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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眾人厲聲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為我的女兒搜集好了相關證據(jù),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也沒放過!”
“想欺負我女兒?我翟震天第一個不答應!”冷哼一聲,環(huán)視現(xiàn)場眾人:“今日,必要討回公道,徹底清算舊賬!”
蔣晉安表情僵硬,夏時安雙腿一軟跌倒在地,母親的手指在袖口里微微一顫。
我徑直地走向原告席位,聲音冷冽,眼神銳利:“今天,我必將讓作惡之人付出代價!”
原告被告均已到場,法官敲擊木槌,宣布開庭。
蔣晉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笑得輕佻:“夏時余,你真以為靠幾句空話就能翻盤嗎?”
夏時安連忙擠出笑容,裝出一副親熱的模樣,語氣虛偽:“姐,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必鬧得這么僵......讓外人看了,豈不是笑話?”
我唇角微微一勾,冷意從眼底散開:“笑話?那就讓大家親眼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笑話。”
“各位,請聽清楚,這就是所謂溫柔少爺?shù)恼婷婺俊!?/p>
隨著按鈕按下,病房里那些字字錐心的對話,清晰地在庭審大廳里回蕩。
“你肚子里的孩子,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笑話。” “真正的兇手,是你那親愛的妹妹。” “你母親和丈夫早就知道真相,卻裝聾作啞?!?/p>
......
蔣晉安的臉色扭曲,拍桌怒吼:“混蛋!原來你一直都在裝瘋賣傻!全都是你算計好的!”
我唇角揚起冷笑:“只有這樣,你們才會露出獠牙和狐貍尾巴,親口把真相說出來!”
蔣晉安的囂張氣焰徹底熄滅,認命地擺了擺手,放棄了掙扎。
母親卻大聲反駁:“法官,我堅信我的當事人無罪!她就是個信口雌黃的神經(jīng)病!”
“她從小就有問題!她因為誹謗敲詐,之前剛剛還輸過官司嗎,這種人品敗壞的怪胎,怎么能讓她的證據(jù)被采信?”
眼前毫不猶豫站在我對立面的,是我最親最愛的母親。
我曾經(jīng)拼了命、卑微到塵埃里也想要得到一絲溫情的人。
如果換作從前,我會心如刀絞,反復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夠好,不值得被愛。 可如今,我只覺得諷刺荒唐。
我翻了個白眼:“我是神經(jīng)???真可惜,沒能讓你們?nèi)缭?.....”目光定在孫廷盛的臉上,沉聲道:“你利用職務之便,以鎮(zhèn)靜安眠為由,連續(xù)多次次開取超過正常劑量的致命性鎮(zhèn)靜劑為我注射和喂藥?!?/p>
“胡說!你血口噴人!”他噌地站起,臉色慘白,額角涌出冷汗,“你這是在誣陷我!我怎么可能對自己妻子下手?!”
我冷笑一聲:“是嗎?別急,除了錄音,我的手里還有調(diào)取的監(jiān)控、證人證詞,和你們動手投藥的記錄,這些都是無可辯駁的鐵證!”
“又或是,你想讓大家看看你和我妹妹在病房里偷情茍且的好戲!”
“住手!不要,不要??!”孫廷盛聲嘶力竭,看著我舉起的光盤,渾身顫抖,眼神驚惶,喃喃重復:“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毀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他滿臉冷汗,膝蓋一軟,竟在眾目睽睽下?lián)渫ㄒ宦暃_我跪下,連連磕頭:“時余!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妹妹她勾引我!我一時糊涂才才會做錯事......”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被我這么一嚇,直接被當事人坐實了兩人的茍且之事。
母親雙唇顫抖,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你們兩個?!你們真的......”
夏時安呆若木雞,眼底的瘋狂逐漸被恐懼取代。
“法官閣下,我有新證據(jù)要提交?!?/p>
隨著話音落下,大屏幕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