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認第 1 集?破廟血玉:命運的裂縫悄然開啟**在青陽鎮(zhèn),
日子就像老水車慢悠悠地轉(zhuǎn)著,平淡又安穩(wěn)。陳九淵是鎮(zhèn)上鐵匠鋪的啞兒,
每天天不亮就被師傅叫起來生火打鐵。他的世界里,只有鐵錘砸在鐵砧上的 “砰砰” 聲,
和四濺的火星。他雖然不能說話,但那雙眼睛卻格外明亮,對鐵匠鋪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每當(dāng)夜幕降臨,陳九淵會獨自來到鎮(zhèn)西三十里的破土地廟。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能讓他暫時逃離繁重的勞作和孤獨的生活。今夜,月光像往常一樣從漏雨的瓦縫里灑下,
在地上勾勒出斑駁的光影。陳九淵剛在供桌下躺下,便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夢里,
血月高懸,大地被染成詭異的紅色。一個身穿玄色繡龍袍的男人,雙手將他高高舉起,
聲音里滿是焦急與決絕:“九淵,替為父守住這半塊玉!
” 男人的面容在血月的映照下模糊不清,但那眼神卻深深烙印在陳九淵的心底,
讓他從夢中驚醒,冷汗?jié)裢噶艘律?。他下意識地摸向胸口,那里藏著半塊染血的玉玨,
是父母留給他的唯一遺物。這玉玨平日里溫潤冰涼,此刻卻滾燙得如同烙鐵,
燙得他掌心生疼。陳九淵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就聽見 “吱呀 ——” 一聲,
廟門被一股蠻力踹開。七道黑影裹挾著腥風(fēng)沖進破廟,為首的中年男人左臉有道猙獰的刀疤,
腰間懸著的 “斷魂鈴” 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陰森的聲響?!靶‰s種,把你懷里的玉交出來!
” 刀疤男惡狠狠地開口,聲音如同夜梟,“十年前你爹娘護著它跑了,今天你就拿命來填!
”陳九淵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往后縮,后背緊緊抵上冰冷的供桌。他不會武功,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可就在刀疤男的刀尖刺到眼前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懷里的玉玨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熾熱的高溫,
燙得他掌心鮮血直流?!稗Z ——” 一道刺目的金光從玉玨里噴射而出,
如同一顆小型的太陽在廟中炸開,直接在廟頂轟出個大窟窿。月光毫無阻礙地傾瀉而下,
照亮了整個破廟。陳九淵只覺眼前一陣恍惚,竟看見自己眼底泛起詭異的青鱗紋路。
與此同時,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九龍玉玨現(xiàn)世,
九荒要變天了……”刀疤男的刀在半空中停住了,他盯著陳九淵掌心的血,
臉上的兇狠瞬間被震驚和恐懼取代,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屬下血煞宗左護法,
參見…… 龍尊!” 廟外的黑衣人見狀,也紛紛跪地,不敢直視陳九淵。龍尊?
陳九淵懵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和這個傳說中翻江倒海的大人物扯上關(guān)系。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玉玨突然劇烈震顫起來,半塊玉與他掌心的血迅速融合,
眨眼間竟拼成完整的九龍圖騰!九條栩栩如生的龍影從玉里鉆出來,圍繞著他上下盤旋,
龍吟之聲震得破廟的墻壁簌簌發(fā)抖。其中一條赤龍仰天長嘯,張口吐出一顆珠子,
“啪” 地砸在他眉心。劇痛襲來,
陳九淵眼前閃過無數(shù)片段:一個穿白裙的女人抱著他在火海中拼命奔逃,
身后是熊熊燃燒的房屋和喊殺聲;一個男人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清雪,帶阿淵走!
”…… 這些畫面如走馬燈般快速閃過,還沒等他看清,就消失不見?!白撸?/p>
” 刀疤男突然大喊,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緊張,“玉玨覺醒引動了天地異象,
血煞宗大長老馬上就到!” 黑衣人立刻反應(yīng)過來,架起陳九淵就往外沖。
可他們剛邁出廟門,一道紫雷從天而降,
直直劈中陳九淵后背 —— 是血煞宗的 “引雷陣”!陳九淵摔在地上,
只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劇痛讓他幾乎失去意識。他掙扎著抬頭,
看見廟前的老槐樹上坐著個穿月白裙的姑娘。月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給她鍍上一層銀邊。
姑娘手里把玩著半塊碎玉,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原來藏在這里的小野狗,是龍尊呀?”陳九淵望著那半塊碎玉,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想開口詢問,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被堵住,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還沒等他弄清楚狀況,一陣眩暈襲來,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而那姑娘手里的碎玉,
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竟和九淵懷里的玉玨紋路一模一樣 ,
仿佛在預(yù)示著兩人之間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也為后續(xù)的故事埋下了深深的懸念。
第 2 集?白裙謎局:身世的絲線開始纏繞不知昏睡了多久,
九淵在一陣鉆心的疼痛中緩緩蘇醒。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陰暗潮濕的地牢,
墻壁上的火把閃爍著微弱的光,映出四周斑駁的石壁和散發(fā)著腐臭氣味的污水?!靶蚜??
”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九淵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見左護法正蹲在他面前,
臉上掛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用帶血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龍尊大人,您可知道這十年,
我們找您找得多苦?”九淵皺了皺眉頭,用力拍開左護法的手,
咬著牙說道:“你們認錯人了,我只是青陽鎮(zhèn)的鐵匠學(xué)徒。” 此刻的他,
滿心都是憤怒與疑惑,這些人為何要抓他,又為何稱他為龍尊?“認錯?
” 左護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突然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狹小的地牢里回蕩,
讓人不寒而栗。笑罷,他猛地甩來一張畫像,“啪” 地一聲,畫像落在九淵面前。
九淵低頭看去,畫上是兩個年輕人,男的手持長劍,劍眉星目,
透著一股英氣;女的懷抱古琴,面容溫婉,眼神中滿是柔情。旁邊站著個穿虎頭鞋的小娃娃,
正咧著嘴笑。九淵只覺腦袋 “嗡” 地一聲,這兩個年輕人,
不正是他夢中反復(fù)出現(xiàn)的爹娘嗎?“十年前,
玄霄劍仙沈硯和清微仙子蘇挽秋在蒼梧山被我們血煞宗圍殺?!?左護法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同惡魔的低語,“他們拼死護住的,就是您懷里這塊玉!”九淵瞳孔驟縮,
沈硯…… 蘇挽秋…… 這兩個名字在他腦海中不斷回響,原來,他真的是他們的孩子。
可他們?yōu)楹螘谎纷谧窔ⅲ窟@一切,究竟和他身上的玉玨有什么關(guān)系?
就在九淵滿心疑惑時,地牢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地面的污水泛起層層漣漪。緊接著,
“轟” 的一聲巨響,鐵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碎石飛濺。
一個身穿月白裙的姑娘邁著輕盈的步伐,踩著滿地碎石走進來。她的發(fā)間系著銀鈴,
隨著她的動作叮當(dāng)作響,宛如天籟。九淵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在破廟前戲弄他的那個姑娘嗎?
“左護法好大的威風(fēng),連我青鸞宮的人也敢抓?” 蘇清雪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她環(huán)顧四周,看著陰暗潮濕的地牢,眉頭微微皺起,仿佛這里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厭惡。
左護法臉色驟變,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忌憚:“青鸞宮蘇清雪?您怎么……” 他怎么也沒想到,
蘇清雪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在他的認知里,青鸞宮和血煞宗井水不犯河水,
向來是互不干涉的?!拔以趺磥砹??” 蘇清雪走到九淵面前,微微蹲下身子,
指尖輕輕戳了戳他心口,動作看似親昵,卻帶著幾分調(diào)侃,
“因為我夢見這小可憐啦~” 她歪頭一笑,笑容里透著狡黠,“不過嘛……” 突然,
她猛地掐住九淵的手腕,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更因為我娘臨終前說,青鸞宮的命,
和這孩子的玉有關(guān)。”九淵吃痛,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蘇清雪的手勁大得驚人。他這才注意到,
蘇清雪脖子上掛著半塊碎玉,和他懷里的玉玨能嚴絲合縫拼起來,就像命中注定的契合。
“放了他?!?蘇清雪緩緩站起身,目光冷冷地看向左護法,“否則,我就告訴你們宗主,
當(dāng)年血洗蒼梧山的,可不止你們血煞宗?!弊笞o法額頭瞬間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深知蘇清雪絕非在開玩笑。當(dāng)年的事情,一直是血煞宗的秘密,若是被其他人知曉,
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他咬了咬牙,突然沖門外吼道:“來人!
把龍尊大人‘請’去靜室好生伺候!”九淵被押走時,蘇清雪在他耳邊低語:“今晚子時,
用你的血滴在玉玨上,你會知道所有真相?!?說罷,她松開手,拍了拍九淵的肩膀,
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深夜,萬籟俱寂,整個血煞宗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九淵躲在柴房里,心臟緊張地砰砰直跳。他小心翼翼地摸出玉玨,
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在玉玨上,泛出淡淡的微光。他深吸一口氣,咬破指尖,
一滴鮮血緩緩滴落在玉玨上。剎那間,玉玨光芒大盛,刺得他睜不開眼。待光芒稍弱,
九淵定睛看去,玉玨上竟映出一段記憶:蒼梧山上,火光沖天,喊殺聲震耳欲聾。
沈硯渾身是血,卻依然揮舞著長劍,拼死抵抗著血煞宗的圍攻。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
每一劍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鞍Y,記住,玉在人在,
玉碎人亡……” 沈硯將玉玨塞進嬰兒九淵懷里,聲音里滿是不舍與擔(dān)憂。此刻的他,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孩子。蘇挽秋被血煞宗的劍刺穿胸口,
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衣,如同一朵盛開的紅梅。她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只是笑著把另一塊碎玉塞進九淵襁褓:“清雪,
替娘…… 看著阿淵長大……”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女兒的愧疚和對孩子未來的期許。
畫面漸漸模糊,就在九淵以為結(jié)束時,一個穿黑斗篷的男人緩緩出現(xiàn)在火海中。
他的身影被火焰籠罩,顯得神秘而陰森。男人手里握著半塊染血的令牌,
上面的 “滅” 字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九淵盯著那令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這個男人是誰?他和血煞宗又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他會出現(xiàn)在爹娘遇害的現(xiàn)場?
無數(shù)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而那 “滅” 字令,
就像一個神秘的符號,引發(fā)讀者對背后勢力的猜測,也為故事的發(fā)展埋下了又一個懸念 。
第 3 集?青鸞舊怨:舊恨新仇交織的漩渦九淵是在柴房里被蘇清雪搖醒的,
刺眼的陽光從破舊的窗戶縫隙中擠進來,照在他滿是倦意的臉上。蘇清雪蹲在他面前,
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小野狗,你可知那兩個男女是誰?”“我爹娘。
” 九淵啞著嗓子,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想起昨晚看到的記憶畫面,
他的心里一陣刺痛,那些曾經(jīng)模糊的身影,如今終于有了清晰的輪廓。蘇清雪嘆了口氣,
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天空,
像是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你爹沈硯是玄霄派首席,劍法出神入化,
在九荒大陸上也是赫赫有名;你娘蘇挽秋是我青鸞宮圣女,琴藝冠絕天下,
一把清心琴能撫平世間一切戾氣。二十年前正邪大戰(zhàn),他們本是并肩作戰(zhàn)的盟友,
為了守護九荒大陸的和平,攜手對抗血煞宗?!本艤Y靜靜地聽著,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沈硯持劍、蘇挽秋撫琴的畫面,他們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
仿佛能撐起整個世界?!翱珊髞怼?蘇清雪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后來你娘發(fā)現(xiàn),
血煞宗的‘滅世魔幡’需要用玄霄派的‘鎮(zhèn)派劍’和青鸞宮的‘清心琴’祭煉。這兩件寶物,
一個是玄霄派的根基,一個是青鸞宮的命脈,一旦落入血煞宗手中,后果不堪設(shè)想。
”九淵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所以我娘把劍和琴藏起來了?”“聰明。
” 蘇清雪摸出塊玉牌,玉牌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但你娘沒來得及說藏哪兒,
就被血煞宗殺了。不過……” 她狡黠一笑,“我娘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猜,
秘密可能在玉里?!痹捯魟偮?,窗外突然傳來羽箭破空的尖銳聲響!蘇清雪反應(yīng)極快,
一把拽住九淵,兩人就地一滾?!班邸?的一聲,一支淬毒羽箭擦著九淵的耳朵,
狠狠釘進地面,箭尾還在微微顫動?!把纷诘娜俗穪砹?!” 蘇清雪臉色一變,
扯著九淵就往外跑,“跟我回青鸞宮,那里有密道能甩掉他們!”兩人一路狂奔,
身后是血煞宗弟子緊追不舍的腳步聲和喊殺聲。九淵只覺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
仿佛要沖破胸膛。他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生死逃亡,恐懼和緊張讓他的手心全是冷汗。終于,
兩人跑到了青鸞宮后山。蘇清雪熟練地推開一塊偽裝成石頭的暗門,拉著九淵鉆了進去。
地道里點著長明燈,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映出兩人急促的呼吸和慌亂的身影。
墻上刻著青鸞宮歷代宮主的畫像,他們的眼神仿佛在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兩人在地道里一路疾行,腳步聲在空曠的地道里回蕩。終于,他們跑到了地道盡頭,
一間石室出現(xiàn)在眼前。石室中央,擺著一口棺材,棺蓋上刻著精致的花紋,
在燈光下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斑@是我娘的棺材?!?蘇清雪走到棺材前,
眼中閃過一絲哀傷,她緩緩掀開棺蓋,“當(dāng)年她假死脫身,把秘密藏在……”“住手!
” 一聲怒喝從身后傳來。九淵和蘇清雪猛地轉(zhuǎn)身,只見血煞宗大長老手持玄鐵杖,
帶著二十多個弟子,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地道里。左護法跟在最后,手里提著把滴血的刀,
臉上掛著陰冷的笑。“蘇丫頭,你以為血煞宗找不到青鸞宮的密道?” 大長老冷笑一聲,
聲音在石室里回蕩,充滿了嘲諷和得意。蘇清雪臉色驟變,她迅速把九淵護在身后,
指尖凝出青色劍氣,劍氣在昏暗的石室里閃爍著寒光:“大長老,
您就不怕我娘的‘清心琴’現(xiàn)世?那可是能斬斷您法寶的寶貝!
”大長老卻只是冷笑:“你娘早死了,琴也毀了。
倒是這小崽子……” 他緊緊盯著九淵懷里的玉玨,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龍尊大人,
不如跟我們回血煞宗,宗主說了,只要您交出玉玨,封您做副宗主!”九淵攥緊玉玨,
想起夢里那個舉著他的男人,想起沈硯最后的話。他深吸一口氣,玉玨突然泛起金光,
九條栩栩如生的龍影從他體內(nèi)竄出,在頭頂盤旋飛舞,龍吟之聲震得石室的墻壁簌簌發(fā)抖。
“退下?!?九淵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威嚴,仿佛有九個人同時在說話,“否則,殺無赦。
”大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雙腿一軟,竟然直接跪了下來,
聲音發(fā)顫:“是…… 是龍尊大人!當(dāng)年龍尊一怒,屠盡十萬血煞軍,小的們給龍尊賠罪!
” 大長老的這一跪,不僅讓九淵和蘇清雪震驚不已,
也讓讀者對龍尊的真實實力和過往經(jīng)歷充滿好奇,
為后續(xù)的故事發(fā)展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懸念 。
第 4 集?龍威震世:力量背后的身世密碼九龍陣的金光如同一輪烈日,
將整個地道照得亮如白晝,刺目的光芒讓血煞宗眾人不得不閉上雙眼,紛紛跪地,
大氣都不敢出。左護法跪在地上,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宗門古籍里的記載 ——“九龍現(xiàn)世,天地同顫,龍尊所過,
萬邪辟易”。此刻,親眼目睹這震撼的一幕,他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那是對絕對力量的敬畏與臣服?!皫??!?大長老突然對左護法說,聲音低沉而急促,
仿佛在壓抑著內(nèi)心的恐懼,“去稟報宗主,就說…… 龍尊找到了?!弊笞o法愣住了,
他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大長老:“大長老,您不留下護法?” 在他看來,
大長老身為血煞宗的核心人物,面對龍尊這樣的強敵,怎么能輕易退縮?“護什么法?
” 大長老苦笑一聲,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龍尊要是想殺我們,動動手指頭就夠了。走!
” 說罷,他率先起身,連滾帶爬地朝著地道出口逃去。其他弟子見狀,也紛紛起身,
緊跟在大長老身后,瞬間消失在地道的黑暗之中。九淵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心中的緊張感稍稍放松了一些??删驮谶@時,九龍陣的金光突然如同潮水般迅速消散,
他只覺一股強烈的虛弱感襲來,雙腿一軟,踉蹌著扶住墻,額頭全是冷汗。原來,
剛才的力量并非他自身所有,而是從玉玨里借來的,如今力量消散,他也被打回了原形。
蘇清雪見狀,連忙遞來水壺,關(guān)切地說道:“小野狗,你可以啊,一覺醒就會召喚九龍了?
”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欽佩,畢竟九龍之力的強大,在九荒大陸上是眾人皆知的。
九淵接過水壺,猛灌了幾口,喘著粗氣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只是覺得…… 那些畫面里的人,好像在推著我做這些?!?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那些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畫面,還有這神秘的九龍之力,到底和他有著怎樣的聯(lián)系?
“那是龍魂在認主?!?蘇清雪摸了摸石棺上的紋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娘說過,
九龍玉玨里封印著九條上古龍魂,只有真正的龍尊血脈才能喚醒它們?!?她突然湊近九淵,
眼睛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對了,你娘有沒有給你留過什么東西?比如…… 信?
”九淵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那里掛著個銹跡斑斑的鐵墜子,是父母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他一直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墜子,從未想過它會有什么特別之處。蘇清雪接過鐵墜子,
仔細端詳了一番,眼睛突然瞪得滾圓,驚呼道:“這是…… 玄霄派的‘星隕令’!
能號令玄霄派所有弟子!”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沒想到這個毫不起眼的鐵墜子,
竟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九淵看著蘇清雪手中的鐵墜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他從未想過,這個陪伴了他十年的墜子,竟然有著如此重要的意義。就在他滿心疑惑時,
蘇清雪突然指著鐵墜子背面,驚訝地說道:“你看,這里刻著一行小字!”九淵湊近一看,
鐵墜子背面刻著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阿淵,若見此令,去蒼梧山頂?shù)睦匣睒洌?/p>
第三層樹洞里有答案。” 看著這行字,九淵的心中五味雜陳。蒼梧山,
那是他父母遇害的地方,如今這行字卻指向那里,難道那里真的隱藏著解開一切謎團的關(guān)鍵?
懸念結(jié)尾:鐵墜子背面的這行小字,不僅讓九淵和蘇清雪對蒼梧山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也讓讀者對他們即將在蒼梧山的冒險充滿了遐想,
為下一集的故事發(fā)展埋下了一個極具吸引力的伏筆 。
第 5 集?老槐樹秘:蒼梧山的秘密與危機九淵和蘇清雪望著鐵墜子上的那行小字,
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深知,蒼梧山之行充滿未知與危險,
但解開身世之謎和九荒大陸危機的關(guān)鍵,很可能就藏在那里。兩人簡單收拾行囊后,
便踏上了前往蒼梧山的旅程。一路上,他們風(fēng)餐露宿,日夜兼程。
有時為了避開血煞宗的耳目,他們不得不選擇荒無人煙的小路,
穿越茂密的森林和險峻的山谷。每一步前行,都伴隨著未知的恐懼,
但他們心中的信念從未動搖。終于,在歷經(jīng)七天七夜的艱苦跋涉后,
他們在第八天清晨抵達了蒼梧山腳下。陽光灑在蒼梧山上,
給這座古老的山脈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山腳下有個破敗的小茶攤,老板是個瞎眼老頭,
正坐在茶攤前,靜靜地聽著過往行人的腳步聲?!皟晌豢墒侨ド巾?shù)模俊?聽見腳步聲,
瞎眼老頭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卻透著幾分神秘?!澳趺粗溃俊?九淵心中一驚,
疑惑地問道。在他看來,他們的行蹤應(yīng)該十分隱秘,
這個瞎眼老頭為何能一語道破他們的目的地?老頭笑了笑,臉上的皺紋如同老樹的年輪,
“十年前,也有兩個年輕人來這兒,說要找什么‘能鎮(zhèn)萬邪的東西’。
后來……” 他搖了搖頭,神情中透露出一絲惋惜,“后來山燒了三天三夜,從那以后,
每月十五,山頂就會傳來龍吟?!碧K清雪攥緊九淵的手,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擔(dān)憂:“龍吟?
難道是玉玨的力量?”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既期待能在蒼梧山找到答案,
又害怕面對未知的危險。當(dāng)晚,月光如水,灑在蒼梧山頂?shù)睦匣睒渖稀?/p>
九淵和蘇清雪在老槐樹下歇腳,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九淵按照鐵墜子上的提示,找到了第三層樹洞,里面塞著個油布包。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油布包,里面是半本殘卷和一封信。信是沈硯寫的:“阿淵,
若你能讀到這封信,說明你已找到玉玨。記住,
血煞宗的‘滅世魔幡’需要兩樣?xùn)|西 —— 玄霄劍和青鸞琴,
而它們被我藏在……”“藏在哪?” 蘇清雪湊過來看,話音未落,殘卷突然無風(fēng)自動,
上面浮現(xiàn)出一幅古老的地圖。地圖上的線條錯綜復(fù)雜,
終點指向一個神秘的地方 —— 幽冥淵?!坝内Y?” 九淵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那不是傳說中關(guān)押惡鬼的地方嗎?” 在他的認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