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妃,你還有何話說?”韶帝眸眼似寒刃出鞘,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
蕭墨墨氣的小奶牙咬碎,手指攥成了拳頭,恨不得撲上去給這個暴君兩巴掌。
真倒霉,做為國際最頂尖的物理學(xué)家,剛剛突破新發(fā)明,高興的坐電梯準(zhǔn)備去約會新男友。
電梯高空墜落,再醒過來就成了這爹娘不愛皇帝也不愛的倒霉蕭妃。
可惜了,剛認(rèn)識的當(dāng)紅男明星,還沒睡,自己就一命嗚呼。
她還在夢里夢到了這個蕭妃的前世。
死的慘不忍睹,在宮里被妃嬪欺凌,被暴君羞辱。
好不容易回趟娘家,還被親娘下毒毒害。
支撐回到皇宮,還得罪了貴妃,被暴君打入冷宮,活活剮死。
剛死兩天,蕭家又送女入宮代替她,真是死不瞑目。
替她重活一世,還想著為她報(bào)仇,查清楚親娘為何毒害她。
順便整治整治惡毒的貴妃和臣妃。
沒想到才活過來兩天,就被蛇蝎心腸的貴妃陷害。
她壓下心里的思緒,吸吸鼻子,眼波流轉(zhuǎn),似蝶翼輕顫,“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沒有推貴妃娘娘,還請皇上明鑒?!?/p>
“那你就是在說本宮陷害你了?”貴妃生的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艷絕后宮,深的帝心。
蕭墨墨抬起頭,眼尾染紅,認(rèn)栽,“臣妾,自然不敢質(zhì)疑貴妃娘娘。
或許臣妾無意間撞到了貴妃娘娘,是臣妾的錯。
但臣妾真的不敢推貴妃娘娘,求貴妃娘娘饒了臣妾。”
看樣子,逃脫不了,還不如老實(shí)承認(rèn)下來。
好死不如賴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報(bào)仇雪恥。
“哼!花言巧語?!辟F妃眸光似淬了毒,深深地凝視了一眼蕭墨墨巴掌大的標(biāo)致小臉。
她這張臉生的真好,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難?;噬喜粫凰慈チ嘶昶?,還是趁早除掉的好。
扭轉(zhuǎn)身,眼眶微紅,身子扭成了麻花拱進(jìn)暴君的懷里,“皇上,你看蕭妃。
一會說沒有推臣妾,一會又說不小心,請皇上治罪?!?/p>
韶帝伸出手,疼惜地?fù)ё≠F妃的纖細(xì)腰肢,雙眸半闔,凝冷的眸子看向蕭墨墨,語氣涼薄,“來人……”
蕭墨墨那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可是看過古代宮妃犯錯會是什么下場。
這又是一個暴君,沒啥人類的底線,不會把自己大卸八塊五馬分尸吧!
或者直接找個大鍋把自己蒸了。
娘??!這是做了什么孽?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撲過去,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腿,昂起頭,眸光如秋日的細(xì)雨,楚楚可憐,“皇上,臣妾的父兄在前方殺敵,為國效忠。
臣妾在后宮也不敢有絲毫逾越,臣妾真的是無心的。
看在臣妾入宮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份上,求皇上憐惜?!?/p>
“你在威脅朕?”韶帝瞳仁漆黑如淵,戾氣橫生。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起來。
楚墨墨背脊升起寒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要凝固,令人窒息。
她趕緊道:“皇上,臣妾不敢。
臣妾只求皇上可憐臣妾對皇上的愛慕之心,從輕發(fā)落?!?/p>
自己說完,差點(diǎn)吐了。
丫丫的,根本不想求情。
只想弄死這個暴君和惡心人的貴妃,兩個賤貨。
不過,她第一次見到暴君的時(shí)候,還是生生的被暴君的盛世容顏給震驚了。
這要是不做皇帝,做鴨子也能活。
那臉生的絕絕子,看了只想騎上一騎。
這要是在現(xiàn)代酒吧里做鴨子,她怎么也去包上一次,嘗嘗鮮。
暴君瞇起眸子,眸底閃過危險(xiǎn)的幽光,一腳把她無情的踹到一旁,“蕭妃,以下犯上,妄想勾引朕。
來人,仗責(zé)二十,打入冷宮。
從此,不得跨出冷宮一步?!?/p>
蕭墨墨一愣神的功夫,兩個太監(jiān)就如狼似虎的把她拖走了,連腳上的鞋子都掉了。
“皇上,皇上。
求皇上饒命?!?/p>
哎!死暴君,我日你全家祖宗。
等本姑娘活過來,把你家祖墳挖了,再把你家老祖宗都上一遍。
讓你管我叫老祖宗。
她被按在凳子上,板子惡狠狠地下來了。
娘啊!咋地這么疼?
她哭的鬼哭狼嚎,十分的難聽,片刻嘴就被堵住了。
在昏迷前,看到貴妃躲在暴君的懷里,沖她露出陰惻惻的笑。
臣妃也是笑的花枝亂顫,“哎呀呀!這叫的也太難聽了?!?/p>
“可不是,比豬還難聽。”臣妃的小跟班允婕妤連聲附和。
其余宮妃也是神色各異,幸災(zāi)樂禍的不在少數(shù)。
也有極個別露出不忍之心,大概是兔死狐悲。
蕭墨墨在心里大罵,“我日你們后宮所有妃嬪的老祖宗。
王八蛋,沒有一個好人,要是老娘不死,就弄死你們。”
真的好疼,好疼。
只打了十板子,她就暈了過去,血染紅了衣衫,滴落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
第一反應(yīng)是摸自己的屁股,怎么感覺不疼。
似乎屁……股還變大了。
繼續(xù)摸,摸,我摸。
臥槽,她驚呆了。
不敢相信地朝著前面又摸了好幾把,那異樣的感覺讓她驚呆了。
又忍不住捏捏,握住,還順手弄……了兩次。
感覺還蠻酸爽的。
猛地睜開眼。
目光看向頭頂?shù)尼?,金黃色的幔帳,繡著細(xì)密的祥云和龍紋。
龍紋?
在宮里只有皇帝能用龍紋,連皇后都只能用鳳。
她的寢宮更是一條龍沒有,這不是自己的寢宮,更不可能是冷宮。
“皇上,御醫(yī)來了。”有小太監(jiān)過來稟報(bào)。
蕭墨墨一愣,小聲嘀咕,“皇上?御醫(yī)?
難道,我在皇帝的寢宮里?
不可能,暴君眼里只有那個害人的貴妃,怎么可能寵幸她。
這到底怎么回事?”
小太監(jiān)見她不說話,又提高了聲音,“皇上,御醫(yī)在宮門口等待皇上召見。
還有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也在殿門口等候見駕?!?/p>
蕭墨墨羞恥地松開了手,還處在精神恍惚中。
趕緊四處亂看,果然不是自己的宮殿,也不是冷宮。
這分明……是皇上的寢宮。
自己怎么會來這里?
還睡著皇帝的龍床?
這可是大不敬,連皇后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