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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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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跟網(wǎng)友吵“三國誰最能杠”到斷網(wǎng),我一睜眼,

后腦勺疼得像被鍵盤砸過——身上裹著寬得離譜的青袍,手里攥著把扎手的羽扇,

面前是烏泱泱一群穿古裝的老頭,個個眼神跟要扒我皮似的。

魯肅湊過來小聲催:“臥龍先生,該舌戰(zhàn)群儒了!”我盯著那幫摩拳擦掌的謀士,

腦子里只?!暗洹薄靶ⅰ薄凹薄薄皹贰薄鞍觥薄摆A”六個大字:完了,社恐對線十年的功力,

今天要在三國現(xiàn)學現(xiàn)用了?第一章:一覺醒來,我成了“社恐”臥龍后腦勺還在發(fā)麻的時候,

我聞到了一股檀香混著霉味的怪味兒。睜眼一看,不是我那貼滿游戲海報的出租屋天花板,

是雕著云紋的木梁,上頭還掛著個落了點灰的青銅燈。我猛地坐起來,

發(fā)現(xiàn)自己裹在一身寬得能當裙子的青色長袍里,

手里還攥著把毛茸茸的羽扇——不是我那把印著“全村最好的劍”的塑料扇,

是真·鳥毛做的,摸起來扎手?!芭P龍先生,臥龍先生?”一個穿綠袍的大胡子湊過來,

臉圓得像個柿餅,“您可算醒了,魯某還以為您路上受了風寒?!迸P龍先生?魯某?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昨天熬夜打《三國殺》,選諸葛亮被隊友罵“空城都不會開,

你是穿越過來的嗎”,結(jié)果氣得心梗似的睡過去……合著這flag應(yīng)驗了?我,王小明,

一個在互聯(lián)網(wǎng)沖浪十年、對線從沒贏過的社恐,真穿成了諸葛亮?

還是要去舌戰(zhàn)群儒的那個節(jié)點?“先生?”大胡子,哦不,魯肅又催了句,聲音里帶著點急,

“吳侯和眾謀士都在大堂等著呢,咱們得趕緊過去了?!蔽腋馀?,

腿軟得像剛跑完馬拉松。穿過幾進院子,就聽見前頭大堂里吵吵嚷嚷的,跟菜市場似的。

走近了一瞅,好家伙,烏泱泱坐了一屋子人,全是戴高帽、穿長袍的老頭,

一個個眼神跟掃描儀似的,直勾勾往我這兒戳。我當時就想轉(zhuǎn)身跑路。這陣仗,

比我上次在微博跟人吵“甜粽咸粽哪個正宗”被二十多個人追著罵還嚇人。

那幫網(wǎng)友頂多敲鍵盤,這幫人手里要是有家伙,我這腦袋怕是要當夜壺。魯肅推了我一把,

低聲說:“先生,該您上了?!蔽矣仓^皮邁過門檻,一抬頭,

正對上最前排一個白胡子老頭的眼。那老頭嘴角撇著,

跟我二舅看見我沒考公務(wù)員時一個表情?!斑@位就是南陽臥龍先生?”有人開腔了,

聲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我張了張嘴,想說“各位好我是王小明”,但舌頭打了結(jié),

最后只干巴巴擠出一句:“嗯……嗯?!濒斆C在旁邊冒汗,小聲提醒:“先生,

跟吳侯見禮啊?!蔽疫@才瞅見主位上坐著個年輕小伙,穿得挺華麗,就是臉有點綠,

估計是被這幫老頭吵的。我趕緊拱手,腦子里瘋狂刷屏:完了完了,社恐發(fā)作了,

等會兒他們問我問題,我要是說不出話,會不會被當成間諜砍了?

要不直接說句“贏”然后鞠躬跑路?反正“贏”字訣在網(wǎng)上很好用,不管對方說啥,

甩個“贏”就能結(jié)束戰(zhàn)斗……正胡思亂想呢,那白胡子老頭“哼”了一聲,

慢悠悠站起來:“在下張昭,久聞先生自比管樂,可為何先生輔佐劉豫州,

卻棄新野、走樊城、敗當陽、奔夏口?這一連串操作,怕是連街頭說書的都編不出來吧?

”話音剛落,大堂里一片嗡嗡的附和聲,跟蜜蜂開會似的。我盯著張昭那撮翹起來的胡子,

突然福至心靈。這不就是網(wǎng)上最常見的套路嗎?上來就翻黑料,

跟我上次在游戲論壇被人扒“三年前坑過隊友”一模一樣。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

我脫口而出:“典中典?!比珗鏊查g安靜了。張昭愣了愣,

捋胡子的手停在半空:“先生說什么?”我扇了扇手里的羽扇,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其實手心全是汗?!拔艺f,張先生這問題,典中典。

”我清了清嗓子,把腦子里的吐槽翻譯成古人能聽懂的話,“就跟我家隔壁王大娘跳廣場舞,

永遠就那三支曲子,翻來覆去,聽得我耳朵都長繭子了。你們是不是也提前串通好了,

就等著拿這幾句堵我?”張昭的臉“唰”地紅了,跟煮熟的蝦似的?!澳恪氵@豎儒!

竟敢如此無禮!”我心里樂了,嘿,還真急了?但表面上還得裝模作樣:“張先生別急啊,

我還沒說你急呢?!蔽一瘟嘶斡鹕龋霸僬f了,新野那地方多大?樊城那城墻多???

曹操帶了多少人?你讓管樂來,他能帶著老百姓跑路就不錯了——總不能學某些人,

見了曹操就腿軟,一門心思當‘順民’吧?”這話一出,底下有幾個老頭臉也紅了,

估計是被戳中了痛處。魯肅在旁邊使勁給我使眼色,嘴角卻憋不住往上翹。我心里松了口氣,

暗忖:看來賽博六藝不是白練的。當年在貼吧被人追著噴三個月,總算沒白挨罵。

但看著張昭那要吃人的眼神,我又有點發(fā)怵。這才第一個,后頭還有一串呢。

我摸了摸羽扇上的毛,小聲嘀咕:“早知道帶個鍵盤過來了,

打字比說話利索多了……”魯肅沒聽清,湊過來問:“先生說什么?

”我趕緊擺手:“沒什么,我說,接下來該誰上了?讓他們排隊,一個個來,別插隊啊。

”大堂里的空氣,好像更緊張了。而我,一個穿越成諸葛亮的社恐,握著我的賽博六藝秘籍,

準備迎接下一輪“對線”。畢竟,在互聯(lián)網(wǎng)混過的人都知道:只要我不尷尬,

尷尬的就是對方。嗯,大概吧。第二章:張昭開團?先甩個“典”再說張昭那口氣憋得,

臉從紅轉(zhuǎn)紫,跟熟透的李子似的。他攥著袖子,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哆哆嗦嗦半天,

才擠出一句:“豎儒……休要巧言令色!我問你,劉備得先生輔佐前,尚能聚眾數(shù)千,

屯兵新野;得先生后,反倒棄城而逃,望風披靡——這難道不是先生無能?”這話夠狠,

跟網(wǎng)上那種“你行你上”的杠精邏輯如出一轍,先給你扣頂“無能”的帽子,再逼你接招。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忖:來了來了,經(jīng)典甩鍋套路。但面上不能露怯,我慢悠悠搖著羽扇,

故意把節(jié)奏拖慢,跟直播帶貨時吊觀眾胃口似的?!皬埾壬@話,”我頓了頓,

掃了眼大堂里那群伸長脖子的謀士,“讓我想起我樓下那煎餅攤大爺。

”張昭一愣:“煎餅攤?何物?”“就是……賣吃食的攤子?!蔽液a道,

“那大爺每天早上吆喝‘薄脆管夠’,結(jié)果有天城管來了,他推著車跑比誰都快。

你能說他攤煎餅的手藝不行?”底下有人“噗嗤”笑出聲,趕緊捂嘴。

魯肅在旁邊差點把腰笑彎,用袖子擋著臉,肩膀一抽一抽的。

張昭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你這是何類比!國事豈能與市井小事相提并論?”“怎么不能?

”我往前邁了半步,羽扇往手心一拍,“曹操帶了多少人?號稱百萬,就算打個折,

三四十萬總有吧?劉備手里多少人?滿打滿算,加起來夠人家零頭不?就這,

還帶著新野的老百姓一起走——你讓曹操試試?他能管老百姓死活?”我故意把聲音拔高,

跟開了擴音器似的:“再者說,張先生翻來覆去就這幾句,‘棄新野’‘走樊城’,

跟我姥姥跳廣場舞的配樂似的,就那三首,循環(huán)播放,聽得人耳朵生繭。

你們是不是昨晚開小會,統(tǒng)一了臺詞???”“典!太典了!”我補了句,特意加重語氣,

“這套路,我在貼吧見多了,但凡想杠,先把陳芝麻爛谷子翻出來,甭管邏輯對不對,

先堆出來唬人?!薄澳悖 睆堈衙偷匾慌陌笌?,茶杯都震得跳起來,“老夫侍奉江東三世,

豈容你這黃口小兒污蔑!”喲,急了急了。我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故作驚訝:“哎呀,

張先生,您這是……急了?”我用羽扇擋著臉,只露出倆眼睛,跟做鬼臉似的,

“我這不正跟您好好論著呢嗎?急什么,氣壞了身子,醫(yī)藥費誰報啊?

”“你……你……”張昭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胸脯跟風箱似的起伏,

估計再懟兩句能當場背過氣去。旁邊一個瘦臉謀士趕緊站起來打圓場,

這人顴骨高得能戳死人,穿著件灰撲撲的袍子,看著就像沒睡醒?!翱酌飨壬?,

”他慢悠悠開口,聲音跟蚊子哼似的,“張先生所言,亦是江東諸公之憂。曹操勢大,

天下莫敢當者,劉豫州屢敗,何不暫降,以圖后計?”我瞅著他,眼熟,好像是虞翻。

這貨在歷史上就老幫著孫權(quán)懟人,典型的“投降派氣氛組”。不等我開口,虞翻又補了句,

語氣帶了點酸:“聽聞劉豫州在長坂坡拋妻棄子,狼狽逃竄,這等行徑,

怕是連曹操都不如吧?”嘿,這是想給我扣“道德敗壞”的帽子啊。我收起羽扇,

突然冷笑一聲,聲音不大,卻夠尖,跟冰錐似的扎過去:“孝死我了。

”虞翻懵了:“你說什么?”“我說,孝死我了?!蔽抑貜鸵槐椋室馔祥L音,

“虞先生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曹操是你親爹呢。合著曹操打過來,

你第一個想著認爹?這波啊,是給曹家當孝子賢孫,覺悟夠高的?!薄澳愀伊R我!

”虞翻猛地站起來,袍子下擺都掃到案幾上的硯臺了,“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乃當朝丞相,

我贊他一句,何錯之有?”“錯就錯在你雙標啊,虞孝子?!蔽一瘟嘶文X袋,跟說快板似的,

“劉備打了敗仗,就是‘拋妻棄子’;曹操屠了徐州,你怎么不說他‘殘暴不仁’?

合著在你這兒,曹老板放個屁都是香的,劉豫州喘口氣都是錯的?”我往前湊了湊,

壓低聲音,跟說悄悄話似的:“說吧,曹老板給你發(fā)多少工資?是按月結(jié),還是按人頭算?

投降了能給你個一官半職?”虞翻的臉“騰”地紅了,從脖子紅到耳根,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他指著我,手都在抖:“豎儒……血口噴人!我乃江東謀士,豈會受曹操恩惠!”“哦?

那你急什么?”我挑眉,故意逗他,“我就隨口一說,你這反應(yīng),

跟我上次在評論區(qū)說某明星演技差,被他粉絲追著罵‘你行你上’似的——急了,急了,

這就急了?”“我沒有!”虞翻吼得嗓子都劈了。大堂里靜得能聽見掉針聲。

那幫謀士你看我我看你,表情跟吞了蒼蠅似的。孫權(quán)在主位上沒說話,就盯著我,

嘴角好像偷偷往上翹了一下。魯肅湊過來,小聲說:“先生,差不多了……”我心里有數(shù),

見好就收。我把羽扇重新打開,遮住半張臉,慢悠悠道:“虞先生別激動,我這人就這毛病,

見不得有人胳膊肘往外拐,還拐得這么理直氣壯。您要是真覺得曹操好,

不如現(xiàn)在就收拾行李去許都,省得在這兒替人家操心,累得慌。

”虞翻被我懟得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胸脯還在起伏,跟剛跑完八百米似的。我掃了圈大堂,

心里暗忖:這才倆,后頭還有一串呢。不過照這架勢,賽博六藝挺好使啊。

當年在微博被人追著罵“鍵盤俠”,現(xiàn)在看來,這技能也算跨時空通用了。正想著,

又一個謀士站了起來。這人穿著件紫色袍子,看著挺斯文,就是眼神有點飄,

跟上課走神的學生似的。他一開口,聲音跟唱戲似的:“孔明先生,

聽聞你常自比管仲、樂毅,可知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樂毅率五國之兵,

下齊七十余城。先生可有此等功績?”我瞅著他,這問題……嘖,又是個“典”。得,

看來今天的“典”字訣,得用回本了。第三章:步騭談“大義”?

笑到“蚌”不住剛把虞翻懟得坐那兒喘氣,斜刺里又站起一位。這位穿件紫袍,

腰桿挺得筆直,倒像是個教書先生,就是眼神里那股子“我最懂禮”的勁兒,

看得我有點眼熟——像極了小區(qū)業(yè)主群里總說“要講規(guī)矩”的物業(yè)經(jīng)理。“孔明先生,

”他拱手作揖,動作倒是標準,就是聲音透著股酸溜溜的味兒,“在下步騭。

方才聽先生所言,多是巧辯。敢問先生,劉豫州既以匡扶漢室為旗號,

為何不臣服于當朝丞相曹公?曹公奉天子以令不臣,乃順天應(yīng)人之舉;劉豫州卻屢抗王師,

四處奔逃,這難道就是先生所謂的‘大義’?”嘿,這是要跟我聊“大義”?我當時就樂了。

不是那種禮貌性的笑,是打心底里覺得好笑,跟刷到網(wǎng)友發(fā)的“貓和路由器打架輸了,

蹲那兒生悶氣”的視頻似的,忍不住想笑。我“噗嗤”一聲笑出聲,趕緊用羽扇擋著臉,

肩膀還止不住地抖。步騭臉一沉:“先生為何發(fā)笑?”“沒什么,”我好不容易憋住笑,

扇子往他那邊一點,“就是覺得步先生這話,有點……蚌埠住了?!薄鞍霾鹤×耍?/p>

”步騭皺眉,估計以為是啥典故,“此乃何意?”“就是繃不住了?!蔽医忉尩弥卑?,

“聽您聊大義,我實在繃不住想笑?!边@話一出,底下又有幾個謀士忍不住了,

捂著嘴“吭哧”笑。魯肅趕緊咳嗽兩聲,假裝喝茶,茶水都差點灑出來。

步騭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先生休要故弄玄虛!我所言句句在理,何笑之有?

”“理在哪呢?”我把羽扇一收,往前邁了半步,聲音亮堂起來,“你跟我聊大義?

那我倒想問問步先生,曹操把天子擄到許都,名為丞相,實為漢賊,這事兒你不知道?

還是假裝不知道?”我故意頓了頓,環(huán)視一圈大堂:“就好比有戶人家,

家長被惡奴扣著當人質(zhì),惡奴拿著家長的名義到處搶東西,

步先生卻說這惡奴是‘順天應(yīng)人’——您這邏輯,我家隔壁那只哈巴狗聽了都得搖腦袋。

”“你!”步騭氣得手指頭都快戳到我臉上了,“曹操乃朝廷欽封的丞相,挾天子?

那是劉豫州等人的片面之詞!”“片面之詞?”我笑得更大聲了,“行,就算是片面之詞。

那曹操殺董承、誅伏完,連懷孕的董貴人都不放過,這也是片面之詞?他挖了伏皇后的墳,

把人家一家老小砍頭,這也是我們瞎編的?”我往前湊了湊,

幾乎跟他臉對臉:“步先生要是沒刷過這段歷史帖,我建議您回去翻翻《后漢書》,

別在這兒拿著半截話當理說。您跟我聊大義,不如先問問曹操手里的屠刀,

認不認什么叫‘大義’!”步騭被我懟得往后退了半步,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臉憋得通紅,

跟被人按在水里快冒泡了似的?!霸趺床徽f話了?”我故意逗他,

“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波‘大義論’站不住腳了?其實也正常,畢竟拿強盜當君子夸,

這活兒難度太高,一般人干不了?!蔽肄D(zhuǎn)身對著滿堂謀士,提高了嗓門:“諸位都聽見了啊,

步先生覺得,認賊作父叫‘順天應(yīng)人’,匡扶漢室叫‘逆勢而動’——這邏輯,我給滿分,

就是有點費腦子,得把良心先摘了才能想明白。”“樂死我了,真的?!蔽已a了句,

順手扇了扇風,“建議步先生改名叫‘步蚌蚌’,畢竟‘蚌埠住了’這詞,

跟您這波操作太配了?!薄澳恪愫喼笔菑娫~奪理!”步騭終于憋出一句,聲音都劈叉了。

“我強詞奪理?”我挑眉,“那您倒是說說,曹操哪點配得上‘順天應(yīng)人’?

是他屠城的時候順天了,還是他殺皇后的時候應(yīng)人了?您要是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我就認了這‘強詞奪理’的帽子?!辈津s張了張嘴,半天沒吐出一個字,最后“哼”了一聲,

一甩袖子坐回椅子上,胸口跟拉風箱似的。我心里暗爽:這“樂”和“蚌”果然好用,

對付這種裝腔作勢的,就得往痛處戳,戳得他繃不住,笑到他沒脾氣。正想著,

又一個謀士站了起來。這位長得有點像年畫里的文官,臉圓圓的,就是眼神透著股精明,

一看就是那種喜歡抬杠的主兒。他一開口,果然沒讓人失望:“孔明先生,依在下看,

劉豫州屢敗屢戰(zhàn),并非有什么大志,不過是想借著‘匡扶漢室’的名頭,混口飯吃罷了。

畢竟,他要是真有能耐,怎么會連塊落腳的地盤都沒有?”我瞅著他,眼熟,好像是薛綜。

這貨歷史上就老替曹操說話,典型的“曹吹”。行吧,剛用了“典”和“孝”,

又試了“樂”和“蚌”,接下來,該輪到“急”字訣上場了。我慢悠悠搖起羽扇,

盯著薛綜的臉,等他接著往下說。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這貨一急,

臉會不會紅得像我媽腌的醬蘿卜?第四章:薛綜夸曹操?直接開“急”懟薛綜那話剛落地,

我就知道這貨是來送人頭的。捧曹操踩劉備,還說得這么直白,

跟直播間里刷“主播不如隔壁XX”的黑粉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帶節(jié)奏。

我沒急著回話,先慢悠悠搖了三下羽扇,跟在蓄力放技能似的。

這是我從網(wǎng)上學的懟人技巧:先沉默,再暴擊,效果翻倍?!把ο壬@話,

”我盯著他那圓臉蛋,故意拖長音,“讓我想起我老家村口的王二麻子。

”薛綜皺眉:“王二麻子又是何人?”“就是個幫地主家看狗的?!蔽液a得一本正經(jīng),

“那狗仗著主人勢,見了叫花子就齜牙,見了地主就搖尾巴。王二麻子跟它學了個十成十,

見了有錢人就喊‘老爺’,見了窮親戚就翻白眼——薛先生,您剛才那番話,

跟他這毛病挺像啊?!钡紫掠腥恕班汀钡匦Τ雎?,趕緊低頭假裝看地磚。

薛綜的臉“唰”地紅了,不是虞翻那種憋出來的紅,是透著氣的紅,跟燒紅的烙鐵似的。

“你敢罵我!”他拍著桌子站起來,袍子都帶起一陣風,“曹操乃天命所歸,一統(tǒng)北方,

百姓安樂,豈是劉豫州這等喪家之犬可比!”“喲,急了急了?!蔽疫m時插了句,

羽扇往他臉前一晃,“你看你嘴角都撇到下巴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是不是怕曹老板不給你加雞腿啊?”“我乃江東謀士,豈會……豈會在乎什么雞腿!

”薛綜舌頭都快打結(jié)了,聲音卻拔高了八度,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澳悄慵笔裁??

”我故作驚訝,“我就說你兩句,至于嗎?”我轉(zhuǎn)頭對魯肅擠眉弄眼,“子敬你看,

這算不算急了?我賭一個饅頭,他下句就得罵我‘村夫’?!濒斆C沒忍住,

“噗”地噴出半口茶,趕緊掏袖子擦嘴。孫權(quán)在主位上低低笑了一聲,用茶杯擋著臉,

肩膀還在抖。薛綜果然炸了:“你這村夫!滿口胡言!曹操掃清六合,席卷八荒,

此乃天威所至,你竟敢妄加詆毀!”“天威?”我把羽扇往地上一指,“是屠徐州時的天威,

還是殺呂伯奢時的天威?合著在薛先生這兒,屠城也算功績,背信棄義也算能耐?

”我往前湊了兩步,聲音壓得低,卻夠狠:“我看你不是夸曹操,是怕曹操打過來,

你沒地方跪吧?畢竟像你這種見風使舵的,換個主子跟換件衣服似的,

估計早就想好了投降詞了——是不是連‘叩見曹公’這四個字都練了八百遍?

”“你……你血口噴人!”薛綜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指著我,指尖都在顫,“我薛家世代忠良,

豈容你污蔑!”“忠良?”我笑了,“忠良會替漢賊唱贊歌?忠良會看著天子被軟禁,

還說‘天命所歸’?薛先生,你這忠良,跟我上回在論壇見的‘愛國鍵盤俠’似的,

嘴上喊得響,轉(zhuǎn)頭就幫著外人罵自家人——急了急了,又急了吧?

”我特意把“急了”兩個字咬得特清楚,跟敲木魚似的:“你看你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還說沒急?淡定,對線輸了不丟人,急了才丟人——你看,

又急了吧?”薛綜被我懟得一口氣沒上來,捂著胸口往后退,差點被椅子腿絆倒,

旁邊的謀士趕緊伸手扶他。他癱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氣,跟剛跑完馬拉松似的,

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我心里暗爽:這“急”字訣果然好用,對付這種點火就著的,

簡直是降維打擊。當年在微博跟人吵“甜咸豆花”,就靠這招把對方氣到刪評論,

沒想到穿越到三國還能派上用場。正得意呢,又一個年輕點的謀士站了起來。

這小子看著二十來歲,留著山羊胡,故意捋著顯得老成,其實眼神里透著股嫩勁兒,

跟剛畢業(yè)就想當總監(jiān)的實習生似的?!翱酌飨壬彼迩迳ぷ?,故作深沉,

“方才聽聞先生所言,多是攻訐之詞。在下陸績,敢問先生,劉豫州自稱中山靖王之后,

可有憑證?依在下看,怕是連族譜都拿不出來吧?不過是個織席販履之徒,

也敢妄談匡扶漢室?”哦豁,又來一個。這是想拿出身說事啊,

跟網(wǎng)上那些“你沒讀過名校你說的都不對”的杠精一個路數(shù)。我摸了摸下巴,心想:行啊,

剛用了“急”,正好試試下一個——不過對付這種抬杠的,好像用“贏”字訣更省事?

我慢悠悠搖起羽扇,看著陸績那張故作嚴肅的臉,心里已經(jīng)開始編詞了:“行吧行吧,

你贏了……”先別急,得逗逗他再說。我清了清嗓子,準備開懟:“陸先生這話,

說得跟你見過中山靖王似的……”第五章:陸績扯“出身”?

甩個“贏”敷衍陸績那小胡子捋得跟模像樣,眼神里卻透著股“我抓住你把柄了”的得意,

跟我上學時揪著同學作業(yè)本挑錯的課代表似的?!翱酌飨壬?,”他清清嗓子,

故意把聲音壓得低沉,顯得自己特有學問,“在下并非質(zhì)疑劉豫州人品,

只是……自古帝王將相,皆有名門淵源。漢高祖乃泗水亭長,

卻也有龍潛之說;光武皇帝起于南陽,亦有舂陵宗室之脈。劉豫州自稱中山靖王之后,

可有人證物證?怕是連他自己都記不清祖上第幾代了吧?”他頓了頓,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說白了,不過是個織席販履的市井之徒,

如今借著‘漢室宗親’的名頭招搖撞騙,先生竟也甘為其驅(qū)使,難道不覺得……掉價嗎?

”這話夠陰的,不罵你,專揭你主子的短,跟網(wǎng)上那種“你愛豆學歷造假”的黑料貼似的,

專往痛處扎。我看著他那副“我最懂歷史”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累。這種查戶口式的抬杠,

最沒意思了,贏了不光彩,輸了又憋屈,純屬浪費時間。對付這種人,

免費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8-23 05:38: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