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聲音氣若游絲。“沒事,我給先生煮碗醒酒湯?!睆埳┑哪樕兊煤芄殴?,
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眼里全是同情?!疤?,這……”“怎么了?”她低下頭,
不敢再看我的眼睛,聲音小得像蚊子哼?!跋壬瓌倓偢鷧切〗愠鋈チ??!蔽业氖?,
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張嫂絞著手指,聲音更低了。“吳小姐說她的貓好像不舒服,
先生一聽,就馬上開車陪她去寵物醫(yī)院了?!薄白叩臅r候還交代,說今晚不回來了。
”窗外起了風(fēng),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我站在空無一人的廚房里,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5.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臥室的。躺在冰冷的床上,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緒,
也安靜了下來。后半夜,我被一陣劇烈的腹痛驚醒。冷汗瞬間浸濕了睡衣。
我掙扎著去拿床頭的手機,想給傅祈年打電話。可撥號頁面停留在他的名字上,
我卻遲遲按不下去。他在陪吳沁妍,我這時候打電話過去,只會讓他更厭煩我。
痛楚一陣比一陣密集,我咬著牙,自己撥通了李叔的電話。李叔很快趕到,檢查過后,
神色凝重。“冉冉,你有早產(chǎn)的跡象,必須馬上住院觀察?!蔽冶凰瓦M醫(yī)院,
躺在慘白的病床上,看著一袋又一袋的安胎藥輸進我的身體。李叔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