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全副武裝的武警從外面走了進來,將他們兩人拷了起來,軍醫(yī)拿起我受傷的手,處理著,
最后面的男人朝我敬禮,聲音嚴肅,“江小姐,我是京市軍區(qū)少尉慕池元,
非遺中心得知您出事的消息后,特派我來負責您的安危!”我朝他點點頭,眼神冷冽,
“這個女人,多次破壞我制作‘龍鳳呈祥’國禮的工具,甚至還合伙準備將我囚禁在這里,
用自己的次品來作為本次外交的國禮?!薄拔覒岩?,她是國外派來我國的敵特,
目的就是為了破壞本次五十周年建交,導致世界大戰(zhàn)!”慕池元嚴肅地看了眼夏安安,
隨后指著江敘白說,“那他是?”“這是我的前未婚夫江敘白,是夏安安的同伙,
你們可以一起帶下去,嚴加拷問!”說完,在周圍人驚慌的眼神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被夢中的戰(zhàn)爭場景嚇醒的,“國禮!”我掙扎地起身,看了眼時間,
此刻,距離國禮交付,只剩下6個小時,就在我驚慌不知所措的時候,
慕池元和醫(yī)生了走進來,“慕少尉!怎么辦,現(xiàn)在距離國禮交付還不到六個小時,怎么辦,
我的手,我完不成了,我辜負了國家對我的信任!”說著,我看著自己顫抖的手,
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內(nèi)心充滿了后悔,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把東西交給江敘白,早知道,
我就應該在最初的那天,就把東西拿走,“江小姐!您不要著急!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們已經(jīng)加急制作這套工具的替代品了,馬上就送來了,您的手,
可以帶上輔助工具進行操作!”“相信我!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錯的是所有阻礙你的人!
我們還有時間,你別急,慢慢來,相信自己!”我看著醫(yī)生手上的工具,眼里劃過堅定,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我?guī)鲜种篙o助工具,跪坐在地上,拿起銀絲一根根地捋順,
等慕池元把東西送來以后,我顫抖著手,將東西一點點地做出來,最終,
我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舉起手上的“龍鳳呈祥”絨花國禮,“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此刻,距離國禮的交付,只剩下30分鐘,慕池元必須在半個小時內(nèi),
將東西送到中央辦事處,我小心翼翼地包裝好東西,放在了特質(zhì)的木盒子里,交給了慕池元,
我的眼里充滿了信任,輕聲說,“交給你了!”“江小姐,我說過,你可以做到的,接下來,
你就放心吧。”等到從電視里看到國外外交人員臉上露出的滿意,我的心里才松了口氣,
可隨之而來的消息,卻讓我的心再次攥緊,因為,慕池元查出來了,夏安安,
確實是H國派到我國的臥底,并且,她在半路上已經(jīng)被人劫走了,現(xiàn)在,
慕池元正在全力追捕,但依舊一無所獲!6中央那邊,希望我去找江敘白談談,
看能不能問出夏安安的下落,明白事情的緊急性后,我在拘留所的門口簽完探視協(xié)議后,
走了進去,此刻的江敘白,臉色慘白,雙眼無聲,身上的衣服也皺皺巴巴的,我沒和他客套,
直接問道,“你知道夏安安在哪里嗎!她現(xiàn)在被國家列為來華敵特,而你,作為她的同伴,
同樣需要承擔相應法律責任!”“江敘白,如果你講出她的位子,或許還有不久的可能,
不然,就是按通敵叛國罪,執(zhí)行死刑!”我的聲音里沒有絲毫的同情,“婉寧,
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是夏安安,是她這個賤人蠱惑我,
說我要是把她的作品送上去,到時候成了,我的公司名氣肯定會大漲。
”“這樣......這樣我們結(jié)婚也會快點,你說是不是,婉寧!”“婉寧,我真的沒錯,
你快和這群狗眼看人低的警員說說,我可是你的未婚夫,怎么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我眼神冷漠,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江敘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狡辯嗎!
是你伙同夏安安,先后對國家二級文物進行了損壞,不僅如此,
你還想讓夏安安的作品頂替我的,讓我給他撒謊!”“你這是危害國家罪,是要吃槍子的!
”我沒在給他留絲毫的情面,語氣嚴肅,“況且,我早就和你接觸婚約了,
你可不是我的未婚夫,還有,你剛才說的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是京市軍區(qū)少尉慕池元的警衛(wèi)員,可比你高級多了?!闭f著,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眼神里充滿了嘲諷,“還有你那公司,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夫,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要不然,誰會把自己好好的工具送到你那里修復?!薄澳悴恢腊?,
之前你損壞的幾家非遺傳承人手中的工具,他們?yōu)槭裁磿]找你麻煩呢,
那是因為我一點一點地把東西修復好,然后拿著貴禮去登門道歉!
”“不然......就憑你那垃圾一樣的操作手法,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大佬給你讓路呢,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江敘白的臉色比之前還要差了幾分,“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夏安安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的,
你只是個依附我的拖油瓶啊!”我的眼神里充滿了無語,像是在看傻子一樣,“江敘白,
我是國家親自認證的國家一級非遺傳承人,手里的工具是國家二級文物,僅此一套。
”“要不是我的名號,你手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大單呢!”說著,想到幾年的感情,
現(xiàn)在只剩下冷漠,我還是沒忍住,沖上前,狠狠地扇了江敘白一巴掌,“江敘白,
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就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去你的局子里待著吧!”“婉寧,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了!”聽著江敘白的認錯聲,我感覺到一陣惡心,嗤笑一聲,
沒再管身后的男人,畢竟,一個快要進去蹲局子的男人,沒有人會在意。7從拘留室出來后,
我的眼里依舊有數(shù)不清的憂愁,畢竟,夏安安還在外面,至今沒有被捉拿歸案,叮咚一聲,
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一看,臉上浮現(xiàn)出喜色,因為,夏安安在出邊境的時候,
被偵察兵發(fā)現(xiàn)不對勁后,當場拘留了下來,恰好,搜捕令也在這個時候到了,
就把人送了過來,馬上就要到了,我走進會議室,看著坐在首位的慕池元,眼里閃過詢問,
慕池元緩緩開口,“夏安安,本名鄭容和,來自H國,她從小潛伏在我國,這次,
是由于H國中央發(fā)出的直屬命令,吩咐她對本次的國禮進行破壞,
以此來破壞我國的外交活動?!薄坝捎谀闶菄曳沁z繼承人,之前愛慘了江敘白,
所以她選擇把自己裝扮成非遺交流者,來勾引你的前未婚夫,江敘白。
”“他們倆是在兩個月前認識的,恰好,那個時候你在潛心研究絨花,沒有和江敘白聯(lián)系,
當你出來的時候,就恰好碰上了她。”“我們當時抓到她的時候,
她還在向母國發(fā)送非遺絨花制作流程,還有數(shù)不清的內(nèi)部資料!”我面無表情地聽著這一切,
眼神晦暗不明,“人呢,我見見?!钡任乙姷较陌舶驳臅r候,她早已不像在辦公室那樣,
對我恃寵而驕,或許......一切都是她演的,看見我,她的眼底全是冷靜,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