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晏看著他紅衣翻飛的身影，忽然覺得這少年的劍，比傳說中更耀眼。戰(zhàn)斗結束后，

無雙的手臂被劃開道口子，血珠滴在雪地上，像綻開的紅梅。蘇清晏替他包扎時，

眼淚忽然掉在他的傷口上：“對不起，是我連累你?！薄氨康啊?/p>

” 無雙的指尖輕輕擦過她的眼角，“我說過要幫你報仇?！?他忽然笑了，

紅衣上的血跡也掩不住少年的銳氣，“而且，和你一起打架，很有趣。”那天晚上，

他們在熔爐邊烤火。無雙講起無雙城的趣事，說他三歲就敢偷父親的劍，五歲能劈斷木樁，

說他的目標是成為天下第一劍客。蘇清晏則說起鑄劍山莊的過往，

說父親如何用十年時間鑄成斷水劍，說她小時候總愛在劍坯上刻小鴨子。

“以后我?guī)湍汨T把劍吧。” 她看著跳動的火苗，“用最好的玄鐵，刻上你的名字。

”無雙的耳尖紅了，往火堆里添了塊柴：“要比無雙劍還厲害?！薄昂谩?/p>

” 蘇清晏笑著點頭，“一定比它厲害?！贝号ㄩ_時，他們離開了碎劍谷。

無雙說要帶她去見父親，證明暗河的罪行。蘇清晏坐在他身后，紅衣的下擺掃過她的手背，

帶著少年的溫度。路過江南時，他們在西湖邊的畫舫上歇腳。無雙看著湖里的鴛鴦，

忽然說：“蘇清晏，等報了仇，你跟我回無雙城吧?！?少年的聲音很輕，

卻蓋過了畫舫的絲竹聲，“那里有最好的玄鐵，還有…… 我。”蘇清晏的心跳漏了一拍，

指尖纏著衣角：“我還要鑄劍呢?！薄拔医ㄗ畲蟮蔫T劍爐給你。” 無雙轉過身，

紅衣在夕陽里格外鮮艷，“你鑄劍，我練劍，好不好？”畫舫輕輕搖晃，

像在為這個約定伴奏。蘇清晏看著他眼里的光，忽然想起碎劍谷的雪，想起熔爐邊的暖，

想起他紅衣翻飛的身影。她輕輕點頭時，湖風送來陣陣荷香，像在為他們祝福。

抵達無雙城時，蕭老板早已在城門口等候。他看著蘇清晏，

眼里的愧疚顯而易見：“清晏丫頭，是我沒保護好你父親。” 他遞給她枚玉佩，

“這是當年你父親給我的信物，說憑此可...