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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梁異聞錄 春明閣主 87956 字 2025-08-20 20: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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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漸歇,蕭景琰勒住韁繩,抬頭望向那巍峨的城門。大梁帝京的城墻在夕陽下泛著暗紅的光,宛如一頭蟄伏的巨獸。他伸手拂去衣甲上的塵土,指節(jié)因長時間握韁而泛白。半月風(fēng)塵,日夜兼程,終于在這一刻看見了家的輪廓。

"殿下,到了。"心腹侍衛(wèi)東方英策馬上前,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疲憊。

蕭景琰微微頷首,目光卻越過城門,望向皇宮的方向。那里有他必須面對的人——既是父親,也是君王。北疆的風(fēng)雪磨礪了他的意志,卻無法消弭此刻心中翻涌的復(fù)雜情緒。

"先回府。"他簡短下令,聲音低沉而堅定。

王府的燈火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蕭景琰踏入久違的庭院,熟悉的景致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熱水沐浴后,他站在窗前,望著院中那株老梅。去年離京時,它還是光禿禿的枝丫,如今已是綠葉成蔭。

"殿下,該用膳了。"管家輕聲提醒。

蕭景琰搖頭:"備些清淡的即可。"他的心思早已飛向明日面圣之事。北疆一年,他推行軍屯制,整頓邊防,使邊境百姓得以休養(yǎng)生息。這些政績本該讓他自豪,但太子那封指控他謀反的密信,卻如同一把利刃懸在頭頂。

"太子哥哥..."蕭景琰低聲呢喃,指尖無意識地敲擊窗欞。兄弟鬩墻,自古有之,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靶子。更令他憂心的是,父皇會相信誰?

夜深人靜,蕭景琰輾轉(zhuǎn)難眠。他起身點燃燭火,取出隨身攜帶的奏章再次審閱。每一個字都經(jīng)過反復(fù)推敲,既要展現(xiàn)政績,又不能顯得居功自傲;既要澄清誣告,又不能直指太子之過。這份奏章,他寫了又改,改了又寫,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父皇..."他在心中默念,眼前浮現(xiàn)出那個威嚴(yán)卻日漸衰老的身影。記憶中,父皇的手曾溫暖地?fù)徇^他的頭頂,但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如今的父皇,更多時候是坐在龍椅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每一個兒子。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蕭景琰已穿戴整齊。他特意選了件素色錦袍,既不顯奢華,又不失皇子體統(tǒng)。腰間只佩一塊青玉,那是母妃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殿下,馬車備好了。"東方英在門外稟報。

蕭景琰深吸一口氣,邁步而出。晨光中的皇宮金碧輝煌,卻讓他感到一絲寒意。穿過重重宮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太監(jiān)引他至養(yǎng)心殿外,低聲告知:"陛下昨夜批閱奏章至三更,此刻剛剛起身,請殿下稍候。"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蕭景琰站在殿外,聽著里面隱約的咳嗽聲,心頭一緊。父皇的身體...似乎比離京時更差了。這個念頭讓他胸口發(fā)悶,竟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

"宣北疆王覲見!"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

殿內(nèi)光線昏暗,龍涎香的氣息中混雜著藥味。蕭景琰垂首行禮,視線只及那明黃色的衣角。

"兒臣參見父皇,恭祝父皇圣體安康。"

"起來吧。"皇帝的聲音沙啞而疲憊,"北疆苦寒,你倒是比離京時更結(jié)實了。"

蕭景琰這才抬頭,只見父皇倚在龍椅上,面容憔悴,眼窩深陷,唯有那雙眼睛依然銳利如鷹。一年不見,父皇老了太多。這個認(rèn)知讓他喉頭發(fā)緊,準(zhǔn)備好的話竟一時說不出口。

"怎么?北疆的風(fēng)雪凍啞了你的嗓子?"皇帝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眼神卻深不可測。

蕭景琰穩(wěn)了穩(wěn)心神:"兒臣不敢。只是見父皇清減了許多,心中...心中難過。"

皇帝目光微動,隨即恢復(fù)平靜:"朕老了,自然不比你們年輕人。說說吧,北疆情況如何?"

蕭景琰從袖中取出奏章,雙手呈上:"這是兒臣整理的北疆軍政要務(wù),請父皇過目。"

皇帝接過,卻不急于打開,而是用指節(jié)輕輕敲擊封面:"聽聞你在北疆推行新政,惹得一些老臣不滿?"

蕭景琰心頭一跳,知道這是試探。他挺直腰背,聲音清晰而堅定:"回父皇,北疆連年戰(zhàn)亂,百姓流離失所。兒臣推行軍屯制,讓駐軍戰(zhàn)時為兵,閑時務(wù)農(nóng),既減輕朝廷糧餉負(fù)擔(dān),又能安定邊民。初時確有阻力,但半年后成效顯著,邊境三州已無饑饉之憂。"

"哦?"皇帝翻開奏章,目光掃過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跡,"你倒是頗有治世之才。"

這話聽不出褒貶,蕭景琰不敢接話,只靜靜等待下文。

皇帝忽然合上奏章,直視蕭景琰:"有人告訴朕,你在北疆廣結(jié)黨羽,私鑄兵器,意圖不軌。你作何解釋?"

殿內(nèi)空氣驟然凝固。蕭景琰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但他沒有慌亂,反而有種"終于來了"的釋然。他再次跪下,額頭觸地:"兒臣冤枉。北疆確有兵器作坊,但皆為修繕舊械所用,每一筆開支都有賬冊可查。至于結(jié)黨營私...兒臣愿以性命起誓,絕無二心!"

皇帝沉默良久,忽然嘆了口氣:"起來吧。朕只是問問,你何必如此緊張?"

蕭景琰緩緩起身,發(fā)現(xiàn)父皇的眼神已柔和許多,但那深處的疑慮是否真的消散,他不敢確定。

"琰兒,"皇帝突然喚他的小名,讓蕭景琰心頭一震,"你知道朕為什么派你去北疆嗎?"

蕭景琰謹(jǐn)慎回答:"兒臣愚鈍,請父皇明示。"

皇帝望向窗外,聲音飄忽:"因為你是朕的兒子中最像年輕時的朕的一個。有魄力,有擔(dān)當(dāng),但也...最讓人放心不下。"

這話里有話,蕭景琰感到一陣心悸。父皇是在夸獎他,還是在警告他?

"兒臣...兒臣只愿為父皇分憂,為大梁盡忠。"他選擇最穩(wěn)妥的回答。

皇帝收回目光,嘴角浮現(xiàn)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好一個為朕分憂。那你告訴朕,若有人誣告你謀反,你當(dāng)如何自處?"

蕭景琰知道這是關(guān)鍵時刻。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坦誠相告:"回父皇,兒臣離京前曾收到密報,說太子殿下對兒臣有所誤會。兒臣本想當(dāng)面解釋,奈何軍務(wù)緊急,未能如愿。如今謠言四起,兒臣懇請父皇明察。"

他故意不提"謀反"二字,只說"誤會",既表明了立場,又不至于顯得咄咄逼人。

皇帝眼中精光一閃:"你倒是會說話。不過..."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蕭景琰下意識上前一步,卻被皇帝抬手制止。

"朕沒事。"皇帝平息咳嗽后,語氣忽然疲憊,"你下去吧。奏章朕會細(xì)看,若有疑問再傳你。"

蕭景琰知道今日只能到此為止,恭敬行禮后退下。走出殿門,他才發(fā)現(xiàn)后背已被冷汗浸透。陽光刺眼,他卻感到一陣寒意——父皇最后那個眼神,究竟是信任,還是更深的猜忌?

而在養(yǎng)心殿內(nèi),皇帝凝視著蕭景琰離去的方向,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龍椅扶手。這個兒子太優(yōu)秀,優(yōu)秀得讓人不安。北疆的改革確實卓有成效,但正因如此,才更顯得危險。太子雖然平庸,但至少...不會威脅到自己的龍椅。

"來人,"皇帝突然開口,"傳旨,北疆王蕭景琰鎮(zhèn)守北疆有功,賜黃金千兩,錦緞百匹。即日起,留京休養(yǎng),無詔不得離京。"

太監(jiān)領(lǐng)命而去?;实郦氉宰诳帐幍拇蟮钪?,望著案頭那封奏章,喃喃自語:"琰兒,別怪父皇多疑。這把椅子...坐上去才知道有多冷。"


更新時間:2025-08-20 20:3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