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時，他掐著我的腰，嗓音饜足沙啞：“寶貝，就用你現(xiàn)在這副又純又媚的樣子，
去勾引陸時遠?！蔽覝喩硪唤＿@才知道，季寒川捧在心尖的白月光，被陸時遠給甩了，
傷了心。他要我替她報仇，讓陸時遠也嘗嘗被心愛之人拋棄的滋味。家里破產(chǎn)后，
我被送到季寒川的床上。我曾天真地以為，我是不同的，畢竟我是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他卻嗤笑：“我會留你，因為你像晚晚，現(xiàn)在她不高興，該你表現(xiàn)了?！蔽壹t著眼答應，
收起所有不該有的奢望。很快，高嶺之花陸時遠，成了我的裙下臣。季寒川卻第一次失控，
猩紅著眼求我：“蓁蓁，我后悔了，你回來好不好？”1季寒川掐著我的腰，嗓音沙啞，
滿是情欲：“寶貝，就用你現(xiàn)在這副又純又媚的樣子，去勾引陸時遠?！北緛磉€在搖晃的腰，
突然停了下來。我滿臉疑惑地望向他，眼尾緋紅，眼睫濕漉。看到我這副樣子，
季寒川的呼吸加重，繼續(xù)發(fā)了狠地要我。一陣翻涌后，季寒川終于停了下來。
他饜足地從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上，熾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拜栎瑁?/p>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晚晚不高興了，就該你表現(xiàn)了”。我的身體僵住。
許令晚是他捧在心尖的白月光，無論她提什么要求，季寒川都會滿足。前一晚，
季寒川正在和我做，就接到了許令晚的電話。電話那頭，許令晚哭哭啼啼地向季寒川哭訴，
陸時遠甩了她。許令晚是睚眥必報的大小姐，她說要讓陸時遠也嘗嘗被人拋棄的滋味，
撒嬌央求季寒川幫她。季寒川當然不可能拒絕。他把我壓在身下，動作毫不憐惜，
卻滿臉溫柔地安慰許令晚，寵溺地答應了她。所以，他就要我去勾引陸時遠，然后再甩了他，
為許令晚報仇。我只是他的金絲雀，沒有資格不答應他的要求。家里破產(chǎn)后，
爸爸從高樓一躍而下。媽媽在趕來的路上遭遇車禍，成了植物人，靠昂貴的藥物維持生命。
我走投無路，爬上了季寒川的床。那一夜，他很溫柔，
與傳聞中那個狠戾乖張的季家太子爺判若兩人。事后，他捏著我的下巴，問我叫什么。
“葉蓁?！蔽逸p聲回答，聲音帶著初經(jīng)人事的顫抖。他笑了笑，說：“留下吧。
”他給了我一張無限額的黑卡，告訴我，媽媽的醫(yī)藥費他會負責。他替我擦去眼淚，
指腹蹭過我眼角痣時說：。“蓁蓁，以后有我”從那以后，我對他淪陷了。
季寒川是圈內出了名的浪蕩公子，身邊的女人換得比衣服還快?？捎辛宋抑?，
他似乎收了心。整整三年，他身邊只有我一個。我以為，我是不同的?！盀槭裁?？
”我的聲音哽咽。季寒川嗤笑一聲，手摩挲著我的唇瓣，像從前每次情事后一樣親昵，
可說出的話卻近乎無情。“寶貝，如果你沒有這張像晚晚的臉，你當初連我的床都爬不上。
”“我愛的，只有晚晚?！焙韲蛋l(fā)緊，苦澀彌漫上來，我笑自己天真。
我以為時間能敵過一切，三年的時間能代替白月光在他心里的位置?？稍瓉恚?/p>
我一直是個可憐的替身。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我?guī)缀醮贿^氣。
見我一副要哭的樣子，他皺了皺眉：“我不喜歡女人這樣。”我的心沉下去。
季寒川最討厭女人哭，他認為我是想用眼淚博取同情。他語氣里多了一絲不耐煩：“好了，
就讓你去上個床，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我死死咬住唇，直到喉嚨里都是血腥味，
才強行咽回淚水，聲音干澀地答應：“好?！蔽沂掌鹚胁辉撚械纳萃?，
也收起那顆錯付的真心。2第二天正午，玄關傳來動靜時，我正在給媽媽的病房打電話。
季寒川的笑聲混著高跟鞋聲進來，許令晚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寒川哥哥，我給你帶了早餐。
”我握著聽筒的手驟然收緊。他從不會這樣笑，像含著蜜，又軟又輕。
季寒川也從不讓我叫他“哥哥”，他說那太親密。季寒川走在她身側，刻意放慢了步伐等她。
許令晚歪著頭，在說著什么俏皮話。他配合地微低下身側過臉，認真傾聽，
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那一幕，刺痛了我的眼。他從未這么對過我。在我面前，
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季寒川。我永遠在追趕他的腳步，小心翼翼地仰望他。愛與不愛，
原來如此明顯。“呀，葉小姐也在啊?！痹S令晚看到我，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許小姐好。
”許令晚從手提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我：“聽說寒川哥哥讓你去接近陸時遠？
我特意給你挑了件禮物?！薄拔易盍私馑南埠茫欢〞矚g。”我接過盒子，打開一看，
是套黑色蕾絲內衣，布料少得可憐。禮盒在掌心重如千斤，一陣屈辱感涌上心頭。
季寒川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眉頭微蹙。我以為，
他是聽到許令晚說“我最了解他的喜好”這句話，心里不舒服了。畢竟，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見自己的女人說了解另一個男人。喉嚨里發(fā)出干澀的聲響：“謝謝。
”許令晚卻得寸進尺，親昵地挽住季寒川的胳膊，嬌聲道：“葉小姐，不如你現(xiàn)在就去換上，
讓我們看看效果怎么樣？”“也好讓我?guī)湍銋⒖紖⒖?，確保萬無一失?！蔽医┰谠?，
手指緊緊攥著盒子邊緣。季寒川沒有說話，算是默許。更衣室的鏡子里，
我盯著身上的內衣發(fā)怔。黑色蕾絲裹住胸口，肩帶細得像隨時會斷，
腰身處鏤空設計剛好露出季寒川昨夜留下的指痕。我做好心理建設拉開門，
撞進滿室曖昧的目光里?？蛷d里，卻不知何時坐滿了人。男男女女，大約有十幾個，
都是圈子里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他們目光各異地落在我身上，有驚艷，有玩味，有鄙夷，
有赤裸裸的欲望。許令晚裝作抱歉，攤開手：“哎呀，葉小姐，真是不好意思。
”“今晚是我生日，這些朋友非要來給我慶祝，就讓他們到家里來了。
”“沒想到你剛好換好衣服出來，真是太不巧了?！彼焐险f著抱歉，
眼底卻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光芒。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下意識想退回房間。
卻被許令晚一把拉?。骸皠e害羞嘛，讓大家看看寒川哥哥的眼光如何。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有人吹口哨，有人拿出手機拍照?！凹旧伲@就是你養(yǎng)的小美人？
果然有料??！”“嘖嘖，這身段，這皮膚，比那些嫩模強多了。
”“聽說以前還是個千金小姐呢，現(xiàn)在為了錢，什么都肯做啊。
”污言穢語像潮水般向我涌來?！奥犝f葉小姐以前是學舞蹈的？
”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輕挑地說，“不如給我們跳支舞助興？”“對啊對啊，跳個脫衣舞！
”其他人跟著起哄。我強忍著眼淚，下意識地看向季寒川。他倚在沙發(fā)上，
許令晚蜷在他臂彎里，笑得開懷。他看向我的目光暗沉，薄唇緊抿。
轉著打火機的手微微顫抖，泄露了一絲異樣?？伤€是沒說話。我的心，一點點沉入谷底。
3就在這時，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陸時遠。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氣質清冷矜貴，
坐在最邊緣的位置，眉頭緊鎖。一個念頭，在我心里悄然升起。既然要勾引，
不如就從現(xiàn)在開始。我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昂冒?，跳舞可以。
”“不過，我需要一個舞伴?！北娙说哪抗怆S著我的手指，落在了角落里的陸時遠身上。
“就他吧?！奔竞ǖ拇蚧饳C“咔嗒”一聲掉在地上，眼神陰鷙地盯著我。
陸時遠顯然也沒想到我會選他，微微一怔。不等眾人反應，我赤著腳，一步步走向陸時遠。
他耳尖泛紅，任我牽著走到人群中央，西裝褲蹭過我光裸的小腿，像片羽毛輕輕掃過心尖。
音樂聲起時，季寒川忽然起身。我貼著陸時遠脖頸輕笑，余光里看見他攥緊的拳頭，
指節(jié)泛白。許令晚仰頭和他說話，他卻盯著我，眼底翻涌著駭人的情緒。
可當我試圖捕捉那抹情緒時，他卻偏過頭，吻了許令晚的額頭。我貼近陸時遠，
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胸膛。身體幾乎要與他融為一體。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
和他逐漸粗重的呼吸。周圍的起哄聲越來越大。季寒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終于，在我一個旋身，即將再次貼近陸時遠時。季寒川關停音樂，
大步流星地走過來。他一把將我從陸時遠懷里扯了出來，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
狠狠地裹在我身上，遮住那些不該外泄的春光。“夠了！”他低吼道，
聲音里滿是壓抑的怒火。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絲期待。他是在意我的嗎？
可當我看到他身旁，許令晚那通紅的眼眶和委屈的神情時。我才明白，我又自作多情了。
他哪里是在意我。他分明是心疼他的白月光，不忍看她受委屈。是啊，我當著她的面，
和她的前男友如此親密。她怎么能不傷心呢？季寒川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眾人。“都滾！
”人群迅速散去，許令晚還想說什么，被季寒川一個眼神制止了。她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
剁了一下腳走了。轉眼間，偌大的客廳只剩下我們幾人。季寒川扣住我的手腕，
狠狠地將我拖進臥室。后背撞上衣柜的瞬間，他掐住我下巴，呼吸灼熱：“和他跳舞很開心？
”“葉蓁，敢當著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我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不是你讓我去勾引他的嗎？我只是提前完成任務而已。”他眼神一暗，
把我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而上。暴力地扯碎我身上的內衣。布料斷裂聲里，
我望著天花板的吊燈，想起十七歲那年在學校禮堂跳舞。聚光燈打在身上時，
臺下也曾有過這樣一雙眼睛，滾燙得能點燃整個春天。他冷笑一聲，眼神里滿是嘲諷。
“你不過是我買來的東西，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薄拔艺f停，你就必須停。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是啊，我不過是個用錢買來的替身，
有什么資格反抗？季寒川不再廢話，在我身上瘋狂地索取，帶著懲罰的意味。
而我只是靜靜躺著，望著天花板流淚。當他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時，停下了動作，頭埋進我的頸窩。
我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落在我的皮膚上。季寒川聲音顫抖，帶著歉意：“對不起，蓁蓁，
我一時生氣就……我只是……”4他沒把話說完，抬起手想整理我的頭發(fā)。我偏頭躲開，
他的手頓在半空，凝視了我許久。然后，他翻身下床，背對著我說，聲音沙?。骸澳阕甙?。
”我掙扎著爬起來，在衣柜里隨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我走到門邊回頭看了一眼，
季寒川低著頭沒有看我，像在給誰發(fā)消息。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頭也不回地走了。
深夜的街頭飄著細雨，街道上空無一人。我沒有打傘，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濕全身。
不知走了多久，我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陸時遠。他站在不遠處，
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盀槭裁匆遥俊蔽覇査?，聲音沙啞。陸時遠有些局促，
支支吾吾了半天，高冷男神的外表下，竟是個害羞的大男孩。他走到我面前，
脫下外套溫柔地披在我身上?！拔覔哪?。”他低聲說，臉頰微微泛紅。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許令晚發(fā)來的視頻。我點開，瞳孔驟然緊縮。視頻里，
季寒川和許令晚赤身裸體地糾纏在床上。許令晚對著鏡頭，笑得得意又挑釁。
季寒川側臉出現(xiàn)在畫面里，指尖撫過許令晚眼角的痣，臉上的沉醉和滿足，清晰可見。
我緊緊捏著手機，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原來，在我被他趕出來之后，
他們就迫不及不及地……心，像是被撕裂成無數(shù)碎片。我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陸時遠。
“陸時遠，”我輕輕開口?！耙臀疑洗矄?？”陸時遠愣住了。我沒有給他太多反應的時間，
拉起他徑直走向最近的一家酒店。電梯里，陸時遠終于回過神來：“葉蓁，
你不必這樣……”“怎么，嫌棄我臟？”我冷笑，“放心，季寒川有潔癖，定期讓我做檢查。
”陸時遠的眉頭皺得更緊：“我不是這個意思?！边M入房間后，我直接開始解襯衫紐扣。
陸時遠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輕卻不容掙脫：“停下?！蔽姨ь^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耳尖通紅。
“你還是第一次？”陸時遠別過臉去，輕輕“嗯”了一聲。這倒讓我有些意外。畢竟，
他是許令晚的前男友。我勾起唇角，主動環(huán)住他脖頸，開始引導著他。
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游走，點燃一簇簇火焰。曖昧的氣息在房間里不斷升級。一夜荒唐。
第二天清晨，我從宿醉和疲憊中醒來。身邊的位置是空的，陸時遠已經(jīng)不在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歡愉的氣息。我拿起手機，找到昨晚錄下的那段我和陸時遠親密的視頻，
發(fā)給了季寒川。然后，又跟著發(fā)了一條消息：【勾引完成?！孔鐾赀@一切，我扔掉手機，
閉上眼睛，試圖再次入睡?？蓻]過多久，酒店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粗暴地踹開。
季寒川氣沖沖地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許令晚。他看到床上衣衫不整，
身上布滿曖昧痕跡的我，眼睛瞬間猩紅。5“葉蓁！”他怒吼一聲，
聲音里充滿了被背叛的憤怒?！澳闼麐屨娓遥 蔽衣朴频貜拇采献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