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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無燼疆 徐老蔫兒 109328 字 2025-08-15 06: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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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那縷微涼純凈的氣息融入血肉的瞬間,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震顫轟然炸開!成功了!一股滾燙的、幾乎要沖破天靈蓋的狂喜,如同壓抑萬年的火山轟然爆發(fā)!連日積壓的陰霾被這灼熱的洪流瞬間焚盡,胸腔里仿佛有頭猛獸在咆哮嘶吼,喉嚨發(fā)緊,四肢百骸都因這極致的興奮而微微顫抖——只想不顧一切地仰天長嘯!

然而,就在那聲吶喊即將沖破喉嚨的剎那!

一股冰冷徹骨的清流,毫無征兆地自眉心灌入!如同九天懸河傾瀉而下,瞬間澆滅了沸騰的巖漿,凍結(jié)了咆哮的獸吼!是雪薇花水!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化作一只無形冰手,死死按住了我即將失控的心神!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如同冰層下透出的寒光,斬斷了所有翻騰的雜念:冷靜!這只是起點!引氣入體,不過是推開了道途大門的一道縫隙。門后,是煉化元氣、筑造道基的浩瀚征途。前世修復(fù)重器,最懂“根基”二字的分量。急不得,更亂不得。深吸一口氣,紫檀沉水香那沉靜寧和的氣息,絲絲縷縷鉆入鼻腔,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溫柔地撫平了心湖的漣漪,澆滅了翻騰的心火。閉上眼,那片熟悉的“視界”再次展開——不再是肉眼所見,而是精神力延展出的感知領(lǐng)域。無數(shù)淡白色的元氣光點,如同蘇醒的星屑,在虛空中懸浮流淌。它們真實存在,帶著微涼的生機!

意念,就是我的無形之手,我的“黃金右手”在這玄妙領(lǐng)域最直接的延伸。匯聚!

一縷、兩縷……清涼純凈的氣息,如同涓涓細流,帶著微不可聞的“沙沙”聲,持續(xù)匯入指尖。久旱的河床終逢甘霖,沉寂的生機在血肉深處悄然萌動!但這僅僅是開始。引入的元氣駁雜原始,如同未經(jīng)冶煉的礦石。

煉化!心神沉入元氣流。前世“黃金右手”那令人驚嘆的穩(wěn)定與精密,此刻與高度凝聚的意念完美融合!意念化作無形的手術(shù)刀,附著在元氣之上。

精神力如最敏銳的指尖,細細甄別。取其精華——那純凈的生命核心;去其糟粕——暴戾的碎片與異種波動。這過程,比剝離千年青銅銹蝕下的原始紋飾更難百倍!每一次意念的“剝離”,都帶來精神深處一絲灼熱的疲憊,汗水無聲滑落。

時間在極致專注中失去意義。窗外風聲、燈花噼啪……一切雜音被隔絕。整個世界只剩下意念對元氣的精微“雕琢”。

就在精神疲憊如潮水漫過、雙腿酸麻欲將意識拉回之際,嗡!

一絲微弱、堅韌、純凈剔透的元息,如同千錘百煉的精金,終于在我的引導(dǎo)下,緩緩沉墜!它帶著奇異的歸屬感,沉入丹田那片混沌虛空,靜靜懸??!雖然微弱如風中殘燭,卻散發(fā)著穩(wěn)定清晰的能量波動,如同——黑夜中點亮的第一顆星辰!

成了!第一縷真正屬于“我”的元息!

那一點微光,是希望的火種,更是點燃“守護”烈焰的基石!

指尖微光流轉(zhuǎn),體內(nèi)意念奔騰不息,如同最精密的織機在編織著力量的經(jīng)緯。當窗外天際泛起蒼白的魚肚白,最后一縷紫檀青煙裊裊散去,油燈也燃盡最后一滴油脂,只余下一縷青煙時,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疲憊如潮水般涌來,精神仿佛被抽空。然而,在這虛脫之下,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與輕盈!五感變得異常敏銳,空氣中浮塵飄舞的軌跡清晰可見。身體依舊單薄,但一股源自內(nèi)在的、微弱卻無比真實的充實感,如同初春破土的嫩芽,帶著倔強的生命力,在血肉深處悄然滋生。丹田內(nèi)那一點微弱的星芒,如同定海神針,帶來前所未有的安心。

我攤開右手,心念微動,意念如絲線纏繞指尖。這一次,無需冥想,調(diào)動如呼吸般自然。

嗡……

指尖周圍的空氣,仿佛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間泛起極其細微卻肉眼可見的漣漪!緊接著,一層凝實無比的淡白色熒光,如同最稀薄卻絕對存在的星霧,溫柔而穩(wěn)定地縈繞其上!

星芒之霧!凝息境!

力量!這就是屬于我自己的力量!

一股難以言喻的豪情與自信,伴隨著丹田星芒的脈動,瞬間充盈胸膛。

推開三零四宿舍那扇熟悉的木門,正撞上收拾停當準備去吃早飯的三位室友。門軸發(fā)出的“吱呀”聲,在清晨格外清晰。

“喲,老二回來了?修煉室打坐一夜?夠拼的?。 崩洗髲埼臏Y聲音洪亮,帶著毫不掩飾的贊許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他那蒲扇般的大手習慣性地就要拍過來,但在目光觸及我略顯蒼白、眼下帶著淡淡青黑卻眼神異常清亮的臉色時,動作硬生生頓在半空,關(guān)切地問道:“臉色這么差?沒事吧?別太拼,身體要緊。”他眼中的信任一如既往,卻也多了份心疼。

小胖子趙景行立刻像顆靈活的炮彈似的彈射過來,擠眉弄眼,胖臉上寫滿了“快夸我”的邀功表情:“怎么樣,二哥?那紫檀沉水香,神不神?昨晚感應(yīng)到元氣沒?是不是感覺賊清晰?就跟開了天眼似的?”他湊得極近,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和少年人特有的蓬勃熱氣,那熱情幾乎要將我點燃。

看著他們真摯的關(guān)懷,昨夜突破的狂喜與此刻的平靜交織在一起,心中暖流涌動。我壓下那點因掌控力量而帶來的奇異從容感,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帶著濃濃疲憊卻掩不住眼底深處一絲輕松的笑意,點點頭,語氣平和而肯定:“嗯,老三,多謝了。香很好,效果……非常好?!?這絕非客套,紫檀香那強大的寧神之力,是突破的關(guān)鍵輔助。

“我就說嘛!”趙景行得意地一揚下巴,仿佛那香是他親手炮制的一般,轉(zhuǎn)身尋求張文淵的認同,“老大,你說是吧?有這寶貝輔助,二哥肯定能大大縮短時間!說不定……嘿嘿,十天半個月就成了!”他樂觀地估計著。

張文淵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一邊招呼大家往外走,一邊用他那特有的、沉穩(wěn)可靠的語氣給我減壓,也像是在說服他自己:“沒錯!老二,欲速則不達。引氣入體這一步,講究個水到渠成,強求不得。心越靜,感應(yīng)越明。據(jù)說咱們這一屆一班那位赫赫有名的天才歐陽佑,天生精神力強橫,十歲那年用紫檀香輔助,也花了整整七天才成功引氣入體呢!你這剛用上香,別急,穩(wěn)扎穩(wěn)打。以你的韌勁兒和心性,大哥我相信,最多半個月,你準能成功!”他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厚實手掌傳來的溫度和力量,帶著純粹的信任和鼓勵,像一塊溫暖的磐石。

聽著老大真誠的寬慰,看著老三那副“與有榮焉”的得意勁兒,還有老四李子墨投來的溫和、安靜的鼓勵目光,一種溫暖又帶著點調(diào)皮和惡作劇般的沖動悄然滋生。這份沉甸甸的信任和關(guān)懷,讓我忍不住想分享這份突破的喜悅,也想小小地“驚嚇”一下這些真心為我好的兄弟。

我摸了摸鼻子,用一種混合著困惑、不確定,甚至帶著點無辜迷茫的語氣,仿佛在陳述一個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實,輕飄飄地接了一句:

“?。科咛??不是吧……天才歐陽佑用了七天?可我好像……昨晚就……會了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走廊里流動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寒冰凍結(jié)了。

“噗——咳咳咳!”

趙景行第一個沒繃住,直接笑噴出來,口水星子差點濺到我臉上。他嗆得滿臉通紅,一邊咳嗽一邊指著我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樂不可支:“哎喲我去!二哥,沒看出來啊!你這濃眉大眼的家伙,還挺會順桿往上爬!老大剛夸你韌勁兒足心性好,你這牛皮就吹破天啦?一宿?一宿你就會引氣入體了?”他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胳膊(力道不?。肮?,你要是一宿就能搞定,那你不是天才了,你是天才祖宗!我們仨得管你叫祖宗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夸張地扶著墻,仿佛聽到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旁邊的李子墨也忍俊不禁,清秀的臉上漾開溫暖的笑意,清澈的眼睛彎成了月牙,顯然也認為我是在用玩笑緩解連日來的壓力和此刻的疲憊。老大張文淵則是一臉“這孩子壓力太大開始出現(xiàn)幻覺說胡話了”的無奈又好笑表情,搖著頭,準備繼續(xù)他那“步子太大容易扯著……”的諄諄教誨,厚嘴唇已經(jīng)張開了。

我沒讓他的“蛋”字出口。

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正面對著三位室友。臉上那點隨意的、帶著玩笑意味的表情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只留下一種近乎刻板的平靜。在那平靜之下,眼神深處卻帶著一絲極其認真的、仿佛被誤解了的無辜和……一點點促狹?我的目光越過笑得最大聲、幾乎要岔氣的趙景行,平靜地落在他那張因大笑而漲紅的胖臉上,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走廊里殘留的笑聲余韻,帶著點為難的語氣:

“這……老三,叫祖宗什么的……不太合適吧?咱們是兄弟。”

趙景行的笑聲如同被一只無形巨手猛地扼住喉嚨,戛然而止!他那張胖臉上夸張的笑容瞬間凝固、僵硬,小眼睛瞪得溜圓,里面寫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眼珠子幾乎要突破眼眶的限制,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臉,試圖從中找出一絲一毫玩笑或心虛的痕跡。那表情,仿佛看到一只螞蟻一腳踹翻了一頭巨龍。

一旁的老四李子墨,心思最為細膩敏感。他那雙清澈如溪水的眼睛猛地一縮,臉上的笑意如同被極寒的北風吹散的落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震驚和難以置信!他死死盯著我的眼睛,仿佛要穿透瞳孔,直接讀取我靈魂深處的信息。他的嘴唇微微翕動,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了一下,聲音帶著一種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顫抖,細若蚊蠅,卻又異常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被震得麻木的耳中:“二……二哥?你……你……你是認真的?沒……沒開玩笑?”最后一個字的尾音,帶著明顯的變調(diào)。

我沒有說話。走廊里清晨微涼的風拂過面頰,帶著遠處草木的清新氣息。陽光斜斜地從高窗射入,在光潔的深色地板上投下長長的、交錯的光影。我就站在這光影交錯之中,在三位室友或凝固如石、或驚駭欲絕、或充滿極致探究的目光注視下,像一尊沉默的、卻蘊含著石破天驚秘密的雕像??諝饽痰脦缀跄苈牭奖舜搜罕剂骱托呐K狂跳的轟鳴。

就在這近乎令人窒息的死寂里,我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沒有盤膝打坐,沒有閉目凝神,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起手式。僅僅是一個抬手的動作,自然得如同拂去衣袖上的塵埃。心念微動,丹田內(nèi)那點微弱的星芒瞬間被引動!昨夜錘煉了一整晚、已然如臂使指的意念,如同拉滿弓弦后驟然松開的箭矢,高度凝聚于食指指尖!

嗡——!

一聲極其細微、仿佛來自靈魂深處、又像是某種能量弦被撥動的震顫聲,清晰地響起!這聲音并不大,卻像驚雷般炸響在凝固的空氣中!

在清晨熹微柔和的光線下,在三位室友驟然收縮到針尖般大小、充滿了極致震撼的瞳孔倒映中——

只見我右手食指指尖周圍的空氣,如同投入滾燙烙鐵的冰水,猛地劇烈蕩漾開一圈肉眼可見的、漣漪般擴散的透明波紋!緊接著,點點凝實無比、散發(fā)著純凈元氣波動的淡白色熒光,如同被無形的力量從虛空中硬生生召喚而出,憑空浮現(xiàn)!它們并非靜止不動,而是如同擁有生命般緩緩流轉(zhuǎn)、呼吸、明滅,匯聚成一小團穩(wěn)定縈繞的星霧!那光芒雖弱,卻像黑夜中的燈塔,清晰無比地宣告著一個事實——凝息境的門檻,已被一步跨過!

時間,在這一刻被徹底凍結(jié)、碾碎。張文淵臉上那無奈又好笑的寬容表情徹底僵死、粉碎!嘴巴無意識地大大張開,足以塞進一個完整的雞蛋,眼睛瞪得如同受驚的銅鈴,里面倒映著那一點流轉(zhuǎn)的星芒,充滿了純粹的、打敗一切認知的、仿佛目睹神跡降臨般的極致震撼!他魁梧的身體如同被無形的重錘擊中,猛地一晃,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墻壁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卻恍若未覺。

趙景行那張胖臉上的所有血色瞬間褪得干干凈凈,嬉笑被一種極致的、近乎空白的、大腦完全宕機的震驚所取代!他的小眼睛瞪得幾乎要突破眼眶的限制,眼白布滿了血絲,嘴巴張得能塞進兩個鴨蛋,指著我指尖那片如夢似幻卻又真實不虛的星霧,手指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祖…祖宗?一定是幻覺”。

李子墨更是直接倒吸了一大口涼氣,“指尖發(fā)光了”那細弱蚊蠅卻清晰無比的聲音,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落下,瞬間抽干了走廊里所有的聲音和空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徹底凍僵、碾碎?!?/p>

三零四宿舍的三位成員,如同三尊被最高明的石化術(shù)永恒定格的雕像,徹底凝固在清晨宿舍走廊的光影里??諝獬林氐梅路鹉坛闪怂y,令人窒息。只剩下他們自己粗重而紊亂、如同拉風箱般的呼吸聲,以及……我指尖那片微弱卻無比清晰、無聲宣告著一個“怪物”誕生的元氣星霧,所發(fā)出的、幾乎聽不見卻又仿佛震耳欲聾的細微嗡鳴。

死寂在蔓延,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

終于,老大張文淵才像一臺在泥沼中掙扎了千年的生銹機器,極其艱難地轉(zhuǎn)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咔吧”輕響。他的目光,帶著一種近乎夢游的、世界觀崩塌后的茫然,從我那縈繞著星芒的指尖,緩緩移到我平靜得近乎無辜的臉上。他的喉嚨艱難地、劇烈地滾動了一下,仿佛吞咽著無形的砂石,終于從干澀刺痛的喉嚨深處,硬生生磨出來一聲嘶啞的、充滿了極致困惑和震撼的呻吟:

“你……你小子……耍我們?!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會了??。 ?這已經(jīng)是他混亂大腦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釋。

“我——靠——?。?!”

趙景行如同被閃電擊中,猛地從石化狀態(tài)中徹底炸開!他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足以掀翻整個宿舍樓頂棚的怪叫!所有的震驚、狂喜、被難以置信的興奮瞬間化作蠻力!他像一頭被徹底點燃的狂暴小犀牛,雙目赤紅,嗷嗷叫著朝我猛撲過來,雙手不再是掐脖子,而是直接熊抱,試圖把我勒斷氣:“周老二!你個扮豬吃虎的大混蛋!害我們白擔心還瞎鼓勵!天才祖宗!妖怪!吃我一記泰山壓頂!啊啊??!”

死寂瞬間被這聲怪叫和猛撲撕得粉碎!

走廊里頓時充滿了趙景行夸張的、語無倫次的“聲討”咆哮、張文淵終于從震撼中回過神爆發(fā)出來的洪亮如鐘的暢快大笑、李子墨捂著嘴卻壓抑不住從指縫里漏出來的、帶著哭腔般的悶笑聲,以及我故作狼狽實則步伐輕盈地躲閃著“人肉炮彈”的動靜。

“別鬧!老三!香錢還沒給你呢!” 我一邊躲閃,一邊笑著喊道,心底的暖意如同陽光下的雪原,迅速融化蔓延。這份純粹的、不摻雜質(zhì)的兄弟情誼,是這異世冰冷的修煉之路上,最溫暖的篝火。

“錢我不要了,!我要你的秘訣!快交出來!” 趙景行不依不饒,氣喘吁吁。

鬧夠了之后,四人終于稍稍平息,靠在走廊墻壁上喘氣。張文淵抹了把笑出的眼淚,胸膛還在劇烈起伏,他看著我,眼神復(fù)雜到了極點,有震撼,有狂喜,有難以置信,最終化為一聲長長的、充滿感慨的嘆息:“老二啊……服了!我張文淵是真服了!你可能……真的創(chuàng)造了一個神話?!?他用力拍了拍自己依舊有些發(fā)懵的腦袋,“我還從沒聽說過,一夜之間,僅僅一夜!就從毫無氣感直接引氣入體、凝聚星芒!你這……你這簡直像上古傳說中的圣人悟道,一朝頓悟,立地飛升!太嚇人了!太……太他娘的變態(tài)了!”他搜腸刮肚,只能用最粗獷的詞來表達內(nèi)心的翻江倒海。

雙魂融合……過目不忘……遠超常人的精神感知和意念控制力……還有前世“黃金右手”帶來的極致穩(wěn)定……*這些念頭在我心中飛速閃過。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釋,也是我最大的秘密。

看著三位室友灼灼的目光,我露出一個無奈又坦誠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解釋道:“老大,老三,老四,別這么看我。可能……跟我以前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吧?!?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語氣帶著點唏噓,“你們知道的,我以前那身子,病得跟紙糊的一樣,天天在鬼門關(guān)打轉(zhuǎn)。大概老天爺覺得虧欠我,就給了我點別的補償?比如……精神力天生比別人強點?記東西特別快?現(xiàn)在寒癥根除了,身體這個‘瓶子’空了,精神力這個‘水’又特別多特別凝練,所以……引氣入體就快了點?” 我頓了頓,語氣轉(zhuǎn)為堅定和釋然,“不過現(xiàn)在好了!總算是……跟上大家的步伐了!” 最后一句,帶著如釋重負的真切喜悅。

“聽聽!聽聽!”小胖子趙景行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指著我對張文淵和李子墨大聲控訴,臉上卻滿是與有榮焉的興奮,“什么叫‘老天垂憐你’?什么叫‘快了點’?老天爺!你咋不垂憐垂憐我?。慷?!你這是在赤裸裸的炫耀!是對我們這些花了幾個月才引氣入體、辛辛苦苦才攢了點可憐元息之人的嚴重打擊!是精神層面的碾壓!”他夸張地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心碎欲絕狀,“我的心……哇涼哇涼的!我的自信……碎成渣了!”

張文淵再次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震得走廊嗡嗡作響。他一把用力摟住我的肩膀,那力道顯示著他內(nèi)心的激動:“打擊得好!說明咱們老二是真龍不露相!是個萬年難遇的好苗子!以后咱們?nèi)闼?,就指著老二光宗耀……哦不,光耀宿舍,威震冥海了!”他用力晃了晃我,豪氣干云地宣布,“這么大的喜事,必須慶祝!狠狠慶祝!今晚食堂,我請客!想吃什么隨便點!管夠!”

“老大萬歲!”趙景行立刻忘了“心碎”,歡呼雀躍起來,仿佛剛才那個控訴的人不是他。

李子墨也靦腆地笑著,用力點頭,清亮的眼睛里滿是真誠的喜悅:“是該好好慶祝一下!二哥,恭喜!”

晚上,食堂里。豐盛的菜肴擺滿了我們這一桌。趙景行化身最稱職的說書先生,唾沫橫飛、手舞足蹈地向聞訊湊過來的南宮月描繪著清晨走廊那石破天驚的一幕,將我的“變態(tài)”行徑添油加醋,說得天花亂墜。

“……你當時是沒看見!我二哥就那么一抬手!嗡的一聲!指尖‘唰’地就冒光了!跟夜明珠似的!老大直接撞墻上了!我?我差點當場給他跪下叫祖宗!”小胖子比劃著,激動得滿臉紅光。

南宮月就坐在我斜對面。她今天沒扎高馬尾,烏黑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頭,襯得小臉越發(fā)白皙精致。此刻,她那雙漂亮的琥珀色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里面不再是好奇和狡黠,而是一種近乎癡迷的、亮得驚人的光芒,仿佛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寶,又像在仰望一顆驟然升起的星辰。“喂,周墨,你該不會是什么上古大能轉(zhuǎn)世吧?或者青州城藏著什么秘密?青州城……”她喃喃著,聲音很輕,帶著一種夢幻般的恍惚,“你們那里的人……都這么……這么‘變態(tài)’的嗎?” 她似乎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小嘴微張著,“我可是天風國公認的……絕世天驕啊……” 她指了指自己,語氣里帶著一絲被徹底打敗認知的茫然和更濃烈的好奇,“這才幾天?就被你打擊得體無完膚了……周墨,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的目光太過直接和熾熱,讓我臉頰有些發(fā)燙,只能低頭扒拉碗里的飯菜,含糊道:“運氣好點…紫檀香輔助…精神力可能天生強點?

還得感謝你的雪薇花水讓我守住了心神?!?/p>

“什么運氣!是實力!是妖孽!”趙景行在一邊不停地叫喊著。

少年人的喧鬧、食物的香氣、南宮月那毫不掩飾的炙熱目光、兄弟們真摯的喜悅……交織在一起,充滿了整個夜晚。直到食堂的燈火漸熄,管理員的催促聲響起,幾個意猶未盡的小少年才勾肩搭背,帶著滿足的笑容和滿身的煙火氣,踏著星光,吵吵嚷嚷地離開了食堂,將那點照亮指尖的星芒和一夜創(chuàng)造的“神話”,留在了這個喧鬧而溫暖的夜晚里。

夜已深。 我站在宿舍外的露臺上。北國寒風刺骨,卷動落葉。墨藍天幕星河璀璨,遠比青州清晰浩瀚。

我攤開右手。嗡……

指尖,淡白星芒幽幽浮現(xiàn),冰涼而穩(wěn)定。這光芒…竟莫名讓我想起那面帶來災(zāi)厄與新生的西周蟠螭鏡背,那冰冷漩渦中炸裂的銀芒。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的呼應(yīng)?丹田內(nèi),微弱的星芒與之共鳴。一夜之間,引氣入體成功并凝星芒。但這僅僅是道途起點。凝息積蓄,溫養(yǎng)經(jīng)脈,是為通脈境打基。通脈之后,元息流轉(zhuǎn),方有戰(zhàn)力。洞真、化形、化意…每一境皆如天塹。

目光越過重重殿宇,投向漆黑東方。那個方向,是青州。母親秦氏在月洞門內(nèi)那聲撕心裂肺的哭喊,仿佛又在耳邊炸響:“連一粒種子……都留不下啊!” 還有二姐周雨柔把貝殼手鏈兇巴巴塞給我時,那泛紅眼眶里強忍的倔強淚光……

兩年?不,只剩一年零十個月了!大獸潮的陰影,沉甸甸壓在心頭。

指尖的星芒執(zhí)著地亮著,微弱,卻足以刺破這北國的寒夜。它映照著漫天星河,更指向那遙遠的東方——那里,有我必須變強去守護的一切。

冥海道院,積分、任務(wù)、資源、競爭…這里的一切,都將成為我攀登的階梯。

力量!我需要更快、更強!

這心火已燃,只為歸途。


更新時間:2025-08-15 06:48: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