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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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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穿越是天賦異稟的天之驕子,沈清辭卻倒霉穿成將軍府里又盲又癡的庶子,

剛醒來就被家族當作棄子,塞進花轎嫁給傳聞中嗜血狠厲、腿疾纏身的靖安王蕭玦。

沒有系統(tǒng)傍身,沒有金手指開掛,沈清辭卻絲毫不慌——他可是21世紀頂尖外科圣手,

一手醫(yī)術(shù)足以逆天。1 穿成盲傻庶子,

花轎抬往靖安王府“唔……”后腦勺傳來的鈍痛讓沈清辭猛地回神,他剛想抬手揉一揉,

卻發(fā)現(xiàn)四肢被捆得發(fā)僵,只能被迫蜷縮在狹窄的空間里,

鼻腔里還縈繞著一股劣質(zhì)香粉混著塵土的味道。這是哪兒?

他不是剛結(jié)束一臺長達八小時的心臟手術(shù),累得在休息室睡著了嗎?“庶子就是庶子,

就算嫁去靖安王府做王妃,也配不上那八抬大轎,能有頂小轎坐著,已是將軍府開恩了!

”轎外傳來兩個丫鬟尖酸的議論聲,像針似的扎進沈清辭耳中。庶子?靖安王府?王妃?

混亂的記憶突然涌入腦?!饕步猩蚯遛o,是鎮(zhèn)國將軍府最低賤的庶子,自幼眼盲,

心智還停留在孩童水平,是整個京城的笑柄。今日,將軍府為攀附權(quán)勢,

竟把他當作“禮物”,塞進花轎嫁給傳聞中殺人如麻、腿有殘疾的靖安王蕭玦。

而原主的死因,正是被嫡母身邊的婆子推倒,后腦勺磕在石階上,一命嗚呼,

才讓他這個21世紀的外科圣手占了身子?!罢媸堑姑雇疙??!鄙蚯遛o在心底罵了句,

既沒系統(tǒng)也沒金手指,開局就是又盲又傻的棄子,還要嫁給個活閻王,

這劇本簡直是地獄難度。他試著動了動手指,悄悄松開被捆得不算太緊的麻繩,

又瞇眼打量四周——轎簾縫隙透進微光,他能清晰看見轎壁上的木紋,哪是什么眼盲?

原主怕不是被人下毒,導致視力模糊、心智受損,才被當成了瞎子傻子!沈清辭心頭一沉,

這將軍府,怕是藏著不少齷齪。就在這時,花轎猛地停下,

外面?zhèn)鱽砉芗夜Ь从謳е鴳忠獾穆曇簦骸巴鯛?,花轎已到王府門前?!鄙蚯遛o瞬間屏住呼吸,

指尖微微收緊。下一秒,一道冷得像淬了冰的男聲響起,沒有半分溫度:“抬進去。

”僅僅三個字,卻讓轎內(nèi)的沈清辭莫名感到一股壓迫感,仿佛空氣都凝結(jié)了幾分。

他迅速調(diào)整姿態(tài),重新閉上眼,將身體縮得更緊,嘴角掛著一絲癡傻的笑意,

手指還無意識地摳著衣角——這是原主慣有的模樣,也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護身符。

花轎再次被抬起,步伐沉穩(wěn)地往里走,耳邊能聽到王府下人低低的議論,

大多是對他這個“盲傻王妃”的鄙夷和同情。沈清辭充耳不聞,只在心里冷笑。盲傻?

不過是暫時的偽裝。靖安王蕭玦?傳聞再可怕,也抵不過他手里的手術(shù)刀。

這場無系統(tǒng)的穿越,他沈清辭,未必不能逆風翻盤!很快,花轎停在正廳門前,轎簾被掀開,

一雙黑色云紋靴映入眼簾。沈清辭知道,他的“夫君”,那位傳聞中的冷面王爺,來了。

2 初見冷面王爺,裝癡賣傻暫避禍轎簾被掀開的瞬間,一股寒氣先于人影漫進來,

沈清辭下意識將肩膀又縮了縮,指尖攥著衣角的力道卻悄悄穩(wěn)了幾分。他“盲”著雙眼,

只聽見身旁侍女怯怯的提醒:“王妃,王爺在這兒呢,快下來吧?!痹捯魟偮?,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到了他面前。那手膚色偏冷,指節(jié)處隱約有層薄繭,指腹卻干凈修長,

一看便知是常年握劍或執(zhí)筆的手。沈清辭循著聲音來源,歪了歪頭,

臉上露出孩童般懵懂的神情,遲遲沒有伸手,反而嘟囔著:“手……冷,不要。”這話一出,

周圍的空氣瞬間靜了。伺候的下人個個垂著頭,

連大氣都不敢喘——誰都知道靖安王蕭玦脾氣暴戾,這般拒斥,怕是要惹禍。

沈清辭能感覺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驟然變冷,像冰刃似的刮過皮膚。他心里繃緊了弦,

面上卻依舊癡傻,甚至還往后縮了縮,差點從轎邊跌下去。就在這時,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那力道不算重,卻帶著不容掙脫的強勢,將他穩(wěn)穩(wěn)拉了下來。沈清辭“哎呀”一聲,

順勢往旁邊倒去,恰好撞進一個帶著淡淡龍涎香的懷抱。他能清晰聞到對方身上冷冽的氣息,

還能感覺到對方胸膛沉穩(wěn)的起伏,甚至……察覺到對方左腿微不可查的僵硬。是腿疾!

沈清辭心頭一動,面上卻越發(fā)慌亂,手腳并用地想推開對方,嘴里還念叨著:“壞人!

放開我!我要找母妃……”“母妃?”蕭玦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幾分玩味,又幾分冰冷,

“你那生母,早在三年前就病逝了,忘了?”沈清辭身子一僵,隨即又恢復了癡傻模樣,

只是聲音低了些:“病逝……是什么?能吃嗎?”這話徹底將“傻”的形象坐實。

蕭玦盯著他泛白的眼底,手指無意識摩挲著他手腕處細膩的皮膚,沉默了片刻,才松開手,

對身旁的管家吩咐:“帶他去西跨院,派人看著,別讓他到處亂跑?!薄笆牵鯛?。

”管家連忙應(yīng)下,上前想扶沈清辭。沈清辭卻像受了驚的兔子,猛地躲到蕭玦身后,

緊緊抓著他的衣擺,小聲說:“他……他兇,我要跟你走。

”周圍的下人都驚呆了——這盲傻庶子,竟敢主動黏著王爺?

蕭玦低頭看著攥著自己衣擺的那只小手,指尖泛粉,指甲修剪得干凈,

與這副癡傻模樣格格不入。他眸色沉了沉,語氣卻聽不出情緒:“本王還有事,

你乖乖去院子待著,晚些時候,本王讓人給你送點心?!薄包c心?”沈清辭眼睛亮了亮,

像是被美食吸引,松開了衣擺,乖乖跟著管家走了。只是轉(zhuǎn)身時,他垂下的眼簾里,

飛快閃過一絲清明。剛才蕭玦的試探,他接得驚險。若剛才有半分破綻,

恐怕現(xiàn)在已性命難保。西跨院偏僻安靜,遠離王府主院,倒正合沈清辭的意。

他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假裝曬太陽,實則在梳理原主的記憶,分析眼下的處境。

將軍府棄他如敝履,靖安王心思難測,王府內(nèi)更是暗流涌動。他必須盡快摸清情況,

找到恢復“視力”和“心智”的時機,更要……弄清楚原主的瞎傻,到底是不是人為造成的。

正想著,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一個小丫鬟端著托盤走進來,怯生生地說:“王妃,

王爺讓人送來的點心。”沈清辭抬眸,眼底依舊是一片茫然的白,

心里卻已開始盤算——這靖安王,到底是真的不在意他,還是在暗中觀察?

3 王府下人刁難,暗中施計立威小丫鬟端著點心進來時,身后還跟著兩個婆子,一胖一瘦,

臉上沒什么好臉色。沈清辭假裝沒看見,指尖在榻沿上摸索著,嘴里喃喃:“點心……甜嗎?

”那瘦婆子先開了口,聲音尖細:“王妃倒是好命,剛進府就有王爺賞賜的桂花糕,

只是這西跨院不比將軍府,規(guī)矩得守著,可不能像從前那樣隨處撒野。

”話里話外都在暗諷原主癡傻不懂規(guī)矩。小丫鬟聽著不對,想勸兩句,

卻被胖婆子狠狠瞪了一眼,只好低下頭不敢作聲。沈清辭心里冷笑,面上卻露出委屈的神情,

手往托盤方向伸,故意“沒拿穩(wěn)”,“嘩啦”一聲,碟子摔在地上,桂花糕撒了一地?!把?!

”他驚叫一聲,縮著肩膀往后躲,像是嚇壞了,“碎……碎了,王爺會不會罵我?

”瘦婆子見狀,立刻拔高了聲音:“你看看你!連個碟子都拿不穩(wěn),果然是個沒用的傻子!

這碟子可是官窯的,你賠得起嗎?”胖婆子也跟著附和,

上前一步就想拽沈清辭的胳膊:“走!跟我們?nèi)ス芗夷抢镱I(lǐng)罰,

讓你知道王府的規(guī)矩不是擺設(shè)!”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沈清辭時,沈清辭突然往旁邊一躲,

腳“不小心”勾到了胖婆子的裙擺。胖婆子重心不穩(wěn),“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正好壓在碎瓷片上,疼得她慘叫出聲。“哎呀!”沈清辭歪著頭,一臉“無辜”,

“婆婆怎么摔倒了?是不是地上滑呀?”瘦婆子見狀又氣又急,指著沈清辭罵:“你故意的!

你根本就不瞎!”“瞎?”沈清辭像是聽到了什么新鮮事,伸手在眼前揮了揮,

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語氣帶著哭腔,“我看得見嗎?可我什么都看不見……婆婆欺負我,

嗚嗚……”他哭聲不大,卻帶著十足的委屈,很快引來了路過的侍衛(wèi)。

侍衛(wèi)見王府婆子欺負新王妃,還摔在地上,連忙上前詢問情況。瘦婆子剛想告狀,

沈清辭卻先開了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我……我想吃點心,不小心摔了碟子,婆婆就生氣了,

還說要帶我去領(lǐng)罰……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不見……”他一邊說,

一邊伸手去摸地上的碎瓷片,指尖瞬間被劃破,滲出一點血珠。侍衛(wèi)見狀,

看向兩個婆子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靖安王雖沒明說重視這位新王妃,

但也沒說可以隨意欺辱,這兩個婆子竟敢在王府里刁難主子,還弄傷了王妃,

若是被王爺知道,后果不堪設(shè)想。胖婆子也慌了,忍著疼爬起來,

想辯解卻被侍衛(wèi)打斷:“王府規(guī)矩,下人不得對主子無禮。你們二人刁難王妃,還損壞器物,

隨我去管家那里領(lǐng)三十大板,再罰三個月月錢!”兩個婆子臉色慘白,想要求情,

卻被侍衛(wèi)強硬地拉走了。小丫鬟嚇得臉色發(fā)白,連忙上前想幫沈清辭處理傷口:“王妃,

您的手流血了,我去拿藥!”“不用?!鄙蚯遛o拉住她,聲音恢復了幾分平靜,

只是眼底依舊“茫然”,“一點小傷,不礙事。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叫春桃。

”小丫鬟小聲回答。沈清辭點點頭,指尖輕輕按壓傷口,語氣平淡:“以后,這西跨院的事,

你多上心些?!贝禾毅读艘幌?,看著眼前這位“盲傻”王妃,突然覺得,

他好像和傳聞中不太一樣。4 王爺突發(fā)腿疾,神醫(yī)之手初顯露自那日懲治了刁難的婆子后,

西跨院總算清凈了些,春桃也越發(fā)盡心地伺候沈清辭。這日傍晚,

沈清辭正坐在窗邊“聽”風聲辨方位,院里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還夾雜著管家慌張的呼喊:“王妃!您在嗎?王爺他……他腿疾犯了!”沈清辭指尖一頓,

面上依舊是那副懵懂模樣,聲音卻慢了半拍:“腿疾?疼嗎?”“疼得厲害!

”管家急得直跺腳,“府里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王爺不讓聲張,

可再這么疼下去……小人聽說,您生母從前懂些草藥,您或許……”管家話沒說完,

卻已是把期盼擺在了臉上。沈清辭心里門清,這是蕭玦的試探,也是他展露醫(yī)術(shù)的絕佳機會。

他裝作被“疼”字嚇到,縮了縮脖子,卻還是慢慢起身:“我……我試試?可是我看不見,

會弄疼王爺?shù)摹!薄安坏K事!王妃您隨我來!”管家如獲大赦,連忙上前攙扶。

沈清辭任由他牽著,腳步“踉蹌”地跟著往主院走。路上他悄悄留意,

主院的侍衛(wèi)比平日多了數(shù)倍,廊下還站著幾個面色凝重的太醫(yī),顯然蕭玦的腿疾確實棘手。

進了內(nèi)室,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還夾雜著一絲壓抑的痛哼。沈清辭“盲”著眼睛,

順著聲音方向摸索過去,剛靠近床邊,就被一只手攥住了手腕——是蕭玦。男人的掌心滾燙,

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聲音卻依舊冷硬:“你會治?”“我不知道……”沈清辭垂下眼,

指尖輕輕碰了碰蕭玦的手腕,感受著他脈搏的紊亂,“娘親教過我,疼的時候按對地方,

就會好一點?!彼贿呎f,一邊慢慢抽回手,摸索著伸向蕭玦蓋著錦被的腿。

手指剛碰到膝蓋下方的穴位,蕭玦就猛地一顫,痛哼聲陡然加重:“你敢……”“王爺別動!

”沈清辭突然提高了聲音,語氣里沒了往日的癡傻,多了幾分不容置疑,

“這里有根筋擰住了,一亂動就會更疼!”這話一出,屋里瞬間靜了。蕭玦僵著身子,

竟真的沒再動,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緊緊盯著沈清辭,像是要把他看穿。沈清辭指尖沉穩(wěn),

憑著外科圣手對人體穴位的精準把控,緩緩按壓在蕭玦腿后側(cè)的委中穴和承山穴上。

他力道拿捏得極好,初時輕緩,待蕭玦適應(yīng)后,突然加重力道,

同時另一只手快速按向膝蓋內(nèi)側(cè)的血海穴?!斑?!”蕭玦悶哼一聲,額角滲出冷汗,

卻明顯感覺到腿上的劇痛在慢慢緩解,那股鉆心的麻木感也消散了不少。

旁邊的太醫(yī)們都看呆了——這按壓手法看似簡單,卻精準踩在關(guān)鍵穴位上,

比他們開的藥方見效還快,哪里像是個癡傻之人能懂的?沈清辭按壓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

見蕭玦呼吸漸漸平穩(wěn),才慢慢收回手,又恢復了那副怯生生的模樣,

搓了搓指尖:“好……好多了嗎?我……我是不是按疼王爺了?”蕭玦看著他泛白的眼底,

又看了看他指尖沾染的藥漬,沉默良久,才開口,聲音比之前柔和了些許:“沒疼。

你……還會什么?”沈清辭縮了縮肩膀,眼神“茫然”:“娘親還教過我認草藥,

說有些草煮水喝,能治肚子疼……”他話沒說完,就見蕭玦抬手,對管家吩咐:“去,

把府里的草藥都搬到西跨院,再給王妃配兩個懂藥理的丫鬟?!惫芗毅读艘幌拢?/p>

連忙應(yīng)下:“是,王爺!”沈清辭垂在身側(cè)的手悄悄蜷了蜷——第一步,成了。

5 深夜遭人暗算,扮弱反擒刺客自打替蕭玦緩解了腿疾,沈清辭在王府的處境明顯松動,

不僅草藥堆滿了西跨院的偏房,蕭玦還偶爾會派人來問他“今日有沒有摔著”,雖依舊冷淡,

卻多了幾分尋常關(guān)照。這日深夜,沈清辭還沒睡,正借著窗縫透進來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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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9 05:4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