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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遍了自己的朋友圈,和白景巖的朋友圈。
以及這些年身邊有交集的人。
和白景巖身高差不多。
年紀差不多,沒有結(jié)婚沒有女朋友。
還有肩寬的人。
就只有一個。
他的死對頭,傅言深。
按照白景巖的作風(fēng),這些事情他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更不會隨便花錢找一個人敷衍了事。
他比任何人都害怕事情敗露,等替他遮掩,又不會太突兀,對我們時間的故事又足夠了解的。
就這有這一個人。
他和我們是同一個大學(xué)的,我追了白景巖多少年,他就追了我多少年。
生意場上,兩個人也總是互相為難。
怪不得結(jié)婚以后沒有再聽說他的消息。
原來這兩個人倒是同流合污到一起了。
我去醫(yī)院做了檢查,將驗孕報告發(fā)了一條僅傅言深可見的消息。
我在賭,堵我自己猜的是對的。
賭傅言深不會任由自己的孩子冠上別人的姓。
我摸著自己的小腹,心里是千回百轉(zhuǎn)。
對不起了,我如今也只有利用你了。
白景巖那邊還沒有什么動作。
傅言深就已經(jīng)坐不住了。
朋友圈秒贊,我輕笑一聲,回家靜靜的等著。
屁股還沒坐熱,就有人指紋開鎖走了進來。
傅言深倒是沒什么變化,和記憶中的樣子大差不差。
沒想到,我最親近的枕邊人,我到今天才看清他的樣貌。
他沒想到我就坐著等他,臉上愣了一下。
隨即是止不住的高興。
傅言深還在思考怎么為自己找說辭。
我打斷了他,"你什么時候改名叫白景巖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自己聽著不變扭嗎,角色帶入的倒是挺快啊。"
他靠近我,蹲下來看我。
"月月,你都知道了。"
"報告都出來了嗎,醫(yī)生怎么說。孩子一切還好嗎。"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高興,手都在發(fā)抖。
"我可以摸摸他嗎。月月,我們有孩子了。"
我沒有拒絕他,畢竟更親密的事情已經(jīng)做過了。
傅言深手忙腳亂的翻看報告,拍照片。
輕車熟路的進房間給我收拾東西。
怪不得白景巖以前交公糧我都要提前預(yù)約。
合著白景巖也就是一個中介。
這邊答應(yīng)完我,那邊就要去和傅言深約時間。
然后再想發(fā)設(shè)法灌醉我,或者是褪黑素。
我的睡眠一向很好。
也從來沒有買過這些東西。
估計他們都是趁我喝醉了,或者睡得迷糊的時候換的人。
白景巖,你當真是守身如玉啊。
我看看時間,大戲差不多要開始了。
門并沒有關(guān),白景巖的腳步聲,我隔著老遠就聽見了。
他和傅言深的深情完全不一樣。
不管不顧,拉著我就要往外走。
"這個孩子不能要,你現(xiàn)在就去打掉他。"
"我?guī)闳メt(yī)院。"
傅言深聽見了動靜,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我向后退了看見兩步,開始看熱鬧。
"這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資格說話?"
傅言深直接抓住了白景巖的衣領(lǐng)。
避免誤傷,我特意找了一個遠一點的地方坐著。
"她是我老婆。結(jié)婚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兩個人倒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