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喜歡他的白月光表妹,可卻被迫娶了我。
在太子第不知道多少次為了他的表妹將我丟在荒山野嶺的時候。
我死遁了。
后來,聽說克己復(fù)禮的太子在的我墳前失聲痛哭,幾欲殉情
再見之時,他雙眸泛紅,顫抖的將我抱在懷里,非要把一個破爛的發(fā)簪往我頭上帶,被我一把摔在地上。
看著破碎的簪子,顫抖著說:「阿意,你別不要我?!?/p>
顧裎在陪我上山禮佛的路上再次將我丟下。
他青梅竹馬的相府小姐又犯了瘋病。
這次是吃了毒藥。
據(jù)說吐了好多血,御醫(yī)來了也無濟(jì)于事。
接到消息,顧裎就心急如焚的想要返回京城,視線飄到了我身上,他眉頭緊皺。
「這里離青城寺不過幾百米,你先去寺中等我。」
見我不說話,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但還是攬住我的肩膀,安撫的將我抱在懷里。
「等我回來接你?!?/p>
我輕嘆了一口氣,扯了扯嘴角:「必須要去嗎?」
御醫(yī)都治不好的病,顧裎就是去了又有什么用。
「阿窈的病很重,我不在身邊她會害怕的?!?/p>
顧裎看著我的眼神有愧疚,但更多的卻是堅(jiān)定。
「就不能上完香再去。」
很快的,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我拽了拽顧裎的衣袖,聲音帶著一絲懇求。
「或者上完香我陪你一起去!」
今日畢竟是我阿父的忌日,我不想讓阿父知道我過得不好。
山林之間,風(fēng)葉簌簌。
因?yàn)槲业淖钄r,顧裎的臉色變得冷漠。
他甩開我的手,漠然的眸子里添了絲不悅。
「她不想見到你,你的出現(xiàn)只會更加刺激她?!?/p>
是啊,我心中一顫,苦澀蔓延開來。
許窈何止不想見到我,她更想我直接消失才是。
其實(shí)如若可以,我也希望他們二人可以可以如愿以。
可到底是不能夠了。
「此事畢竟關(guān)乎阿窈性命,上香想什么時候都可以去?!?/p>
什么時候都可以去嗎?
可今日是阿父的忌日啊。
為什么偏偏就得是今天呢。
顧裎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
氣氛寥落。
見我沉默不語,他壓下怒火,可視線觸碰到我低落的情緒,又緩了緩語氣。
他雙手按住我的肩膀,語氣帶著少有的認(rèn)真:「意意,你等我回來接你,這次是最后一次,這次去了我定會同阿窈說清楚?!?/p>
「只是阿窈畢竟是同我一起長大,我待她如同親妹,她此次性命攸關(guān),我真的不能不管?!?/p>
最后一次?
如同親妹?
我才不信。
性命攸關(guān)更是無稽之談,一個連失蹤都不敢走出丞相府的人會敢喝毒藥?
看著顧裎帶人離去的背景,我獨(dú)自一人站在原地,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自我和顧裎成婚這三年來,每次出行,許窈都會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叫走顧裎。
失蹤?、落水、夢魘……
裝瘋賣傻各種手段。
如今這次連服毒都用上了。
她是故意的。
可偏偏顧裎總會相信。
我卻連生氣的權(quán)利都不能有。
許窈的姑母,顧裎的母親許皇后不常宣我入宮。
但每次選召都是警告和訓(xùn)誡。
她總會明里暗里的告訴我。
是我搶了許窈的太子妃之位,是我搶了許窈的愛人,是我將一個好好相府千金天之驕女逼成了一個失去愛人的瘋子。
我是那個壞事做盡的惡人!
可明明這場誰都不滿意的婚事從來都不是我所求的。
如果可以,我才不要這場要我阿父性命去結(jié)的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