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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xùn)休息時我來姨媽了,讓娃娃親周明宇買衛(wèi)生棉。
消息發(fā)出去十分鐘,他沒回。
卻看見他正把一包進口衛(wèi)生棉遞給揉腳踝的校花:“墊上試試?!?/p>
?;ㄌ翎叺囟⒅?,故作柔弱道:“這不好吧,清然還等著用呢?!?/p>
周明宇頭都沒抬:“沒事,超市阿姨說進口的軟,就剩這一包了,你先用,一會我再給她隨便買一包就行?!?/p>
聽到這話,我心痛得麻木。
默默轉(zhuǎn)身給正做棺材的老爸打去電話:
“老爸,中元節(jié)給周明宇做的擋災(zāi)紙人燒了吧,他不配?!?/p>
他家的孽,就讓他自己受著吧。
......
打完電話發(fā)現(xiàn)周明宇在我身后。
他臉色一沉,滿是不可置信。
“蘇清然!你瘋了?”
“這可是學(xué)校,不是什么都可以拿出來說的?!?/p>
周圍的同學(xué)也對著我指指點點:
“是校草的娃娃親,估計看不慣他和?;ㄔ谝黄?。?”
“什么年代了,還搞娃娃親?”
“聽說蘇家是做白事生意的,接觸的可都是晦氣玩意?!?/p>
指責(zé)聲像潮水般涌來,甚至有人要我滾出學(xué)校。
我從口袋摸出手機,兜里的吊墜不小心滑了出來。
是上學(xué)前老爸塞給我的那枚小桃木符。
說馬上中元節(jié),陰氣重,讓我貼身戴著。
周明宇眼疾手快撿起我的木符。
“這上面為什么有我的名字和生日?”
林曉曉見狀大聲驚呼:“天哪,這上面還刻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是什么詛咒的東西嗎?”
“明宇不喜歡你,你就搞這種惡毒的玩意兒?”
她一邊罵我一邊往周明宇身上靠,語氣溫柔。
“明宇,你也別生氣,我們把這個東西毀掉就好了?!?/p>
我指了指上面的刻字:“如果是詛咒為什么上面還有我的名字?”
周明宇不耐煩的看向我:“難道是什么同心符?清然,這些東西沒用的,它綁不住我的心!”
我想拿回木符:“周明宇,我們的娃娃親回家再論,但這個木符很重要,你還給我?!?/p>
林曉曉拽緊了周明宇的胳膊,對著他撒嬌:“不能給,她就是想用邪術(shù)讓你關(guān)心她?!?/p>
“明宇,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不允許你和她的名字在一塊?!?/p>
周明宇被林曉曉拽得一個趔趄,順勢把桃木符往她手里一塞。
語氣帶著安撫:“聽你的,扔了就是?!?/p>
林曉曉像捏著什么臟東西,嫌惡地將木符往地上一甩。
一聲脆響,桃木符撞上水泥地,邊角磕出個豁口。
就在這時,操場的廣播突然滋啦作響。
電流聲里混進一陣奇怪的摩擦聲,像有人在用指甲刮麥克風(fēng)。
原本操場上喧鬧的議論聲瞬間靜了大半。
我撿起地上的桃木符,發(fā)現(xiàn)那豁口處滲出點暗紅。
那位置,正好刻著周明宇生日。
周明宇拉著林曉曉就要走,可他腳剛抬起來就憑空摔了一跤,腳踝處多了道紅痕。
形狀竟和桃木符上磕破的豁口一模一樣。
“怎么了?”林曉曉轉(zhuǎn)頭問他,話音剛落。
周明宇卻指著操場邊的老槐樹問:“那......那樹上是什么?”
林曉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槐樹枝椏間不知何時掛了個白色的紙人。
風(fēng)一吹,紙人的胳膊腿搖搖晃晃。
眉眼竟和周明宇有七分像。
“啊??!”林曉曉尖叫著跑開了。
這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