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裴家空有清名,內里就是空架子,
這幾年你們吃的都是我的嫁妝。”我想了一晚上,
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O計這樣的一個局害我。要是看不上我,大不了退婚另娶,
何必這樣折磨我。思來想去,唯有一個“利”字。我唯一可被人惦記的,
就是父母留給我的巨額嫁妝。人生在世,衣食住行,哪個不需要錢,
上一世就連裴硯舟在京中的大宅子,都是我用嫁妝錢給他買的!他卻在那個宅子里,
嬌養(yǎng)美婦。我越想越恨,眼里的鄙夷展露無遺:“是裴硯舟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對不起我,
從來沒有我對不起你們!”裴硯舟面色煞白,不可置信看著我,“清儀,昨晚我們那么美好,
你為什么一直不承認,還口口聲聲罵我?”“你閉嘴!”我眼神憤怒,
幾欲噴火;“昨晚你不知道跟誰鬼混,為什么非要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我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