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洞房夜,我在老公的勸說下住進(jìn)酒店。他說要給我一個驚喜,我滿心期待。
結(jié)果等到凌晨,沒等來他,卻等來了警察的身影:「柳小姐,
有人舉報這里你在這里進(jìn)行非法交易,跟我們走一趟吧?!刮液屠瞎男禄橐梗?/p>
竟然能被當(dāng)成咯咯噠?我覺得好笑,直接拿出了我剛領(lǐng)的結(jié)婚證。警察看了一眼,
頓時神色大變:「竟敢偽造證件,直接帶走!」我頓時愣了。這分明是我昨天才領(lǐng)的結(jié)婚證,
怎么會是假的!1「警官,這是我昨天才領(lǐng)取的結(jié)婚證,怎么會是假的?」
「我親眼看著他們蓋章的啊,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蹙著眉,拿著手里的小紅本,
一臉急切的解釋。為首的一個女警官,指著我本子上的鋼印,聲音嚴(yán)肅:「這鋼印是假的,
麻煩先和我們回一趟警察局吧?!刮覠o措的看了眼酒店房間。床上擺著我精心布置的玫瑰花,
枕頭下藏著我給顧裴安準(zhǔn)備的鉆戒。就連浴缸里,都放著一串跑車的車鑰匙。
這都是我給顧裴安準(zhǔn)備的新歡禮物,如今一切都泡湯了。為了證明清白,
我試著給顧裴安打電話。電話鈴剛剛響起,就被掛斷。重復(fù)三次后,他那邊變成了關(guān)機狀態(tài)。
在酒店登記身份的人是他,如今我百口莫辯,只能被帶回警察局。這一路上,我丟盡了臉。
哥哥過來保釋我,我第一句話,卻是:「顧裴安在哪?他可能出了什么意外,
我聯(lián)系不上他了!」他搖了搖頭,語氣困惑:「顧裴安?我剛過來路上,
還發(fā)現(xiàn)別墅的燈是亮著的?!刮倚闹锌┼庖幌?,沒再多說,一臉疲憊的回了家。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內(nèi)傳來一男一女的交談聲:「小安,你真好,
竟然給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禮物!」顧裴安的聲音溫柔:「這都是我虧欠你的。」
「我給了柳輕夢盛大的婚禮,讓她被所有人羨慕,自然也要給你名分,
讓你后半生更有安全感?!埂敢院?,你的孩子會是我唯一的繼承人?!?/p>
聽著這令人牙酸的告白,我如墜冰窖。明明是夏天,我卻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不停地發(fā)抖。
為了這場婚禮,我付出了一個億布置場地,給了顧裴安父母一千萬的改口禮。為了哄他開心,
我給他的養(yǎng)妹買了一柜子的高奢包,高達(dá)兩千萬。我知道他們兄妹倆感情深厚,
因此并未多想,只是把他的家人當(dāng)成了我的家人。如今,我仿佛被人無形中扇了兩個耳光。
心和身體同樣劇痛無比。我推門而入,兩人同時一愣??匆娢疫@幅憔悴的模樣,
顧裴安眼里閃過一絲心虛。他走上前,溫聲解釋:「我妹妹晚上突然發(fā)高燒,所以我沒來,
明天一定補給你一個更好的洞房夜?!拐f完,他抱著我,輕輕拍了拍我的后背。以往,
只要他解釋,我就會聽。不管有多大的怒火,在擁抱之后,我都會冷靜下來,如今,
他的擁抱都讓我感到一陣惡寒。我抬起頭,對上顧依雪充滿挑釁的眼神。
語氣憤怒:「顧裴安,給我個解釋?!?顧裴安一愣,眼里閃過一絲慌張。
他連忙推開顧依雪:「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冷笑一聲:「這重要嗎,
誰讓你養(yǎng)妹來我的房子?」顧裴安深深皺起眉,不動聲色的將顧依雪護(hù)在身后。
表情也冷了下來:「輕夢,我已經(jīng)娶你為妻了,以后依依也是你的妹妹,住你的房子怎么了?
」顧依雪身上穿著一套真絲睡衣,正是我為結(jié)婚置辦的新睡衣。她長得矮,
衣服空落落套在她的身上,半邊身體都露了出來.真是讓人惡心。我直接上手,
拽住她的衣領(lǐng):「誰準(zhǔn)你穿我的衣服,用我的東西?」「你知不知道這套衣服價值一百萬!」
聽到一百萬的金額,兄妹倆同時一呆。顧依雪咬著唇,
一副委屈的模樣:「既然嫂嫂說不喜歡,那我就把衣服脫了就是了,何必拿錢侮辱我?」
「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哥哥沒錢,但他對你的愛蒼天可見,你怎么能這么對他?」說完,
她就當(dāng)著我們的面,一粒一粒解開扣子。衣服即將落下時,顧裴安的臉色早已鐵青。
拽著我的手吼道:「你鬧夠了沒?依依畢竟是我們的妹妹,你怎么能這么欺負(fù)她?」
我喉間溢出一聲冷笑:「妹妹?我怎么不知道我爸媽又給我生了個妹妹!」「她給我當(dāng)妹妹,
她也配?」顧裴安聽了,一巴掌扇到我臉上。我的頭被打的偏了過去,腦瓜子嗡嗡的,
半邊臉高高腫起。不等我的反應(yīng)。他近乎憤怒的說道:「柳輕夢,你別忘了,
是你求著嫁給我的!你的命,也是我撿回來的?!拐f完,
他拿著顧依雪轉(zhuǎn)頭就走:「你必須給我妹妹道歉,如果你不道歉,我就一天不會回柳家!」
回應(yīng)我的,是大門哐當(dāng)一聲巨響。我支起的勁在一瞬間散了,緩緩癱坐在沙發(fā)上,心亂如麻。
談戀愛時,顧裴安對我百依百順。我說想吃城南的柿子餅,他來回四個小時也要為我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