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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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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耳邊呼嘯,像無數(shù)細碎的刀片刮過臉頰,路旁的矮樹叢飛速倒退成模糊的綠影,連腳下的碎石都被踩得發(fā)出急促的脆響。

滄月急奔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歇,反而隨著心跳的加速愈發(fā)迅疾,黑色的制服衣擺在風里獵獵作響,宛如展開的鴉羽。

直到確認旺財那團毛茸茸的黑影徹底消失在密林深處,他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隨即腳下猛地發(fā)力,身形如離弦之箭般竄出。

奔跑間,他下意識地低頭瞥了眼腰腹處——那里緊緊綁著一個巴掌大的牛皮小袋,粗麻繩在腰間勒出淺淺的紅痕。

袋子里裝著他為這場戰(zhàn)斗準備的全部依仗。

“希望這些東西能讓我活下來。”他低聲自語,舌尖嘗到一絲血腥味——是剛才急奔時咬到了下唇。

可話音未落,蒼月的嘴角卻忽然微微上翹,原本冷冽的墨色眸子里猛地燃起一簇癲狂的火光,連腳步都因這股情緒而更加急促,“不過,如果真的死在這一場戰(zhàn)斗里……對我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想到此處,滄月奔跑的腳步驟然提速,黑色的身影在林間穿梭如電,腳下的落葉被踏得簌簌作響,快得幾乎只在空氣里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但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翻涌起穿越前的碎片記憶,那些被他刻意塵封的畫面像生銹的刀片,猝不及防地劃破心防。

父親醉酒后摔碎的酒瓶,玻璃碴混著酒液濺在墻角的污漬;母親收拾行李時決絕的背影,門軸轉(zhuǎn)動的吱呀聲里,她連頭都沒有回……

以及一個破碎家庭下孕育的“不幸者”。

但這些都無所謂了。

穿越到這個人與鬼并存的世界,加入鬼殺隊,握著日輪刀在生死邊緣掙扎,反而讓他找到了一絲“活著”的實感。

至于有人會疑惑,這袋子是哪來的?

那就得注意,當時滄月站的那棵樹下枯葉堆積的地方藏的是什么了?

而此時此刻,滄月與前方區(qū)域之間隔著足足5公里的路程。

就在那里,一場激烈至極的大戰(zhàn)正如火如荼地爆發(fā)著,而這場大戰(zhàn),正是滄月不遠萬里來到此地所要達成的目標。

“童魔,你可千萬別玩得太忘乎所以了!要是你中途跑掉,那我上哪兒再去找這般樂趣呢?”

狂奔中的滄月,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猙獰的笑容,那笑容在風中顯得格外張狂。

“還有香奈惠,真希望你能像抓住蝴蝶那般,在他手下堅持得更久一些,可千萬別提前就被他給打死了?!?/p>

盡管滄月并不確切知曉目標與自己之間具體的距離遠近,但他心中總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

這種預(yù)感并非毫無根據(jù),畢竟旺財?shù)男嵊X向來十分可靠。

在過往的獵鬼行動中,旺財憑借著它那超凡的嗅覺,不知幫了滄月多少大忙。

所以這一次,滄月對旺財?shù)男嵊X更是深信不疑,堅信它能夠引領(lǐng)自己準確無誤地抵達目標之地。

而遠處的居民區(qū),月光透過殘破的窗欞灑在斷壁殘垣之間,映照出一片慘烈的景象。

香奈惠雙手緊握著日輪刀,刀刃上的寒光早已被斑駁的血漬覆蓋,她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火炭在喉嚨里灼燒。

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嘴角不斷滴落,砸在腳下的碎石上,暈開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劇烈的戰(zhàn)斗讓她的內(nèi)臟遭受重創(chuàng),肺腑間傳來陣陣劇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

她肩披的那件標志性的蝴蝶紋羽織,本是如同振翅欲飛的蝶翼般輕盈美麗,此刻卻被肩膀涌出的鮮血徹底浸透。

深紅的血痕沿著蝶翼的紋路蔓延,將原本靈動的色彩染成了沉重的暗赤,宛如一只翅膀被折斷、即將凋零墜落的蝴蝶,在夜風中微微顫動。

“美麗的蝴蝶小姐,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多么狼狽啊?!?/p>

一道輕緩卻帶著詭異魅惑的聲音在廢墟中響起,打破了短暫的死寂。

說話的正是香奈惠面前步步緊逼的男人——上弦之二,童磨。

他有著一張精致得近乎妖異的容顏,銀白色的長發(fā)如月光般垂落肩頭,眼瞳中流轉(zhuǎn)著五彩斑斕的光澤,仿佛盛著世間所有的浮華。

他臉上掛著極為溫和的笑容,眼角微微上揚,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帶著幾分純真。

但最令人心驚的是,他那雙美麗的眼瞳之上,分別刻著漆黑的“上弦”與“弐”字,如同烙印般宣告著他恐怖的身份。

更與他溫和外表相悖的是,他雙手輕握著一把鐵扇,扇骨間還在不斷滴落滾燙的血珠,每一滴都帶著濃重的腥甜氣息。

鐵扇邊緣泛著冷冽的寒光,顯然剛剛結(jié)束一場殺戮。

這把染血的鐵扇無聲地訴說著,眼前這個看似溫柔的男人,實則是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惡魔,他的溫和不過是包裹著致命毒液的糖衣。

童磨向前邁了一步,五彩的眼瞳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香奈惠搖搖欲墜的身影,笑容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與其在痛苦中掙扎,不如與我共同邁入‘極樂’如何?

那里可沒有這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哦。”

他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間的低語,卻讓香奈惠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與厭惡瞬間席卷了她。

可香奈惠還是強撐著受傷的身體,雙手再次緊握日輪刀撐著地面,緩緩撐起上半身。

她那雙淡紫色的眸子望向童磨,眼底沒有恐懼,只有一片深深的悲哀。

“極樂嗎?可惜我并不屬于那里。

不過鬼先生,我替您感到可悲?!?/p>

溫柔的話語從她染血的嘴角溢出,即便此刻渾身傷痕遍布,即便每說一個字都牽扯著內(nèi)臟的劇痛,她眸子里的溫柔依舊如月光般清澈不減——哪怕面對的是即將要了她性命的惡鬼。

“哦?蝴蝶小姐,你是在說在下嗎?”

童磨掩面輕笑,銀白的發(fā)絲隨著動作輕晃,語氣里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禮數(shù)周全得仿佛在參加一場雅致的茶會。

“你可真是個溫柔的人吶?!?/p>

他一邊溫柔地笑著,腳步卻邁得更快了,五彩的眼瞳里閃爍著玩味的光。

就在兩人距離縮短到只有一臂之遙時,香奈惠眼中寒光驟起,猛地揮出手中的日輪刀,呼吸法瞬間運轉(zhuǎn)到極致!

“花之呼吸·肆之型·紅花衣!”

刀刃自下而上劃出兩段扭曲的斬擊軌跡,刀光如赤紅綢緞般狂舞不羈,角度刁鉆得令人難以預(yù)判,帶著破風的銳響直襲童磨面門。

可童磨反應(yīng)極快,一個縱身后躍拉開距離,同時手中鐵扇“唰”地展開,扇面精準地迎上刀刃,只聽“鏘”的一聲脆響,刀與扇碰撞出刺眼的火花,攻勢竟被他輕易抵擋。

“真是不乖呢,蝴蝶小姐?!?/p>

童磨的語氣依舊溫柔得像春風拂過,可那溫柔之下,卻藏著一顆沒有溫度、沒有共情的冰冷心臟,仿佛在看一只掙扎的小蟲般打量著香奈惠,眼底的戲謔從未消散。

“血鬼術(shù)·蓮葉冰!”

話音未落,童磨瞬間揮出手中的另一把鐵扇!

鐵扇揮動的剎那,周圍的空氣驟然降溫,水汽在血鬼術(shù)的操控下瞬間凍結(jié),化作鋒利的冰晶,緊接著凝結(jié)成一朵朵巴掌大的荷花形狀,帶著刺骨的寒氣朝香奈惠擊打而來!

“蝴蝶小姐,你可要好好迎接我的回應(yīng)喲!”

香奈惠見狀心頭一緊,立刻側(cè)身想拉開距離躲避!

但肺部的劇痛讓她動作遲滯了半拍,那冰凍的荷葉已帶著破風的銳響猛沖過來!

她沒有任何猶豫,瞬間揮動日輪刀劃出一道流暢的弧形斬擊,淡粉色的刀光形成球面防御:“花之呼吸·貳之型·御影梅!”

刀刃與冰晶荷葉碰撞的瞬間,凝結(jié)的冰花應(yīng)聲碎裂,直至化為漫天粉末。

可這攻擊并未結(jié)束,碎成齏粉的冰晶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帶著徹骨的寒意鉆入鼻腔,只是瞬間肺腔突然傳來針扎般的劇痛!

但香奈惠沒有辦法阻止,只能忍受痛苦。

她借著斬擊的余勢再次施展“肆之型·紅花衣”,扭曲的刀光擾亂空氣流動,暫時阻隔了冰晶粉末的蔓延。

趁這間隙,香奈惠飛快撕下制服衣角,胡亂綁成簡易的口罩捂住口鼻。

可她心里清楚,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罷了。

“真是厲害呢,蝴蝶小姐!比上一次進步更多了呢?!?/p>

童磨用溫和得近乎甜膩的語氣夸贊著,身體卻已擺出極具攻擊性的姿勢,五彩眼瞳里閃爍著興奮的光。

緊接著,他再次揮動手中的鐵扇,“血鬼術(shù)·蔓蓮華!”

彌散在空氣中的冰晶粉末驟然躁動,如同被喚醒的藤蔓般重新凝聚,化作一朵朵含苞的冰蓮,蓮莖卻延伸出無數(shù)鋒利的冰晶枝條,像活物般扭曲伸展,帶著纏縛的勢態(tài)朝香奈惠席卷而來,要將她牢牢捆在這片冰冷的“花海”之中。

“花之呼吸·陸之型·渦桃!”

香奈惠猛地凌空躍起,日輪刀在手中高速旋轉(zhuǎn),身體隨著刀刃的軌跡劃出優(yōu)美的圓弧,突進的斬擊在空中累積成飽滿的桃形光輪。

那一道道由冰晶構(gòu)成的藤蔓枝條尚未纏上她的身體,便被高速旋轉(zhuǎn)的刀光紛紛斬落,碎裂成漫天閃爍的冰屑!

但童磨卻絲毫沒有因攻擊落空而顯露不悅——因為他本就沒有真正的情緒。

只見他五彩的眼瞳微微一瞇,鐵扇再次揮出:“血鬼術(shù)·寒冬冰柱!”

正處于半空中旋轉(zhuǎn)的香奈惠眼角余光瞥見,自己頭頂?shù)目諝庹匀庋劭梢姷乃俣饶Y(jié)!

無數(shù)尖銳的冰柱如春筍般憑空冒出,尖端泛著寒光,密密麻麻地從上至下朝她狠狠捅來!

身在空中的她無處借力,根本來不及調(diào)整角度和位置,只能眼睜睜看著冰柱逼近。

“花之呼吸·伍之型·無果芍藥!”

香奈惠咬緊牙關(guān),以極快的速度和力量在半空中揮舞日輪刀,刀刃化作一片密不透風的淡粉色光幕,瘋狂劈砍著墜落的冰柱。

“咔嚓”聲不絕于耳,多數(shù)冰柱被斬碎,但仍有幾根尖銳的冰棱擦著她的手臂和腰側(cè)掠過。

只是剎那間的接觸,被冰柱擦過的皮膚便瞬間泛起青黑,嚴重的凍傷順著肌理蔓延,刺骨的寒意直鉆骨髓。

香奈惠強忍著劇痛,一聲未吭,直到雙腳踉蹌著落地,才猛地用手捂住受傷的部位,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面容因痛苦而微微扭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她緩緩松開捂?zhèn)诘氖郑柚鹿獾皖^看去——掌心沒有預(yù)想中的鮮血,只有一粒晶瑩的冰晶嵌在凍傷的皮膚上,正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寒氣。

肺部的劇痛在此刻驟然加劇,她清晰地感覺到,童磨的冰毒正以驚人的速度侵蝕肺腑,讓肺泡在冰冷中逐漸壞死,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著碎玻璃。

而與強敵的纏斗早已耗盡了她大半體力,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高強度作戰(zhàn),身上早已多處掛彩。

此刻的她,即便身為“花柱”,也已是強弩之末,可她依舊挺直著脊背,淡紫色的眸子里閃爍著不滅的光。

“我……不能放棄?!?/p>

她輕聲呢喃,聲音因虛弱而發(fā)顫,“還有人在等我,我的妹妹還在等我,小忍……姐姐一定會活著回去的?!?/p>

可話音未落,喉嚨里一陣腥甜翻涌,她再也忍不住,猛地偏頭噴出一口鮮血。

血珠濺落在染血的蝴蝶羽織上,與暗紅的血跡融為一體,宛如在凋零的蝶翼上綻開了最后一朵絕望的花。

“哎呀,蝴蝶小姐,這是打算放棄了嗎?可我還沒玩夠呢?!?/p>

童磨雙手托著臉頰,手肘支在膝蓋上,擺出一副天真可愛的造型,五彩的眼瞳里卻沒有絲毫溫度,像在打量一件即將失去趣味的玩具,無辜地看向此刻半趴在地的香奈惠。

她的日輪刀斜插在碎石中,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淡紫色的裙擺沾滿血污,嘴角不斷有血沫溢出,連呼吸都帶著破碎的嗚咽。

“若是蝴蝶小姐實在感到痛苦,就加入我的‘極樂’如何?”

童磨的聲音甜膩得像蜜糖,說出的話卻淬著劇毒,“讓我一點點吞噬你的骨肉,讓你的血肉與我融為一體,這樣你就能擺脫凡胎的痛苦,永遠活在沒有死亡的‘極樂’里哦?!?/p>

他微微歪頭,銀白的發(fā)絲滑落肩頭,笑容純真得仿佛在分享什么美好的秘密。

香奈惠的身體因劇痛而劇烈顫抖,指節(jié)泛白得幾乎要斷裂,這才顫巍巍地抬起頭。

即使視線已因失血而有些模糊,她的目光卻依舊如淬火的鋼針般決絕,淡紫色的眸子里燃燒著最后的火焰:“絕……不!”

一個字從齒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哪怕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唉,真是可惜呢?!?/p>

童磨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直起身來拍了拍裙擺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不過我也有些玩夠了,畢竟再好的玩具,壞了就沒意思了。”

隨后,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鐵扇,扇骨上的血珠順著邊緣滴落,在地面暈開細小的血花。

凜冽的寒氣再次從他周身彌漫開來,空氣仿佛都要被凍結(jié)。

他最后還笑著補充了一句,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安撫:“但你放心,蝴蝶小姐,你死前最后一柱香的時間,我絕對給你留一具完好的全尸。

畢竟女孩子可是非常可愛的生物呢,弄壞了多可惜呀?!?/p>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手中的鐵扇猛地揮下,無數(shù)冰晶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鋒利的冰刃,帶著撕裂空氣的銳響,朝香奈惠的后背狠狠斬去。

血鬼術(shù)·散落蓮華

而香奈惠能清晰地感覺到死亡的陰影籠罩而來,她想再次舉起刀,身體卻沉重得如同灌了鉛,肺部的劇痛讓她連呼吸都難以維持,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冰冷的光芒越來越近……

而就在此刻,一陣極為癲狂的笑聲從遠處的夜色中炸響:“哈哈哈哈哈哈哈!”

滄月突然以快得幾乎拖出殘影的身形從廢墟后竄來,手中日輪刀帶起一片冷冽的銀光,將童磨劈向香奈惠的鋒利冰晶紛紛斬碎,冰屑在月光下簌簌飄落。

他卻絲毫沒有理會躺在地上氣息奄奄的蝴蝶香奈惠,而是緩緩瞇起眼睛,目光如淬了毒的刀鋒般鎖定在揮扇的童磨身上。

蒼月猛地從口中呼出一路狂奔積攢的濁氣,那股帶著體溫的氣流剛接觸空氣,就被童魔周身的血鬼術(shù)瞬間凍結(jié)成細碎的冰霧。

當月光完整地灑在他身上時,與香奈惠同款的黑色鬼殺隊制服赫然顯現(xiàn),衣擺還沾著一路奔襲的塵土。

“哦?是一只想加入游戲的小老鼠?”

童磨終于將視線轉(zhuǎn)向這個不速之客,五彩的眼瞳里依舊漾著柔和的笑意,仿佛只是在看一只湊過來的小蟲,語氣里聽不出絲毫被打擾的不悅。

滄月卻不語,只是將日輪刀的刀尖穩(wěn)穩(wěn)指向童磨,同時從腰間的牛皮袋中掏出一副特制的簡易防毒面具,利落地戴在臉上,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燃燒著狂躁火焰的黑色眼眸。

童磨也沒有立刻發(fā)動攻擊,反而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鬼殺隊隊員。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與之前遇到的所有劍士都不同,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壓迫感,讓他那顆沒有情緒的心臟竟生出一絲微弱的好奇。

“老子跑了這么久,終于他媽逮到你了!”

滄月突然開口,聲音因面具的遮擋而有些沉悶,卻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屬實沒讓我好等啊,狗東西!

不過你也是夠陰的,老子剛露面就下死手——不是我有點斤兩,剛才那下就得交代在這兒!”

他緊接著又爆發(fā)出一陣狂笑,笑聲在空曠的廢墟中回蕩,帶著幾分神經(jīng)質(zhì)的癲狂。

可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黑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童磨,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而滄月手中的日輪刀緩緩架起,刀刃微微傾斜,月光在刀身上流淌,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

“童磨,你準備好跟我玩兒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像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在低吼。

童磨看著這個從出場就自言自語、情緒忽明忽暗的男人,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

他本就沒有喜怒哀樂,更不在乎對方的無禮,反而微微欠身,禮貌地回應(yīng):“雖然忽然打攪別人的興趣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不過這位先生,我很樂意你加入這場游戲。有新的‘玩具’,會讓我更高興呢?!?/p>

話音未落,童磨周身的寒氣再次暴漲,空氣中的水汽開始凝結(jié),一場新的廝殺,已在無聲中拉開序幕。


更新時間:2025-08-26 06:4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