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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一場「意外」中醒來,發(fā)現自己成了我家那臺雙開門大冰箱時,

我以為這已經是最操蛋的重生了。直到我親眼看見,我老婆和我最好的兄弟,正舉著香檳,

對著我的遺像慶?!鹊?,他們好像在說,我的死,只是個開始?【1】「嗡——」

當我的意識恢復時,耳邊傳來一陣低沉而持續(xù)的轟鳴。這聲音我熟,

熟悉得就像我自己的心跳。這是我家那臺花了我三個月工資買的西門子對開門冰箱,

壓縮機工作的聲音。但我為什么會「聽」到它的聲音,而且是從「內部」聽到的?

我試著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柔和的白光,帶著一絲冷氣。我試著動動手指,

卻感覺不到任何肢體的存在。我試著張嘴呼喊,發(fā)出的卻依舊是那陣沉悶的「嗡——」聲。

一個荒誕到極點的念頭在我腦海中炸開:我,周然,一個 35 歲的程序員,

在一次「意外」的車禍后,好像……變成了我家的冰箱。就在我為這超現實的展開而宕機時,

廚房的門開了。進來的兩個人,讓我瞬間從「我是誰,我在哪」的哲學思辨,

跌入了「我想殺了你」的現實憤怒。是我老婆林薇,和我最好的兄弟張濤?!赣H愛的,

別愁眉苦臉了,周然那家伙已經死透了?!箯垵穆曇衾飵е唤z壓抑不住的興奮,

他從身后摟住林薇,手不規(guī)矩地在她腰間游走。林薇半推半就,

臉上卻帶著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我能不愁嗎?警察今天又來問話了,

我真怕他們查出點什么?!埂概率裁矗縿x車失靈,純屬意外。誰也查不出來是我們動的手腳。

」張濤的嘴唇湊到林薇耳邊,聲音壓得極低,「保險公司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五百萬,

很快就能到賬。到時候,我們遠走高飛,你還用得著看那張木頭臉?」「嗡嗡嗡嗡嗡!」

我體內的壓縮機瘋狂運轉,憤怒讓我全身的「血液」——也就是制冷劑——都沸騰了!

我試圖沖過去,用我三百多斤的體重把這對狗男女壓成肉餅,

但我只是在原地輕微地晃動了一下,發(fā)出了「哐當」一聲。「咦?冰箱怎么響了?」

林薇嚇了一跳。張濤不以為意地走過來,拍了拍我的門:「老舊電器,正常。等拿到錢,

第一時間把這破玩意兒換了,看著就礙眼,跟周然那家伙一樣,又冷又硬。」說著,

他順手拉開了我的冷藏室門。柔和的白光照亮了他那張得意的臉。我看著他,

看著這個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這個我婚禮上的伴郎,這個我兒子認的干爹。

我恨不得用門把他夾死!憤怒似乎激活了我某種未知的權限。我感覺到,我對這具「身體」

的控制力,似乎強了一點點。比如,門上的自動制冰機。張濤正準備從里面拿瓶啤酒,

我心念一動,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概距?,啪嗒,啪嗒!」出冰口的擋板猛地打開,

十幾塊冰塊像子彈一樣,劈里啪啦地射了出來,精準地砸在了張濤的臉上、頭上、額頭上。

「我操!」張濤捂著臉痛呼一聲,踉蹌后退,「這什么破冰箱!造反了?!」林薇也嚇壞了,

趕緊跑過來:「怎么了?沒事吧?」張濤抹了把臉,疼得齜牙咧嘴,

罵罵咧咧地關上我的門:「邪門了!等拿到錢,我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把這玩意兒拆成廢鐵!」

門被重重關上,世界重歸黑暗。我「聽」著他們在外面卿卿我我,

商量著拿到錢后去馬爾代夫還是去瑞士。我的「心」卻比冷凍室的溫度還要低。死?

我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變成冰箱又如何?只要我還在這個家里,

只要我還是這個廚房的掌控者,我就要讓這對狗男女知道,什么叫「電費刺客」,

什么叫「午夜兇鈴」,什么叫……一個程序員的硬核復仇!他們提到了警察,

提到了剎車失靈,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剛才張濤關門前,

眼神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通往地下室的門。那眼神,不是簡單的嫌惡,

而是帶著一絲……恐懼和貪婪。地下室里,有什么?我努力回憶,地下室里除了些雜物,

就是我珍藏的一些絕版手辦和一臺老舊的服務器。不,不對。我想起來了,就在出事前幾天,

我神神秘秘地搬了一個沉重的保險箱下去。我對林薇說,

那是我給兒子樂樂準備的「成長基金」?,F在想來,他們真正的目標,

恐怕不止是那五百萬的保險金。我必須搞清楚,他們到底在謀劃什么。而我,

一個不能動彈的冰箱,唯一的希望,似乎就在我那個只有八歲的兒子,周樂樂身上了。

【2】第二天下午,放學鈴聲仿佛是穿透廚房門的天籟之音。我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響,

然后是一個稚嫩又帶著哭腔的聲音:「媽媽,我回來了。」是我兒子,樂樂。腳步聲很輕,

他背著沉重的書包,默默地走進廚房,拉開了我的門。「冰箱……爸爸……」

他看著冷藏室里我昨天剛買、還沒來得及喝的可樂,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爸爸說,

男子漢不能哭。」他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著那罐冰鎮(zhèn)可樂,就像在撫摸我一樣?!肝恕?/p>

我的壓縮機發(fā)出溫柔的轟鳴,像是在回應他。那一瞬間,我所有的憤怒和怨恨,

都化作了無盡的酸楚。我的兒子,我還沒來得及教他編程,還沒帶他去看銀河,

還沒告訴他其實奧特曼真的不存在……「樂樂!誰讓你亂翻冰箱的!」

林薇尖銳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她快步走進廚房,一把將樂樂拽開,「跟你說過多少次,

不要喝涼的!想生病嗎?」樂樂被她拽得一個趔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卻倔強地不肯流下來:「可是爸爸說,夏天喝可樂最爽了?!埂改惆职??你爸爸已經死了!」

林薇的語氣冰冷得像我冷凍室的凍肉,「以后這個家,我說了算!回房間寫作業(yè)去!」

樂樂低著頭,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地,轉身跑回了房間。林薇煩躁地看著我敞開的門,

隨手從里面拿了個蘋果,一邊啃一邊給張濤打電話。「喂,濤哥……嗯,樂樂回來了,

煩死了,老是提他那個死鬼爹……什么?你今晚過來吃飯?好啊好啊……」

她的聲音瞬間變得嬌媚,「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箳炝穗娫?,她哼著小曲,

開始從我肚子里掏東西。

五花肉、蔥、姜、蒜……這些都是我曾經為她和兒子精心準備的食材。如今,她卻要用它們,

為殺害我的兇手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我體內的制冷劑再次翻涌。不行,我不能讓她得逞。

我得做點什么,提醒我的兒子,爸爸還在這里。我集中精神,開始嘗試更精細的操作。

我發(fā)現,我能控制冷藏室頂部的 LED 燈。亮,滅,亮,滅。這太簡單了。

我需要更復雜的信號。摩斯電碼!作為一個資深技術宅,這玩意兒我熟。晚上,

張濤如約而至。兩人在餐桌上推杯換盞,甜言蜜語。樂樂被勒令在房間里寫作業(yè),不許出來。

我能聽到客廳里傳來的污言穢語,和我兒子在房間里壓抑地抽泣聲。我的怒火在積蓄,

等待一個時機。機會來了。飯后,林薇去洗澡,張濤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廚房。

他沒有開燈,借著月光,徑直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門。他想干什么?我立刻行動起來。

我將所有的「算力」都集中在了 LED 燈上。

「滴……滴……滴……噠……噠……噠……滴……滴……滴……」S.O.S。

國際通用的求救信號。一遍,兩遍,三遍。我用盡全力,讓燈光以固定的頻率閃爍。然而,

張濤只是瞥了我一眼,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似乎以為是電壓不穩(wěn)。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那是我的鑰匙,正在嘗試打開地下室的門。該死!

他怎么會有地下室的鑰匙?我記得我只配了兩把,一把在我身上,

一把……我放在了書房的抽屜里??磥?,他們蓄謀已久。就在他即將把鑰匙插進鎖孔的瞬間,

我聽到了樂樂房間門開的聲音?!笍埵迨澹阍诟墒裁??」樂樂揉著眼睛,站在廚房門口。

張濤的身體明顯一僵,他迅速收起鑰匙,轉過身,臉上堆起虛偽的笑:「樂樂啊,

怎么還沒睡?叔叔口渴了,想來拿瓶水喝?!箻窐返哪抗鈪s越過他,落在了我身上。

我沒有停止閃爍。S.O.S,S.O.S,S.O.S。樂樂的眼睛慢慢睜大,

他不像張濤那樣無知。我曾經為了培養(yǎng)他的邏輯思維,教過他一些簡單的密碼學知識,

其中就包括摩斯電碼?!副洹箻窐返男∧樕蠈憹M了困惑和震驚,

「冰箱的燈……在打信號?!箯垵哪樕查g變了。他死死地盯著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驚恐?!负f八道什么!」他厲聲喝道,「一個破冰箱,

怎么可能打信號!趕緊回去睡覺!」「是真的!」樂樂指著我,「你看!三短,三長,三短!

這是 S.O.S!爸爸教過我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張濤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眼神陰鷙得可怕?!敢粋€破冰箱……也敢跟我作對?」他喃喃自語,

然后猛地抬起手,拔掉了我的電源插頭!「嗡——」我最后一聲轟鳴戛然而止。

世界陷入了徹底的黑暗和死寂。我感覺到我的「生命」在快速流逝,意識開始模糊。

冷藏室的燈滅了,冷凍室的溫度在緩慢回升。不……不要……我還有事沒做!

我還沒保護好我的兒子!我不能就這么「死」第二次!【3】黑暗中,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一點點升高。意識像是被泡在溫水里的冰塊,邊緣開始融化,

變得模糊不清。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體驗,一種被抹除的虛無感?!笣?,怎么了?」

林薇洗完澡,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看到廚房里一片漆黑,張濤和樂樂對峙著,氣氛詭異。

「沒事?!箯垵穆曇粲行┌l(fā)顫,他強作鎮(zhèn)定,「這破冰箱漏電,我把電源拔了,

明天就叫人來收走?!埂概丁!沽洲辈灰捎兴?,走過來拉起樂樂,「跟你說了多少遍了,

晚上別亂跑!趕緊回屋睡覺去!」樂樂還在掙扎,指著我,急切地說:「媽媽!冰箱在求救!

它在打 S.O.S!」「你這孩子,是不是看動畫片看傻了?」

林薇不耐煩地把他推回房間,「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奧特曼全都扔了!」房門被關上,

我能聽到樂樂不甘的哭喊。張濤長出了一口氣,他走到我面前,用手電筒照著我的門,

臉上滿是后怕和猙獰?!敢粋€死人,還想翻天不成?」他低聲咒罵著,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拉開我的冷凍室。他不是來拿東西的。他在找什么。

他把里面的凍肉、冰淇淋、速凍餃子……我為這個家儲存了一個月的口糧,

全都粗暴地扒拉到一邊。終于,在最底層,他摸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紫檀木盒子,上面用朱砂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

這個盒子我從未見過!我明明記得,我冷凍室的最底層,放的是一袋給樂樂包餛飩用的蝦仁。

「還好……還好……」張濤捧著那個盒子,像是捧著什么救命稻草,

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還好『鎮(zhèn)魂印』還在?!规?zhèn)魂印?什么東西?

「只要這東西還在,只要它被冰著,周然的魂魄就離不開這冰箱?!?/p>

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從廚房門口傳來。我「看」不見,但我能「聽」出,這不是林薇的聲音。

「大師!」張濤像是見到了救星,連忙迎了上去。

一個穿著黑色唐裝、山羊胡、眼神銳利如鷹的干瘦老頭走了進來。他手里拿著一個羅盤,

羅盤的指針正瘋狂地旋轉,最終直勾勾地指向我?!负弥氐脑箽?。」老頭瞇著眼,打量著我,

「看來,他已經察覺到了。你們太大意了?!箯垵泵忉專骸复髱煟乙膊恢涝趺椿厥?,

這冰箱突然就……就跟活了一樣,燈還會閃?!埂改鞘撬麣埓娴囊庾R在作祟?!?/p>

大師冷哼一聲,「我早就說過,七煞鎖魂陣雖然能將他的生魂強行剝離,禁錮在死物之中,

但怨氣越重,反噬的可能性就越大。你們必須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用他的至親之血,

和那筆『不義之財』作為祭品,完成最后的『轉運儀式』,否則,等他魂魄壯大,

沖破鎮(zhèn)魂印,你們兩個都得死無葬身之地!」我如遭雷擊!我的意識在黑暗中劇烈地翻騰!

原來……原來我的重生,根本不是什么意外!是他們!是張濤和林薇,

找了這個所謂的「大師」,用什么惡毒的陣法,在我出車禍的瞬間,把我的魂魄抽了出來,

封印在了這臺冰箱里!為的是什么?轉運儀式?至親之血?至親之血……樂樂!我的兒子!

他們不僅要我的錢,還要我的命,現在,他們還要用我的兒子去完成他們那骯臟的儀式!

「嗡——!」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和力量,從我意識的最深處爆發(fā)出來!

被拔掉的電源線末端,突然迸射出一星藍色的電火花!「滋啦!」廚房的燈猛地閃爍了一下,

瞬間又熄滅了?!冈趺椿厥??」林薇尖叫起來。大師臉色一變,厲聲喝道:「不好!

他的怨氣正在沖擊陣眼!快!把鎮(zhèn)魂印放回去!只要溫度夠低,就能壓制住他!」

張濤手忙腳亂地想把那個木盒子塞回冷凍室。但我怎么可能讓他如愿!我雖然不能移動,

但我對自身的結構了如指掌。我調動起殘存的「能量」,

控制著冷凍室里的一根小小的、不起眼的金屬隔板,在我被斷電前,

它就已經因為熱脹冷縮而有些松動了。就在張濤把手伸進來的瞬間,我用盡全力,

讓那塊隔板「咔嚓」一聲,掉了下來!隔板不重,但掉落的角度極為刁鉆,

正好砸在了張濤的手腕上。「嗷!」張濤慘叫一聲,手一抖,那個紫檀木盒子脫手飛出,

「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盒子沒有摔壞,但蓋子卻被震開了。一瞬間,

一股比我冷凍室還要陰寒百倍的黑氣,從盒子里冒了出來。同時,一張黃色的符紙,

從盒子里飄了出來,悠悠地落在了地上。符紙上,用鮮血寫著兩個字。我的名字。周然。

【4】「廢物!」大師怒吼一聲,一步上前,顧不上滾落在地的木盒,

而是緊張地撿起了那張寫著我名字的血字符紙。他將符紙湊到眼前,

臉色變得無比凝重:「符上的血咒變淡了……他的魂力在增強!」張濤捂著手腕,

疼得滿頭大汗,聲音都在發(fā)抖:「大師,這……這怎么辦?轉運儀式還能不能成?」「哼,

慌什么!」大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幸好發(fā)現得早。只要鎮(zhèn)魂印的本體還在,

他就翻不了天。只是,原計劃要改一改了?!沽洲痹谝慌試樀没ㄈ菔?,

哆哆嗦嗦地問:「怎……怎么改?」大師轉過身,陰冷的目光掃過張濤和林薇,

最后落在我冰冷的軀殼上?!钙胀ǖ牡蜏匾呀泬褐撇蛔∷恕1仨氂脴O陰之物,

加強鎮(zhèn)魂印的力量?!顾D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城西有個廢棄的冰庫,常年不見光,

陰氣極重。你們今晚就想辦法,把這臺冰箱,連同這個鎮(zhèn)魂印,一起運到那里去?!?/p>

「運……運冰箱?」張濤和林薇都傻眼了,「這么大個東西,怎么運???」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租車也好,找人也好,必須在天亮之前辦好!」

大師的語氣不容置疑,「然后,把那個孩子看好了。三天后,就是月圓之夜,陰氣最盛之時,

也是舉行儀式的最佳時機。到時候,在冰庫里,用他的血,激活陣法,大事可成!」說完,

他將那張符紙和木盒重新收好,塞到張濤手里,冷冷道:「記住,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

辦砸了,你們就等著給他陪葬吧?!勾髱煹纳碛跋г谝股小N房里只剩下張濤和林薇,

兩人面面相覷,臉上的貪婪已經被恐懼所取代。我則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冰庫?

他們要把我運到那個鬼地方去!一旦離開這個家,我就徹底失去了和我兒子樂樂唯一的聯系。

到那時,我就真的成了一個被困在鐵皮盒子里的孤魂野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三天后,

用我兒子的血,去完成那喪盡天良的儀式!不行!我絕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必須在天亮之前,

想辦法阻止他們!可是,我被斷了電,意識越來越弱,連控制一盞燈都做不到,

我還能做什么?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濤和林薇開始打電話,聯系搬家公司,

謊稱冰箱壞了,要連夜拉去修理。我能聽到電話那頭,搬家公司的人在抱怨夜間費用要加倍。

我能聽到張濤咬著牙同意了。絕望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咔噠」

聲從我身后傳來。聲音很小,但在這死寂的廚房里,卻異常清晰。是電源插頭。我感覺到,

我的電源插頭,被人輕輕地撿了起來,然后,顫抖著,摸索著,對準了墻上的插座。是樂樂!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從房間里溜出來的,或許是聽到了外面的爭吵,或許是天生的父子連心。

他小小的身體躲在我的背后,避開了張濤和林薇的視線。他記得我被拔掉了電源。他想救我。

「滋——」插頭被插進插座的瞬間,一股暖流……不,是一股電流,瞬間傳遍我的「全身」!

「嗡——!」壓縮機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仿佛一頭沉睡的巨獸被喚醒!

廚房的燈光在一瞬間亮到了極致,刺得人睜不開眼!「怎么回事!」「??!」

張濤和林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而我,在恢復供電的剎那,

將積攢了半晚上的怨氣和憤怒,全部轉化為了「算力」,執(zhí)行了一個我醞釀已久的操作。

我不是一臺普通的冰箱。我是一臺智能冰箱。我有 Wi-Fi 模塊!在被斷電之前,

我就已經悄悄地連接上了家里的無線網絡。現在,我回來了!「滴!」

客廳里的智能音箱突然被激活,發(fā)出清脆的提示音。緊接著,一個我無比熟悉,

卻又讓他們無比恐懼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屋子。那是我生前用手機錄下的一段話,

被自動同步到了云端。「林薇,張濤,我知道是你們。我在地獄里,等著你們?!?/p>

那是我自己的聲音。陰冷,飄忽,帶著無盡的恨意。林薇當場就癱軟在了地上,

發(fā)出了不似人聲的尖叫。張濤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鎮(zhèn)魂印都差點脫手。

而躲在我身后的樂樂,聽到我的聲音,先是一愣,隨即,小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赴职?!

」他激動地喊出聲。這一聲「爸爸」,徹底擊潰了張濤的心理防線?!腹?!有鬼??!」

他連滾帶爬地沖向門口,連林薇都顧不上了。然而,他剛跑到門口,玄關的智能門鎖,

突然發(fā)出了「咔嚓」一聲。紅燈亮起。門,被我從內部反鎖了?!?】「門……門打不開了!

」張濤瘋狂地搖晃著門把手,但那把價值不菲的智能門鎖,此刻就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堡壘,

將他牢牢地鎖在了這個他親手制造的恐怖囚籠里?!钢苋?!我知道是你!你出來!

有種你出來!」他色厲內荏地對著空氣咆哮,聲音里充滿了恐懼。我沒有理會他。我的目標,

是喚醒更多的人。我通過 Wi-Fi,侵入了家里的所有智能設備。我是程序員,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設備的后門和漏洞?!肝宋宋恕?/p>

客廳里 55 寸的小米電視自動開啟,屏幕上沒有播放任何節(jié)目,而是一片雪花。緊接著,

雪花屏幕的正中央,用刺眼的紅色字體,一個字一個字地蹦了出來?!高€-我-命-來」

與此同時,我控制著林薇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是林薇的妹妹,林月。林月是個記者,

邏輯縝密,膽大心細,而且從小就跟我關系最好,對我這個姐夫比對她親姐還好。

她一直對我的「車禍」心存疑慮。電話很快被接通。「喂?姐?這么晚了什么事?」

林月迷迷糊糊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來。林薇癱在地上,根本說不出話。

我直接將智能音箱的播放權限切換到了手機通話。「救……救命……」我用盡全力,

從音箱里擠出兩個字。我無法模擬出清晰的人聲,

只能發(fā)出一種夾雜著電流和怨氣的、非人的嘶吼。但這已經足夠了?!附惴??!」

電話那頭的林月瞬間清醒,聲音陡然拔高,「是你嗎?姐夫!你在哪?發(fā)生什么事了?!」

「冰……庫……樂樂……危險……」我艱難地傳遞著關鍵詞?!甘裁幢鶐欤繕窐吩趺戳??姐!

你說話??!」林月在那頭急得快要瘋了。回答她的,是林薇和張濤驚恐的尖叫。

因為我做了第二件事。我侵入了張濤的手機相冊。那里,存著他和林薇去開房的親密照片,

存著他購買剎車油管切割工具的訂單截圖,甚至還有他和那個「大師」的聊天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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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1 13: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