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兩年前,顧知瀾和卓雅烈一起到英國出差,飛機(jī)意外遇到惡劣天氣而顛簸失控,險些墜毀!
當(dāng)時,她手中一直死死的攥著這個平安符,求母親保佑平安無事。
也不知是不是母親真的在天有靈。
最終飛機(jī)平安的迫降在了阿姆斯特丹,顧知瀾和卓雅烈一點(diǎn)傷都沒有受,只是行程耽誤了幾日。
當(dāng)晚,顧知瀾枕著他的手臂,將這個玉的平安符,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卓雅烈的腕間。
她沒有半點(diǎn)的舍不得。
因?yàn)樗钠桨?,比自己的平安更加重要?/p>
后來,顧知瀾發(fā)現(xiàn)卓雅烈沒有戴來著,但也只以為他是覺得戴著不習(xí)慣,收起來而已,沒想到……
他居然是送給了溫穗禾!
“把它還給我。”
顧知瀾再開口,連嗓音都有幾分嘶啞。
顧不及自己腿上傳來的疼痛,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
可溫穗禾將自己的手一收,眼角泛紅,祈求般望向她,“顧秘書,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平安符的,你可不可以……別要回去?我求求你了,我給你錢,算我買你的,行嗎?”
“不行!我要我的平安符?!鳖欀獮懖豢礈厮牒?,而是直直的和卓雅烈的眸光對視。
男人眉眼間戾氣一閃,俊臉冷寒著。
“鬧夠了,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
“我要,我的平安符?!?/p>
顧知瀾還是那一句。
卓雅烈眼底的慍色漸濃,身體還是那護(hù)著溫穗禾的姿勢,擋在她前面,“你先回去,有事晚上再說?!?/p>
一聽這個,溫穗禾立刻改口道,“別!顧秘書,你別為難雅烈哥了,我還給你就是!我之所以要它,不是覺得它值錢,是因?yàn)橛袀€算命的先生,說這個平安符和我有緣,能保佑我健康!戴上它以后,我也確實(shí)睡的很安穩(wěn),都不再做噩夢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摘那個平安符。
突然。
一只大手攥住了溫穗禾的手腕,制止了她。
“不用還,我送給你了,就是你的。”
“可是顧秘書……”
“別管她。”卓雅烈的聲線清冽,抬手指了下自己的辦公室,“你先去里面等我。”
溫穗禾瞥了眼顧知瀾,然后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p>
看著她走進(jìn)總裁辦公室,關(guān)上了門,卓雅烈才重新轉(zhuǎn)了視線去看顧知瀾。
“一塊玉而已,我給你重新買?!?/p>
“那個平安符,它有意義!”
“那就給你買個一模一樣的。”他的嗓音里,已經(jīng)隱隱有不耐煩在醞釀了。
顧知瀾強(qiáng)忍著痛意,扶墻一點(diǎn)點(diǎn)站起來。
白皙的腿,此時膝蓋已經(jīng)紅腫一片,看著觸目驚心。
卓雅烈沉了口氣,“我?guī)闳メt(yī)院?!?/p>
“不用!”她咬咬牙,和他四目相對著,片刻后才軟下態(tài)度,商量著開口,“卓總,能把那個平安符還給我嗎?那個不是普通的玉,它是我母親——”
“你不是說,可以無條件答應(yīng)我三個要求?”
卓雅烈冷聲打斷。
顧知瀾怔住,“……對,是我說的。”
“那第二個要求,這個玉的平安符,就送給穗禾,不能再要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