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邊,自然地替方聞?wù)Z掖了掖被角,“想吃什么?我我給你做。
”“聿珩哥哥做的我都喜歡,嘻嘻……”傅聿珩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從始至終,宋南清都是低著頭,指甲刀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沒關(guān)系。反正很快,
這一切都跟她無關(guān)了。在醫(yī)院的這幾天,方聞?wù)Z總有層出不窮的事情支使她。
擦手、喂飯、甚至半夜還要講故事哄睡。傅聿珩永遠(yuǎn)只有一句話:“照做”。
宋南清默默數(shù)著日子,眼里也越來越平靜。那天下午,方聞?wù)Z將她叫到套間的休息室。
“南清姐,你幫我找找掉在衣柜后面的耳釘好不好?”方聞?wù)Z指著墻角的衣柜,眼神閃爍,
“那是聿珩哥哥送我的,我不小心弄丟了?!彼文锨鍙澭?,
身后突然傳來“咔噠”一聲她猛地回頭。門被鎖了!只見方聞?wù)Z站在門口,
臉上哪還有半分柔弱,只剩下猙獰的笑?!八文锨?,你就在里面待著吧,
很快我就取代你的位置了!”她的眼里充滿狠毒,突然從口袋里摸出一瓶汽油,
還有一個打火機(jī)。宋南清沖過去拍門,門板卻紋絲不動?!胺铰?wù)Z!你瘋了?開門!
”門外的人面無表情的將汽油倒在地上。“宋南清,去死吧!”滑落,她將打火機(jī)一扔,
火苗迅速竄起。“救命,有沒有人……快開門?!蓖饷鏇]有回應(yīng),只有漸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
宋南清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她摸索著去找手機(jī),卻發(fā)現(xiàn)早上給方聞?wù)Z遞水杯時落在了外面。
一股焦糊味順著逐漸覆蓋了屋內(nèi)。只見窗簾的一角正在冒著黑煙,火苗像毒蛇一樣迅速蔓延,
很快就竄起半米高。“救命!”宋南清的聲音都在抖,她拼命拽著門把手,
可鎖死的門沒有一點反應(yīng)。濃煙嗆得她直咳嗽,視線也漸漸開始模糊?;秀敝?,
她好像聽見了外面的喧鬧聲,還有傅聿珩的聲音。她用盡最后力氣撲到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