第二天,
我去彩票中心兌獎。面對無數(shù)閃光燈和話筒,我戴著主辦方提供的卡通面具,
領走了稅后四個億的支票。這筆錢,足以讓我在海城,乃至整個世界,掀起驚濤駭浪。
回到證券交易所,我一進門,就看到整個大廳都炸了鍋。所有人都圍著一塊巨大的電子屏幕,
上面是「天啟科技」的K線圖。一根巨大的陽線,從跌停板直沖云霄,牢牢封死在漲停板上!
交易大廳里一片驚呼?!概P槽!怎么回事?天啟科技不是要退市了嗎?」「出消息了!
海外巨頭‘星鏈資本’突然宣布全資收購天啟,收購價溢價百分之三百!」「媽的,
誰能想到啊!這比中彩票還刺激!抄底的人賺瘋了!」人群中,我看到了客戶經(jīng)理李姐。
她死死地盯著屏幕,臉色煞白,嘴唇都在哆嗦。
當她看到我賬戶里那當初被她嗤之以鼻的二十萬,在短短三天內(nèi),翻滾成了一百多萬時,
她的眼神徹底呆滯了。我走到她面前,平靜地說:「幫我把天啟科技的股票全賣了?!?/p>
李姐渾身一激靈,猛地回頭看我,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和不可思議?!柑K……蘇小姐……」
她的聲音都在發(fā)顫,「您……您是怎么知道的?」「運氣?!刮襾G下兩個字,讓她執(zhí)行操作。
一百多萬現(xiàn)金到賬,加上彩票的四個億,我的初始資金已經(jīng)像雪球一樣滾了起來。
李姐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從之前的疏離輕視,變成了狂熱的崇拜?!柑K小姐!不,蘇大師!
您簡直是股神?。∧酉聛泶蛩阗I哪支?求您指點一下,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她幾乎要給我跪下了。我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露。更何況,我的目標,
從來不是在股市里賺這點小錢。離開交易所,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置辦產(chǎn)業(yè)。
我全款買下了海城最頂級的江景別墅「云頂天宮」一號樓王,花了兩個億。又去車行,
把最新款的布加迪、勞斯萊斯、蘭博基尼各提了一輛,順便買下了那家車行。然后,
我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名字很簡單,就叫「神啟資本」。
我需要一個在凡間替我處理俗務的代理人。我的人選,是陳默。一個被譽為「華爾街之狼」
的金融天才,卻因為得罪了資本大鱷,被聯(lián)手封殺,在國內(nèi)一家小券商里屈才。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被上司指著鼻子罵,
因為他拒絕向客戶推薦一支明顯是騙局的垃圾股?!戈惸∧阋詾槟闶钦l???
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公司的決定你都敢質(zhì)疑?不想干了就滾蛋!」陳默一言不發(fā),
默默地收拾東西。我走上前。「陳默先生,有興趣換個工作嗎?」他抬起頭,
看到我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改闶??」「神啟資本,蘇念?!?/p>
我遞上一張剛印好的名片,「我聘請你做我的CEO,年薪一千萬,
外加公司百分之十的干股?!龟惸蹲×?,他那個肥頭大耳的上司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小姑娘,你擱這兒拍電影呢?還神啟資本,我怎么沒聽說過?陳默,
你可別被騙了,這年頭的小姑娘,為了博眼球什么都干得出來。」我沒理他,
只是看著陳默:「你的才華,不應該被埋沒在這種地方?!龟惸钌畹乜戳宋乙谎?,
沉默片刻,然后拿起桌上的辭職信,摔在上司的臉上。「我不干了。」然后,
他跟著我走了出去。我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神啟資本的名義,
做空了那家券商力推的垃圾股。一周后,垃圾股爆雷,股價一瀉千里,
那家券商和他們的老板,賠得底褲都不剩。而陳默,正式成為了我執(zhí)掌凡間財富的利劍。
3. 我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蘇家對此一無所知。
他們大概以為我還在哪個天橋底下,為了一個饅頭和流浪漢打架。蘇晚兒的十八歲生日宴,
辦得極為奢華。蘇家包下了海城最頂級的七星級酒店「輝煌之巔」,
邀請了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場面盛大至極。蘇父蘇振海紅光滿面,到處敬酒,
意氣風發(fā)。蘇母王麗華珠光寶氣,挽著蘇晚兒,像介紹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把她介紹給各路名流?!高@是我的女兒晚兒,從小就聰明伶俐,
前不久還拿了國際鋼琴大賽的金獎?!固K晚兒穿著價值數(shù)百萬的高定禮服,像個驕傲的公主,
享受著眾人的夸贊和艷羨。宴會進行到一半,一個話題被引了出來?!嘎犝f了嗎?
最近海城出了個神秘女富豪,出手闊綽得嚇人!」「我也聽說了!
一口氣買下云頂天宮的樓王,眼都不眨一下!」「何止?。∥遗笥言谲囆?,
說她把整個店的豪車都買空了!」「還成立了一個叫‘神啟資本’的公司,
一來就做空了黑心券商,大快人心??!」蘇振海也來了興趣,端著酒杯問道:「哦?
這位富豪是何方神圣?查到背景了嗎?」一個富商搖了搖頭:「神秘得很!只知道姓蘇,
年紀很輕,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其他的,一概查不到,背景干凈得像一張白紙,
仿佛是憑空冒出來的。」聽到「姓蘇」、「年紀輕」這幾個字,蘇晚兒的心里咯噔一下,
莫名地有些不安。王麗華卻嗤笑一聲:「憑空冒出來?我看啊,
八成是哪個老頭子養(yǎng)在外面的小情人,給了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種人,上不了臺面。
」眾人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對這種「暴發(fā)戶」的鄙夷。就在這時,
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酒店總經(jīng)理一路小跑,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親自引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正是我。我今天穿了一件簡約的黑色長裙,沒戴任何首飾,
卻依然是全場的焦點。因為我身后,跟著一排穿著黑西服的保鏢,氣場強大。而酒店總經(jīng)理,
對我點頭哈腰,恭敬得像個仆人?!柑K董,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蘇家三口的表情,更是精彩紛呈。王麗華的笑容僵在臉上,蘇振海的酒杯差點沒拿穩(wěn),
而蘇晚兒,則是臉色煞白,滿眼的不可置信?!柑K……蘇念?!」蘇晚兒失聲尖叫,
「你怎么會在這里?!誰讓你進來的?保安!」酒店總經(jīng)理臉色一變,
立刻呵斥道:「蘇小姐,請您注意言辭!這位是蘇念董事長,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
也是我們輝煌之巔酒店集團……的新主人?!故裁??!這句話如同一顆炸雷,
在宴會廳里炸響。所有人都驚呆了。輝煌之巔酒店集團,那可是全國連鎖的頂級酒店品牌,
市值數(shù)百億!這個被蘇家趕出去的鄉(xiāng)下丫頭,竟然成了輝煌之巔的主人?這怎么可能!
蘇振海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強作鎮(zhèn)定,走上前,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蘇念,
這……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
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誤會?我剛收購了輝煌之巔,今天過來視察一下業(yè)務,沒想到這么巧,
遇到了蘇先生一家?!刮业穆曇舨淮螅瑓s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蘇晚兒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她沖到我面前,指著我尖叫:「不可能!你哪來的錢?
你是不是被哪個老男人包養(yǎng)了?你真不要臉!」「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
出手的不是我,而是酒店總經(jīng)理。他臉色鐵青,指著蘇晚兒怒罵:「放肆!你竟敢侮辱蘇董!
來人,把這一家人給我轟出去!」「我們蘇家的宴會,誰敢轟我們?」王麗華也反應過來,
尖聲叫道?!改銈兲K家?」我輕笑一聲,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現(xiàn)在,
這是我的酒店。我說讓誰滾,誰就得滾。」我頓了頓,
目光掃過蘇家三口那一張張由紅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白的臉。「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
「你們蘇氏集團最大的債權銀行,海城商業(yè)銀行,昨天也被我收購了?!?/p>
4. 如果說收購輝煌之巔,只是讓眾人震驚。那么收購海城商業(yè)銀行,
就是讓蘇振海感到了徹骨的寒意。這意味著,我捏住了蘇氏集團的命脈。
蘇振海的臉瞬間沒了血色,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悔恨:「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刮衣龡l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只是覺得,
蘇氏集團的資產(chǎn)負債表不太健康,我作為最大的債主,有必要督促一下貴公司,盡快還錢?!?/p>
盡快還錢?蘇氏集團最近為了擴張,在海城商業(yè)銀行貸了一大筆款,總額高達二十億,
都投進了新開發(fā)的一個樓盤里?,F(xiàn)在樓市不景氣,房子根本賣不出去,資金鏈繃得緊緊的,
哪里有錢還?這分明是釜底抽薪!「蘇念!你不能這么做!」王麗華也慌了,
她收起了剛才的囂張,換上一副哀求的嘴臉,「念念啊,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
你不能這么狠心?。∥覀凁B(yǎng)了你十八年……」「養(yǎng)?」我打斷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們確定是‘養(yǎng)’,而不是‘囚禁’嗎?」「十八年來,我在蘇家的地位,
連個保姆都不如。穿蘇晚兒不要的舊衣服,吃你們剩下的飯菜,住在陰暗潮濕的儲藏室里。
這就是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蘇晚兒過生日,你們一擲千金。我生病發(fā)高燒,
你們卻把我鎖在房間里,差點燒成傻子。」「你們把我從鄉(xiāng)下接回來,不是因為親情,
只是因為蘇晚兒需要一個匹配的骨髓捐獻者,而我,剛好配型成功。」我每說一句,
蘇家三口的臉色就白一分。周圍的賓客們更是聽得目瞪口呆,
看向蘇家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齒。原來所謂的豪門之家,內(nèi)里竟是如此骯臟不堪!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蘇晚兒急忙辯解,卻顯得蒼白無力,「你胡說!你這是污蔑!」
「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心里清楚?!刮覒械迷俸退麄儚U話,對酒店總經(jīng)理吩咐道,
「把他們請出去吧,別影響我視察的心情?!埂甘?,蘇董!」幾個保安立刻上前,
架住還在撒潑的王麗華和面如死灰的蘇振海。蘇晚兒被推搡著,
回頭惡狠狠地瞪著我:「蘇念!你給我等著!你不會得意的!嶼哥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嶼哥哥?哦,我想起來了。是蘇晚兒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海城另一大家族,
林氏集團的繼承人,林嶼。一個在我記憶里,同樣對我這個「鄉(xiāng)下姐姐」充滿鄙夷的男人。
可惜,她打錯算盤了。就在昨天,林氏集團也向我的神啟資本,遞交了融資申請。因為,
他們看上的一個海外芯片項目,正好被我截胡了。5. 蘇家的生日宴,
最終以一場鬧劇收場。他們被灰溜溜地趕出了酒店,成了整個海城上流社會的笑柄。第二天,
關于蘇家虐待真千金,以及真千金逆襲成神秘富豪的傳聞,就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蘇氏集團的股價,應聲暴跌。蘇振海焦頭爛額,四處奔走,想要籌集資金,
填補銀行貸款的窟窿。但他昔日那些稱兄道弟的商業(yè)伙伴,此刻都對他避之不及。
誰也不敢得罪我這個新晉的資本巨鱷。王麗華和蘇晚兒也沒閑著。她們?nèi)チ肆旨遥?/p>
哭哭啼啼地向林嶼和林家父母告狀,
添油加醋地把我描繪成一個忘恩負義、心狠手辣的白眼狼。林嶼果然被激怒了。
他自詡為蘇晚兒的護花使者,當即就給我打了電話,語氣囂張跋扈?!柑K念是吧?我警告你,
立刻停止對蘇家的打壓,并且向晚兒道歉!否則,別怪我林氏集團對你不客氣!」
我在電話這頭,幾乎要笑出聲?!噶窒壬?,你恐怕還沒搞清楚狀況?!刮矣朴频卣f道,
「你所謂的‘不客氣’,是指跪下來求我給你們投資嗎?」電話那頭沉默了。顯然,
他沒想到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底細?!改恪阍趺粗??」林嶼的聲音有些發(fā)虛。
「因為你們想收購的那家‘光刻未來’芯片公司,現(xiàn)在是我的了?!埂甘裁??!」
林嶼的聲音瞬間拔高,充滿了難以置信,「不可能!我們已經(jīng)和他們談到了最后階段!」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輕描淡寫地說,「我只是出了一個他們無法拒絕的價格而已?!?/p>
「蘇念!你到底想怎么樣?」林嶼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氣急敗壞。「很簡單?!刮艺f道,
「帶上蘇晚兒,到我公司樓下跪著,向我道歉?;蛟S,我會考慮給你們林家一條生路。」
「你做夢!」林嶼怒吼一聲,掛斷了電話。我放下手機,搖了搖頭。凡人的傲慢,
總是這么可笑。他們總以為自己掌握著一切,卻不知道,在真正的力量面前,
他們脆弱得不堪一擊。CEO陳默走了進來,向我匯報工作?!柑K董,
蘇氏集團的資金鏈已經(jīng)快斷了,蘇振海正在變賣個人資產(chǎn),但也是杯水車薪。最多不出三天,
他們就會宣布破產(chǎn)?!埂噶硗?,林氏集團那邊,因為失去了‘光刻未來’的項目,
導致他們之前投入的數(shù)百億研發(fā)資金打了水漂,現(xiàn)在也被幾家合作方催債,
情況不比蘇家好多少?!刮尹c了點頭:「知道了。繼續(xù)盯著。」陳默看著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崇拜。從我找到他,到如今,不過短短一個月。這一個月里,
我仿佛神明一般,彈指間就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將海城攪得天翻地覆。
那些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豪門,在我面前,如同土雞瓦狗?!柑K董,我還是想不明白,」
陳默忍不住問道,「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您的每一筆投資,都精準得像是開了天眼。」
我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咖啡。「因為,我就是財富本身?!?. 兩天后。神啟資本的樓下,
果然出現(xiàn)了兩道熟悉的身影。林嶼和蘇晚兒。林嶼的臉色鐵青,一身筆挺的西裝皺巴巴的,
英俊的臉上滿是屈辱和不甘。蘇晚兒則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要不是我知道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