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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一臉愁容,暴躁地將手機砸出去。
“瀟瀟回娘家后就不接我電話了,真不知道她到底要生氣到什么時候!”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卻軟趴趴跌倒在地,只要周煜看過來,只要讓他知道我是誰,他就會帶我和寶寶離開這里。
“我在這里,周煜,我在這里?!?/p>
聲音喑啞到自己都難以辨認,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有人輕聲回答,“瀟瀟姐還懷著孕,使點性子也是應該的,你要理解孕婦?!?/p>
下一秒,他嘴角又勾起一抹笑容,“等我們把治孕反的藥研究出來,她也就沒話說了。”
“霜霜,有你在,真是幫了我不少忙啊。”
我半死不活地爬過去,像破損的玩具一樣行動緩慢,身后兩個人拽起我的頭發(fā),將我銬在門把手上。
“沒有師姐的指令,誰都不能進教授的辦公室,你就在外面等著吧?!?/p>
透過門縫,我看到秦霜霜勾住他的脖子坐到辦公桌上,裙子短到大腿根。
“教授,從醫(yī)學的角度來說,男性太久沒有性生活會影響能力的。”
周煜往后一仰拉開距離,冷冷地注視著,秦霜霜沒有放棄,紅唇靠近吻上他的喉結(jié)。
“瀟瀟姐懷孕你都憋了那么久,不過是兩副肉體解決生理需求,你的精神還是忠誠于她的?!?/p>
我看到她的口紅染上周煜的耳朵、臉頰、嘴唇···
秦霜霜慢慢張開腿,鞋尖蹭上周煜的西裝褲,那是我們一起去買的,說好等出生那天穿來迎接孩子。
“就跟以前一樣,每次加班研究沒有進展,你都會在我身上放松。”
“瀟瀟姐不會知道的,你放心好了?!?/p>
他言語間帶著情欲,“這是她生寶寶前最后一次,事后記得吃藥?!?/p>
我看見周煜回抱住了她,裙子被擼到腰間,沒一會便傳出曖昧纏綿的聲音。
察覺到我的視線,秦霜霜將兩人下半身暴露在我面前,露出挑釁的笑容。
絕望蔓延上來,腦袋里轟轟作響,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攥住揉亂,又酸又疼。
我分不清是藥物反應讓我更疼,還是周煜的背叛讓我更痛。
他們在里面撞擊喘息了半個多小時,我就像被拴在村口無人喂養(yǎng)的老狗,奄奄一息地嗚咽。
秦霜霜嬌喘了一聲,似乎想掩蓋住我的呼救,周煜停下動作推開她。
“我好像聽到了瀟瀟的聲音?!?/p>
“可能是太久沒見她了,你先出去,我再給她打個電話?!?/p>
她一臉欲求不滿,衣服都沒整理好就被趕出來了,冷著臉來到我跟前,用尖長的指甲戳著我的眼皮。
“腫得跟頭豬一樣,打了這么多藥水都沒死,果然是當實驗體的好體質(zhì)?!?/p>
“可惜了,他連自己婚禮上的誓言都忘記了,怎么會認出你呢?!?/p>
我盯著眼前的人,聲音像老鴨,“你知道我是誰,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
她嗤笑著,“憑什么你可以得到他?我跟他認識那么多年,他轉(zhuǎn)頭卻娶了一個紋身師?”
“但他每次加班的時候,都是跟我一起放松身心,跟剛剛一樣。”
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賤人,憑什么你能讓周煜給你研發(fā)新藥!”
我閉上眼睛,過去的一切都已了然,女人的直覺沒有出錯,是他冠以我無理取鬧的名頭。
“我把他放給你,不要什么治孕反的藥,放我走好嗎?”
突然,周煜從里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