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我叫林小北,今年18歲。按理說,
這個年紀應(yīng)該無憂無慮地追星、打游戲或者談戀愛,可我的生活卻像被關(guān)進了一座監(jiān)獄。
我家住在城南最豪華的別墅區(qū),父親是一家大型建材公司的老板,他總是西裝革履,
滿臉威嚴。母親是個全職太太,每天忙著插花、喝茶和參加各種聚會。
他們對我的要求很簡單——聽話,努力學習,將來接管家族企業(yè)。但問題是,
我對這些毫無興趣。我喜歡唱歌,從小就喜歡。小學的時候,
我偷偷報名參加了學校的合唱團;初中時,我攢下零花錢買了人生中的第一支麥克風。然而,
每次父親發(fā)現(xiàn)我唱得投入,都會冷冷地丟下一句話:“音樂能當飯吃嗎?別浪費時間!
”于是,我的青春成了一場戰(zhàn)爭。父親越是打壓,我越想反抗。但現(xiàn)實是殘酷的,
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徹底撕破臉皮,只能在夾縫中尋找屬于自己的自由。最近,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基地——城郊的一座廢棄工廠。那里荒無人煙,四周雜草叢生,
空氣中彌漫著鐵銹的味道。每到傍晚,當夕陽透過破碎的玻璃窗灑進來時,
整個空間就像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這里成了我的避難所,也是我唯一的舞臺。
那天放學后,我背著吉他匆匆趕往工廠。這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刻,
可以暫時忘記那些令人窒息的家庭規(guī)則,沉浸在旋律的世界里。推開沉重的大門,
我熟練地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調(diào)試好音準。深吸一口氣,
我閉上眼睛開始演唱一首自己原創(chuàng)的歌曲:“如果有一天,我能掙脫枷鎖,
請讓我高歌……”歌聲回蕩在空曠的廠房中,帶著些許顫抖,也帶著壓抑許久的情緒。
我唱得很投入,以至于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我:“小子,
你的聲音不錯,但缺了點力量?!蔽颐偷乇犻_眼,轉(zhuǎn)身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陰影處。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背心,手臂上的肌肉鼓脹得像石頭一樣結(jié)實,
臉上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澳恪钦l?”我警惕地問,手不自覺地護住吉他。
“我是阿巖。”他走近幾步,露出膝蓋上的繃帶,“以前是個摔跤手,現(xiàn)在嘛,
算是個流浪漢吧?!彼f得輕描淡寫,
但我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某種復(fù)雜的東西——不甘、憤怒,還有一絲疲憊。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繼續(xù)追問?!案阋粯?,找地方躲清凈?!彼柫寺柤?,“不過,
我剛才聽你唱了幾句,覺得挺有意思。只是,你的歌少了點震撼力?!薄罢鸷沉Γ?/p>
”我不解地看著他?!班?,就是那種能讓人記住的感覺?!彼噶酥缸约旱男乜冢?/p>
“光靠嗓子還不夠,你需要更多東西來支撐它?!蔽毅蹲×?,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畢竟,
在我有限的認知里,音樂和肌肉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事。阿巖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
笑了笑說:“這樣吧,我給你做個示范?!闭f完,他走到墻邊,隨手拿起一塊廢棄的木板。
“看著。”下一秒,他用單手抓住木板兩端,輕輕一掰,“咔嚓”一聲,木板應(yīng)聲而斷!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半天說不出話來?!霸趺礃?,夠震撼了吧?
”他得意地揚了揚眉毛?!斑@……跟唱歌有什么關(guān)系?”我還是不太明白。“當然有關(guān)系。
”阿巖坐下來,認真地看著我,“如果你把這種力量融入到表演中,觀眾一定會被你吸引。
比如,你可以一邊唱歌,一邊做些視覺沖擊力強的動作,比如砸東西、舉重物,
甚至現(xiàn)場掰彎鐵棍?!薄翱墒恰蔽要q豫了一下,“這樣做不會太奇怪嗎?
”“奇怪才好??!”阿巖咧嘴一笑,“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新鮮感,只要你敢嘗試,
就一定能脫穎而出。”他的提議讓我陷入了沉思。確實,一直以來,我都在模仿別人的風格,
從未想過要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特色。或許,這是一個機會?經(jīng)過一番討論,
我們決定組建一支“奇怪的樂隊”。我負責唱歌,阿巖則負責制造震撼的舞臺效果。
雖然聽起來很瘋狂,但我們達成共識:只要能吸引更多人關(guān)注,就有希望改變現(xiàn)狀。
為了實現(xiàn)這個目標,我每天放學后都跑到工廠練習。阿巖教我如何控制氣息,
讓聲音更有穿透力;同時,他還設(shè)計了一些簡單的動作配合表演,
比如用沙袋代替鐵棍進行訓練。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表現(xiàn)力真的提升了。
以前總覺得唱歌只是動嘴皮子,但現(xiàn)在,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感染力。然而,
正當我們漸入佳境時,麻煩卻悄然而至。某天晚上,當我回到家時,
父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我。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手里拿著一張照片?!斑@是什么?
”他把照片扔到茶幾上。我定睛一看,頓時心里一涼——那是一張偷拍的照片,
畫面中正是我和阿巖在工廠排練的情景?!敖忉屢幌隆!备赣H冷冷地說道?!鞍郑?/p>
這只是……”“只是什么?玩音樂?還是跟一個流浪漢鬼混?”他猛地站起來,語氣嚴厲,
“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林小前!從今天起,不準再踏出家門一步!”我試圖辯解,
但父親根本不聽。他收走了我的手機和吉他,甚至還派人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那一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難道我真的注定要被困在這座金絲籠里,永遠無法追逐夢想嗎?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變數(shù)。幾天后的一個深夜,我趁父親熟睡時悄悄溜出了家門。我知道,
這次冒險可能會付出代價,但如果就此放棄,我將永遠失去證明自己的機會。
當我推開工廠大門時,迎接我的卻是另一場風暴……當我推開工廠大門時,
迎接我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平靜。阿巖正站在那里,手里握著一根彎曲的鐵棍,
臉上寫滿了憤怒?!澳阈∽优苣膬喝チ??”他劈頭蓋臉地問道,“這幾天我天天等你,
還以為你不來了!”聽到這句話,我心里一暖,但隨即又涌上一陣愧疚。我低著頭,
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簡單告訴了他——父親如何發(fā)現(xiàn)我們的秘密,如何沒收了我的手機和吉他,
甚至連學校都派人盯著我?!八阅??你就打算放棄?”阿巖皺起眉頭,
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我……”我咬緊牙關(guān),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林小北,你聽好了?!卑r扔下手中的鐵棍,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人生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如果你連試都不敢試,那還談什么夢想?
”他的語氣雖然嚴厲,卻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抬起頭看著他,點了點頭:“好,
我們一起干!”從那天起,我們開始了更加瘋狂的訓練。為了避開父親的眼線,
我只能利用凌晨的時間偷偷溜出來練習。阿巖教會了我許多技巧,
比如如何用身體語言增強舞臺感染力,如何在情緒激動時保持音準。
他還特意為我設(shè)計了一套獨特的表演動作,比如一邊唱歌一邊舉起重物,
或者在現(xiàn)場掰彎鐵棍。漸漸地,我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阿巖總是能準確捕捉到我的節(jié)奏,
并用他的肌肉力量為整個表演增添視覺沖擊力。而我,
則逐漸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風格——既溫柔細膩,又充滿爆發(fā)力。終于,
在一個月后的某個周末,我們迎來了第一次公開亮相的機會。那天晚上,
城郊的小廣場聚集了不少人。原本只是幾個朋友約著來玩,聽說我們要表演后,
更多的人聞訊趕來。人群圍成一個圈,期待地看著我們?!皽蕚浜昧藛幔俊卑r低聲問。
“嗯!”我深吸一口氣,握緊麥克風。音樂響起,我開始演唱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掙脫》。
隨著旋律推進,我閉上眼睛,將所有壓抑的情感傾注其中。唱到高潮部分時,
阿巖突然走上前,用雙手輕松掰彎了一根粗大的鐵棍!觀眾瞬間沸騰了,
掌聲、歡呼聲此起彼伏。有人拿出手機拍攝視頻,還有人大喊:“再來一首!”那一刻,
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原來,真正打動人心的,不只是歌聲,
更是背后那份堅持與勇氣。表演結(jié)束后,我們被人群團團圍住。
大家紛紛夸贊我們的創(chuàng)意新穎,甚至有人主動提出要幫我們聯(lián)系更大的平臺。
阿巖微笑著應(yīng)付這些熱情的觀眾,而我則悄悄退到一旁,望著他的背影發(fā)呆。不知為何,
每次看到他認真做事的樣子,我的心跳都會加快?;蛟S,這就是所謂的“心動”吧?然而,
幸福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第二天早上,當我再次來到工廠時,卻發(fā)現(xiàn)門被砸壞了,
里面的設(shè)備幾乎全被毀掉。地上散落著玻璃碎片和斷裂的木板,一片狼藉?!霸趺椿厥??
”我驚呆了。“是混混干的。”阿巖蹲在地上檢查損壞情況,臉色陰沉,
“他們應(yīng)該是沖我來的。”“為什么?”我難以置信地問。阿巖嘆了口氣,
緩緩說道:“當年我退役的時候,揭露了一些摔跤界的黑幕。那些人一直懷恨在心,
現(xiàn)在估計是想封住我的嘴?!甭犕赀@番話,我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只是針對阿巖也就罷了,可他們顯然也知道我的存在。如果繼續(xù)下去,
我們隨時可能遭遇更大的危險。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愿意放棄。我看著阿巖堅定的眼神,
心里默默發(fā)誓:無論多難,我都要陪他一起走下去。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們不得不改變計劃。
為了避免引起注意,我們選擇在偏僻的地方排練,同時盡量減少公開露面。然而,
麻煩依舊接踵而至。有一天放學后,我剛走出校門,就被幾個陌生男人堵住了去路。
他們穿著黑色夾克,眼神兇狠?!傲中”?,對吧?”為首的男人冷冷地說道,
“你最好離那個流浪漢遠點,否則后果自負?!蔽覈樀脺喩戆l(fā)抖,
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你們是誰?憑什么管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惡狠狠地威脅道,“再讓我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
他們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個人癱坐在地上。回到家后,我猶豫了很久,
最終決定向阿巖隱瞞這件事。畢竟,他已經(jīng)承受了太多壓力,我不想讓他更擔心。然而,
紙終究包不住火。幾天后,阿巖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我手臂上的淤青。他立刻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二話不說拉著我就去找那些混混算賬。“喂,有種沖我來!”阿巖站在巷子里,大聲喊道。
對方顯然沒想到他會主動找上門,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雙方很快扭打在一起,
場面混亂不堪。盡管阿巖憑借強壯的身體占據(jù)上風,但畢竟寡不敵眾,最后還是受了傷。
看著滿身是血的阿巖,我的心像刀割一樣疼。我扶著他回到工廠,一邊幫他包扎傷口,
一邊忍不住哭了出來?!皩Σ黄稹际且驗槲?,才會害你受傷……”我哽咽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